42 第42章(1 / 1)
很郁闷很纠结。
大概是对这个文无爱了吧,有的只是责任将它进行下去。
其实我的心是真的忐忑不安的,因为我已经坑了很久很久了,觉得很愧对支持这个文的朋友。
说实在的,这个文真的太难写了,因为它的主线很平淡,就是夫妻小两口如何发展一段爱情。过于平淡,我只得不停地想萌点,想得头都快爆了。因为正在修改,又不能完完全全地推翻之前写的,于是写着写着,越来越多的限制……
于是,我更得越来越慢,直到没有了激情。
不知道怎么面对大家。
很想有评,但有了评又很不安。
不想乱七八糟地完结它,但一天不完结,就像被奔跑的时候被人在后面用绳子拉着,怎么都跑不快。
就是那么茅盾的我。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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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喜欢我的文,可以看看我的短篇,虽然只是三万字,其实故事也算挺完整的。已经完结了的,不必担心掉坑爬不上来。
说起来很惭愧啊,写文写了一年,只完成一个短篇……上次来承德,是二月时的事情,那时我还没出嫁。
再次踏回这座宅院,听到管家喊我一声格格时,心里忽地喀噔一下,像是被什么击中了。
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事。
有种感伤。
想不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已改变了这么多。
我不再是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女,我已做了别人的妻子,成为他姓的人。每次思及这些,都会让我的心情变得抑郁。
因为年纪大,不愿再经受路途奔波等原因,我的亲阿玛和额娘此次并没有到承德来,于是,他们派我有空的时间过来看看,打理一下这间宅子。
老管家看到我,犹为欣喜。
“看到咱们格格回来,奴才实在太高兴了!上次格格回京得急,老奴都没来得及给格格庆贺新婚,”老管家掬了一把泪,说道:“说起来格格也算是老奴从小看着长大的,现在都已经嫁人了。”
“好了,管家别这样。”
“老奴替格格高兴啊,格格嫁了这样的好夫婿。”
一旁的王妈也说:“是啊,现在谁没有听闻咱们纳兰府的小格格驯服了京城第一浪子,成为一段佳话呢。”
我苦笑。
我怎么反倒觉得是他驯服了我?
不过流言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传了呢?会不会把我说得太神了些?但是我却因为这些话,有些开怀了。
***
回去的时候太阳快要落山。
“格格,这么大热的天,咱们怎么不坐轿子呢?”小兰跟在我后面一路步行。
“咱们纳兰府离恭王府也不远,坐什么轿子?这么热的天让下人们抬着,人家也是受罪。”
“咱们格格就是人美心慈!不像别的主子,心情不好就拿咱们下人发脾气。”
听丫头的语气似乎有所不满。
“怎么了?”我问她。
“咱们府里那个大少福晋,是咱们下人里出了名的难侍候的主子。格格您不知道呢,服侍她的那个丫环小红,天天跑来找我们哭诉。听说前几天还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顿脾气,把东西都砸在小红身上。小红不仅被花瓶砸伤了头,还被端着的热汤淋了一身。”小兰说着缩了缩脖子:“太可怕了。小红也真是可怜,遇上了脾气不好的主子。”
虽然知道倩琳不是省油的灯,但也没猜到她这么狠?
难道是我那天惹怒了她?
“对了,格格,那天爷来找您的时候,我还看见她躲在后面偷看你们呢。这堂堂恭王府大少福晋居然也做这种事。”
小兰摇头感叹。
我不禁想起了那天在莲花池旁,我们相拥着的那一幕。
看来她是出于强烈的嫉妒,无处发作,所以找下人出气了。
“不过……格格那天到底跟爷说了什么?为什么前一刻爷还火气冲天的,之后马上就变了个人似的,心情还特别好?”
瞧,这丫头的好奇又来了。
“你真的想知道?”
小兰很用力地点头。
“可我不想告诉你。”我调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看到丫头从惊喜到失望的表情,我觉得很有趣。不等她回过神,我转身快步前行。
丫头在后面很无奈地喊:“格格,别这样嘛——”
***
夕阳西下,阳光盖过了屋顶上的琉璃瓦。
一大片阴沉。
四下忽然安静了下来,找不到一个人影。
一个飞鸟从头顶上飞过。
“格格,怎么这街上突然没人了啊?”
突然冲出了一个女子冲了出来:“救命……”
我一下子惊得呆住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求你救我……”那女子虚弱地向我伸出手。
突然一群人从后巷里冲了出来。
“她在那儿!抓住她!”有个瘦弱的小胡子指着我们的方向在蹦跳。
“你们是谁?”小兰第一时间护在我身前。
“咦,怎么又多了一大一小的美人?也好,把她们也一起抓回去,顺便卖个好价钱嬷嬷一定笑得合不拢嘴。”
“放肆,你们好大的狗胆。你知道咱家主子是谁吗?你试着对恭王府的二少福晋,会让你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哇,这丫头嘴好毒啊。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小胡子竖起耳朵。
“老大,她说什么王府。”旁边两个随从提醒他。
“王府?别当我白痴,王府的人排场可大了,你们只有两个人?”
“老大,万一她们真的是王府的人怎么办?”
“笨蛋,那不是更好,这个时候不趁机捞上一笔,难道你想一辈子打这什劳子苦工?”
“可是,被抓到了话是要杀头的!”
“你怎么这么怕死?”小胡子忽然眯眼贼笑:“小丫头,管你们是哪里来,你跟你的主子都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如此胆大包天强抢民女,你们眼中真没有王法吗?”我试图镇定了下来,怒目而斥。
“你就是这丫头的主子吗?看来没错了,上!先把那女的先拿下!”
“你们干什么?”小兰拦在我面前,却被冲上来的贼人把她拦开。
“小兰!”我惊喊,却冲上来两个贼人想抓住我。
“放肆!”我大声喝斥。
“落在咱们手里还想摆架子?臭娘们,看你长得不错,不如让爷试试你的滋味如何?看你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的手感一定不错。”贼人一脸□□。
我气得扬手就给了那人一个耳光。
“臭娘们,不知好歹!”
眼前人影一闪,预料中的耳光并没有落在我脸上。
耳边却传来了拳手脚踢的打骂,我一看,是刚才那奄奄一息的少女。原来是她扑过来护住了我。如今她已经倒在地上,抱着身子承受那个贼子不断落下的拳打脚踏。
“多管闲事的臭丫头,还有力气反抗我?”
“住手!不要打她!”
拉扯间,我跌倒在地上,手掌被石子擦破了皮,好痛。
可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贼人粗暴地拉起了我,“给你敬酒不吃偏吃罚酒!”那人亮出了明晃晃的刀子,指着我的脸:“今天不给你好看,咱就不叫爷!”
“格格——”那边的小兰远远的急喊。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飞来一物,击中了那人的手腕,只听见哎哟一声,那人抱着手,血流不止。
“景护卫!”小兰惊喜地喊了一声。
“奴才来迟了,请二少福晋恕罪。”
“你……你什么人?”
忽然暗处有人窜出来,应该是放风的。“老大,快跑!”
景护卫一听到他们要逃跑,正要起身去追。
“景护卫,别追了,帮我送这位姑娘回府。”我及时把景护卫叫停。
***
就这样,这女子就被我们带了府。
府里人的见我们带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回来,都表现得甚是惊讶。我还请了个大夫来看她,给她喂了些汤药。
没多一会儿,她就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
“你醒了?”我稍微放下心来。
“是咱们格格……咱们二少福晋救了你。”小兰说。
小兰说罢,那姑娘便把感激的眼神投向我:“谢谢……少福晋。”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弄得浑身是伤?”我问她。
“小女子名叫采青,家住城东,自小与爹爹二人相依为命。”她像是整理情绪般顿了顿,又接着说下去:”因为爹爹身体一直有恙,不料前不久一病不起。”她声音越来越低:“小女家贫,无钱医治,只好向人借钱替爹治病……”
当她说到这儿,我便结合事情经过,大致地猜到了一些概况。
“所以说,那些人是向人你逼债的?”我问她。
“……是。”
“那你爹的病可曾治好?”
我的问话一出,她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眼里也看不见色彩。她的眼神空洞,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哀伤:“我爹爹他……一个月前就不在人世了。”
她是用哽咽的声音说出这话的。
瞬间,我沉默了。
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了。
她的故事相对于我这种好命的王府格格,我所有的愁和苦,只不过是无病呻吟。
“那些人说,要把我卖到青楼去做□□,我情愿死……”她愤恨地说着,眼中凝聚了许久的,那哀伤的,痛苦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我仍旧无言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扑通一声,忽然在我面前跪下。
“少福晋,我求求您,”她仰着满是泪花的脸,哭着哀求我:“我求求您不要把我交出去。若是让那些人糟蹋了我的身子,我会比死痛苦。”
她哭着,很可怜。
我皱紧眉头看着她跪在我面前。
试问,她那样一个有着悲惨命运的弱女子,我怎么忍心去拒绝?
良久,我轻叹了一声:“我知道了。暂时,你就留在府里,等你养好伤再说吧。”
一听见我的话,她的眼眸马上亮了起来,傻傻的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我的话。
我微笑,给她信心。
“谢谢少福晋!谢谢少福晋!”
她立刻满心欢喜地向我不停叩头,连眼泪都忘了擦。
就这样,那个叫采青的姑娘就留在了府中。
当然,我深知不可这样随便相信人,但也不忍心把她赶出府。于是,在她的伤慢慢调理好以后,我把她调去厨房帮忙。
日子长了,我渐渐把这事给忘了。
实在想不到,这人生的事,会有许多变故。若然我知道此后发生的事,我想我一定后悔今日所做的决定。
***
我正在我房里商量着该如何安置采青丫头。
忽然一个人影步履急切地朝这边走来。
他一出现,屋里的人都禁了声。
大家都忙着给他行礼。
爷。
我也福了福身子,见他一直这样望着我,脸上的表情严肃。
“怎么了?”我疑惑地看他,不经觉地问出口。
见泽不说话,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
“他们说你受伤了。”他忽然把我拉到他跟前,开始动手扯我的衣服:“让我看看伤到哪里。”
“喂……”我小声抗议。老天,这么多人在,他在搞什么?
“没事,只是一些皮外小伤。”我说。
我的话他似乎充耳不闻,
“我真的没事……”
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解我的扣子!
我哭笑不得。
“见泽,她们还在……”
“让她们出去!”
李嬷嬷掩嘴笑了笑,给我福了个身子,带着小兰她们下去了。
她们一走,我反倒松了口气。
见泽已经解开了我的外衫,伸手就要解开我穿在里面的内褂。
“见泽,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了,要亲自检查你的伤势。”
“我也说了,那是皮外小伤,而且伤口不在里面。”我叹气,阻止他再这样脱我的衣服。
“你确定身上只是小伤?”
我摊开掌心让他看:是的,小兰已经帮我上过药了。
他低头看我的手心,胸口有些起伏。他抬头看我,眼神让我紧张。
“见泽?”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忽然是紧紧把我抱在怀里。
我惊讶极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掐死你。”他说,胸口仍是不断地起伏:“你该死的害我提心吊胆了一整天! ”
我的心又是一颤。
“还好我让景护卫跟着你。”他叹气,把我搂在怀里:“你为什么总是让我不安?为什么折磨我,一次又一次?”
“见泽,我……”
“答应我,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好么?”
我或许是真的该相信他?
他忽然拉起我的手,仔细看我的手心:“我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
“我是说这里。”他再次把头埋在我颈窝里,意犹未尽地吻着我的颈子。“昨天晚上,我有没有弄痛你?”
我一愣,后来才听懂他的意思。
“没……有。”
“那就好。”他说着低头,温柔吻上我的受伤的手。
我脸红地怔住。
这个见泽,他是另外一个人吗?相比之前的邪肆,我有些始料未及他的好。洋溢在心头的是满满的幸福,让我不敢相信。
我迷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