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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烫手山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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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了,拓拔零几乎没怎么来福梓宫,苏然虽然称心如愿却也不由得心里怀疑。陈丹慕龙坤的大军即将班师回龙翼国,水薄荷与成思晨都是极其重要的人,拓拔零只怕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耿无棉赶走了所有的太监宫女,自己守在门口为他们把风。成思晨与水薄荷并排坐着,而苏然却像是有些焦躁,不停的在走来走去,长长的裙裾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水薄荷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其实你完全没必要发急,来的时候我和成侍卫就已经商量好了,送亲使团出了东胡皇宫之后立刻就投店,队伍里的人全部易容,化整为零分头回国。”

“既然早就想好了怎么不告诉我?害我白担心一场。”苏然松了口气,嗔怪的瞟一眼他俩。

“但是这件事还有一点要你忙活。”成思晨慢悠悠的开口说,“那就是你要缠住了拓拔零,在我们出宫到住店易容这段时间让他无法下令对我们进行劫杀。”

苏然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事容易,不过看你平时不哼不哈的,鬼心眼到不少!”

这算是一种表扬了,成思晨只是微微一笑,无论对待什么样的荣辱,他总是淡然面对。

水薄荷看看外边的天色,“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你和无棉一切小心。”

耿无棉听见里边说完了事,拍拍屁股上的土进来,十分留恋地看着水薄荷,她毕竟是个孩子,三师傅言笑无拘、对她也是照顾有加,乍一分开心里十分难受。水薄荷摸摸她的脑袋,知道她是两边都舍不得,因笑着说:“你个鬼精灵无非是留恋我的独门绝技,这样吧!我给你一件礼物,你要勤学苦练,日后回到中原我可是要考试的啊!”说罢朝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册子,“这是我这几年的心血,上边记载了上千种毒物,你要分辨清楚才能开始学习配毒解毒。”

“谢谢三师傅!”她珍而重之的将那本小册子收好了。

苏然拿了那个百机锁锁住的锦盒交给耿无棉抱着,“你跟我去找拓拔零,到时候你守住门,谁也不能让进去,明白吗?”

“明白,三师傅再见,三师公再见。”耿无棉随她出去还不忘回头很有礼貌地道别。

水薄荷轻轻一笑又掩住了嘴,她看到了成思晨的愣怔和一点点的局促不安,还有一点小小的幸福的味道。

“你知道的还真多啊!”苏然也是一乐,这孩子,真是合她们的脾气。

主殿偏右的屋子是东胡皇帝与大臣平日里议事的地方,今天里边有点安静。苏然和耿无棉两人在福梓宫太监宫女的簇拥下来到议事厅前,拓拔零身边的得意小太监那术看见她来先是一愣,随即上前跪了大声的说“恭请皇后娘娘圣安!”

“你这样大的声音是给谁报信呢?”苏然冷笑着看着他,“看来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了?那你回去和皇上说,我来过了!无棉,咱们走!”

耿无棉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是个机灵百变的人,立刻撇撇嘴附和说:“好吧!我看他们也真是不识好歹,误了大事有他们哭的时候。”

那术知道苏然在拓拔零眼里的位置不一般,虽然看上去冷落她,其实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得罪了她可不是好玩的,倒是里边的纯妃无关紧要。想到这里他赶紧陪笑说:“小的是刚学的中原礼仪,想在皇后面前讨个好,所以大声。知道您来皇上指不定怎么高兴呢!小的这就去通报。”

苏然心里明白拓拔零在里边肯定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个时候不好给他难堪,与他翻脸。所以点点头让他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便跑出来迎接她师徒俩进去,苏然进到议事厅里第一眼就看见斜靠在引枕上的拓拔零,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边上跪着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眉眼间竟有几分像她,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就赶紧低下头去。耿无棉心里有气,故意走过去在纯妃的纤纤玉指上踩了一脚。纯妃虽然疼的钻心却并不敢叫唤,她深深知道皇帝宠信自己无非是她长得最像皇后。拓拔零见状也并不在意,像纯妃这样的女人他有的是,倒是苏然师徒俩精的猢狲一样,惹恼了她俩少不得给他暗里使绊子,还是装看不见的好。倒是苏然有几分不悦的瞪一眼耿无棉,“无棉,你又淘气!”

这般的欺负人竟然只是淘气?那杀了人呢?纯妃不由得心里一寒,眼泪汪汪的看向拓拔零,希望他能为自己主持公道。谁知道拓拔零只是看着苏然,对她温和的笑笑,拍拍身边的位置,“你身体不好怎么还乱跑?别中了暑气,我让人杀火熊取胆给你吃,好些了吗?”

苏然坐到他身边去,微微一笑,“承你的情,时好时坏,发作的没那么勤了。我几天没见到你的人,以为你在忙军国大事,谁知道竟是倚红偎翠、红袖添香。您这皇帝当的好舒服。”她说着眼睛瞟到纯妃脸上,继续笑着看她,眼里却闪过一丝杀气,“姐姐比我先入宫自然懂得道理比我多,议事厅是皇上处理政务的地方,你来这里扰乱皇上,该当何罪?你也先别委屈,别以为我纵容徒弟欺负你,虽说咱们后妃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可是你只要不太出格,我不会怎么样你的。今天给你个教训,回去好好想想我说的是否有理。”

“是。”纯妃百般委屈,明明就是欺负人却还这样冠冕堂皇,她低着头退了出去。

拓拔零看着觉得好笑,这才是苏然,无论做什么都是常有理。他玩着她的秀发,在她颈间吹了口气,“你来不会是劝我勤政爱民远离女色的吧!我这样玩乐你应该高兴才对。这个皇后的款儿你摆得挺到位啊!你真是个扮演角色的高手,演什么像什么。”

苏然见他说的如此直白透骨也就不再装样子,扑哧一乐,玩味的看着他,“无论如何我总是你名义上的皇后,当然要吓唬吓唬他们,不然都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我可受不了那鸟气!”

“你连我都敢杀,还会怕别人?只怕从此以后我的后宫会鸡犬不宁了。”拓拔零揽住她的香肩,心里却是一阵惋惜,玫瑰花虽然好奈何刺太多!“呵,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苏老板来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苏然抿嘴一笑,他俩之间没有什么地位尊卑之分,还像是旧时一样说话。她挥挥手让众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耿无棉将那只锦盒送上来,向苏然挤挤眼睛便出去了,她很知趣的把门从外边关上了。拓跋零看她师徒如此神秘心里更加疑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苏然摘下来头上的一只小巧别致的凤凰金钗,她往百机锁里一捅一扭,咔哒一声那个盒子弹开了,里边是一部有些古旧的书,上边写着“泓曲”两个大字。他心里一动却什么也没说,苏然瞟他一眼,伸手把泓曲拿出来,“这是凌霜老妖婆一直想要的那本曲谱。我不能给她,也没有这个能力守住,我想让你帮我保管。”

“不过是一部曲谱,怎么舍不得给她?”拓跋零接过去随手翻了翻,他不大通音律,不过落于个两地弟子争夺这个,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吧!如果是这样,以苏然的个性怎么会舍得给自己?

“实话和你说了吧!这是本门至宝,和血杀并称。练血杀的过程太过血腥残忍,所以一直不为我师祖师傅所取,但是却被凌霜带走了偷偷修炼,唯一能够克制住她的就是泓曲了。所以她想毁了这本曲谱。我的师姐妹们武功虽高却也还未达到修炼该曲谱的境界,他们也和我一样保全不了这本谱子,所以我就给你带来了。”苏然知道他俩彼此之间太过了解对方,所以与其撒谎还不如说实话。

“你就不怕我直接交给凌霜?”拓跋零听出来了,这是个烫手的山芋。

苏然撇撇嘴,“你不会,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你、凌霜还有楚歌,都是很有野心的人。你们三方谁也不会愿意到谁一方坐大,谁也不愿意让对手无懈可击,对吗?”

拓跋零微笑了一下,将那本曲谱扔进了盒子里,扣上了那个百机锁,把金钗拿在手里把玩,“我这里也不安全,你说该放在哪里合适?”

“我看你很喜欢纯妃嘛!刚我教训了她,她应该很委屈吧!这个时候你给她这样的信任,她应该不会再觉得委屈了。”苏然笑得有点奸诈。

拓跋零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他把那只凤凰金钗斜插到她头上,“这最珍贵的东西当然要送给我最珍惜的人,只要你不太出格,没人能动摇你的皇后地位。”

你以为我真的在乎这些虚名?苏然心里冷笑一声,却不表现出来,只是看着外边射进来的缕缕阳光。外边有脚步声传来,便听见耿无棉清脆的声音说:“大胆,你可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在里边呢!你这样贸然闯进去冲撞了他们,担待得起吗?”

“你徒弟可真是个人精!”拖把另玩味的笑了一下。

“有其师必有其徒,你无非是想这么说。”苏然哼了一声,又说,“无棉,什么事啊?叫他进来回话!”

耿无棉推开门走了进来,后便跟了一个军士,苏然认得他是拓跋零的心腹都阙。都阙看了看拓跋零和苏然,却没说什么。苏然知道都阙不如长孙和连成那样坦率直接,这会儿他想说的事情无非是与水薄荷等人有关,想到这儿她笑了笑说:“都阙,有什么事不好当着我的面说?”

“回皇后,也没什么事。”都阙抱定了不能说的宗旨,这个皇后的来路他是知道的。

拓跋零见苏然脸上有不悦之色,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问都阙:“说吧!皇后也不是外人。”其实他心里明白都阙要说的事与苏然有关,不过让她听听也好,让她也知道东胡也不是能让她胡来的地方。

都阙看了苏然,又看了一眼拓跋零刚想开口,就听见苏然问耿无棉说:“无棉啊!也不知道你三师傅他们到哪里了?今天打发他们回去仓促了点,要是能平安回去就是最好了,要不然这事还得没完没了。”

耿无棉瞟一眼吃惊的拓跋零和都阙,心里暗笑她七师傅心眼真是多,这话是说给那两个人听的不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个时候说出来还不吓都阙一跳?就是拓跋零也要吃一惊。

果然拓跋零全身一震,水薄荷掌管中原的情报网,成思晨又是洛楚歌的心腹爱将,就这样放他们回去真是太便宜他们了。可是这会儿苏然赖着不走,他也不好下令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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