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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终生多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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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庄的粮食调运紧张而又有序的进行着,苏然牵着晓白悠悠哒哒的看着来来往往的挑夫。她喜欢这种为了生计而忙碌的景象,这就是钱的魔力所在。来迎接她的是子夜公主,不过她的脸色并不太好看。苏然看她笑得有些奇怪便知道有事情发生了,“怎么了?苦着一张脸,这么不欢迎我?”

“不是,苏姑娘。”子夜公主用无限同情而又怜悯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心里一阵阵发毛,只听子夜公主幽幽地说:“你要嫁去东胡的事我们都听说了,你和拓拔零的恩恩怨怨只怕没那么好解决。我真为你的未来担心。”

“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要嫁到东胡了?”苏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子夜公主见她错愕的神情不似作伪,看来她还没有收到消息,“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拓拔零要把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一起举行的!龙翼国的皇上也就是你的师妹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下个月的十五就要送你去东胡了!”又是一桩政治联姻,原本她还是很羡慕苏然的逍遥自在,却没有想到她也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女人一旦进了宫,就好比一条海里的鱼忽然被放到鱼缸里,生活的天地是那样的狭窄,更何况身边还有那么多虎视眈眈的猫随时想要吃这条鱼。

苏然半晌都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站在那里。

“别在外边站着了,进去说话吧!”子夜公主看她的神情,眼圈都快要红了。

“还进去什么呀!”苏然只觉得有气无力,长长的叹口气,这就是命啊!她掏出来一个密封的锦盒交给子夜公主,“你把这个交给左安北,要她务必保管好。”说完骑上马就走了。

“哎……”子夜公主见她跑远了便无限惋惜的回身去找左安北。

左安北正在花厅里看帐,见她一个人拿着锦盒进来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也别难过了,老七机灵多变,就算是嫁到东胡也不会吃亏的。”

“可是我看她的样子很不好受,”子夜公主心地善良,总觉得苏然肯定是很委屈的,“这是苏姑娘让我交给你保管的,她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她将锦盒交给左安北,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东西。

左安北看了看,锦盒是用百机锁锁的,没有钥匙谁也打不开,“她没给你钥匙吗?”

“没有,我看她是不是伤心了,所以忘记了?”她受到的打击一定很大吧!

“算了,收起来吧!”左安北并不当回事,也许那丫头本来是另有打算的,只不过现在有点心灰意赖了又不想说了。

苏然的确实有些心灰,不过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不然结果还不一定是什么样的呢。她一个人骑着马在官道上摇摇晃晃的走,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这样享受一个下午的温暖阳光了吧!怎么想都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远远的看见一面杏黄的幌子,上边写着大大的酒字。她拍拍晓白优美的脖颈,“晓白,咱们去喝个痛快吧!”晓白似乎也知道主人今天的心情不太好,所以一声不吭,只是脚下跑得快了些。

争霸天下,任何人都可以成为棋子,为了大业,任何人都可以牺牲。她们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呢?一瓶酒下肚眼前便开始模糊了,她摇摇头,更加模糊。心里却很明白是着了别人的道儿,被人下药了。

白衣的上杉英里看着熟睡的苏然,轻轻抚过她的前额,“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让那些不愉快的事全都如过眼云烟般去了吧!”

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世外桃源般的落雨阁里,师傅今天讲的是做人的道理。她越听越觉得瞌睡,眼皮不断的拆招,最后都累了便靠在一起睡着了。扑通一声她倒在蒲团上,“小七!”师傅严厉的声音在她耳边乍起,她立刻弹了起来站好了,“唉!顽固不化!罚你今晚不许吃饭,到夕光阁去跪到明天天亮!”她在众姐妹同情的眼光中走了出去。

夕光阁放的都是乐器,她跪在那里也不老实,不断的东张西望,“哼!还不老实!”又是师傅的声音!她赶紧跪好了,却听见身后传来几个师姐妹的笑声,她便知道是老三学师傅说话吓唬她的。她们一人拿了一样吃的偷偷给她吃,陪她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散去。

天亮了,师傅的芒鞋在地上擦出“沙沙沙”的声音,她立刻跪好低头却看见一粒馅饼上掉下来的芝麻卡在砖缝里。她用手指去沾却没能弄出来,见师父快要进来了赶紧向前跪了跪将芝麻给盖上。

“小七,师傅教给你做人的道理你要谨记,千万不能走上你师叔的老路啊!”师傅站在她的背后,她看不到师傅的表情。

“师叔?什么时候多了个师叔啊?她怎么了?”她搞不明白。

身后却没有了声音,她等了很久依然没有回答,她悄悄回过头却看不见了师傅,“师傅,天亮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睡觉了?我起来啊!”她探寻的问,还是没有回答,她便站起来揉揉发酸的腿,好累啊!

有风轻轻的从脸上吹过去了,头发丝贴在脸上痒痒的,她睁开眼睛却看见自己身在一座竹屋里,屋里的摆设很简单,却没有其他人。

她听见外边有水声,出门一看不远处是一条河,河里有一个英俊的男人正在用竹竿插鱼,不过他看上去有种勾魂摄魄的感觉。见她醒来便对她轻轻的笑了,“你醒了!饿了吗?”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完全没有了记忆,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是你相公啊!很快就有鱼吃了。”他的技术很好,不一会儿就抓了两条鱼,“你身体还没好,先回去休息,等饭熟了我再去叫你。”他声音特别温柔,但是总觉得有些别扭。

她惊疑不定,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的这个人,但是这片竹海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回去翻遍了所有的东西,没有什么能够给她点提示的。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是一件很要紧的事。那个人提着鱼回来,在院子里不是很熟练的收拾着,她站在门口看着他,“你说你是我相公,我们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脑袋受了伤,咱们只是种地的。”那个人很简单的回答。

她冷笑了一声,摇摇头,“别骗我了,种地的农夫还能穿着昂贵的丝绸衣服,佩戴和田玉佩吗?”

他愣了愣,又轻轻的笑了,“其实我们是私奔出来的,家里不同意我们的亲事,我答应你要带你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过一辈子,结果路上遭到了堵截,你出了点意外。”

是这样的吗?“我很爱你吗?”她还是不能相信。

为什么吃了药还是改变不了多疑的个性?他苦笑了一下,“苏然,以后你会想起来的。”

“那你叫什么?”她咬着下嘴唇看着他,总是觉得不对。

“上杉英里。”他抬起眼睛看着她,“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睛闪过一丝妖异的红光,“看着我,苏然,我是你的丈夫上杉英里,你是我的妻子。”

她嘴动了动,忽然心口剧烈的疼痛起来,她捂着心口顺着门框滑倒在地上。他赶紧擦干了手过来将她抱到床上去坐好,然后双手贴到她的后背上运功为她疗伤。摧心掌的伤太重了,只怕她这辈子都不能再练武功了。如果这样的她被送进东胡的皇宫里,只怕会凶多吉少吧!

“你不是……”她嘟囔了一句便昏了过去。

我不是什么?他给她盖好被子,难道这种迷惑人心智的药在她身上不起作用吗?就算记起了一切又有什么好处?他不能看着她去送死。他亲了亲她的手指,“苏然,我只想要你活着,忘了所有的事,别去理会那些事了。”

风从竹海里穿过去,留下一阵沙沙的声响。

还能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安安静静的,乖乖的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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