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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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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自怜打起十二分的严肃认真,慢慢地点了点头。

离三月也知道是这个结果,心中难免叹息一声,脸上没有表情:“我是你朋友,才劝你一句:把紫菀送回家吧,这是为了你们两人好。你不听也罢,反正我劝过了就是。”尽到朋友情谊就好,她心头想着,就要从衣袖中掏出信笺。

君自怜性情多疑:“你这样说……莫非她是细作?”

能有这样惊人的想象力,君自怜还做什么将军啊,怎么不做诗人去?离三月她哪一句话,哪一个字眼提到细作?离三月扭着君自怜的耳朵,一个个弹指用力地敲在君自怜的脑壳上:“呸,你胡说什么!紫菀对你什么心,你还不清楚?你还没娶她,她就让你给睡了,哪个女人能待你这么大方?!”

好吧好吧,君自怜认错了,是他多疑,是他不该。但是,君自怜和离三月好歹也是几个月的朋友,离三月跟紫菀才认识了一日好不好?胳膊肘往外拐,也不是这么个拐法啊。

“既然她不是细作,你还劝我?”

“我只是觉得你们不合适。”离三月说这些话的表情有些尴尬,“你们一个是中原人,一个是匈奴人,匈奴人吃的,她或许吃不惯,匈奴人住的,她或许住不住。你出身富家,她家道中落,你们一个习文,一个习武,你们平日怎么相处,能说些什么话。紫菀性子柔弱,你得多让着她点,说话别大声。”怎么感觉离三月好像是在棒打鸳鸳似的?她只是作为朋友来劝一句话的。这种事,离三月再也不想做了!

君自怜听她一通念叨。到底他是交了一个朋友,还是交了一个管事婆?不管离三月说上九千九百九十句,君自怜只有一句:“真爱无惧一切。”

“随你好了。反正你们在不在一起,跟我无关。”离三月不跟他再废话了。真爱或许无惧一切,可谁说过君自怜和紫菀是真爱?老天爷开过口么?

“离骗子,你变了。”君自怜严肃地表示,“当时你和江暮渔在一起时,你不是这样的。你要相信真爱啊!”

离三月掏信笺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他说什么不好,偏偏要扯上江暮渔:“真爱?我要入宫了,你跟我说真爱?你找揍呢是吧?”

“离骗子,你越来越粗俗了!”君自怜怒指离三月,“要不是认识了紫菀,我还以为中原女人都跟你似的,一点都不温柔!”

离三月没二话,拖起君自怜,先揍上两拳,然后把信笺丢给君自怜:“好,我不温柔,你找你的紫菀去!我不干了!”

正蹲在角落,捂着被打的脸,哭哭啼啼的君自怜一听这话,猛地止住了抽泣声,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副帅我不干了。”离三月再也不想理君自怜,抛下这句话就要回房拿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她一人去长安的路费都已经凑够了,不必再跟着君自怜,“对了,这是我这几个月跟着你的花销。别算了,钱奴,我给你的只有多,没有少。”

君自怜急了:“我知道你爱慕我,我却有了紫菀,你是挺难受的。但是,做不成情人,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啊!你何必急着走呢?离、离骗子,你卷袖子干什么?你挥拳头干什么?你走过来干什么?我刚被你揍过,你不能……啊!”

划过天际的不是南归的秋雁,而是君自怜凄惨的叫声。

算了,被揍也算了。君自怜趁着被离三月揍得捂着脸蹲在地上,一下子抱住离三月的脚。不管离三月怎么揍他也好,总之他不准离三月走。离三月有本事,就踩着君自怜走过去。

“啊!……你还真踩啊?!”

(一百三十六)太傅与天子

更新时间2012-9-21 0:47:40 字数:2082

离三月憋屈地看着对面那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心头不禁痛骂君自怜。他就是看准了离三月不会对女人下手,故意找了紫菀来做说客。紫菀是个多么柔弱的女人,离三月看她坐在自己对面,就浑身不对劲,生怕自己吹口大气会把紫菀给吹跑了似的。

离三月见过许多女人,半夏、桃夭、艾草全都是会武功的,一点也不娇弱,水儿娇滴滴的,可也不柔弱,没一个像是紫菀,紫菀也不是特别瘦,但是看上去就很柔弱,低眉顺眼,声音小小细细的。

紫菀没有半点儿武功,离三月怎能不为她担心?自己没有能力,只能依附他人的人,要是叶子一波动,那露水就落下地碎了。何况,紫菀爱的是君自怜。离三月不是说君自怜不好,但跟他嬉笑打闹很好,可要是想托付终生,那还是另找别人。

“君自怜让我来求你留下,可我也不知该说什么。”紫菀和声细语地道,始终不敢抬头正面看着离三月,“你要想走,就走吧。”

离三月为紫菀觉得担心,紫菀可为离三月觉得担心。谁能受得了自己的男人身边整日待着另外一个女人?

好嘛,昨日还跟离三月像个新妇似的,跟君自怜一夜春宵后,就要赶离三月走人。好,离三月也不稀罕留下:“君自怜他从来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在外又爱跟女人调笑。你爱把他当个宝,我可宁愿待我好一些。”离三月提起包袱,就要往外走。

紫菀一听,蓦地叫住她,想要拉着她坐下:“三月,你说他一向无情?算来三月你比我还小一岁,我叫你一声离妹吧?离妹,你与我再说一说。”

这样子才有点两人为何会看上对方的意思。

离三月看着多心的紫菀,心头冷笑,却还是由着她坐下了。毕竟在那时,男人的心意一变,影响的可是女人的终生啊,尤其紫菀还是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

“不必,你还是叫我三月好了。”离三月生疏地道,“其实,人心没有不变的。你别傻傻地跟着他,凡事为自己多打算点。他要做什么你别去管,在他面前一定要待他好,那样万一他心变了,也还给你留两口饭吃。至于我呢,我只是他的副帅,就算离了他,还有一身本事谋事。我与他顺道去长安,早晚要分头走,如今不过早走罢了。”

离三月学了一身本事,也不像当初跟着老瘸子。老瘸子要往哪儿走,她就跟着往哪儿走。当初是别人抛下她,如今却是她先抛下君自怜。

紫菀一听她的话,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三月,不瞒你说,我家的女人都欺负我,我家不能待,出外做女婢又被卖到娼寮,君自怜买下我,我只能靠他了。”

“家业衰败,世事难测,何必责己?”离三月感慨,“我看你那家里都没有男人,只有老弱妇孺,我已令人照顾她们免得被人欺负。你有没有什么可以投奔的亲人?”

如今正逢战乱时:“家父早亡,兄弟入伍。我只有一个远亲在太傅府里当差,不过长安山水迢迢,远亲的家境也不好,年纪又大了,他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在太傅府里当差,还家境不好?”离三月不信。想云中那个太守完全就是个贪官,他还是一个小小的太守,太傅位居三公之上,随便抖抖身子都落下来一大堆金银珠宝。难道是太傅太抠门了,手下人赚一点点钱就要贪走?

“你有所不知。太傅是出了名的清官,又性情耿直,常常惹怒天子,赐赏百官时总没有他,因而只靠俸禄过日。”

天子?

离三月正是在入宫的路上,天子是离三月的夫。不过,坦白说,离三月对那人没怎么多想,他美丑高矮胖瘦都好,离三月都是嫁了他。只是,她从颜一口中听说这人的人品还不错,又听紫菀这么说,心里觉得有点儿奇怪,因而一问:“好的天子应该喜欢清官,他怎么会惹怒天子?”

紫菀远亲在太傅府里当差,比常人知道多些,但也不多到哪里去,只能回答四字:“政见不合。”再多就答不出来了。

政见不合。离三月嘴里叨咕着四字,许久摇了摇头,多想无益。

“唉,我没有人投靠,又不像你是他副帅。就算君自怜不爱,也得要我留下。君自怜说要娶我为妻,我不敢信,我想他也只是胡说哄我,我怎么配得上他呢?就算他娶了我,哪日又说不准要休了我。”

紫菀确实挺可怜的,而离三月也不好过。

“他岂止是要留下我,他恨不得把我绑到匈奴去。”离三月心烦起来。

紫菀一听这话,瞪起眼睛看离三月,又见离三月气势强,怯怯地低下头,嘴一嘟,似怒又嗔。她只以为离三月这句似乎是情话。

而对离三月,这可是自己的生杀大事。

离三月跟着君自怜学军事,初时是为了糊口,后来越学就越觉得不对劲,万一她哪日真跟着君自怜学成了怎么办?不是敌人,就是朋友。就算她保证不跟君自怜作对,君自怜怎么能让一个可能的敌人逃走?她又非离少主,不再有离家保护。就算离三月有御灵术,君自怜叫上一千人来群殴,难道离三月还能打得过?

况且离三月要去长安,哪怕是去山野当个寻常农妇也好,偏偏她要去长安见皇帝。皇帝跟匈奴可是作对的。她是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

离三月与君自怜的关系还算合得来,那是在打战前。在打战后,离三月亲自上战场之后,一切都会变得不同。或许是离三月疑心,或许是真的,她近日总察觉到一丝变化的开端。不管如何,早走为妙。

离三月不敢偷偷走,怕君自怜更觉得可疑。但如此光明正大地不干了要走人,似乎也行不通。军书第三条‘狠’,君自怜怕是要用到离三月身上了。

离三月咬着手指,思忖着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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