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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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矶川警官又派人来催他。

“好,我马上去,早苗……”

“嗯?”

金田一耕助不放心地盯着早苗说:

“月代就拜托你了,要多注意她。”

早苗皱了皱眉头,仿佛在说不用你交代我也明白该怎么做。

“竹藏,你也要去搜山吗?”

金田一耕助看了竹藏一眼。

“是的”

“我希望你留在这里。”

“可矶川警官已经派我带一队人去搜山,现在大概不能调换了。”

这时候里面突然传来疯子的怒吼声,早苗叹了口气说:

“今晚的举动让伯父很不高兴。”

金田一耕助目送早苗的背影,心中升起一种无以名状的不安。

在竹藏的催促下,他往玄关走去,经过那间十坪大的房间时,顺便往里面看了看。

了然和尚跟了泽在灵堂前念经,荒木村长、村濑医生和分家的仪兵卫、志保以及美少年鹈饲也都在场,这么大的事情,连分家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一看到金田一耕助,荒木村长沉稳地说:

“啊!金田一先生,你也要去搜山吗?”

“是的,我去一下。”

“辛苦了。我本来也应该去的,但今晚要守灵,等守灵结束后,我就去找你们。”

“不用啦!怎么方便就怎么办吧!”

金田一耕助的声音在室内回荡着,了然和尚依旧专注地念经。

出了大门,大队人马都出发了,只剩下竹藏和矶川警官率领的那一队人。

“金田一,出发吧!”

矶川警官看到金田一耕助终于走出大门,立刻大声说。

“请等一下,我希望能留三四个人在这里。”

金田一耕助看看矶川警官,又看看本家的大门,对矶川警官请求道。

“为什么?”

“万一我们搜山找的那个男人逃到这里来,那就糟了。留三四个人监视房子四周,也许会好些。”

矶川警官认为金田一耕助说的不无道理,于是他挑选出两个人来监视本家四周的环境。

“现在出发吧!”

一看时间,已经是夜晚八点半了,天上繁星点点。

农历初十的月亮挂在干光寺后面的山上,飘飘悠悠。

一群人绕过鬼头本家前面的坡路,往谷底走去,在往千光寺的盘山小路上,看得到一溜明晃晃的火炬正在往上爬着。

“警官,点那么多火把去找,岂不是敌暗我明?”

金田一耕助有点担心地说。

“火炬之后,还有一队是不拿火炬的,凶手如果为了要避开拿火炬搜山的人,一定会掉进不拿火炬搜山组的陷阱里。”

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矶川警官得意地说出他的计策。

“原来如此。”

金田一耕助与矶川警官带着队伍,沿着谷底直奔天狗鼻。左转后,爬上刚才挖墓的年轻人跑下来的坡道。要上折钵山只有这条路可走。

竹藏率领的那一队人点着火把,故意闹哄哄地往上爬。金田一耕助他们则隔了一段距离,默默跟在后面前进。

平常天狗鼻上面很少有人进出,因此路径显得十分狭窄,坡道也很陡。天上虽然有月亮,也有繁星点点,还是有人会不小心被路上横出来的树根绊到脚。

转过突出的岬角,整个视野变得宽广起来,从折钵山的山腰到山顶,可以看到海盗遗留下的山寨。

在折钵山的这片斜坡上,到处可以看到搜山队明晃晃的火把,犹如鬼火般缓缓移动着;人群犹如蚂蚁,远近四处传来喧闹的吆喝声。

这一切是如此真实,却又如此的虚幻,让金田一耕助突然想起临出发前听到的那记清脆铃声,心中有一种怪异感觉。

屋外在搜山,屋里在守灵。苍白脸色的早苗、像舞伎似的月代、禁闭室里如野兽般怒吼的疯子、鬼头千万太临终的遗言……它们像电影般—一在金田一耕助脑中浮现,他的思绪也在飞速旋转。满山的火把像要把整座狱门岛燃烧起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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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女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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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狱门岛为了防范海盗袭击,所有村落都聚集在岛的西侧。当然,从另一方面讲,狱门岛除了西侧之外,就几乎没有可以住人的平地了。

折钵山不很高,除了西边,其他三个方向都是临海耸立的悬崖峭壁,既没有可以抛锚的地方,又没有可以让人上岸之处。因此,只要控制住岛的西侧,要搜捕逃进山里的人,简单得犹如瓮中捉鳖。

月亮挂在折钵山的山头上,天上繁星闪亮,狱门岛在星月交辉下,呈现出一片银色世界。点点火把就在这片银色世界中,如鬼火般在山坡上游动着。

折钵山山顶遗留着古代海盗的山寨,搜山年轻人的呐喊声在山谷中回响着,像是远方传出的隐隐雷声。

金田一耕助默默地跟着矶川警官率领的队伍前进,他发现清公也在搜山队伍之中。

“你也在啊!”

金田一耕助露出一脸惊喜,笑着说。

清公略显顽皮地笑说:

“这可是近来少有的事,我怎能置身事外?再说,这事可还真大哩!”

“的确。岛上的人都怎么说?”

金田一耕助问。

“话可多了,别人爱说闲话,我们又不能拿他怎样,也只好让他们去讲了。这件事不只让我感到惊讶,连岛上的人也都很惊讶……”

清水故作神秘地把话说到一半,让金田一耕助急急追问:

“你们惊讶什么?”

“你啊!刚开始大家都怀疑你,从岛上人的心理来看,你是个流浪汉,谁都不知道你的底细,难怪大家要怀疑你。”

“我不可能杀死花子或雪枝吧?”

金田一耕助有些无奈地反驳着。

“为了谋夺鬼头本家的财产,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名侦探,人人都吓了一跳。所以我就说人不可貌相,别看你外表不起眼,毕竟,江户人就是江户人。”

清水带着讨好的语气说。

“谢谢。你说我想谋夺本家的财产,这从何说起呢?就算我把花子、雪枝杀了,本家的财产也到不了我的手中,不是吗?”

金田一耕助让话题扣在“杀人动机”上,期望清公能提供一些岛上居民的看法。

“可以啊!杀了月代、雪枝、花子三姊妹后,再勾搭上早苗,结成夫妻,就可以名正言顺成为鬼头本家的人,岛民们都是这么说的。”

清公说到这里,特意偏过头去,看了金田一耕助一眼,接着又说:

“我可不以为然,再怎么讲,你也是个江户人,怎么会做那种事呢?要钱的话,干脆拿枪去抢不就得了?哪有江户人窝囊到吃软饭的啊!金田一先生,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喔!”

金田一耕助感到自己竟然被视为吃软饭的嫌疑犯,不禁觉得既可笑又不安。

“老板,这简直像古代大户人家谋夺家产的故事嘛!我就是那个坏管家的角色吗?”

“而且还有个被姨太太养的小白脸。像家贺骚动里的大月内藏之助、黑田骚动的仓桥十太夫这类电影,大家都百看不厌呢!”

清公喋喋不休地说。

“老板,岛上的人常会把戏剧与事实联想在一起吗?”

金田一耕助怪怪地问。

清水曾经对金田一耕助讲过,岛上居民的思考方式有些脱离现实。

“也不尽然。不过,大家都很喜欢看戏剧,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的。像死去的嘉右卫门就是一个戏剧迷。你知道吗?在赞歧的金比罗有一座大概是天保或嘉永年间盖的戏台子;大阪的大西剧团也仿照这座戏台子重新搭建,还保留了日本的古风,到现在还能演出。因此,京都的演员都在这里演过一些精彩的大戏。”

一提起戏剧,清公特别有兴趣,他原本就是个多话的人,现在更是滔滔不绝。

“嘉右卫门很欣赏这个剧团,只要一有好戏上演,他就会驶着八挺橹去看。他有钱有势,经常买下整个楼座,带着自己手下的渔夫们去看。我也常受到他的照顾,跟他一起去看戏,现在想起那段全盛时期,真像梦一样。”

“原来是受到嘉右卫门的照顾,难怪你比较偏袒鬼头本家。看来你很能讨嘉右卫门的欢心呢!”

“也不是啊,我自己是表演杂俳(滑稽俳句等通俗文艺的总称)出身的。杂俳分很多种,我擅长的是冠付,也就是通称的冠句。在我年轻的时候非常热衷这类表演,曾经邀约同好去请冠句翘楚的久保太郎老师指点。”

清公解释自己的出身背景时,半得意、半感伤地说:

“本州地区盛行杂俳,有一段时间,光是介绍冠句的杂志就出了十几种,大家为了省事就说成杂俳。我演的那种冠付类似川柳,是文雅安静的,有些句子甚至可以当俳句的起句;嘉右卫门什么娱乐都喜欢,他虽也做徘句,但喜欢杂俳的程度远胜过俳句,还取了个叫极门的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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