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子时,与周公下棋的时间,漆黑的天空上星光点点,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只有虫鸣声相伴。韩襄和星马来到应约之地,四周寂寥无人,二人等候半天,宫女并没有出现,星马焦急道“她是不是耍我们呢,怎么还不来。”
“别着急,我已经感觉到她就在这附近。”韩襄低声道。
“什么,她来了,那她怎么不出来。”星马问道。
“她在等待,她怕我们带人来。”
“就算我们要对付她,就一个宫女,还用带人,可笑。”星马不屑道。“啪”的一声,一个石子不知从哪扔了出来,韩襄走过去发现石子被一个字条包着,韩襄打开一看,道“星马,跟我走。”韩襄看了看四周,靠着树作掩护来到一间屋子外,韩襄敲了敲房门。房门打开,二人进了去。屋内是平阳公主和给他们传信的宫女。
韩襄抿嘴一笑道“果然是公主。”只见公主微笑的看着他们,散发着大家闺秀闺的端庄。与之前的疯癫状态简直判若两人,柔声道“二位,别来无恙。”
星马讶然道“原来你没疯?”
这个局面已经在韩襄意料之中,淡淡的问道“公主深夜找我们前来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吧。”
“固然重要,不知你们二位愿不愿意帮我。”
“公主有什么事就请说,若是能帮,定竭力相助。”星马道。
“我想让你们帮我逃出宫中。”
韩襄听到公主的请求不禁奇怪,问道“你为什么要出去?”
“我只是想去亡夫的坟上亲自祭拜。”说完,公主潸然泪下。
韩襄看到公主落泪,就断定此时公主说的话一定是真的,因为一个人在叙述往事之前就泪流满面,必是真实。韩襄道“公主莫哭,请细细道来。”
宫女给公主递了一个手帕,公主接过擦了擦眼泪,道“我和他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去年夏天,父王带着随从出外狩猎,我和萍儿,就是她。”平阳指了指刚才给韩襄传信的宫女道“我和萍儿偷偷逃出宫去,想看看宫外的世界,好好游玩一番。可谁料途中被个酒鬼调戏。我和萍儿都是柔弱女子,毫无还手之力,谁料此时他出现了,他把我们两个从那个酒鬼手上抢了过来,我们二人躲在他身后,他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是那个人的对手,但他还是不要命似的的保护我,他拖着那个酒鬼的腿,叫我们快走,我本来不想走,但是自知留在这也没有,我和萍儿就拼命跑,看到那个酒鬼没有追了上来,我们就松了一口气。但是我不放心他,又原路寻了回去,看到他倒在地上,那个酒鬼也不知踪影,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还留着血,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真是感动又担心,顿生倾慕之心。”说到这,公主的脸上升起一片红晕,接着道“我和萍儿把他扶到医馆,在他养伤的期间我悉心的照顾他,他伤好之后,我们又一同扑蝶,快乐无比,我真是快乐不知时日过,在宫外已有半月有余。我上街的时候看到父王派了许多人寻找我,回去之后,我向他亮明了我的身份。他说他早就从我的生活习惯和言辞之间看出来了。我告诉他我回宫之后告诉父王同意我们的婚事。可谁知我回到宫中,父王得知此事龙颜大怒,骂我不知廉耻与一介草民厮混。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的杀了他,我知道以后大病一场,后来我偷听到父王要把我嫁到外邦去,所以我才装疯,只有这样父王才不会把我嫁出去。”
“你父王真狠呢,竟然因为门户之见杀了女儿的爱人,还要把自己的女儿嫁到外邦去。”星马感叹道。
韩襄心中想,现代也仍存在着门户之见,更何况这封建的古代呢。韩襄问道“他叫什么呀,现在家中还有什么人,等我们真出去之后,也好去找他的家人打听祭拜的位置。”
“他叫沈永昌,他和我说过他家几代都是医药世家。”
“他是大夫?”韩襄问道。
“他不是大夫,只是略懂些皮毛,听他说他的父亲医术甚高。”平阳赞扬道。
“他的父亲叫什么?”韩襄忽问道。
“这我不知道。”平阳摇头道。
“金蝴蝶是你们的定情信物,所以你们人手一个,是吗?”韩襄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公主一脸惊愕的问道。
韩襄笑了笑,默不作声,果然不出她所料,韩襄拨开重重迷雾,终于快要看到明媚的阳光了,沈永昌是沈铭的儿子,国王杀了他的儿子,沈铭应该很恨国王,为什么要帮国王,难道真的是以怨报德?可是杀子之仇不可能是说放下就放下的,且不说仇恨,看那凌厉的眼神中充满着妖气,就一定有阴谋埋在其中。
“我们现在怎么办,现在是不是要带公主逃出皇宫?”星马问道。
“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逃能逃到哪去,国王要是发现公主不见了,肯定会把整个南越国翻过来找。”
“那你说怎办?”星马道。
韩襄若有所思道“只要公主一死,国王就不会追究了。”
“死?”星马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