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你已无路可逃(1 / 1)
“你想知道什么?”
颜玉群脸色有黑青变为苍白,虽然眼前的女人说的话看似轻松、惬意,但是颜玉群却感到一股恐慌感阵阵袭来,女子那双看似清亮的眸子下,闪烁的是无比嗜血的光芒,她既然高傲的宣称是绑架,就一定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水心璃微微侧头,看着颜玉群惨灰的脸色,神色肃然,嗓音清冷地开口:“本宫主想要知道,三年前上官将军一家惨招灭门的真相,想必此事颜相心里一定比谁都要清楚吧。”
颜玉群闻言微怔,全身僵硬,想不到眼前之人,居然会问他关于上官家的事情,他此时心里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自己自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她们折磨,儿子固然要救,可是,他却不能把三年前的实情说出来,不然到时候只会害了整个颜家。
可是,眼前这名女子,既然敢问出口,而且有所行动。只怕是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而且。只要自己一对上女子那双清凉、明亮的眼眸,仿佛让人感觉像是落入一个无底的空间,里面是窒息的荒凉,想要逃脱,却是任你如何挣扎,也使不出半分力气,然后你的心就一点一点地被嗜咬着,发麻刺痛的感觉慢慢地淹没你整个身体。颜玉群忽然觉得,倘若此时他说了假话,可能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此时感觉就像被毒蛇咬一口,痛苦瞬间就结束了,可是,那种像是被一点点嗜咬的痛苦,让你即便是想死也死不了,就那么活活地被折磨着,那感觉会让人痛不欲生。
一轮明月挂在空中,发出简洁的亮光。
一阵夜风吹过,颜玉群突然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来才发现,整个身体竟然汗湿了去,微风吹过之后,一身冷意。
看着颜玉群那瞬间萎缩的身影,他那双眼中流露出来的惊慌失错。
水心璃冷冷一笑:“颜相莫不是不知道,或者是害怕了。其实没什么可怕的,本宫主自认为自己是个明辨是非之人,不会随便冤枉人。本宫主既然敢这么问,自是掌握了证据,现在只不过是,想要给颜相一个机会而已,可是倘若颜相不把握得之不易的机会,说了假话,那令公子的安危,本宫主可就不保证了。”
“还有,要事先告诉颜相一声,这里埋伏着我兰花宫众多的高手,如果颜相想要动手抢人的念头,或者是想要令公子死的更快些,尽管动手,本宫主自当奉陪到底。”水心璃清冷着面色,讽刺的对着颜玉群提醒道;
颜玉群听了水心璃的话,面色一僵,睁着双眼直直地看着她,眼中却没有任何的焦距,颜家这次真的逃一劫了吗?
兰花宫的盛名,颜玉群自是听说过的,兰花宫名下产业众多,分布很广,各国之中都有渗入。宫里弟子虽说大多都是女子,可是却是个个身怀绝技,身手不凡,尤其是兰花宫的现任宫主水心璃,传闻行踪神秘,性情喜怒难测,似仙似魔,一身武功更是出神入化,尝尝杀人于无形。
想到这里颜玉群身体发颤,瞬间他思绪一转,眸光一沉,疑惑的诱惑道:“本相与兰花宫无冤无仇,不知道水宫主今日这番是何意?本相名下有不少产业,如果水宫主感兴趣的话,本相自当全部奉上。”
水心璃凤目微眯,看向颜玉群,突然,绝美的面容冷冷一笑,讥讽出声:“颜相是想要用钱财收买本宫主吗?呵呵呵,真是可笑,本宫主会缺钱吗。颜相平日亏心事做的太多了,也到了还债的時候了。随便草菅人命,想要只手遮天,可是要付出代价的。颜相岂会不知?”
颜玉群听了水心璃的话,身体打颤,双手紧握,面色苍白且慌乱:“你到底是何人?你和上官家有什么关系,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水心璃凤目微冷、寒气逼人,视线直射向颜玉群,语气带着一抹冷笑,讥讽的开口:“本宫主的身份颜相不是已经知晓了吗?真实身份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宫主知道三年前陷害上官将军一家的凶手就是颜相本人,不知道本宫主说的可对?”
“你胡说。”颜玉群看到水心璃那寒气逼人的双眸,心下一颤,急忙否认出声:
“本宫主胡说,呵呵,死到临头还想狡辩,颜相死皮赖脸的工夫,当真了得,令公子的无赖行径,原来是竞得颜相的家传啊。”水心璃嘴角衔着一枚冷笑,出口讽刺道。
颜玉群闻言,一张脸上变化的多彩多姿,由白色到黝黑,在由黑转为铁青。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双手指着水心璃,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语。“明月,去把证人老徐带来面见颜相。时隔三年不见,给他们个机会,让他们好好的叙叙旧。”水心璃面带不屑,讥讽的出口。
随着水心璃的话落,老徐就在明月的带领下,从漆黑的树林中走了出来。
四周一片寂静无声,静逸的只能听到夜风吹动树叶发出“哗哗”的声响。
当颜玉群看到老徐的出现后,满脸皆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见鬼般,激动的急声吼道:“不可能的,老徐已经疯了,他什么都不可能知道的。他没有见到我,绝对没有。”
老徐看着颜玉群那激动失常的反应,和他那死不承认的话,哈哈大笑几声过后,恨恨的开口:“没有想到时隔三年,颜相还记得老徐,老徐还真有些惶恐。想当年,颜相设计把老奴的儿子骗进赌场欠下巨额赌债,然后以此威胁老奴,利用老奴之手陷害将军。当老奴知道真相之后本想以死谢罪,可是想到若是老奴死了就没有人能为将军昭雪了,所以老奴就装疯卖傻,趁夜逃了出来,隐形埋名到现在,老徐之所以活到现在,就是在等这一天的到来。颜玉群事已败露,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你胡说,本相根本就没有见过你,不认识你,你为什么陷害本相。”颜玉群言语激动的继续失口否认。心想,当年自己去见他时带了面具,他不可能认出自己的。
“老奴陷害颜相,颜相不认识老奴,颜相真是贵人多忘事,虽说当年,你在见我时带了面具,可是就是那个面具出卖了你,你的那个面具正是当年你过五十大寿时,你那无赖儿子当着众人的面送你的寿礼。不巧的是当时老奴正巧在场,老奴没有说错吧!”
“你,你竟然知道。”颜玉群没有想到老徐竟然知道那面具的来历。身子后退了几步,满上写满了恐慌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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