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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的男人也敢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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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谭思成太过吃惊,失了冷静稳重,都惊呼了出来,他瞪大了眼,不置信的看着繁星,实在不能将她与天下间那个传言无所不能的蚁人门门主联系在一起。

虽然他也曾联想过,可那也不过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从未想过会成为事实!

如今,那个初见时连话都不会说、赖到自己车上跟自己回府的人,竟然对他说她是蚁人门的门主!

那个对自己说她身子和男子一样金贵,说这辈子只娶他一个男人的人,竟然是蚁人门的门主!

这、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主子,该起了,你今天还有要事。”步青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谭思成这才回了神,想着也对,只有蚁人门门主身边的人武功才会那样高。

“什么事这么早就要起?”谭思成忍不住问,这天还没有亮呢。

繁星笑着穿衣服,上次还没来得及说两人就吵架了,这次原本是想着给他连自己的另一个身份也说了,没想到他竟然担心自己身份太高,怕掌握不了未来,她倒是一时不敢全说了。让他先平复一下情绪,下午再说吧。

“你等着,今天说不定有特大惊喜,府里的事,你不要太过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谭思成心情豁然开朗,连日来积压在心底里的沉郁消散的所剩无几,脸上的笑意极盛,坐起来殷勤的要给繁星穿衣服。

“好了,你歇着吧,我身子还累呢,你身子不累?”繁星押住他的手。男人与女人体质不同,她想第一次他应该比她还不舒服。

谭思成脸腾的通红。他本对她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想着明日里去求敖广,带着决然的心态,所以昨夜基本都是他缠着她。这是在笑话他么?

手底下一捏,微拧,繁星提着中衣的裤子“啊”的一声跳开,眼睛一转,张嘴就喊:“大家快来看啊,天下……唔……”

谭思成见她张嘴,怕她喊出什么不着调的诨话来,连忙从床上扑过去,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

“主子?”门外的步青衣虽然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可是听到半截没了的话,也能猜到一些,想着万一有事,也是为繁星解围。

谭思成凶狠的警告了繁星一眼,见她乖巧才松了手。

“再敢捏我,我就将你的热情说出去!”繁星快速的穿着衣服,还不忘挑衅。

谭思成知道她的性子,越闹越来劲,也不敢再来强的,脸色通红的走到床边,钻进了被子里。这要真被她说出去了,他还拿什么脸去见人,想着,又侧头恶狠狠的瞪视了繁星一眼。

繁星得胜的嘻嘻笑了两声,他不是真拿她没办法,只是一直这样让着她。

“成成,你再睡一觉吧,我下午过来。你……你不要乱跑啊!”繁星嘱咐着,听说他最近花了很多钱,本想问他还有没有钱,可是一想一向都是她花他的钱,再这样一问,怕他心里万一不舒服,就改了口。

就算没钱,也不可能急在一个中午。

谭思成应了一声,繁星就出了门离开了。

谭思成身子的确很困,可是躺在床上兴奋的半点都睡不着。想着繁星竟然是蚁人门的门主,虽然没有能放了忠侯府的权利,可是那势力在全国可是大的很,一定与很多达官贵族相交,要是蚁人门让人为忠侯府说话可比他来得有份量多了。

谭思成想着有可能很快就救出忠侯府的人,一时激动的连身体的疲累也记不得了,预想了很多救人的方法。忠侯府失势,他来打点就只有钱,很多有用的方法因为他没有势力和背景而不得用。

他干脆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定不下身。

敲门声响起,谭思成听节奏,知道是白绶,才意识到自繁星走后忘记了关门。一想繁星是蚁人门的门主,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事事小心谨慎,让她进来的声音里都带着兴奋。

白绶眼神阴冷,黑沉着脸进来,看到谭思成容光满面,眸底盛满笑意,眼角眉梢有着别样的韵味,证实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更是怒气腾腾。

她昨日里回来,看到步青衣站在谭思成门口,知道繁星在里边,就要进去,却是被她给阻止了。两人几言不和,就在门外的过道里打了起来。白绶知道步青衣武功高,却是没想到竟是不比谭思成差,没几招就被他制住,拿绳子绑了扔回她的房间里,到了今天早上走后才让人将她放出来。

她注意着谭思成房间的动静,一直就没有听人进去过,刚刚却听到了有人出去,心里又痛又怒。

“公子,繁星这个样子,将你当成了什么?她根本就不尊重你!”白绶红着眼低吼道。两人已经和离,不管曾经再怎么亲密,如今这样做就有违道德礼法。她怒谭思成竟是这样不争气,恨繁星不将谭思成放在眼里,又舍不得指责谭思成,只好将过错全怪在了繁星身上。

“我愿意的。”谭思成这才觉得身子乏极了,浑身疼痛,不再走动,坐在了一边,觉得肚子饿的很,拿起昨天里的糕点吃起来。现在客栈里很多人都没有起来,这个时候也没有饭吃。

繁星没有想到两人会这样,想着就算让淮南王府的人将东西拿来怕也是凉了,那时候客栈里也有吃的,知道谭思成会照顾好自己,也就没有准备这方面的。

步青衣昨天下午隐约听到房间里的动静,猜测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他细心,想到了要准备吃的,不过他心里气谭思成,想着只给繁星准备,又怕她怪自己不尊主父,干脆连繁星的也没有准备。

“你!”白绶真是气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怒其不争,严重内伤。这还是她那个守法懂礼的公子么?她怒气不得发,积郁在心,将繁星家里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觉得是繁星花言巧语,勾引了她家公子。

“好了,白绶!”谭思成看了一眼茶壶,水早都凉了,就找了双层的茶壶,去一边的炉子里拣了几块炭火放进内壶里,拿着回到了桌边,笑看白绶,“你说,要是蚁人门门主愿意帮我们,咱们忠侯府应该会没事了吧?”

他也不说繁星的身份,反正白绶看星星不顺眼,又对她有偏见,说了她也不信,还得与她争辩。

白绶被这个大问题惊的满心的怒气都没了,快速走过去,不能相信的语调里,声音却是惊喜的:“公子说真的?”

谭思成点了点头,又拿了一块糕点。白绶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如今他又肚子饿,也不在乎在她面前失礼,边吃边说:“真的!在蚁人门里,几乎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有她们帮忙,就算再坏的结局都算是好的了。”

“可是,蚁人门门主为什么要帮我们?”白绶很是怀疑,坐在了桌边,说出自己的疑惑,“我们根本就与她不熟,她凭什么帮我们?这天下,可没有这样的好事。难道……”她打量着谭思成。自初进京城,就有范冲那渣滓打公子主意,虽然公子最后没有去,让人送了一千两银票过去,可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人多的很!

“是星星说的。”谭思成对于繁星的话,是百分百的信任。

“她的话你也信?”白绶的声音拔高,几乎跳了起来。难道公子就是这样被骗了?

“她能原谅我那天的事,足见心胸宽广开阔非常人可比,我……”谭思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绶打断了,“你怎么不知道她不是假意骗你?”

谭思成不说话了,只是定定的看着白绶。在这种冷静的目光下,白绶不由有些心虚。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隐龙先生?”谭思成一字字的问。

白绶说不出一个字来。隐龙先生能看中她,公子能选她,她也只以为她不过是聪明一点,会逗公子开心,除此她真没看出来那繁星有什么好。

谭思成叹了一口气:“不要总是被表相所迷。你总是说繁星只会逗我开心为我惹事而已,可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就算她在你眼里什么也不是,还有隐龙先生呢!你不要再惹她,忠侯府还得靠她呢!和离了又如何?我们照样可以再成亲。”

不是他不想说明星星的身份,而是与其让他费心向白绶证明他的话,连不如让她亲眼看到来得实在!他到是想看看,她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反应。

白绶虽然心里不服,到底不是鲁莽之辈,将这话记下了。

天还没亮,繁星出了客栈,回王府里洗漱更衣。因为还在新年内,面君的规矩和平日里并不相同,要洗漱熏香,仪仗方面也有要求,否则她早就直接从客栈里走了。

等收拾完闭,仪仗从王府里出发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繁星在车里偷偷的吃了很多糕点,填了胃,到了王宫的时候,已经过了早饭时间。

一路行来,看着陌生而又带着些熟悉感觉的建筑风景,脑子里总会跳出一些隐约的片断。

繁星还是按原主的行为打扮来,极高的厚底靴,有女人味的妆面,冷漠的神情,浑身冰冽生人勿近的气息,这些对她来说并不难。王府里有好些人知道她失了记忆,却没有人敢乱来。一来是原主积威太深,二来是她装的像,没人敢妄动。

到了皇帝的寝殿外,内侍说皇上身子不适,正在养神,繁星等了小半个时辰,才有内侍让她进去。

“微臣夜无月拜见吾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几日里她学了很多东西,宫礼就在其中。

“起来吧,月儿何必多礼。”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繁星一听这话,心头就是一跳。面前床上这女人可是帝王,帝王就该有帝王的威仪,就算是对儿女,亲切时也不过如此了。可是对于她一个臣子来说,这语气太过熟稔亲近了!亲近的让她有些不安。

还其中有什么隐情么?

繁星起身,抬头看着穿越而来的这个国家的帝王。

花白的头发,消瘦的容貌,一双眼陷入眼眶很多,已经看不出年轻时的容貌如何,皮肤是死白的石灰色,没有半丝光泽,可一身华贵的衣饰与眉宇间常年养成的上位者的气势,证明了她非同常人。

看到皇帝的面容,繁星心里又突的急跳了两下。看起来很正常的人,年势已高的样子,可是她却明白,这皇帝中了毒!谁好大的胆子,毒竟然都能下到一国之主身上去。门里说太医院那边没说有什么异样,想来她们也没有诊出来。那这里边的是非阴谋可多了去了。

繁星原本向浩星隐学毒术是为了防身保命,也没学多长时间,离精通还远着,之所以能认出来,却是巧合。有一次与浩星隐说到容貌上边去,繁星夸了他几句,浩星隐就说繁星要是再贫嘴,就给她下毒,让她变老。繁星一好奇就寻问了一番,浩星隐顺便就给她讲解过这种毒。

白石。

很平常的名字,会让中毒者全身机体严重老化,是一种杀人于无形的慢性毒。

在转瞬的思量间,繁星已经开了口:“臣是特来请罪的。数月前臣身中巨毒,脑后受伤,忘记前尘之事,数月来未能上朝,还请皇上降罪。”

因为不清楚皇帝与前主之间关系到底如何,想着一个新的朝代里的明君能让一个异姓的王手握权势,其中原因与关系怕也不简单。不清楚这个淮南王在皇上眼里是个多大威胁的存在,她这几日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说出还没有恢复记忆的事实。

不说吧,担心在她心里自己是个巨大的威胁,怕她临死前将自己想尽办法拉下去,为自己的子孙清路。

说吧,又担心她借此对自己打压,很多事她不记得,对这个皇帝不了解,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是说了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减轻对方的戒备之心。

皇帝无力的摆了摆手,就让这事过去了,一副没精神的样子:“身子……可大好了?”

见自己提毒皇上神色无变,繁星一时也不知她是真不知道自己中毒还是装的像,只恭敬的回道:“回皇上的话,身子好了,很多事却是忘记了,要全记起来怕是得有些时间了。”反正就算装自己没失忆,在一些事情上也会透马脚出来。到时,谁知道这多疑的帝王会不会以为她有不轨之心?

皇帝轻喘了两口气,靠在金黄的引枕上重重的喘气,歇了一会儿才道:“怎么还不坐?”

看这样子,君臣两人以前相处可是极随意亲近的。

“谢皇上恩泽。”繁星道过谢行了礼,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找着话题说:“臣在外的时候,娶了忠侯府嫡长孙谭思成为夫。虽然官府的结亲文书上的签名是臣的字,可到底也代表了臣,而且又按了指印,那婚约也是做了数的。臣想求皇上恩典,接了淮南王妃回府居住。”

皇上有些困倦的半眯了眼,咳了一声,平复了下才道:“那是应当的。”

就只这平常的五个字,再也没有其它的反应。

繁星观察她在听到忠侯府的时候没有半分的情绪波动,又看见她允了自己,对谭思成的态度,不像是对一个被她认定为妄图逼宫弑君的同谋该有的态度,却又是半句不提忠侯府的事,一时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

她可不会认为,她已经老糊涂到了连忠侯府是什么都不清楚的地步。

果真是帝王心难测。

“淮南王妃还有一些家人,臣可否再求皇上恩典,一同接了去?”再开口,进一步的试探。

繁星本想着,不管皇帝什么态度,是好是坏,总能从她的反应情绪中察觉到一些事情,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皇帝就当着她的面,眼睛一闭。

好一会儿没反应,她才明白过来人家这是在装睡!

好!高啊!

果真不愧是做皇上的,任何一个因素都能让她完美的利用到!

一个太监帮皇帝拉了拉被子盖好,转身小声的对繁星道:“淮南王,皇上睡了,怕是一时半会醒不来,您要不先回去?”

皇上身边的人侍候了几十年,默契绝对不低,这明显是在下逐客令了。

繁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不禁怀疑起了外人传言中淮南王的权势和影响力。可她也不想对皇上说什么抓那么多的人会犯了民怨,对国家治理有影响怎么的。

一个当了一辈子明君的人,一定比谁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已经下定的决心,不是一两句话就都让对方回头的。

反正她有时间,明日再来。

繁星出了皇帝的寝殿,路过御花园的时候,见一旁有个小孩在玩耍,想来也是皇女皇孙,并没有在意。

没走几步,那孩子竟是撞了过来。

繁星冷静的向一旁一闪身,结果竟还是被撞着了。

她心里不由有些讶异。她这些日子以来跟青衣学武,虽说离高手还差远着,可是因为以前有基础,进步奇快。以前又受过训练,这个孩子能撞上她,一来她轻视了她没有用心,二来这孩子不止有功夫,功夫更是不低。

退后了三步,冷冷的看着那个孩子。不用说,她也知道皇宫里处处都是危险,一个看似小小的事情,其中可能都有着深意。

只是这一见,倒是极为的惊讶。

这孩子八九岁左右,有些面熟,前身应该见过,长的长眉凤目,琼鼻薄唇,一张通透的玉脸,上挑的眼角带着三分稚嫩的邪气,小小年纪,相貌竟已是极端的出色,有一分邪魅的雏形,再过几年,她的气质定会将万人迷倒,到时候,怕是有可能都能将她给比下去了!

那孩子看了一眼神冷冽的繁星,也不对她说话,而是回头狠狠的踢了旁边跟着的太监一脚:“不是说淮南王忘记前事了么,她这样子像么?你这个该死的幽人,竟然敢骗本皇女,看我回去不让你端水!”

那孩子口中的端水应该是一种惩罚,跟着她的四个太监都吓得浑身一抖。

繁星心里皱眉。对于宫刑来说,男人是阉割,女人是幽闭,女尊里的太监自然是女的,这孩子骂这太监是幽人就跟在男权社会里骂太监是阉人一样难听,带着严重的歧视。哪一个皇女,被惯成了如此?

她看了一眼身后和她一起进宫的桓乐,见她神色平常,知道这孩子应该就是这性子,不是刻意找她事,又快速向前走去。

桓乐是知道这孩子是谁,不过听了步青衣的嘱,所有有关珍贵妃的事都要在王爷面前闭口,所以没有为繁星解疑。而她本是个安静的性子,繁星看她沉默,就当这事不重要。

没有再被挡住去路,如果以后不出什么皇女碰到她受伤的事或别的伎俩,那么这件事就只是一个偶遇了。

繁星出了宫,坐在马车上回去的时候,却是突然发现不对,在胸口一摸,掏出了一张纸条,上边写着“清风送荷香”五个小字。

看来她这么小心,还是大意了,连一个孩子都没有防着。

五个字,像是某首诗里的一句,有些眼熟。

不懂是什么意思。

八九岁的孩子,长相好,脾气暴,皇女……

繁星从这些信息里快速推断出来,刚刚那个孩子,就是皇上极宠爱的另一个孩子,九皇女姜沐离了。

九皇女是珍贵妃的亲生女儿,直觉的,她知道送这个纸条的人是前身的那个心尖上的人物,是想邀她一见。

她打开车上的火炉,将那纸扔进去,看它在通红的炭火上烧成了灰烬。

看上谁不好,非要爱上皇帝的女人,哦不,皇帝的男人,这不是自找苦吃么?

她不知要去何地见面,也没想去打探的意思,两人,还是自此陌路吧!

皇上要是知道有人惦念她老公,还不得把她给宰了?

此时,谭思成正在客栈房间里等繁星。

茶水都喝了两壶,也不见人,又一次着急了起来。

这时,敲门声响声,谭思成一听节奏知是白绶,立刻过去开门,可是看到她身后的人时,他愣了。

来人面目坚毅,身形高大,壮实的身材包裹在一身铁红色的紧身绸面棉衣长衫中,浑身带着经过战场上的杀伐才能历练出来的森肃冷凝,自然散发出来的戾气有如实质,只看一眼就能让人从心底感受到压迫。

敖广?

她怎么来了?

敖广深深的看了谭思成一眼,数年不见,他变的比以前更美了。她也不说话,径自进了屋,看了一下房间里的环境,因为住的是两楼,屋子里烧不了地热,只有两个火炉,立刻皱了皱眉。

她走到了床边,摸了摸被褥,并不是很柔软,心里就为谭思成不值,他那样金贵的身子,怎么能睡这样糟蹋的地方?目光有些思索的看着揭了被单的床,怎么就揭了?

谭思成心里有些着急。昨天情况有些紧,并没有来得及准备元帕,早上起来后他叠了被子,见着床单上有两人的落红,就将之揭了,拿剪刀剪了下来。那可是他清白的证明,不能随意将之处置了,只是有些血迹从床单渗入到了褥子上,他就将床单叠了盖在了上边。这要是被她发现他昨日之前还是处子,可不得闹起来!

谭思成站在桌边,提起茶壶倒着茶,平淡的语气里透着些微的生疏:“客栈简陋,只有一般的青茶,不知大将军可否看得上?”上前挡住她的视线,这种遮掩的行为以敖广的精明一定会引起她的怀疑,她反而要弄个清楚。转移她的注意力,比这要强得多。

敖广收回目光,不满的看过去,大步走到桌边坐下,一双冷肃的眼盯着谭思成:“数年未见,你就这种态度?连笑都不会给一个?!”

“将军想买笑,怕是来错地方了。”谭思成平着一张脸,轻轻的开口,语气不急不缓,不热情也不冰寒,却是极为的淡漠。

“你!”敖广不善言辞,听了谭思成的话不知如何反驳,气极的指着他,对着那张脸,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愤愤的坐下,端起茶杯大灌了一口。

这一来,无人说话,房间里安静下来,有些沉寂的味道。

“将军将军,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叫我广姐姐?”敖广找着话,说出心里的想法。原以为忠侯府如今这个样子,他对她的态度能好些,没想到还是那样!

“以前少不更事,如今已经长大了,女男有别。”谭思成站在桌边,低着头,目光注视着桌子底下的火炉。

敖广一口气提在喉咙里吐不出,十分的难受。谁都知道,他请她帮忙是干什么,也都知道,她从小就爱慕他,让她帮忙,她定是要他的。他既然送了帖子入府,那心里自然明白,都快成为她的人了,还女男有别!

狗屁的女男有别!

敖广心里明白,却是反驳不得,直好直接道:“你说你明日过来,既然都是要来求我,时间早晚又有什么关系?你莫不是以为,将你那骄傲的自尊撑到最后,就有人会救了忠侯府了?!”

这语气说的强硬,话里带着讽刺,谭思成一听心里就不舒服:“说了明日就是明日,我今日还不需要你帮忙!”他知蚁人门势力大,可到底是江湖组织,虽说无所不能,可他不认为能对抗皇权,也不敢将话说满,说半点都用不着她。

“你!”敖广冷目一眯,气的瞪了谭思成一眼,她的冷静理智到了他面前就变低,很容易就被他惹生气。他怎么还是那么骄傲!不能对她服点软?就算是明日,那也要求她,这算什么态度!他就是仗着她爱他,才敢如此!

她一伸手,强硬的拉着谭思成坐下,也不想跟他绕弯子,反正总是绕不过他,握起了他的手道:“你装什么装,我们心里都明白!你若嫁我为夫,我就帮你在皇上面前说话,保你忠侯府满门性命。”

这么直接!谭思成与白绶虽知她性子,却还是一愣。

白绶心里是又喜又痛又酸又苦,谭思成快速的将手从敖广手里抽了出来,在衣服上擦了擦,微怒道:“将军,我已经嫁人了,请你放尊重一点!”

敖广眼里看着他的动作耳里听着他的话,愕然的瞪大眼,不相信的望着谭思成,有一股火气在胸口里积聚,冲天而起,她猛然一拍桌子,怒声问:“那你递帖子什么意思?你莫不是以为这么大的事你说一声我就会巴巴的跑去帮你了?我都不嫌弃你嫁过人不是完壁之身了你还待怎样?成过亲又怎样?!就你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妻主我手下里的任何一个小将过去都能单手捏死她,她除了去明月轩侍候女人这点价值外还能干什么?成了亲直接和离不就是了?她敢说什么我一掌拍死她!”

人在愤怒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基本都会脱口而出,敖广只是不善言辞,不是没想法,她自己觉得,她能不计前嫌,已经很宽容很大度了,所以谭思成的态度让她倍觉愤怒委屈。

谭思成知道她前边说的是对的,只是后边就越说越难听了,心里生气,忍不住讽笑一声;“一掌拍死她?你还真没那个胆!”她以为,蚁人门的人是吃素的么?

“我……”敖广一想起繁星是隐龙先生的弟子,就算真敢杀了她心里也是不安的。谁知道那个废物在先生的心里到底有多少重量,要是那女人一气之下入了朝堂对付她,甚至针对起王爷来,王爷一生气,她还真会吃不了兜着走。

她平生最看不起无用之人,此次却被一个无用之人的身份逼的起了忌惮之心,当下气的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怒吼道:“一句话,你到底跟不跟我?”

她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去,门被人一脚“碰”的踹开,却听从外传来一声愤怒的大呵:“敖广,谁给你的狗胆,本王的的男人也敢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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