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谁是谁的猎人(五)(1 / 1)
金一脸兴奋地窜上来,“真的吗?她真的是你母亲吗?我就说嘛你长得很眼熟……等等,你不是说你叫丽娜•因巴斯吗?”
我尴尬地抽了抽嘴角,看了其他人一眼,才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骗他们的,其实我叫五十岚蓿柰。”
他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立刻浮现出了笑意:“你和你妈妈不一样,你要比你妈妈狡猾多了。”
我满头黑线,这算是赞美吗?
“你,和我母亲很熟?”我试探道。
金憨厚地摸了摸后脑勺,笑道:“是啊,当初我在布莱尔遗迹碰到她以后,就觉得大家还挺有默契的,然后就认识啦!之后的大半年时间又和她挖了几个遗迹,直到她回家为止。”说着还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分开的时候比较急,竟没来得及留下联系方式,我之后也试过找她,但一直找不到,没想到二十多年后竟然见到了她的女儿,唉!你妈妈她可好?”
“呃,不错,挺好的。”下意识地回答道,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我的母亲大人竟然认识金•富力士?那个猎人中的隐藏BOSS?还和他一起挖了大半年的坟?——哦,这一点其实可以想象,因为她的唯一爱好就是全世界各地地寻找遗迹。
以前是一个人,现在是拖着父亲大人。
但是不能想象的是,她竟然认识金•富力士?!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怎么可以认识金•富力士?!她怎么能够认识金•富力士?!他们可是生活在两个不同的界里的啊!他们怎么搭上线的啊?
想到这,我不禁问道:“金,你和我母亲第一次碰面是在哪里啊?”
“布莱尔遗迹啊!”
“呃,我的意思是布莱尔遗迹也是在,嗯,这个世界上的吗?”我在说什么啊T-T
“当然啦!”他一脸你真奇怪的表情回答。
理解了。
按照金的反应来看,那个什么布莱尔遗迹应该是在猎人世界的吧!那么如此说来,是母亲大人越过了界,闯入了这里?!
……她是怎么过来的?!
她有没有被通缉?
她又是怎么回去的?
我的脑袋里塞满了难以回答的问题。
这时,伍鲁滋插了进来,他先是有些迟疑地看了我一眼,进而问金:“金,你和她认识?”
“哦,你说蓿柰啊——叫你蓿柰没问题吧(我点点头)——她的妈妈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雅美啊!”金开心地回答。
伍鲁滋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将金拖到了一旁,嘀嘀咕咕起来。
我估摸着是在说有关我“偷渡”的问题。
我撇了撇嘴,不在意。
不提现在找到个可能可以走后门的熟人,即使没有金,或者说,即使金会帮他们一起来抓捕我,我也已经打定主意让朝凤带我瞬移了,我很有把握那三十分钟内可以逃到一个他们绝对到不了的地方。
想到这,我讨好地冲着朝凤裂开了嘴角。
他一脸受不了地别开头。
“哼哼,五十岚蓿柰?”阴测测的声音同时从我两侧传来,我抬头,是飞坦和侠客。
两人都带着一副“你完了,竟敢骗我”的表情,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我装作没看见,孤傲地抬头望天——虽然头顶是相同的石头。
“丽娜•因巴斯?五十岚小姐,可真是叫我们好找啊!”侠客咬牙切齿地说。
我很大虾地抱了抱拳:“好说好说!”
侠客扭曲了脸,后面几个幸灾乐祸的家伙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再次傲然望天——我真的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旅团,猎人,金,萨卡兰……
我不想破罐子破摔都不行。
没过一会,金就和伍鲁滋走了回来,他看见我,轻咳了声,问:“蓿柰啊,你,嗯,是从另外的界过来的?”
他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我点点头。
他接着自言自语了一句:“难怪,怎么找也找不到雅美,原来她不是这边的人啊。”然后看了我一眼,认真地说:“放心吧,虽然这个SSS级罪是有些麻烦,不过我会尽量帮你的。”
伍鲁滋有些不赞同地皱了皱眉。
我一愣,笑笑:“谢啦!”
金嘿嘿笑:“没事没事。”然后神色一正,对着旅团还有我和萨卡兰说:“接下来,就是我们猎人协会的事情了,请你们回去吧。”
……怎么翻脸不认人啦。
我刚想说话,库洛洛却先我一步说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金先生,我们对这个遗迹可是势、在、必、得啊!”
气氛再一次紧张起来。
我已经无力了,他们还真是不掐上一架不甘心啊!
好吧,你们打你们的,我可要找我的圣石了。
不理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到挡在面前的另一扇石门前,大手一挥,“朝凤,弄走它!”
顿了一秒,石门再次悄然消失。
身后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也瞬间瓦解。
我幸福得冒泡:朝凤真是好用啊~
“蓿柰,这位是……”金凑了上来,鼻翼轻轻扇动,“他的味道好像不是人类啊。”
朝凤不满地睨了他一眼。
我目瞪口呆:“金,你还厉害哦!我怎么都闻不出他的野兽气息,你竟然一下子就闻出来了,你的鼻子简直比狗还灵!”
一干众人黑线,金却嘿嘿傻笑,直说“还好还好”。
金是强化系的吧,和他儿子一样?
金却一脸严肃地说:“蓿柰,之前你和伍鲁滋他们一起来就算了,但是现在你必须和他们回去!这个遗迹已经由猎人协会接管,在我们全部挖掘、开发好之前是不对外开放的,所以你们不能进去。”
……怎么又翻脸啦!
“那,当初你和我母亲一起进行遗迹挖掘的时候,她可是猎人协会的人?”我眼珠一转,笃定地问。
“呃,那倒不是……”金愣了下,尴尬地说。
“那为什么她可以进得,我却不能进呢?”
“这个,那个……你妈妈对这些很有兴趣,也很专业啊。”
我笑了起来:“金,虎父无犬女,你认为作为母亲的女儿,我会什么都不懂吗?”
金的眼睛亮了:“你是说……”
我大和尚地点了点头。
因为和尚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好!好!”他连说了几个好,一脸欣慰:“那你就和我进去吧!”
我开心地眯起眼:强化系的人真的很好骗啊~
“可是他们……”他迟疑地看着旅团众人还有萨卡兰。
我突然开始恶毒地想,如果挑起猎人还有旅团这两伙人的战争的话,两败俱伤的几率是多大,旅团败北的几率是多大,我能捞到好处的几率又是多大。
然后我又想到如果旅团灭掉猎人后,我被□□的几率有多大。
……
这些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我立刻说道:“金,你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是专家了(像吗?!),而且又是一定要进去的模样,所以与其硬将他们赶出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不如让他们一起进去呢!”
如果金不让他们进的话,库洛洛说不定就要一声令下来个大屠杀了。两方人数差距这么大,即使金还有那个什么伍鲁滋是三星猎人,他们能扛得住,可我扛不住啊!
那个该死的飞坦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想要戳我,侠客又时不时地回头冲我龇牙咧嘴一笑,要真来个大屠杀,我拿脑袋保证他们第一个就来找我!
我还有命?!
“所以啊,金,人多力量大,大家一起进去吧!”我很诚恳地说。
金沉默了,看看我,又看看亨特,再看看伍鲁滋,最后又看了看库鲁鲁,展颜一笑:“好啊!”
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西索在一旁立刻笑得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猫。
至此,20人的庞大挖坟队伍终于不华丽地决定了下来。
在朝凤将又一面石墙移掉后,我们一行人终于得以继续前进,但众人,尤其是几个容易热血沸腾的家伙,看向某龙的眼神更加地炙热起来。
朝凤自岿然不动。
如果不是此行的目的是挖坟,又有大家长拦着的话,想必早就抡胳膊干起架来了。
我悠然自得地一边和金聊天一边走着,因为这个遗迹里的路虽然扭曲,但却只有一条,而且还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不必花太多精力去研究。
其实就这么走着,也是很无聊的。
我撇了撇嘴,这么想道,就听见金在我耳旁轻轻说:“蓿柰,那一伙人很危险啊,你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啊?”
没有在刚才说,却是现在悄悄地问我,看来金并不是传说中单细胞啊!
我心中偷偷惊讶,脸上却是一脸无奈地说:“我也不想啊,只不过之前碰上过两次,都撞上他们在干坏事,这仇就结下啦!哪晓得这次过来这边会遇见他们啊,倒霉死了!”
“唔,这样啊。”金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然后是洒然一笑:“放心,等这边的事结束以后,我来帮你解决!”
那一刻,金大叔的形象似如来佛祖一般,光芒万丈。
我热泪盈眶了。
……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五个小时……
“轰!”窝金一拳头打在了墙上,引得众人一阵颤动。“这什么破遗迹啊!怎么走不完啊!团长,让我把它给毁了吧!”
说着,窝金又跃跃欲试地抡起了拳头。
周围人却是一脸的见怪不怪,连金和亨特都是充耳不闻地继续走着。
因为同样的场景已经在这五个小时内重复了十多次,哪有人有那么好的兴致每一次都去理会他呢?
说来也不能怪窝金沉不住气,只是这连续五个小时地单调行进总不是让人觉得那么美好的。
五个小时内,没有碰上岔路,没有碰上石门,没有碰上机关,没有碰上任何东西,只是一味的一条通道通到底,再好的兴致也被磨没了。
一开始,我还与金聊聊天,待聊了几个小时后,便觉得口干舌燥地住了嘴,别提其他本来便不是爱好谈天的人了。
所以,之后的路程就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了,只是窝金还有飞坦这类火爆性格的家伙时不时地搞搞破坏而已。
呃,不对,这一路上飞坦安静得很,因为他在用眼神努力地厮杀我。
终于,我也忍不住了。
“金,这个遗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走不完呢?”我小小声地问,注意到身旁的人都竖起了耳朵,禁不住一阵黑线。
“这个啊……”闻言,金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下说:“这条路是螺旋形的,所以我们其实一直在一个圆圈里打转。”
“……”
“金,你为什么不早说?”伍鲁滋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咦?啊,不好意思。”金无辜地瞪大了双眼,一脸纯真,“我一直在研究他是什么品种,所以忘了提醒大家了。”
“……”
朝凤抬了抬眼皮看向指着他的金,眼睛微眯,懒洋洋地开口:“比你身上带着的那只要高出十几个档次而已。”
金呆了呆,拉出了怀里的迷你龙,“你是……龙?”
朝凤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瞧见金兴奋起来的眼神,还有一旁库洛洛饶有兴趣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作为主人是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宠物的。
心中突然豪气万丈。
于是,我赶紧侧身挡在了朝凤的面前,岔开了话题:“金,一直这样绕圈子也不是办法,有没有什么主意啊?”
他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两手一摊:“我也没办法啊,这里只有一条路啊,不走的话,往哪走。”
话虽这么说,可是……撇撇嘴,我又偷偷看了一眼库洛洛。
他很是悠然自得地看着地面点头,像在视察自己领地的母鸡,呃不是,是伟人。
难道他有办法?
我偷偷地想道,按照库洛洛大脑的聪明程度,恐怕也早就发现了这个遗迹的问题吧?那为什么还不说?难道真如金所说一般,除了将这条路走完,否则别无他法?
我保留意见。
似是感受到了我的眼神,库洛洛转头向我看来,说:“不想这样走也不是没有办法。”
闻言,大家都来了兴致,纷纷询问是什么办法。
他说:“按照这条地道的走势,这个遗迹的中心应该是在整个遗迹的最下方……”说着他向左边走了三步,手朝着地面一指,道:“如果将这部分的地面打穿的话,就可以直接到了。”
众人炯炯的目光立刻转向了我。
我将我炯炯的目光转向了朝凤。
朝凤回以我一个无语的眼神,脸上似有若无地挂下了三条黑线,顿了可疑的三秒,才衣袖一挥。
顿时,脚下一空,失重感传来。
“……啊!!!救——命——啊——”我在堕落过程中嘶声尖叫。
身旁是与我做着相同极限运动的幻影旅团团长,他老神在在地托着《盗贼的秘籍》,不慌不忙地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一直没有说的原因……”接着,他的身形一顿,下坠速度减缓,我们之间的差距立时拉开,远远飘来他的话:“虽然,这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
瞬时,他的话语飘散在了风中。
我飙泪了。
特别是在看着众人各展所长,离我越来越远的时候,我更听见金在那便无辜地问:“蓿柰呢?还没掉下来吗?”
我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地面上。
我在你下面啊啊啊!!!
眼见地面越离越近,我咬咬牙,双手迅速捏决,“千祸招魂•风杀!”
平地起风。
一股巨型龙卷陡然拔地而起,将我稳稳地托在半空之中,慢慢地送至地面。
我有些得意了,一时念起,将用来控敌的阴阳术稍加改变使出来,竟达到这种效果。
哼哼,晴明还说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啊呸,他分明是嫉妒!
我走路蹦跶了起来。
见我安全地到达了地面,一直化为原型飞在我身后的朝凤也变回人样,轻轻落在我身旁。
“笨女人!”
我怒:“哪里笨了?没看见我好好地落地了吗?”
他睨眼:“是谁让我把地给移走的?”
我缩了缩脖子。
他再接再厉:“是谁没胆地一路尖叫的?‘
我理亏地别开了脸。
他却俯身,在我耳边轻轻道:“离那个萨卡兰远点。”
哎?
我讶异地回头看他,他却又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垂首不看我。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转头,萨卡兰慢慢走了过来,嘴角含笑地对我说:“小柰柰的朋友还真是龙啊~真是让人羡慕啊~”
眼睛却一直盯着朝凤。
我不喜欢的他的眼神,他看着朝凤的眼神带有很浓的占有欲。
下意识地侧身挡在朝凤面前,冷冷地看着他:“是吗?不过这可是人品问题,你羡慕不来的。”
萨卡兰转过视线,挑了挑眉,并不在意我的话,转移开了话题:“说来,小柰柰也很让人羡慕啊,既能控制火,又能控制风,还能,控制什么呢?”
我突地甜甜一笑:“我怎么能与萨卡兰先生相比呢?先不说您的瞬间移动之术,光是您对影子精确而又多变的控制力,就让蓿柰自叹不如了,您又何必来羡慕我这些雕虫小技呢?”
“哦~被看出来了?”他脸色不变地浅笑。
“被你连续制住了两次,刚才下落的过程中又看见你背光踏墙而落,再瞧不出来那可真叫眼瞎了。”
“是吗?我还以为蓿柰这一路只顾着尖叫呢。”萨卡兰温柔地笑,揉了揉耳朵:“叫得很大声啊~”
“……”
我怒目而视。
正僵持间,金莽莽撞撞地闯了过来,伸出熊手就是几巴掌:“好好,不愧是雅美的女儿,有两下子!我想怎么还没有看见你,原来你已经到了啊!”
我一踉跄,差点趴在了地上,眼神哀怨之极。
这个金,有时候说话真的很让人有扁他的冲动。
不多时,大家都零零散散地下到了地面,仔细算算,从我们掉落的地方到这边,竟有近千米的距离!
怎么没有岩浆?
怎么没有掉出地球?
难道换了个地方,地质构造都不同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待众人都到齐后,这才开始打量我们目前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个十分之空旷的山洞,除了大点,这里与我们之前走过的通道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除了刚才下落的那个大洞外,这里并没有其它出口。
也就是说,这个山洞原先是完全封闭的。
这时候,便轮到真正懂行的专家出场了,金,亨特开始分头寻找机关了。
也许是这个遗迹有所不同,也许是这里实在太大,过了约莫半个小时,金与亨特仍然上下敲打着四壁,却依旧一无所获。
大家可能有些累了,或倚或坐,均在闭目养神。但一旦有风吹草动,一定是第一时间,睁开炯然有神的双眼,一脸警惕。
我无聊地东看西瞧,专心阅读的库洛洛,看着我磨伞的飞坦,打着手机游戏的侠客,睡觉姿势撩人的萨卡兰,最后目光定格在西索身上。
那个小丑魔术师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扑克,玩着搭金字塔游戏——西大的爱好,地球人都知道,地球人也都不敢恭维。
我看着他漫不经心地一层层垒着纸牌,直垒到最高层,再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推到,然后看着满地散落的纸牌,笑得浑身打颤。
我也浑身打颤。
我说这游戏您老玩得不腻味吗?
而且还要再玩几年!
终是忍不住,在众人敬佩的眼光中蹭了过去:“西索大人?”
“嗯~”他飞了个媚眼给我:“还不够成熟的小果实♥”
我抖了抖,指着他正在洗的牌:“这个,有这么好玩吗?”
他挑眉:“要玩?”
“不。”我立刻摇头,搭金字塔这种细致活不适合我——某个在搭了一个小时仍垒不到第三层后愤然用赤火炮毁尸灭迹的人,“西索大人有没有兴趣玩一个更有趣的纸牌游戏呢?”我神秘兮兮地说:“我保证大人你绝对没有听说过哦~”
“嗯~”他用一个手指支起下巴,声音充满了蛊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呵呵~说来听听♣”
我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打量了一圈分明竖起耳朵却装作毫不在意的众人,嘴角禁不住上翘,“可是这个游戏,需要人多,才会好玩哦~”
西索不知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咯咯笑了起来。
我也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漫漫长路,如此寂寥,大家有没有兴趣一起来玩纸牌啊?”
有些耐不住的蠢蠢欲动起来,有些却嘴快地嚎了出来:“谁要和西索玩啊!他作弊!”
是芬克斯。
西索笑得浑身杀气乱窜。
我眼珠一转,“所以我们来约定啊,大家一律不准用念,而且,这个游戏,是由大家来规定惩罚的内容哦!”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跃跃欲试,我注意的几个目标也颇有兴趣的样子,我瞬间裂开了嘴角:“这个游戏啊,叫做——国、王、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