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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暮光之城(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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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压抑笼罩了苏玛丽的视野,她像是处于虚无之中。黑暗的线际从她的脚边百米高楼的顶端,透过停留在高楼半空中冰冷的薄雾向她逼近。

无数个黑色人影像幽灵般朝位于楼顶的她逼近,他们的黑色的长袍顺着楼顶光滑大理石地面轻微翻滚。

苏玛丽看见他们的的手弯曲成白色骨爪。这些人影飘逸着,从四面八方向她袭击,她无法反击,只得一步一步,慢慢朝后退去,突然,她一脚踩空,从百米高楼坠下……

只见瞬息之间,像一束光猝然闪耀,她眼前的整个场景变幻了,她像是悬在半空之中如旁观者一般看着坠下的那个身体,只见那个身体的鲜血从破碎的器官中大量涌出,染红了纯白的裙裾。

“伊莎贝拉……”蓦然间,她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神秘男子喃喃的轻叹,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淡淡的磁性,犹如最华贵的天鹅绒一般动听悦耳,明明他的声音很平稳,可是苏玛丽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读出这个名字里的绝望与深情。

“他是谁?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苏玛丽讷讷的想到,可是没等她多想,她的身体却被疼痛所侵占,明明知道这只是梦境,可这梦境之中的痛苦依旧让她感到像被生生的锯掉了一半,所有从未出现在记忆之中的画面浮现在她面前。

苏玛丽试着与梦境分开。可是,现实是残酷的,现实让她的身体扭曲,变得支离破碎。

苏玛丽突然心痛起来。那些逝去的现实比她曾经经历的苦难更心痛,因为那是本不应该记得的。

……

……

像是潜意识一般,在她的心里,什么东西在向反方向猛拉。她下意识的逃离了现实,她的眼前再次被那无边的黑暗所覆盖,曾经那些涌动的痛苦似乎被黑暗所冲刷掉。

她试着找她的心,它好像在她的身体里丢失了。她无法感觉到任何东西,因为在这个压抑而黑暗的地方她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很快她的眼前闪亮起来,这个狭小的木质空间露了一个小缝,她可以从这个小缝中看见星星点点的亮光。

她动了动嘴唇,晨风从小缝中涌入轻轻的溢满舌头,她抬起早已僵硬麻木的手去寻找光线的来源。

亮光在跳动,黑白的阴影如一柄锋利的匕首在细细切割她苍白纤细的手腕,殷红的鲜血从她胳膊中还未凝固的伤口流下,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的脸颊之上。

她用力将遮蔽她的木质盖子掀开,“这是一个棺材!”她终于清晰的发现了她的所在。她之前一直就躺在这个小小的一尺见方的厚重棺材之中。

可是没等她反应过来,耀眼的光明却如一柄柄锋利的利箭更加猛烈的袭来,那明亮温暖的光线似乎要灼伤她了,她用沾满血迹的胳膊摸向胸口,照在她心脏边的光线变得越来越真实,越来越温暖,炎热。

明明只是明亮的光线,可是她就像错抓住了一个熨斗的底部——她下意思的反应就是逃离光线重新躲回到黑暗之中。但是她周围什么遮蔽物也没有,她的皮肤似乎在阳光之下燃烧滋长着——绽放,尖锐,绽放,直到已经超过了她曾感受过的痛苦。

这一次康斯坦丁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苏玛丽只得无奈再次躲入之前藏匿的棺材之中,等待黑暗的再次来临。

明明躲在棺材之中,可是她的听觉却越来越清晰,她可以计算她自己微弱的呼吸和喘气,她甚至可以计算出她心脏发疯的不住拍打的跳动次数。

时间终于到了中午,午后炙热的光线压迫过来,一丝光线透过棺材顶的小缝照在她几乎被烧焦的皮肤上。

她知道,毫无疑问,如果她能打开牙齿,她一定会尖叫,大声尖叫,翻滚着,拼命逃离这里。可是她却不能动弹,只能默默在心底通过数数计算着时间。

在一万九百四十三次后,两个不同的脚步声轻轻进入她的听力范围。前一个的脚步像是舞步一般优雅,而后一个人的脚步则略显沉重。

“还要多久?”这个低沉的声音似乎在她不远处低声问道。

“不会很长了,”后一个人恭敬的告诉他,“看见她变得健康了吗?我能看见她觉得好多了。”他补充着奉承道。

“看清楚,费力克斯,只是感到好一点了吗?!”他冰冷的语气中似乎带有些不满。

“很抱歉,主人。她的未来我不容易看见。”费力克斯垂着头,一脸沮丧的回答道。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低沉声音的主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苏玛丽听见他微风似得离开这里。甚至在他移动时苏玛丽可以听见他身上摩擦时沙沙的织物声。她一边无奈的听着棺材周围,蜜蜂围绕花朵发出的嗡嗡声,一边等待着暮色的降临。

两万一千九百一十七零半秒之后,局面出现了转机,摩擦着房子外围的气流和光线变得微弱起来。灼热的温度在林荫中逐渐散去,留下逐渐冷却的感觉。但是月色却爬上柳梢,明亮的月光撒上了她的心脏,这种月光似乎带有神秘的魔法,她的心脏像被太阳般猛烈地燃烧,以一种狂乱的韵律击打着。

可是不久苏玛丽的心脏被极度的疼痛所覆盖,她睁开眼睛,凝视着在去除棺材面板之后,漆黑夜色之上的点点银河。她撩起及膝的黑色长袍,喘息着艰难爬出棺材。

在月色的照耀下,苏玛丽觉得对于血液的渴望越加迫切,她的内心一直叫嚣着鲜血,这声音像直升机直板那样撞击着在她的心房,一直持续着加强着,似乎都快将她的肋骨绞碎了。

她站在棺材之外,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景色。棺材处于树林之中,这里没有声音。没有人类或动物的呼吸声。沉寂的就像她也不曾存在一般。

苏玛丽跌跌撞撞的穿着黑色的长袍在树林里赶着路,森林粗糙的地面像天鹅绒般铺垫在她□□的脚下,树叶锋利的边缘像羽毛般轻抚着她裸-露在长袍之外的肌肤一般。

森林像活过来了一样——各种细小的生物成堆成堆的生活在四周的每片树叶下。在她经过的后,它们似乎都变得沉默了,因为恐惧而呼吸加速。

相对于人类来说,动物们似乎对她的气味更加敏感。当然,这对此时迷路的苏玛丽来说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好处。

她焦急的在密林中寻找着前进的方向,她越过近英里地的宽广密林,繁茂浓绿的森林几乎一路裹着小路向前绵延着,宽广的河流蜿蜒着在林中汩汩流过。

森林里翡翠色的藩篱几乎遮挡住了密林中的阳光,凛冽的风呼啸着掠过远处海浪,冷冷的,带着些许咸味。成群的蝙蝠和一只长鹰不远不近的跟在苏玛丽的身后,在她头上盘旋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的眼前终于出现了路灯的光亮——这是高速公路,她欣喜的惊叫道,她抬步快速向光源之处跑去,可是,没等她迈上马路的中心,她就被巨大的物体撞到……

“咣……哗啦……砰……”在几声巨响之后,苏玛丽的耳边传来一声惊骇的尖叫,然后迅速变成了一片急促的刹车声。

她被警车撞到,她的双腿像破布娃娃一样晃荡,她的头磕到了结冰的柏油路面上,无助的倒在了高速公路的冰面之上。

尽管被车撞到,可是她依旧努力着艰难地抬起头,愤愤的望着停在她前面的警车,一个中年的警察站在离她一米以外的地方,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他看上去像是被吓坏了的神情。但更迫在眉睫的是那辆打滑了的、轮胎锁死了的深蓝色的警车。它的刹车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在高速公路的冰面上疯狂地旋转着……

随即一阵金属坠地的锐响刺痛了她的耳朵,那辆警车似乎因为惯性,重重落到地面上,玻璃爆裂,迸射到柏油路面上——汽车翻倒的位置,恰恰是一秒钟以前,她之前所撞击的地方。

“孩子,你没事吧?”中年警察似乎终于恢复了意识,他声音发着颤的朝苏玛丽问道,他看上去有些六神无主,可是他依旧清醒的掏出手机,拨打出一串求救电话。

“我没事。”她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她想要坐起来,然后发觉他紧紧地抓着她,把她护在身下。

“当心,”当她挣扎的时候,警察大叔警告她道。“我觉得你的头碰得很厉害。”

她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左耳一阵抽痛。

“孩子,我叫查理•斯旺,很抱歉我的车撞到你,我会负全责的。”中年警察一脸认真的道歉道,苏玛丽瞥了查理一眼,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好在她很快听见了救护车的警笛,呼啸着前来……

六个紧急医疗救护人员迅速从救护车上跳了下来,他们合力把那辆警车退开,好让担架进来。医护人员接着给苏玛丽戴上护颈支架并将她抬进了急救车后部。

查理则转向离他最近的那个紧急医疗救护人员询问补充性意见。苏玛丽躺在担架上开始思考在她脑海中乱转的一些令人费解的画面:

她这次穿越的身体之前一直被放在了棺材里,可是却没有一点的腐烂,看上去很健康,她的这具身体畏惧阳光,只能在天黑后才能活动——身体的主人是谁?——身体主人的身份是什么?

苏玛丽试图想出一个合乎逻辑的答案来解释她看到的一切——一个让她不敢肯定的答案。

这一路很顺利,救护车一路到达了医院。让苏玛丽觉得无奈的是,他们根本不让她下来,一路抬着她走。

“他们会不会发现我没有心跳?没有温度?会不会把我丢到实验室里解剖起来?”苏玛丽无奈的躺在担架上忐忑的想着。

不管苏玛丽如何的担心,他们依旧把她推进急救室,这是一个长长的房间,呈一字型排开的各张床之间用塑料帘隔开。

他们把她放到轮椅上,推着她去做头部X光检查。一个护士顺手在她手臂上缠了一个血压计,在她舌头上放了一支温度计。然后就转过身去忙着照顾别的病人去了。

“你睡着了吗?”一个天籁般的声音朝她问道。苏玛丽飞快地睁开了眼睛,瞪着这个不请自到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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