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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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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来到蓬洺湖的案发现场,他不知能寻找到什么,他没有经历第一现场,只凭着猜测在这个地方坐了很久,搜索着没一寸土地,从中午一直到夕落的傍晚。

秋风吹起,刮起一片飘飞的落叶,层层密密的落到地上,垂败凄凌的让心冰凉,这个秋色的确影响了他的心情,只有找到破解的根源才会让他从迷惑中解脱。

他希望尽快找到结果,这已经是第三起了,如他的判断第三起发生在秋季的蓬洺湖,一种紧迫感告诉他必须遏制住第四起,那个在冬季梅山的第四起,凶手显而易见要选定四季完成他完美的四幅“艺术作品”,如完成在冬季的作品就是他完美的结束,到时他就会躲在深处窥视着世人欣赏着他的残虐作品,享受着脆弱、卑霪之下给自己带来的充实感和胜利感,然后带着满足消失不见的隐匿在角落讥笑窥探着世人的恐惧、焦虑、猥弱……

那就太可怕了,宗明不敢想,时间只有一个季度,他要在这个时间内找到真正的凶手。

夕阳就要落下,天色即将黯淡,游赏的人们都已离去,只留下宗明孤独的自己,他寻摸着每一片落叶,希望能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无奈失望。

既要离开的时候,他在离案发现场几十米处的树叶下面发现一粒白色药片,他拿起来仔细观看,不知这个药片从何而来,为何落到此处,也不知这个药片和案件是否存在关联,一丝侥幸还是让他把这个药片收藏好。

第二天宗明找到石晓鹏,求他帮忙送到鉴定科鉴定这个药片的含份作用,石晓鹏不解其意,问宗明是否在查什么案子?是不是和3.18案子有关联?

宗明知道自己已不是警察,只有旁观的见解不能直接参与,要是警方知道没准儿会给按个妨碍司法越线干扰的罪名,于是宗明只告诉石晓鹏是自己的私事,临了还嘱托一句让石晓鹏不要告诉别人。

宗明不知自己做这些的意义何在,他只是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石晓鹏讪笑,不知宗明在搞什么名堂,但他知道宗明是从不会用无关紧要的私事来占据他人的时间,诡秘深蕴的说了句:“宗哥,你天生是干刑警的料,老天为什么这么不长眼,非要委屈这么个干将无用武之地。”叹口气:“宗哥,有什么线索赶紧透露一下,现在这案子搅得市民惶恐不安,压力越来越大,吴警监跟火上房似的天天追着问,尹队可是被催得头都大了!”

宗明默不言声,石晓鹏一转话题问:“宗哥,你现在和尹梦怡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宗明反问。

石晓鹏坏笑:“你不是在追她吗,怎么样,到手了吗?”

话题转到尹梦怡身上,宗明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在追她,他只隐约感觉他们是在较量,谁能战胜对方谁就得到了获胜权,爱在这之间像是隐喻着某种神秘和微妙的情结,就像多迷叵测的案件,一旦穿透真像那个爱的谜底便会随之打开,裸/露在眼前支配着意志去选择,去选择是爱还是不爱。

爱的过程犹如揭穿谜底的过程,宗明享受这个过程,反方向他觉得把对爱的诠释强加于自己职业性的思维里,这个过程既微妙又深奥,而且还挺枯燥挺可怕,因为他总在职业性的剖析和勘测,然而爱是混沌的,不能像谜底揭开只有一个确切的答案,爱一个人是毫无理由可言的。

宗明觉得自己在多年缺失爱慰之下变得麻木不仁,甚至都不知怎么去热忱的追求女孩子了,他习惯性的心理剖析每个人,看的越深似乎就越悲凉越失望,而尹梦怡的确激起他的兴趣,但他还没有剖析清楚,还没有看透,像是逾越了较量的征服性渐渐偏向了爱的情感,那个结果同样像案件的谜底一样让他感兴趣。

次日宗明来到第三个被害人何玲工作的都贸酒店,从多人口中得知何玲性格开朗,朋友众多,但来往行踪有些神秘,像是没有固定男友,但却常常幽会,幽会的对象不得而知。

何玲在都贸酒店工作了两年多,在离都贸不远处的地方租用一间不大的居所。这之前她在一个酒水销售公司工作,宗明找到这家酒水公司,在这家公司宗明得知曾有个和何玲住同一宿舍的同乡,而这个同乡已经不在这个公司上班,多方打听这个何玲的同乡已经离开本市在市区下线的一个县城工作。

同乡应是最了解彼此的喜好、风情和所处的家庭背景,宗明不想错过,于是他驱车三个多小时找到了这个何玲的同乡。

这个同乡看上去要比何玲小很多,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单纯女孩子。

宗明开门见山的问:“你和一个叫何玲的人曾在市里的一家酒水公司打过工,并且在同一间宿舍住了一年多,我想了解一下何玲的情况。”

女孩眨着单纯的眼睛好奇的问:“噢,你是说何姐啊,我是和她住过同一宿舍,你是何姐的什么人啊?你干嘛要了解何姐啊?”说着嘿嘿笑:“你是不是看上何姐了,没用,你追不到她的。”

宗明想这个女孩子看来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正色的回答:“何玲被害了,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话震惊了女孩,不敢相信的睁大惊愕的眼睛,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宗明平静地说:“你是她的同乡,我想了解一下她的家庭和周围的朋友。”

女孩儿在惊愕中回不过神,宗明想是吓着这个女孩子了,紧忙用温婉的语气缓和气氛:“不要怕,这和你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就可以了。”又加一句:“这之前没有警察来询问过有关何玲的事情吗?”

“没……没有,你……你不是警察吗?”女孩儿战战兢兢的回答。

“啊?哦,我是……我是他父亲的同事,我是受人之托来的。”宗明不得已的撒谎,这个回答缺少了警察的震慑力多了平和的亲和力,他不想让这个女孩儿太紧张,同时又想,尹梦怡的警力居然没有找过这个女孩儿询问过,这应该是不能忽略的线索,难道是尹梦怡疏漏了?

女孩儿渐渐平静下来,开始回答宗明的问题。

从女孩儿口中得知,何玲,原淮平人,很小时父母离异,母亲改嫁远走他乡,随后父亲也离开淮平去外地打工,几年后父亲再次有了新家庭,而何玲一直在淮平和她奶奶生活在一起,在淮平何玲度过她的小学中学时代,高中毕业后离开淮平在本市自谋职业,自始自终似乎脱离父母只与奶奶有联系。

淮平,这个地名让宗明敏感,因为尹梦怡也曾在淮平住过,一直到13岁时才离开,职业性思维让他揣摩,想:这也许是个不经意的巧合吧。

前两起被害人王丽佳和赵敏都是本市人,而何玲却是淮平人,是在高中毕业后到本市的打工的外来人员,这是她们之间的不同,但被害的目标者多半不会用出生地域来局限,而以人本身的特性条件更为主要,宗明不再考虑这个细节。

宗明问:“何玲身边有男友吗?”

女孩儿回答:“她的性格开放,也特爱结交朋友,和她接触的男性朋友也很多,那时候就有很多男人到宿舍来找过她。”

宗明又问:“和她最亲密的有没有?”

“很多人都是她的朋友,他们常在一起聚会。”女孩儿怯怯的回答,这个回答等于没说,还带着某种隐喻难言,宗明想让这女孩儿放松,放下所有戒备和疑虑,于是加大亲和力和温和的口气:“何玲和你是同乡,同在外地打工的同乡可以像相知帮助的远房亲戚,据说何玲性格开朗乐于助人,你和她同一宿舍时应该深有体会她的性格。”

这个话题似乎轻松了很多,女孩儿接话:“是啊,何姐以前时常帮我,她走了我还常想她呢,可是她怎么就……”说不下去,眼眶湿润,露出悲伤。

宗明赶紧趁热打铁:“她比你大,可以是你的姐姐又可以是你的朋友,现在你的朋友需要你的帮助,你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只有了解何玲一切才会知道他遭什么人所害。”

“何姐是好人,虽说她的朋友挺多,我具体也不太了解,但何姐为人挺仗义,我和何姐都是在淮平第三小学上的学,我记得我上一年级时她是五年级,有几个外班的学生欺负我,她还帮我出了气教训了她们,在市里酒水公司上班时我遭班头挤兑扣了我一个月的奖金,也是何姐替我出头跟班头大干了一场,从那后没人敢欺负我,她的好我都记这呢……”说着又开始伤心。

一个敏锐的字眼刺激着宗明,紧忙问:“你说什么,何玲在淮平的第三小学上过学?”

“是啊,怎么啦?”女孩儿不解的眨着眼睛。

“哦,没事。”宗明知道在他查看尹梦怡的个人资料里知道,尹梦怡也是在第三小学上的学,这个何玲28岁和尹梦怡是同岁,她们应是同一年级,她们相识吗?这也是不经意的巧合吗?他绕了一个弯儿却得到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

宗明借势安慰女孩儿:“何玲的离开我们都很伤心,特别是他的家人,搞清楚来龙去脉对家人也是个交代和安慰。”

宗明拿出家人的借口打消女孩儿的疑虑,女孩儿感叹:“何姐也真是可怜,从小父母就离婚了,他爸现在想起关心女儿来了,早干什么去了。”

宗明加紧问一句:“告诉我,何玲最亲近的朋友是谁?”强调一句:“我是说何玲有没有男朋友?”

“她……她没有,虽说和她来往的男性朋友很多,但她没有男朋友……”支吾着没有说下去。

宗明不信,一个性格开朗外向喜欢结交朋友的人多半不会独守空房,要不就是男友换得很勤,追问:“何玲没有过男友吗?还是已经分手了?还是正在寻找阶段……”

女孩儿打断:“何姐根本就没想找男人,她从来就没有男朋友,她……她根本对男人不敢兴趣。”

这话叫怎么说,对男人不感兴趣难道对女人感兴趣?宗明的大脑快速转折:“你是说何玲……”

女孩儿支吾着说:“何姐……她……像是喜欢女人,好像很专注的喜欢一个女人。”

这个答案让宗明意外。

“何姐这个性向好像没什么人知道,藏得挺深,她有意不想让人知道,但我知道,我能感觉到。”

宗明不肯放过这个细节,追问:“你为什么能感觉到?”

“我们在同一宿舍的时候,常有男人追求她,有的条件很好,可是何姐都看不上眼,我就问何姐怎么不选择一个,她含蓄的说她不感兴趣,她说男性在她眼里只是娱乐的玩伴,她感兴趣的是不同于男性的人,我又不是傻子连这个都听不出来。”

宗明问:“那她有自己的心仪伴侣吗?”

“她说她心里一直有个人,但是没机会得到,后来她去都贸酒店工作不和我在一起了,但我看出她像是美滋滋的,就问她是不是已经找到她喜欢的人了,她说她终于找到她了,这次绝不能错过,要不择手段的得到她,临了还经验性的告诉我遇到自己喜欢的一定要追到底不放弃。”女孩儿最后感叹一句:“何姐还真是重感情的人,也不知道她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女孩儿床边的桌子玻璃板下压着几张照片,宗明仔细的看,一个装扮前卫的长发女孩儿吸引了宗明,身边的女孩儿说:“这个就是何姐,是我们在一次春游时照的。”

宗明盯着何玲,她开朗的笑着,没有内涵的美貌,但前卫时尚的装扮让她很艳丽,这个艳丽的影像却已经消逝在秋季的蓬洺湖边,再也不能放出爽朗的笑声了。

宗明没曾想何玲竟是个女同,这一发现在深迷的案件中更增添了一抹莫测,他还找不出这个性向和案件之间有什么联系,他要找到关联点。

第一起被害人王丽佳在被害前刚刚与男友分手,而第二起赵敏没有男友,从她们身上看不到有特殊性向的特点,何玲的性向是属于与案件无关的个人隐私吗?

通关现场的勘察和凶杀的特点,刺激感官的残虐美,身体诱惑沉迷的摆放姿势,性的优雅、鬼魅、连带一种看不见的性与死亡的膨胀欲望……都显现那个凶手是个男性,而何玲是女同,宗明思虑,案件分析被害者与凶手相识在案发现场幽会,或是不相识被胁迫到案发现场,何玲是纯女同还是双性恋?如果单纯的喜欢同性,她是不可能和异性幽会的,那也就不可能在深夜和一个异性幽会在蓬洺湖,那难道是胁迫?

宗明想不明白,大脑一片混沌,混沌之间又像找到一个光亮的突破口,那是一种直觉,直觉告诉自己也许在之前的判断走错了方向,从何玲开始他想转弯试着走另一个途径,他需要更多的了解何玲,他想抽出时间去何玲原先住的淮平看看,也许在那会给他更多启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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