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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兴元之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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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宗三年。

天下暂平,虽在幽云一带与契丹常有纷争,但大宋江山基业已定。雨顺风调,民生安泰。

这些话,是听村中年长的教书先生所讲。不过她所惦记的、能理解到的,也只是日复一日的村民们的朝出夕归。年幼的她,总是将村口那树桩上的年轮划过一圈又一圈,计数着光阴流转,坐在树桩上发呆,凝视着天边绚烂夺目的火烧云。

“看什么呢?不过是晚霞罢了,怎么每次都看得这么入神呐?”悠悠的男音传来,一只大手便骤然落在她的肩头。

女孩似乎是被吓了一跳,小小的身子微微一颤,回头望去——

“师傅?”

————

“!?”她惊醒了,眼前出现的却是陌生而华贵的梅花纸帐,此时醒来方觉得身下似乎压着什么,躺在其上似乎都快被嵌进了身子。腰背被那东西咯得酸疼得紧,挣扎着起身方才意识到那是自己身上所负的那把通体墨黑的利剑。连忙将它从身上解了下来,还不忘自己伸手轻轻揉了揉后背的痛意。

嚯,这东西还真要命,虽然背起来也不重,但要真压着它睡一宿,也真快被生生的枕出内伤了吧。

她暗暗想着,但也着实疑惑就算是谁救下了她,那也应当把剑解下不是?哪有让人背着剑平躺的道理?莫不是故意找她的麻烦不成么?

这下好了,后背被活活压成个剑模儿来,说出去也够稀奇了。

她抓着剑翻身下床,这一系列的动作却依旧让后背一阵酸疼,龇牙咧嘴了半天方才好过了一些。眼瞧着她出帐的这个当儿,却见那方朱门一推,随即款款的走进了个人来。

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倒是生得唇红齿白星眸皓目,不能不说是个漂亮男子,他进了屋,眼一抬便瞧见了她,随即竟下意识的将眉一皱,眼中充溢着满满的蔑视。“哦,你醒了?”

她并没有见过这位少年,仔细回忆了许久,似乎也只想到似乎是在赶路途中竟误入了一片沙漠,最后疲劳中暑晕厥倒地——

莫不是他救了自己么?

刚想道声谢,那少年却又将眉拧得更紧了,冷冷一哼,“睡够了就快滚,我们家可不是客栈给你休息的。”

“……谢——诶?”她怔了怔,想也想不到那小子说话怎么是这种腔调,好好的一声道谢竟也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罢,反正自己也没指望在这里久留,虽然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倒是有些不礼貌,可人家都下了逐客令,再不走,那可就真让人感觉是厚脸皮了。

师傅教过要为人谦和为善,也讲过开口要替旁人留三分情面。便只做嘴角一勾,勉强的赔笑了声。“哦,那——那多谢您救命之恩,如果没什么需要我做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那少年依旧是不屑,不免还在鼻孔里闷闷的哼出声儿来。“算你还识得抬举,快些走吧。”他说道:“别再往北走了,往北走的那片沙地你根本走不到头,我看你也打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他说着,一个转身,示意着要走。她听了这话,却不免拦阻道:“但我想去凤翔府——”

那少年的动作微微僵止,却半回头来,“哼,让你快滚还这么多话!你以为谁当真待见你这乡下村姑的死活?你若非要坚持,那就随你!”说罢,抬脚便走,毫不顾留。

……

她青晗虽然是在小地方小村子出生长大,按理讲说是乡下没错,村姑也没错——但这言辞是要怎样!?就算是瞧不起也好歹也不能说得这么直白吧。

青晗嘴上不说,可心里也自是堵得很,见他走了,只气得哼了一声,抬手又将剑背在身后——

“哎呦……”

瞧瞧,这后背好像还疼着呢。

她只得将利器挂在腰间,也跟着出门。开门即外则是青瓷白瓦、庭廊百转,假山嵯峨,碧树灿花好不娇艳,不消多说便知是大富之家。侍女有人见了她出来,方才引她到了院边的一处角门,送将出去。

出了门,回身看看那朱墙高耸,四下望去商铺林立,繁华得不比寻常,显然是州府之城。看不远方向城门一侧牌额上书几个大字,便是“兴元府”。

既然已经到了利州路的州城,那看来已经走了一半的路,往北再走一阵便是。指尖下意识的碰触到了身侧的剑柄,着实为难一般的低头看看它,却只作叹气:

从家乡到这兴元府路途也不近,一个女子独身在外的,亏得算是会些功夫,可也时常会碰到些欲要动手脚的泼皮无赖。但奇怪的却在她拔剑之后,那些人依旧无有瞧见一般,嚣张得一切如旧。

更离奇则在那通体青黑的长剑刺入了对方的体内,也仿佛斩入水中,不能伤人分毫。

师傅常言不枉伤人,所以才交给自己这么一把怪剑不成?不过这剑毕竟也只是件信物罢了,等到了凤翔府,见了那凤氏族人,将这古怪玩意儿托了便是。

不过听刚刚那少年一番话说来,她若想去凤翔府看来是难了。

但她好歹是孤身一人赶了许久的路才到这兴元府,明明也就不到三天的脚程,若说就这么决定放弃,心中也难免有些不快。

常言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也不能听了他这一番话自己就真的乖乖的不再前行。先且不说那小子是不是在糊弄自己,好歹也得自己好好瞧一瞧试一试,若是连试都不试就打道回府,就算回去了也没法和师傅交代。

思量着掏些碎银子买上些干粮,出了城本就是汉水,就着河水灌满水囊。上次中暑是因为自己没遇见过这么大片的沙地仓促而行不得章法,若是往北真的再有更大沙漠,就趁晚上行路,熬上几夜怎么也能到了。

虽说这样琢磨着,可想不及出城之后,竟是如此一片光景。

放眼望去,只有一片寸草不生的荒漠。黄沙滚滚袭来,狂风肆虐,卷席着尘土铺天盖地。

利州路兴元府自古以来山林广布、气候宜人,可如今怎会化为大漠?

她心里一颤,暗想那刚刚的少年可能并无欺她,而再走一阵,却见本应喧嚣热闹的渡口也同样是无人问津。上前几步,再去瞧那河水,方才看出些异样——

河水晶莹的反射着太阳的光辉,泛着霜白的寒气。

明明已经入了夏,可为何——

她伸出脚来,轻轻的踩在了那一层冰面上,那冰冻得很硬,没有出现半分蛛网似的裂痕。

先不说入不入夏,这河水怎会冻得如此之厚?!兴元府在秦岭之南,冬无严寒,本就不该是极寒之地呀!

她弯下身子,指尖覆上轻轻一触,却果真感到了寒气袭人。

夏天、关中之地竟会出此奇闻,这可真是让她长了回见识。细细想过,也许这一片土地尽化荒漠,就是这意外的冰冻所致?

身上暑气袭人,脚下却已经被坚冰的严寒所染。她快些跑了几步,站在了河中的冰面之上,眺望而去,目光所及的果然依旧是袅袅黄沙。

黄沙倒是也罢,重点是自己现在水也没有半滴,这可叫她如何去数百里之外的凤翔府?

无奈之中只得先退回了城里,只想就算河水冻结,但这兴元府好歹也住着百姓,不可能因为没水而就断了活路。

青晗想及至此,心里也不慌。绕着集市兜了半圈,就已经瞧到驿站前那长长的队伍。不消片刻,却见两匹灰毛马匹拖着一架大车不紧不慢的跑来,马车上,赫然立着四个一人多高的木制水桶。

想必是源源不断的从别处调集饮水过来吧。

她想着,也凑上前去,等到轮到自己的时候,一边看着水囊灌满,却又觉得隐隐约约的不对劲:再怎么小心,地上也应该有水渍再对,可低头看去,哪有水光半点,只瞧一地大大小小的透明珠子。水灌满了,人前却一阵拥挤。她趔趄了半步,几滴水从壶中脱出,眼见着落在地上——

“啪啦”——

落地的却不再是水,而是刚刚所看建的透明珠子,或者说应当是一滴滴的冰粒。

这个地方真是古怪得紧!她方才感觉到事出有异,看来这水竟是落地即为冰!

她退了出来,却瞧见一旁已经来了指点秩序的人调集人手招呼着,而那身影正是之前出言不逊的少年!

那少年似乎没有瞧见她,青晗也没有打什么招呼,毕竟她可不想再惹上什么豪族、被人家有钱有势的大少爷骂上一句却又不能还口。领了水,也就赶忙再次出城准备一路朝北而行。

天已近暮,苍茫远山之下,则是一片令人胆寒的黄沙。青晗只顾踩着厚冰走了一阵算是过河,而踏上对面河岸边上那片黄沙的那刻,她的脚稍一脱离冰面踩稳了步子,却感觉脚下一重,低头看去,脚已经陷入了流沙当中,而且这种速度根本就不是陷,而是好似流沙中有一之手,抓着她的脚踝在往下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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