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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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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外衫本就轻薄,遇了水,湿漉漉地贴在身上,越发衬得二人身材娇小玲珑,凹凸有致。且两个丫头跪着,徒明谚与林浣站着,俯视的角度看过去,虽然青涩却依然发育的良好的山峰挺立着,在二人或有些害怕而有些紧张局促的气息起伏间上下摆动。甚是诱人。

林浣转头瞧了瞧徒明谚,徒明谚的淡淡地扫了一眼,并没有久看,眼神已挪去了池子边的小舟。

林浣笑了笑,也学着徒明谚的模样,淡淡地扫了那两个丫头一眼,道:“下去吧!”

两个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虽有几分并没有遭到训斥责罚的庆幸,却更多了几分失望。又瞅了瞅徒明谚,只徒明谚并不瞧她们,也只得咬了咬牙,起身告退。

这些,林浣自然都不动声色的尽收眼底。一时却也不去计较。

徒明谚早已乘上了舟,伸出手,朝林浣道:“上来!”

林浣走了两步上前,在水边徘徊了一阵,右脚几次踏出去却有缩了回来。有些为难的对着徒明谚摇了摇头。

徒明谚皱了皱眉,道:“有我呢!不怕!”

林浣的笑颜有些勉强,双脚又缩回了两步。徒明谚察觉出不对。一跃下舟,道:“你怕水?可是以前……”

一般人便是有几分畏水,也不会露出这般的警惕和恐惧。且,林浣自京城下姑苏,走的便是水路。可以想见,她并不怕江洋,而只是怕池塘。可,林浣五岁的时候,他曾见过她在千鲤池边逗鱼,那么便该是五岁后的事了。

林浣低头道:“我……我七岁那年,在姑苏落过一次水。差点便没能回转过来。”

林浣七岁,正是魏王叛乱,林侯爷护驾身死的那年。又是在姑苏出的事。年幼失怙的兄妹二人,一群如狼似虎,野心勃勃的族人。不必再说,徒明谚已能猜得个七七八八。对于这落水是意外还是人为,或者本就是林浣计谋的一部分,却也不再重要了。

徒明谚心里突然一痛,轻轻搂过林浣,“没事了!都过去了!”

只这一句却有好像是再说自己。母妃死后的那么多个日夜,虽是皇子,只在宫里头,他与三哥只怕只林浣和林如海还要惨淡上几分。面对争与不争的问题,他和三哥决然选择的争。不争便是死!即便侥幸苟延残喘,留的性命,却也要凄凉一生。这样的日子,他不愿意,三哥也不愿意。更何况,还有母妃的仇没有报。

徒明谚吸了口气,拉着林浣的手,一步步往舟上去。不过是对池塘有一份畏惧,并不是大事,只要不上舟,不近池水便也罢了。只徒明谚却不愿让林浣因此而只得枉负了满池的幽香。他没有错过林浣见着莲花开遍,莲叶田田时双眼所放出的欣喜。她是喜欢的,只是,因为心结,并不敢罢了。

既是心结,便要解开。徒明谚握着林浣的手又紧了一分,尽量让林浣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感觉到自己是她可以时刻依靠的人。有他在身边,便是安全。有他在,便没有解不开的心结!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每天都有进展有木有!!!

这样进展下去!包子还会远吗???

大家说,包子是要正太好,还是萝莉好,还是龙凤双生???

叫什么名字好???╮(╯▽╰)╭,我又纠结名字了。

取名软件取得既不靠谱又不好听。看徒明谚这个名字,好吧,我用了,就不吐槽了。

46—独家发表

第四十六章

林浣试着踏上小舟,只一遇了力道,小舟便微微摇晃起来。林浣一惊,脚不自觉的又缩了回来。徒明谚一笑,转身一把伸手将林浣抱上了船。

脚踏在船上,并不像踩在实地那么让人安心。林浣紧抓着徒明谚,半点也不敢松手。徒明谚瞧着林浣闭着眼睛,身子微微颤抖,笑了笑,扶着林浣相偎坐下。

主子要泛舟,下人哪里会这般没有眼色?王府池子向来有专人料理。也备了会划船的小厮,便是防着主子一时兴起的泛游。若是冬日倒也罢了,只夏日里,小厮自然是要随时候着的。见两位主子兴致,早已一溜烟跑了过来。

徒明谚抱了林浣上船,这才示意小厮开船。

小小的木舟自莲叶间穿过,林浣虽闭着眼睛,依旧可以感觉自两旁拂过来的徐徐微风,轻轻吹过脸颊,像是爱人轻柔的安抚。风里夹杂着清新而又幽韵的莲香。偶尔有伸出来的莲枝莲叶擦过脸庞,带着湿漉的池水,林浣痒痒地轻笑了出来。一点点睁开眼睛,满目的莲池,碧色的荷叶与雪白的莲花相映成辉,煞是好看。

之前的恐惧似是突然消失了一般。林浣不自觉伸手去摘两旁的莲花。握了一只在手里,凑在鼻尖闻了闻,大片的花瓣中央凹陷处藏着晶莹清亮的水珠,被夕阳的余晖一照,反射出金闪闪的亮光。

林浣一时欣喜,想要伸手再摘一朵,只这时船只已驶向了池塘心,水面渐渐开阔起来,莲花离得稍远。索性站起身来,侧身去摘。只一时忘情,这一下起身略微突然,船身摇晃了两下,因侧身伸长了手,本就不太平衡,经了这一晃又有些害怕,惊叫了一声,人竟往水里掉去!

幸而徒明谚眼疾手快,转身便将林浣抱住,只因着惯性,二人竟是一起往下落。徒明谚一急,只想着林浣落过一次水,不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她受一次苦。忙抱着林浣往回拉,二人双双摔在小舟里。徒明谚未免林浣伤着,转了个身,却是自己在下,林浣在上。

彼此鼻尖对着鼻尖,相隔不过一个指甲盖的距离。

舟身承载了二人这忽然的一下力道,摇晃的越发厉害,水面溅起了高扬的水花,呼啦啦落在二人身上。

清凉的雨花将二人从各自的神游间拉了回来。

林浣尴尬地站起身,低声道:“多谢王爷!”

湿答答的衣服贴在身上,面上因着歉意带着几许羞红,徒明谚眉宇微微一皱,将林浣拉进怀里,转身背对着小厮,挡住旁人的目光。只那小厮也不是傻子,这种犯忌讳的事情哪里会做,嫌命太长了吗?自打两位主子上舟,便只顾慢悠悠划船,眼瞧着远处的莲叶,不论身后有何响动,只巍然不动。

湿了衣服,自然便也不能再游下去。夏日里凉风虽不冷透,但穿着湿衣吹久了,也恐着凉。

徒明谚又取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林浣身上。他身在下面,背抵着船板,上头又有林浣压着,身上倒是没湿多少。将林浣裹了个严实,只心里依旧担心湿衣穿在身上不舒服,若伤了寒,便更不好了。下了船,一边儿吩咐池边守着的丫头准备热水,一边扶着林浣往屋里走。

只又嫌弃林浣走的太慢,干脆抱起了林浣。双脚悬空,林浣吓了一跳,惊道:“王爷!”

徒明谚微微皱眉,只说了一句,“小心着凉!”

自池塘到正院,颇有一段距离。林浣瞧了瞧院里的丫头,不论是正洒扫的,还是闲着晒太阳的,皆自站起身,却只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林浣瞪了徒明谚一眼,这般一来,不等明日,她便成了全京城的名人了。徒明谚笑道:“你怕什么?”

林浣气得直想拍他不板子,“旁人不会说王爷,却只会议论我轻佻!我……”

徒明谚却是全然未曾想到这一层,瞧着林浣眼里怒色分明,讪笑了笑,道:“你放心!她们不敢传出去!”转而又朝满院里的丫头吼道,“谁要敢将府里的事儿透出去半个字,小心你们脖颈上那颗脑袋!不怕死的只管试试!”

林浣翻了个白眼,气得连连发抖,这……这……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只她却拿徒明谚没有办法,且徒明谚这一番警告却也不全然只说这件事。无奈只得罢了,将头转向一边,不愿再理,将眼睛闭着,瞧不到丫头们的低笑,便也当什么都没有。

而徒明谚却完全没觉得林浣的发抖是气的,只以为是冷的,步伐便越发快了起来。丫头得了吩咐,早已在屋里备好了热水,王府又专门烧水的婆子,分了两班轮流。不论何时,便是半夜也随时备着的。因而却也并没有花多少工夫。

从徒明谚的怀里下来,林浣这才呼了口气,紧了紧徒明谚搭在身上的外衫,却并不往净房去。

徒明谚皱了皱眉,一撇嘴,虽有些不情愿,还是转身出了屋。

林浣梳洗了出来,青琼拿了巾子为林浣擦干湿漉漉的头发。林浣躺在榻上,青琼一边儿擦着,一边儿按摩。伺候了她许久的人,力道上自然拿捏的精准。舒服的感觉让林浣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只眯了眼睛眼见便要睡过去,却突觉头上一痛。,

林浣皱眉,“青琼!”

这一呼,头上的力道顿时减了几分,只却是忽重忽轻,没个精准。

“青琼,你今天怎么了?”林浣起身,回头一瞧,居然是徒明谚,而再环顾四周,青琼早已不知哪里去了。

林浣站起身来,“王爷!”

徒明谚摸了摸鼻子,“我的手艺就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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