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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调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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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调查

“容臣等禀报,娘娘此番小产,委实蹊跷。”闻的文宋颀要追究此事,底下跪着的太医唯唯诺诺的,诊脉时更是不用提,都小心翼翼的瞧着文宋颀的脸色,似是在希冀着什么,反倒是对于泠兰的病症似是不是很上心,但面上的表情却是不变的惊恐。

“说,直入正题!”文宋颀眯眼看着这群胆怯的太医,心情十分不妙,如今正是用人,瞧着这一个个皆是无用的混样,宫中难道无人了么?如此想来,文宋颀觉得心火更甚,望向底下的太医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寒意,惹的底下的人更是大气不敢出。

“娘娘的脉象闻似平缓,症状看似是因为身体虚寒所导致的小产,事实上仍紊乱不堪,应是人为所致……”那太医仔细斟酌着用语,惟恐一字不慎,惹恼了上头这位黑面神,招来皮肉之苦,甚至危及身家性命。

“应是?好个应是!好个覃博闻!你倒说说看!这究竟又是怎生一番曲折!”文宋颀极为恼怒,本就肝火甚重,面前这位又如此窝囊胆缩,说话也是个没头尾的,叫他好生心烦!

“原先娘娘本就身子孱弱,经得酒会一事之后身体便愈发不堪起来,经不得半点刺激,如今又受到如此重创,损伤若是再多一成,怕是华佗再世,也只能是回春乏术啊!犯者好生歹毒,竟是用了世间本是失传已久的禁药‘俏佳人’,药力更甚‘红娘子’,但是用量极少,让人稍稍便查不出踪迹,虽是难以追究,却大类如此……”那覃太医背上淌着冷汗,心中自是千万个不愿,却不得不在文宋颀的注视下陈述猜测的所谓实情,这便是帝王的威严驾驭所在……

当场之人无比倒吸几口凉气,话至“俏佳人”,今日的各位可能不大清楚,尚觉得这名字逗人发笑,可在那时“俏佳人”虽是失传的禁药,却是人尽皆知的。相传前朝开国皇帝朱温惧内,偏生皇后邵锦娘又是个厉害角色,又是个不能容人的,性善妒,出身医药世家,打小精通医理,为了其他女人不争抢丈夫,便研制出了一种药剂,取名“俏佳人”,实为反讽之意,讽刺其他女子自恃美貌,实则“绝代”佳人,后来愈演愈烈,发展成了一类药效极强的药品,曾一度让前朝子嗣不丰,后传入民间,被人使用来争斗,导致多起命案,引起了极大的风波,才一度作罢,销毁了药方,才算是平息了,世间方才少了这一味害人之药,如今又道是重现?……

“覃太医以为有谁人有此把握,能研制出此等歹□□物?”文宋颀挑了挑眉,幽深的眼眸一丝波澜也无,只是鼻端稍稍出气多些,似是不信。

“覃太医此言差矣,‘俏佳人’失传数年,这是妇孺皆知的事,凭你红口白牙,半点证据也无,怎生就可判断这‘俏佳人’重现于世?怕是覃太医你医术有限,怕圣上归罪下来,落得个惨淡收场吧!”平时与覃太医唱对台戏唱多了的齐太医冷笑一声,情势似是誓要拆台到底。

“齐箫嵊,你少在此放肆,凭老夫多年行医,自是有一套方法,断能判定真伪,况且这‘俏佳人’药力如此之剧,若不是,世间也罕有药物得取得如此效果,你若是真有把握,你便说出这里头乾坤便是!老夫必定向皇上请罪!”覃博闻自是气极,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堪比欢场花魁所用之胭脂之浓烈,声音也有几分发颤。

“真当如此么?怕是见不得吧!若真是如此,覃太医你也不会急的面红耳赤,这般气急败坏吧!”论嘴上工夫,怕是谁人也敌不过这为牙尖嘴利的齐箫嵊,他自是云淡风轻,倒把对面的覃博闻气的不轻。

见得情势如此混乱,文宋颀倒也不恼,倒似是极有兴味,干脆拉着泠兰,示意泠兰等人不要出声,纵容二人争吵不休,似是要探个究竟,打定了主意,便与泠兰静坐在此,扯开一丝笑容,瞧的是津津有味。

“你这后生,好生无礼,没想你黄口小儿,竟如此涎皮赖脸的,如此猖狂!少往老夫身上泼墨抹黑老夫!平日里老夫医术如何,自是不用你插嘴,圣上自有定夺!不用你齐箫嵊这般费心!”覃博闻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小,一张嘴张阖着,也没道个四五六出来,连连退了两步,上气不顺下气,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须,只能是寻了文宋颀,想讨个公道。

“大胆!”文宋颀也是看够了热闹,适时的来句,劝这两位收手,表情又是一向的肃穆阴沉,骇得那放肆的二人面色皆是变了两变。

好在二人算是有些胆色,虽是有些唯唯诺诺,适才也未曾让这二人停止无休止的争论,反倒是愈演愈烈,若不是皇帝及时劝二人,齐箫嵊又不肯善罢甘休,怕是又要一番无谓的唇枪舌战。

“老臣(微臣)知罪。”见皇帝文宋颀来势汹汹,二人只得收手作罢,只是望向对方的眼神中仍带着几分隐隐蹿着的小火苗,在宫中奔忙多年,也算是半个人精了,知文宋颀不是仁善之流,当着皇帝的面,模样又是瞧够了的,他们也不敢再作多放肆之举,只是暗中仍死掐着,哪里肯罢休。

“覃太医,你且上前一步,朕问你,这禁药‘俏佳人’的配方,你可知其一二?”文宋颀见效果已达到,便收了网,一心盘问起来。

“这……老臣只知略微研究过一二,些须藏红花、麝香、大黄之类……”这覃太医这回话是说的过于圆满了,导致被诘问时是结结巴巴的,说话远不如争吵时利索。

“如此,卿又何处研习得如此结论?”见覃太医辞穷,文宋颀笑的愈发灿烂起来,却让在场的人轻松不起来,此情状甚似一猫玩弄一只濒死的家鼠。

“这……”被文宋颀如此一驳,覃太医直叹不妙,浃背冷汗直流,甚至面上也似有斑斑水迹,模样之滑稽,叫人捧腹。

“无妨,卿既然不愿,朕便为你寻个好去处,也省的在此劳碌,何不快快告老,也好享人天伦呢。”文宋颀一改以往的咄咄逼人,忽而变的温和起来,反倒更教人捉摸不透。

“老臣叩谢皇上恩典。”覃太医意外获释,内心并不见得有多喜悦,暗忖这皇帝怎生转换了性子,便愈发觉得不妙,因的没有文宋颀的命令,颤巍巍的站着,在同僚的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下,处境极为尴尬。

“紫晓,你且过来,你家娘娘小产前曾见过何人?”文宋颀也懒得管覃太医的想法,目光转向跪着的紫晓,便幽幽开口,算是发问。

“回皇上的话,有个自称是延禧宫徐昭仪宫里头的人来过。”紫晓慎之又慎,思考了再三之后,还是给了这个答案。

“哦?真当如此?朕倒是想知道,那个胆大包天的宫人是哪位!”文宋颀似是调查至兴处,盘问的愈发紧了。

紫晓身上犹带着新伤,见文宋颀这般模样,知是心存疑窦,便欲上前,不曾想却牵动了伤口,痛的略扯了一下唇角,使得本就劳累过度的面目不好看起来:“这位宫人应是份位不高,奴婢未曾见过,也不知晓其名字。”

“传徐昭仪。”听的紫晓如此言语,文宋颀思忖片刻,还是开了口,唤了小叶过来,小叶得令,便火速赶往延禧宫了。

“你可当真?”文宋颀又问了一道,也不知意欲何为。

“奴婢哪敢造假,此言千真万确。”紫晓坚定的点点头,一改往常怯懦的模样,声气也比平时大些,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但求面前的皇帝文宋颀能相信所言。

“凭你一家一言,无确切的证据,朕怎能信你。”文宋颀冷冷的应了句,却教紫晓觉得有如坠入地狱般恐慌,她张张嘴,欲替泠兰辩护一二,却发现平时巧言,这时却是一句也难言,终是做了错误的决定。

众人忽然安静了,虽是相伴多年,也猜不透这个面色平静的皇帝文宋颀到底目的何在,只觉得愈发胆寒起来。

只闻的死寂。

约莫是一刻钟后,主角之一徐昭仪终是姗姗来迟,瞧着众人面色有异,又收到了泠兰小产的消息,又知是场难宴,倒也不惧,直直的向文宋颀行礼:“妾身正二品昭仪徐若,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音色多是正气,也不枉徐昭仪出身将门,也倒是爽利之辈,全无纵凶之畏缩。

“爱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文宋颀虽是如此说道,也未上前,冷眼旁观着。

“谢皇上。”闻的文宋颀话语中的亲昵,徐昭仪却没有半点轻松之感,面无喜色。

“朕听闻爱妃曾谴人入椒房殿相邀兰儿,可有此事?”文宋颀虽是问句,却带着肯定之感,仿佛确认了事实一般笃定。

“臣妾不曾邀过婉充仪妹妹。”徐昭仪却是一脸无辜,似是真受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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