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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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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儿,今儿一天她接受的信息量太庞大了,心里暂时装不下,啥也不愿意去想,有待理顺。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那紧紧的依偎,邢烈火揽在她腰间的大手也猛地收紧了力量,被他女人需要的感觉,更能激发了他大男人潜在的力量。

吻了吻她的鬈发,他沉声在她耳边说:“好,走喽,咱俩回家了!”

“……嗯。”

见到她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邢爷心疼了,语气放柔了,宠溺和怜惜多了,不再多话,直接将她像是又轻了不少的身体抱在怀里就下了楼,这家伙,甚至都不害怕被人瞧到了。

话又说回来,现在还有谁不知道。

太子爷英雄一世落马蹄,冲冠一怒为红颜。

; ——

回到守卫森严的景里,刚一下车,脚没落地儿,连翘就被火锅同志给抱了起来。

长腿一迈,长臂一伸,很快便进了房间。

紧接着,男人兽性大发似的,直接就将她给压在了门板儿上,脑袋一低就开始不要命地吻上了她。

咳,这急切啊……

实事上,在家里玩亲亲和在野外玩亲亲,真是不同的。

哪里不同呢?

家里安全呗,没有野麻雀偷窥——

呼吸不畅的翘妹儿被他吻得那是晕头转向,对火锅同志不定期不定时的突发性兽性特征,她完全没法儿跟上节奏了,有些懊恼的挥着拳头捶他,可是,不过几下,就只能直接宣布反抗无效。

这个男人,太霸道,太强势,太横了,一山真是不容二虎的!

她除了能迎合他越发深情和浓烈的吻,还能干嘛呢?

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吻,可这两个人也能吻得鼻息加重,交织的呼吸灼热得像沸锅里的开水似的……

一串儿一串儿的燃烧着肌肤!

受了点小挑逗的男人,那动作更是越发激烈了,那凶狠的架势看不上去今儿还非得就这么将她按在门板儿给上了,意乱了,情也迷了,慌乱之下,手脚并用的乱了一地的军装。

呼呼喘气,连翘娇喘着推他,“火哥,今儿诸事不宜……那啥更不宜……”

诸事不宜?

老子的字典里没这词儿!

低低吼了一声,男人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迅速发动攻势,该宜的都宜了。

……

当战场转移到浴室,两个人趴倒在那个大浴缸里,泡完温馨又舒缓神经的鸳鸯浴,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这时候,火锅接到电话先出去了!

连翘起身站在浴室里那面大大的落地镜前,瞧着镜子里那眉梢眼底都是笑的女人,心情在轻舞飞扬……

美好的心情,幸福的生活,宠爱她的男人,她的生活比过山车还起伏啊……

裹着一张大浴巾的她,手指轻轻抚着脸颊,瞧着镜子里那张布满红晕的脸蛋儿,不知不觉心尖尖都在泛暖。

镜子里满脸含春的,是自个儿么?

羞不羞?臊不臊?

出了浴室,她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本想吓吓他,可是很快的,依她敏锐的耳力判断,卧室里此刻空无一人。

当然,还有她眼睛也看到了,因为卧室里空荡荡的!

火哥哪去了呢?

书房吧!

她闲着无事穿上家居服又从卧室溜哒着走到书房,刚走到门口,准备推门,就听到书房里有说话声传来。

“老大,接下来怎么安排?”

很陌生阴冷的男人声音,连翘听得浑身直冒鸡皮儿,这谁啊?

她对声音最容易记住了,由此她确定自己没有听见过,那么这个人也应该从来没有在景里出现过……

而随后传来火哥的声音,同样冷冽得让人骨子里觉得冷。

“从明儿开始,对所有已掌握的nua聚点通通端掉,另外,对o&m重工的唐寅24小时布控,稍有异动,立马逮捕。”

“这些事,都用不着天蝎。”那阴冷的男人又不疾不徐的说话了。

天蝎?!

心里一寻思,难道他就是天蝎的大队长?

神秘的高人啊!

她很好奇,真想见识见识这人物,可偷听偷看多不好?算了,既然火哥有事儿,她留在这儿就不好了。

然后,她转过身就准备回房。

这时候,背后又传来火哥冷沉沉的声音——

“冷枭,这是总参情报处获得的nua组织高层头目资料,你……”

话说到这儿,他倏地打住了,眼神一沉,冷声喝道。

“谁在外面?”

089米 冷得像块儿冰的男人

话说到这儿他倏地打住了眼神一沉冷声喝道

谁在外面

站在书房外的连翘立马怔在当场

但是她没有走开却也没有答话

火哥所说的那份名单应该就是爽妞儿口中那份由总参二部情报处获得的NUA组织高层头目的名单无疑那么可以肯定火哥也知道里面有她的妈妈而现在他现在是要做什么呢

出动了天蝎那个传说中比阎罗殿更阴森的地方比杀手更冷血的人

暗杀刺杀绑杀斩首

脑子里全是血腥的画面她不敢想也不知道如何真是这样她该怎么办

如果站在国家和军人的立场母亲的确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可是要从血缘关系上来说生养之恩大于天作为女儿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公要对付自己的妈

多滑稽的逻辑关系

她脑子乱了暗咒着无常的世事望着天花板半晌挪不动脚步

过了好一会儿书房的门儿被人推开了身后火哥那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切

连翘

没有听到回应和动静儿他便知道是她了

连翘没有转过身来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糟乱

没有听女人的回答邢爷黑眸微微一沉脸上明显划过一抹郁结的情绪接着便迅速地大步过来环住了她的肩膀

怎么了来了也不吱声儿

没啥连翘的心跳得很快那神情啊有些尴尬有些别扭还有些难堪

她有什么立场说话呢

在红刺这段时间的政治教育不少她深深的知道作为一种特殊军人的责任与义务而从小受到父亲的影响在民族大义方面她也不逊于任何一个国人

可是那是亲妈啊……

正在她踌躇的时候书房的门口又走出来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约摸三十岁左右像个巨大的冷棱似的杵在那儿声音冷得比腊月的冰雹还吓人从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儿人气儿的暖和

老大——

冲他点了点头邢烈火冷着的脸暖和了一些牵过连翘的手向他介绍:

冷枭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嫂子……

说完又眼含宠溺地地望着连翘妮儿他就是你一直向往和崇敬的天蝎战队大队长冷枭上校

嘴角暗自发抽但连翘还是礼貌地微笑着和那个冷硬的怪物问了好

……冷队长的名气如雷贯耳如雷贯耳……

心里却在不停地腹诽她只是好奇罢了哪里有向往啊

每次想到天蝎和他们传言的那些天蝎事迹她心肝儿都发颤了还向往个毛

冷枭淡淡地回礼脸上没有吃惊或者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表情语气更是冰冷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嫂子好

三个挺褒义的字儿从他嘴里迸出来却被活生生地镶了一层冰

汗毛倒竖的感觉

事实上这冷枭除了浑身泛冷皮肤有点儿黑之外其实长得还蛮不错的往那儿一站绝对的帅气逼人

对于长相这点儿连翘心里有些郁结啊这火哥招至麾下的大将们是不是都挑过长相的一律又帅又酷

可是估摸着没有女人敢接受这样的吧冻都冻死了

想到自个儿在这偷窥被人瞧到她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哪啥火哥你俩有事儿先谈吧咱们晚点再说

她很无奈

一来觉得这个世界太过玄幻自己明明就是那么普通的一个女人怎么莫名其妙就扯了一个这么复杂的身世

心就像被人给挖了一角走似的——

可是即便现在她再担心母亲也不能不懂事儿公事和私事必须得分开

现在除了走一步瞧一步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揉了揉她的脑袋邢爷那神情之中尽是怜惜之色想了想又转过头对冷枭吩咐说:

你先去吧就按我刚才交待的去做

是明白

冷冷地冲连翘点了点头那男人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然而只是瞧着他那背影连翘就觉得身上通体泛寒比以前刚认识火哥的时候犹甚

他的冷跟火哥不同火哥是狂是傲是不屑于对人有好脸色拒人于千里之外其实他不冷的时候还是挺像个正常人的

可是这个天蝎队长冷枭那是真冷似乎压根儿就是那种没有情感的生物似的

对冷得像条蛇

一想到那玩意儿她汗毛都起来了——

当然她所没有联想到一点是她眼里火哥的正常不过是对她而言

……

看什么冷冷地哼了一声邢爷有些不爽了

被他吼得吓回了神儿连翘摇了摇头太冷了这个男人冷蛇——

仔细凝视着她的脸几秒后邢烈火那凉薄的唇边倏尔又扬起一层淡然地笑意拍了拍她的头将话题回到正事儿上来

连翘你都听到了

啊听道什么

这丫头……

她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了有点儿小心思都是藏不住的还以为能逃得过他的眼睛呢

妮儿——喟叹一声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将环着她肩的大手移到腰上下一秒便将她整个儿的搂进自个儿怀里你母亲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心里一窒连翘吃了一惊

她很想说很想问可是为了不被他追究信息来源为了不出卖爽妞儿她只能装着不知道的摇头我妈我妈失踪好多年了她有啥事啊我不知道……

操还给老子装呢你瞒得了别人还瞒得了我是你那个姓舒的姐妹儿告诉你的吧受不了她顾左右而言它的语气邢爷手上的力道加重

顿时连翘如遭雷击

一震一惊一骇之后……

终于她hold不住了脸蛋儿上全写满了吃惊的神色几乎未加思索便迅速地抬起头望他

你怎么知道的

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邢爷放软了语气开始逗她诈你呢傻冒儿你就见过她一人儿除了她还能有别人么

诈她的

连翘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咋就这么不经诈不过一秒钟就把姐妹儿给出卖了

要是他问该怎么说爽妞儿怎么会知道

脑子本来就乱又加上这么一出她顿时郁结得不行了

不行对付这男人得先发制人

于是她脸上立马从迷茫换成了怒意伸出手来就要推开他嘴里不爽地嚷嚷着吼他

邢烈火你骗人是吧你什么意思

妮妮又犯傻了吧我说你脑子怎么这么笨还真信邢爷自然不肯放手像揉小动物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手臂越收越紧将她搂得密不透风那种不要命似的搂抱法像是要把她活活给勒进自己身体里似的

反抗不了的女人直接别过脸去了不理他了

皱眉叹息无奈沉寂

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向她摊了牌傻丫你以为我说的保护你就嘴上说说完事么你身边接触的人尤其是这个舒爽如果我不调查清楚她的底细我能放心让你跟她在一块儿脑子真抽

调查又是调查

连翘有些恼了还有些憋屈她跟爽妞儿两人儿当成高度机密来保密的东西结果他早就知道了可是却藏得这么深半点儿都不告诉她

那她在他面前哪里还有什么私密可言

真特么是傻哦

究竟是他用心良苦还是只是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

不管是什么就是太霸道了太霸道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个儿就跟个透明人儿似的整天赤果果的在他跟前

烦闷越甚

于是咬牙切齿地抬起头用自己的脑袋狠狠撞了一下他的下巴火蹭蹭地叫他:邢烈火——

到领导有啥吩咐掀着唇邢爷知道对这女人该软的时候得软明显母老虎炸毛了他哪敢火上烧油啊

丫的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儿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听着她不满地叨叨有点儿生气不过好歹没有太过邢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点

俯下头来他低低哼了一声儿钳制她腰的力道越发紧了轻拍了拍她的脸儿那双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促狭的光芒

废话不是对我妮儿从内到外每一寸我都清楚山岗腹地小溪流水……

靠就知道耍流氓

这时候的连翘哪里有心情和他说这个心里都快烦死了于是狠狠揪了他一把便抬起眸子直视他语气泛着凉劲儿又将话题收了回来:

火哥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真拿我当傻子好欺负是吧

见她瞬间变成一脸冷淡的神色邢爷那颗心啊揪得也很紧低沉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但是也足够真诚——

连翘有些事儿我没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懂么知道了你又能改变什么可是如何你不知道哪里会有这么多烦恼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她好呗

算了这种话理论不清纠结在这儿也没有意义她心里迫切需要知道的也不是这个

现在她就想问他准备如何对付NUA不对更准确地说是如何对付她的妈妈

可是作为一名特种军人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问能让天蝎出面儿的任务在红刺在全军那都是保密级别最高的任务她一个少尉参谋有什么理由去问

心里燥烦死了那心给闹腾的阵阵发凉

偏过脑袋去她不再理会他使劲给自己较劲儿

像看穿了她似的邢爷下一秒就掰过她别扭的脑袋逼迫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良久之后他才深叹一口气问道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抿紧了唇瓣连翘仰着头盯着她

不言不语不是她矫情而是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知道这女人在别扭什么一边儿是公一边儿是私她不好处的感觉正如他一样

但是邢烈火不愿意两个人之间因此而产生了嫌隙那就必须让她把话挑明了自己说出来

丫头你舌头被猫叼了

好吧连翘一咬牙这可是他自个儿非得逼问的

抬起头来她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问了违反组织原则不

看到她这副严肃的小模样儿邢爷又好气又好笑放松了紧箍她的双臂轻轻地将她环在怀里黑眸里全是宠溺的神色

在咱们家里没有组织只有夫妻我只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领导

听了这话连翘心里暖了又暖

忖度了良久她乖巧地伸出手来环紧了他的腰然后定定地望着他蕴满雾气的眸子里全是困惑和茫然语气轻软:火哥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妈

知道她要问的是这事儿可是真等她问出来邢爷的眼睛还是冷了冷——

你以为呢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连翘轻声回应……那还用以为么天蝎的手段多令人发指——

放屁

对她这话邢爷有点儿不舒服脸色立马变得挺难看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若有所思地说

NUA组织不是我个人的敌人那是人民公敌在国内扎根了几十年那群人给我们国家的安全和稳定造成了多大的破坏性你不知道么连翘彻底颠覆这个组织在国内的渗透和阴谋是我的追求和信念你明白么

我明白……看到他认真严肃的脸上满是民族和国家大义连翘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突然反应过来又摇了摇头

可是火哥一想到我妈妈我又难过……

微微一怔邢烈火手指覆在她脸上摩挲着那唇边缓缓地勾起一抹浅笑来傻丫头作为军人作为国人我该做的事还是必须去做但是作为你的老公你妈的女婿我自然也知道怎么处理……

他这说辞是啥意思

态度也蛮柔和的至少连翘没有从他眼中看到杀机——

眼皮儿动了动她抬起眸子仰着小脸看着自家男人那张冷峻而帅气的脸语气里带着点儿恳求

火哥做为女儿我的要求不高只想她好好活着

叹了口气邢爷微微拧着的眉舒展开了过了几秒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当然

说完这话他那硬朗的脸部线条又轻松了不少连翘你知道NUA的全名是什么

闻言一愣别说这个连翘还真不知道

思忖着邢烈火脸上浮上了一层忽明忽暗的光芒然后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充满了疑惑的眼睛良久他缓缓开口:NUA是北约合纵联盟的简称

啊哦连翘微张着嘴点头其实也没弄太懂他这话里潜藏的意思

似乎不太在意她是实而非的啊哦声邢烈火伸出那带着薄茧的大手缓缓的轻抚她从额际垂下的发丝

想想啊这么一个有强大背景的组织又是在国外伸手不到的地方你妈作为它的高层头目我即便想动她也不容易的明白么……所以交给天蝎的计划是——

说到这里他眸光冷了冷顿住了

而连翘没由来的觉得身上泛寒了一脸紧张地望着他等待下文

抬起她的下巴来男人突然冷冷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对这些人只能暗杀不过……

听到这儿‘嗡’的一声连翘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了像被雷给劈开了似的自动忽略掉了他后面那‘不过’两字儿……

火哥——拽住他的胳膊她漂亮的双眸染上了一层浓重的水雾不管她妈妈是什么人那到底是她妈

一想到妈妈她感到自个儿连呼吸都疼痛了

你不是说会处理么

心里划过一抹心疼邢爷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将脸色调整好淡声说:听我说完难道在你心里我他妈就这么不近人情么对于丈母娘自然不会那么做不过连翘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简单复杂

奶奶的连翘现在一想到这两个词儿脑子都痛

为什么就不能简简单单的活着呢生活啊为啥非得给她整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来

拧紧了眉她苦着脸

你好像不太相信我邢爷落在她腰间的大手缓缓移动着

牵着唇角她原本想扯出个笑容的可是却不经意的成了撇嘴怎么会你什么时候变敏感动物了我不信你还能信谁啊

话落的下一刻腰间的大手就换了位置这男人直接给她拦腰一抱——

不信老子也得让你信

啊——

身子突然腾空的瞬间连翘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对于他这样动不动就毫无预警的大动作她非常恼火伸出手来就不停地捶打他的肩膀表达着自个儿的抗议

你想吓死我是不下次做什么事之前丫能不能先通知一声儿

不理会她并没使多大劲儿的拳头邢爷哪能放她下来

呵呵一乐径直抱着他就往卧室就去了走路还故意将她一颠一颠的——

害怕摔下来连翘赶紧抱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吼:邢烈火

没应她进了卧室邢爷一把将她甩到那张弹性十足的床上接着整个人就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按住她的身子他低下头狠狠噙住了她柔嫩的唇仔仔细细地描摩了一遍品尝够了她的甜美才轻轻啜着气儿说

……先通知一声我要上你了……

连翘不由得又羞又急这个男人总能找到话头来对付她以往她或半推半就或主动出击也就应了

可是此时此刻心里太多的不安和躁动让她真不想让这家伙太容易得逞了

于是她拼命地摇着脑袋就抗拒了起来推他揍他捶他拉他拽他——

不长教训的女人啦——

在过往无数次的争斗中她应该早就领教过越是反抗得厉害这男人就弄得越厉害了

明知还反抗完蛋了

男人霸道地固定住她的脑袋炙热的唇舌更是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她甜美的领域恣意而狂肆的骚弄着她鼻尖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儿越发兴奋的他非得弄到挣扎不停的女人口齿不清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为止

你……唔……火……

凉薄的唇荡漾着暧昧的弧线儿邢爷那密密麻麻的吻更是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眉间眼角唇瓣耳畔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他温热的气息

热情的小东西别急会好好伺候你的

身体带着颤味儿的扭动着连翘双眼瞪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丫的……

嘴再次被堵住丫的这男人故意歪曲她的意思还剥夺了她的发言权

太可恶了太过份了

绝对不会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邢爷开心得嘴角大肆上扬着他觉得逗他妮儿真是件挺愉快的事儿能解压能舒心能让生活都美好

转眼间——

片片衣襟落寸寸吻痕至

眼里的女人他的妮儿那小模样儿是多么的美好白皙水嫩色的肌肤泛着娇羞似的粉红漂亮得像朵带着露珠儿的花骨朵娇柔而甜美……

真的她真的很美

她的美不是那种单一的漂亮而是多面的美多到他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美……

紧绷得身体蓦然发痛他没有停住吻她的动作可是却放柔了下来唇舌与她缠绵极力的挑逗

她的唇儿今晚上瞧着格外红润小脸儿上带着淡淡的粉

没有喝酒可是却带着一种微醺的醉意这迷离的样子很容易便让他起了不久之前那个晚上那个吃完了火锅回来的迷离夜晚她醉酒在战神车上对他大胆而撩人式的勾引

眸色越发黯沉

连翘……他的声音磁性而低哑

唔……她浅浅地回应他被他弄得有些慵懒的小表情似迷醉似性感似娇俏

好好卖力吧——

——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和过去没有任何的区别

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可是在连翘心里到底是不一样了原本她单纯的家庭结构突然被打破真真儿的她还是觉得有些回不过味儿来

这些年来她一直担心跑掉的母亲去了哪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为什么没有回来找她……按理说如今总算知道她的下落了暂时也没有什么危险她心里该着个实处才对

可一想到这份儿母女之情她又觉得特别难过

那个什么组织的信仰难道真的大得过母女的血缘亲情么

她还没有做母亲但是她却知道如果她有了孩子一定不可能舍弃了她独自远去

这些天她回忆小时候的时间越来越多好多年没有出现的过的那些梦魇又不断的困扰着她梦啊其实生活又何尝不是一场梦呢

老实说她觉着自己这短短二十一年的人生经历跟一场梦没啥区别一个泡泡扎破了再来一个碎掉了——

这可不就是梦么

每每想到死去的爸和在国外的妈她心里都会特别的犯堵那些音容笑貌都还留在脑海里可叹如今却物是人已非

可是憋着的那些话那些愁她又不好向火哥提起

毕竟他的立场不同而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多得用海水都没法儿衡量

因此在他面前她总是将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不让他再来操心自己

……

日子就这么飞快地流过

转眼之间日历翻到了这年的十二月京都的天儿已经彻底凉透了

这一天京都城里下了第一场大雪

临近傍晚的时候出差了三天连翘和邢烈火才赶到了景里的家里

之前三天火哥要去海边的红刺海训基地检查阶段性训练成果他没有食言正如他俩之前约定的他走到哪儿都带着她去

而她走到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军营风景线

他和她这些日子的相处羡煞了多少旁人

实际上这段时间邢爷都快忙得脚不沾地儿了各行各业都一样到了年底事情总会特别多作为军事机关的红刺也同样离不来这规则

而作为红刺的一把手军政指挥官邢爷不仅事儿多就连文件也忒多整天各种报告各种会议各种验收见天儿的忙碌着

尤其是这三天在海训基地忙得他都没抽出空儿来好好疼媳妇儿

所以这天晚上憋了三天儿的邢烈火同志在床上格外的热情那炸油似的攻势猛烈得如出栏的猎豹似的瞪着赤红的眼睛几欲把身下的女人拆吃入腹

几次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肆虐下来连翘有些承受不住这个男人太过旺盛的精力了他那种每次占有都狠不得撕了她似的感受让她无助得像只飘荡在海上的船儿而他就是那执浆的舵手

在床这三尺地儿这个男人似乎从来都没有餍足的时候

真真儿是甜蜜的折磨

他似乎总是折腾不够高大的身体像条巨蟒似的缠着她就不放手搂抱得紧紧的她时不时觉得自个儿快要喘不过气儿来了

好不容易偏过头去躲开他的吻抬起手来寻到了他的脸颊声儿喃喃的轻柔的浅浅地唤他的名字

邢烈火——

男人将她挪了挪身子直到完全的纳入自个儿怀里

我在宝贝

嗯……

吻一吻低低细语沉沉浮浮之间又是缠绵的京都一夜

……

次日醒来的时候连翘还未睁开眼睛首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然后习惯性的翻过身去伸出手去摸身边儿的位子又已经空了

这事儿每天早上都基本上演一遍大多数时候男人都醒得比她早可她还是习惯去做这个动作

这不是傻又是什么呢

缓缓地睁开眼睛窗帘被他拉开了一边儿而这时候天儿已经大亮了室内的光线有点儿刺眼

平静地躺了一会儿她脑子没过弯儿海训回来有两天假期但她记得他昨晚上似乎讲过的今儿上午他有个挺重要的跨军区会议要开

瞅了瞅墙上的挂钟她慢腾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这小日子过得越发懒了这老婆的职务做得也越来越不称职好在火哥没有指责过她占着茅坑不拉S的行为反而一味的纵容她睡懒觉各种懒

揉着眼睛到了卫生间漱口杯才抓到手里呢就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在响

放下漱口杯她又跑回卧室拿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瞅了一眼接了起来

熟悉的电话号码正是小姨家的坐机电话

喂小姨啊——她顺势坐在床上一边揉捏着昨儿晚上被男人给折腾后的酸软一边儿甜丝丝地说话

电话那边儿好半天没有出声儿

咦小姨咋啦

喔耳朵不好使这么一想她又提高了声音——

喂……喂……小姨讲话啊我在听呢

小姨不知道还在和谁说话似的那边儿又嘈杂了几声才传过来她的回答喂~翘翘我是小姨啊

我知道翻了翻眼睛她歪着自个儿的脑袋缓缓地靠在床头上浅浅笑着问:小姨找我有事儿么

你有空回来一趟吧好久没见着你了怪想的……

这声音不太对呢

连翘的毛病就是对声音的辩识度高怎么听怎么异样

不过她在电话也没有问差不多是该回去看看了回去瞅瞅便知道了反正是难得的假期

……成啊我一会儿就回来吧

好……

又和小姨聊了几句家常这边刚一挂掉电话那边儿火哥就进了屋她将要回去的事给他一产他只略略思索了片刻竟然打电话推掉了会议要陪她一块儿回娘家省亲——

呃……

抱住他连翘低低的地呜了一声儿会议不是挺重要的么

没你重要

她笑着睨向他:嘴真甜哪学的

闻言邢爷瞪着双锐利的眼睛怒视她觉得这女人真是太不上道了把他的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不会讲话就闭嘴没有当你是哑巴

回瞪他一眼连翘默了默接着又说可是你要支了我怎么跟小姨说

冷着的脸又多结了一层冰邢爷面无表情地冷声说:有啥不好说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说你是我首长领导连翘拧着眉恶趣味儿地逗他

操真欠收拾了是吧咱俩一张床上睡多久了老子有这么见不得人

嗤了一声儿连翘笑开了当然不会人类应该会很欢迎你的——

这话把自个儿绕进去了邢烈火伸出手就去拍她屁股力道不重也不轻连翘笑得咯咯的直滚倒在床上躲他的连续袭击男人被惹急了眼按上去压住她就开抬扒她的衣服

吞下嘴里被他吻出来的呜咽连翘笑得快喘不过气儿来了哼哼唧唧

去不去一会该迟了……

这次先饶了你下不为例

就牛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收拾齐整带了一大堆礼物一起出门了

大武已经等在了门口

薄雾的晨曦中停在那里的玄黑色战神车看上去特别地高贵而霸道而且战神车的体型较之普通的越野车更大气看上去又更拽了一点儿是个需要人45度景仰的玩意儿

可是连翘挠了挠头抗议

这车出现在小姨家那地儿不太好吧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邢烈火给她打开了车门

别墨迹了赶紧的——

是首长

他那表情一副她要不上班就被打包上车的样子让她扯着嘴唇就淡笑出声儿了听上去特别的柔婉

老实说这男人肯百忙之中陪她回家见亲戚还为了她推掉那么重要的会议她是个女人心里哪能不感动呢

……

城市的变化和生活节奏一样总是特别快的

然而哪怕沿途那些风景换了又换哪怕城市建设得又快又整洁哪怕一排一排高楼大厦直闹人的眼睛小姨家的变化也不算太大

约摸一个多小时战神汽车就停在了小姨家的小区门口

这小区是某单位的老旧福利房有钱的人家早就没住了剩下的大都是条件不太好的老邻居另外就是一些外来的租住户

门栅口车窗摇了下来了物管的老太太是单位的退休职工自然是认得连翘的瞧着这么个大家伙开过来赶紧地拉开了铁栅眼睛里都是敬畏

小区没有停车场汽车就停在小姨家的楼下

下了车两个人手牵着手拿着大包小包的就上了楼

连翘拿着钥匙开了门儿刚一推开身体还没好利索的宁阳坐在轮椅上就眼精的瞧到了他俩转过头便喜逐颜开地大喊

……妈爸赶紧出来我姐带对象回来了……

这个年龄的小伙子思想都挺阳光的从面色上看他并没有因为那场意外在心里留下什么阴影还是乐呵呵地开心

可是这对象两个字儿让连翘有点不好意思了

觉得委屈了火哥

好在瞥了一眼旁边站得笔挺的他似乎没有因为这身份的问题有啥不愉快的

将他安置在沙发上连翘赶紧去给他倒水这时候儿小姨和小姨父听到声音也飞快的跑了出来那眼珠子直往邢烈火脸上看

审视的疑惑的还有不明的……

好在邢爷什么场面都见识过要不然指定得被他们那目不转睛得能挖人心肝儿的眼神儿看得犯憷不可

虽说太子爷在军中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可是作为小市民的小姨和小姨夫自然不会了解他的身份

不过么到底他俩是经历了岁月沧桑几十年的老人了那识人的经验往往比年青人强得多了单凭这小伙子身上那高贵的气质那内敛的气度那凛冽的气势足够判断出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而宁阳这个年龄阶段的男孩子单凭外表就能产生崇拜心里嘴里直嚷嚷着姐夫太帅了

翘翘给介绍一下呗……

连翘知道这么多年小姨对她不比女儿少所以对于她的终身大事绝对是认真的

可是这么正式的介绍让她有点儿小别扭

干笑了两声儿她腼腆地挂上了自己的招牌笑容:小姨他叫邢烈火我的战友也是我的男朋友

没有说首长也没有说领导而是用了战友和男朋友来介绍

对此邢爷心里能过得去但不算是十分满意——

所以他一一招呼无立马就恭敬地说小姨我们元旦节准备结婚了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参加

一听这话本来脸色就不太好的小姨彻底愣住了喃喃着他的名字又抬起头自言自语似的说

结婚了

说完与小姨父对视了一眼

小姨父低着头去不讲话木讷的样子几十年如一日而小姨望着连翘的眼神儿却有些儿怪异了

屋里那气氛顿时有些僵硬

连翘愣了她不知道一向热情的小姨这是咋了

有些不好意思的抓过火哥的手但他觉得难堪

然后邢爷对这种事儿在意么不在意完全不在意

在这屋里他反而是最淡然的一个人在他看来哪谁谁同不同意都他妈是浮云这么一说只不过是对她亲人的尊重罢了

安抚的拍了拍连翘的手他唇角扬起小姨这是……

他是懂得谈得艺术的男人说到这里自动停顿剩下来的话他等着他们来讲

果然小姨望向他时那笑容有点儿勉强脸色也不是太好邢长官我们翘翘的情况你可能也了解一些她父母都不在了我吧是看着她长大的虽说不是嫡亲的姨心里吧还是希望这事儿能慎重一点……

说到她父母的时候邢烈火明显感觉到小姨的眼睛微微闪烁了一下

心里大概有了计较抿着唇试探哦可是她父母有什么特别的交待

没有……没有……摆了摆手小姨突然望向连翘使了个眼色儿尴尬着笑了:邢长官你啊先请坐翘翘你去帮我做饭吧

正巧连翘心里也有一万个问题

于是她在火哥胳膊上捏了捏意思让他放宽心起身就跟着小姨去了厨房

厨房里一向和善的小姨反常的脸色相当不好

翘翘你真决定跟他结婚了

连翘点头是的

你俩关系到什么地步了

脸儿红了红跟家里人说起这种事儿她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但她并没有撒谎的习惯小声交待了我俩领结婚证儿了而且……住在一块儿很久了就等着请客办婚宴了……

什么小姨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怎么都不事先说一声这么大的事儿你这孩子

这不是说了么小姨他对我真好他这人看着吧冷淡一点其实心肠可热乎你究竟对他哪儿不满意

手指点了点她小姨突然捂着自个儿的胸口有些急促的喘起气儿来

你……你……让我怎么交待

见状连翘狠狠吓了一跳急切伸手扶住了她姨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连翘脑子都串线儿了

她真的想不明白按理说小姨对火哥的所知为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090米 心肝儿直颤啊,颤啊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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