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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谁应了谁的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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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一意孤行,直到摔得鼻青脸肿。

“那个叫钟司青是不是还和你有来往?”秦文君愤怒。

“我不爱他,我讨厌他。”王洁面无表情。

“你讨厌他为什么还要让他帮你打水?”

“你这人真是令人厌恶,什么叫我让他帮我打水。不会说话,最好少说话。”王洁摸了下涂满指甲油的手指。

手指映着路边的微弱灯光,反射出一条苍白的线条。

秦文君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或者说是一个性情中人。

“同学们之间都在传言,那天周末,你和初三的那家伙躲在教室里,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是真的吗?”

好事情总是被人们左挡右拦,坏事情就像是寒冬季节,破了一块玻璃的窗户,呼呼地吹着。

“你相信吗?”王洁将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不信,我怎么会相信,可是。。。。。”

“可是你还是相信了。”王洁笑笑。

“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们给你澄清,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秦文君闷声闷气。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你他妈的才是蛋。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没有戏了。”还是一副若无其事。

没有留住,走了。

钟司青像是专职司机一样等在教室门口。

秦文君一路赔着礼,道着歉。

“司青。”王洁像是看到救星一样。

钟司青也看到了她,“你是谁?干嘛拦着小洁。”

自认为热恋中的人是最没有判断能力的。分不清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更扯不清谁是敌谁是友。

“不好意思,我刚才说错话了,惹到了小洁。”秦文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直以为他只是她的同班同学。

她的同班同学,就好比娘家人,自己面对着丈母娘一家子自然百般的温顺。天塌下来也要担着,因为你是女婿。

“没事了,小洁,人家开玩笑的。”钟司青放松了警惕,语言一改温柔。

王洁谁也没有搭理,一个人进教室去。

周围的人左一句右一句的争论着,纷纷攘攘。

总是出现不断新鲜事情的地方,就是新闻的滋生的沃土。

啧啧的不断声中,秦文君温和的跟钟司青说“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我应该相信小洁的。这位同学请你一定帮帮我的忙,好好的替我哄哄他。快要放学了,我先回去了。”

还一直不断地自责中。

“等。。。。。等会!你说什么?你不是这个班里的同学?”钟司青皱起眉头。

“我是五班的。。。。。。。”还没有说出来,他脸上的歉意笑容瞬间收起来,有些不详的看着他。

比自己有些成熟。

他要是王洁的同班同学的话,何必还要问秦文君。

记得某些时候,每个人都会怀揣着一个梦想,那个梦想简单的有点无聊,确实存在。那就是从上初一的学弟就盼着有朝一日成为学长,能够横行学校。

从学弟,到学长,需要一个过程,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抢掉,自己再抢别人的女朋友的过程。

钟司青已经是这所学校里面最大的学长了,他是毕业生了,理所当然的横行学校里。

学校里面还存在这样一批人,他们不去招惹学长,但是也不会再学长面前示弱,有时候,甚至还想挑战一下所谓的权威。

例如那一个人就是秦文君,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你是谁?找小洁干什么!”秦文君抬起头,用手缕缕头发。

“我是谁关你屁事,小子,以后注意点,爷我是初三的,最好乖乖的远离她,她是我的人。”钟司青拉开外套的拉链。

“你他妈牛逼什么,初三的了不起啊,那么拽,告诉你,王洁是我的人,你给我滚远点。”秦文君说着走前几步。

“滚,都给我滚!”王洁歇斯底里的喊着。

一片狼藉,桌子被掀倒一地。

女孩子被血红吓得眩晕。

到处弥漫着一种恶心的腥臭味。

溅到王洁的身上,顺着胳膊流向那涂满指甲油的指尖。

在滋生知识的神圣的地方,教室前面黑板的上面赫赫的贴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大字,还有一副*的像,楼道里面的墙壁上高高挂着鲁迅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如果说人生如戏,那么老天这位导演此时是不是应该大雪三天三夜。可是,没有,只有干燥的寒风。顺着每个人的呼吸,渗进体内,冰冻每一个可能死掉的灵魂。

之所以我们会感觉到累,是因为我们已经站立的太久了。

美丽的笑靥会随着那些久远的年轮纷纷落尽。

我们只有感受他瞬息万变中的瞬息万变。

“在我被灼伤的时候,我努力不去恨,因为会划上新的伤痕,盛夏的天空刮着寒风,那是因为曾经太认真。。。。。。”

“还在伤感呢,自己一个人不觉得闷吗?”欧阳浩静静的听着段伟感慨。

“是啊,今天刚从书上面看到的,就记住了。”

“我们三人已经商量好了,准备替你报仇,打他一顿太便宜他了,我们想好了计策,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杂种。”欧阳浩咬咬牙。

“谢谢你们,不过,我感觉没有必要了,毕竟王洁是愿意的,她是自愿的,况且我们已经分手了。”段伟一阵落寞,从裤兜里掏出烟盒,轻轻地磕出一支烟,叼在嘴里。

“你真的是这样子想的吗?可是我们认为应该给他一顿教训,解解我们心头之恨。”

段伟点燃了烟。

一吸一吐,饶有兴趣。

“真不明白,王洁居然说变变得这么快,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欧阳浩抽出一支烟。

咳咳咳几声,段伟被烟雾呛到了。

“你没有发现每一个人都在变化吗?”段伟用嘶哑的声音。

“我们都没有变啊。”

“我们都变了,只是王洁变得最明显。如果半年前,或者是几个月前,让我遇到这种事情,我可定连命都不要了,和他们同归于尽。”

“也对啊,现在的你,那么冷静,有点不像是你。说实话,是不是不爱她了?”欧阳浩小吸一口烟。没有吸进去就吐出来了。

只留下一种干燥的感觉在口腔里面。

“不是,我真的很爱王洁,为了她我可以什么都放弃,甚至是生命。只是现在她变了,她不爱我了,她的变化改变了我,其实我一直不想改变自己,只想爱着她,一辈子,可是现在我无能为力了。”

她的改变,导致我的改变。段伟本想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可是因为她的不爱了,也就不爱了。

是啊,有时候身不由己。

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彻底的明白。

“幸好我还没有变,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也会改变?”欧阳浩若有所思。

“此话差矣。”段伟嘿嘿笑笑继续说,“你也变了,只是变的那么微小,变的不容易察觉到罢了。”

欧阳浩一听这事情倒是奇了怪了,自己也变了吗?自己为什么不会察觉到呢?“感兴趣。”

段伟的面前烟雾缭绕,就像一位历经生与死的老者,“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你没有表明你爱上了邵梦菲,可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王珂亮告诉我,今年暑假她想要去市里读书的时候,你一听到这个消息,他说你眼睛都绿了,急的就像屁股上面着了火一样。可是现在那?你有多久没有见过她了?你有多久没有找过她了?你有多久没有跟她说过话了?”

一句一句的问话把欧阳浩压得喘不过气来,是啊,不提醒自己根本不会在意,好久了,久的自己也不知道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最后一次说话是什么时候了。

自己也在发生着变化。可是这一切都要怪自己吗?

“最近遇到事情的时候有没有骂人,之前的欧阳浩那可是脏字没有一个人,就算是生气的事情也不会有的。现在呢?算不算你在变化。”段伟拍拍他的肩膀。

段伟看着陷入沉思的他叹了口气,狠狠地扔掉手里的烟头。

“最有力的证据,你手里的烟,算不算。吸烟有害健康,不知道是谁说的?可是现在可是我们两人同时在吸烟喽?”

欧阳浩手里的烟烧到了他的手指,扔掉了。

“原来现在的你这么厉害,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石小孟那么喜欢邵梦菲,为什么会和那女孩子交往?又为什么会分手?”

“很简单啊。”

“我倒是感兴趣。”

“石小孟心里一直爱着的是邵梦菲,他根本不爱那女孩子,说的伟大点他是为了兄弟情义,他不想干涉在你和邵梦菲之间,他选择了退出。说的小气点,他知道自己得不到邵梦菲,自己又不忍心寂寞下去,初一的小妹对他崇拜之至,而且傻傻的还挺可爱,就交往了。后来,石小孟的新鲜感消失了,所谓人人都会有点喜新厌旧的情怀。经过多方面的接触,他感觉到小妹的肤浅,一点内涵都没有。就好比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除去表皮就是骨头,一点的肉质都没有,你喜欢吗?小妹呢,本来只是喜欢他的那些马马虎虎的文学知识,对于他这个人根本不感兴趣,后来发现石小孟就那么点伎俩,不欢而散那是自然不过喽。”段伟说完挑挑眉毛,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跟我想的一样,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来你有进步哈。”背后传过欧阳浩的酸酸的语气。

“那你是同意在下的小小见解了,不用谢我。”段伟头也没有回,摆摆手骑上单车消失在逼仄的夜里。

回到家里,反复睡不着,思想着这所有的事情,是啊,夏天,秋天,冬天,四季交替进行着。每一个人都在发生着或多或少的变化。爸妈最近还是不着家,天多么冷都要出去打麻将,妈每天从不会少做一顿饭,现在几乎见不到人影,爸的书房都已经发霉了,到处湿乎乎的,从来都不翻了。

岁月的痕迹,残留在每一个人的呼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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