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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杈子小姐:“文案上不是写明除了篮球以外不会有任何不科学的东西乱入的吗?你给来个穿越是什么意思?!”
我:“因为我忽然好想写高中时期的小红啊。”
树杈子小姐:“先等等……那个,小红是谁?”
我邪魅一笑:“哦哟,你懂的呀。所以现在给我~去!”
于是树杈子小姐捧着脸在尖叫声中穿越了——
时间:距离正文的两年半后·冬季杯开幕式当日·晚九点
地点:日本东京·某酒店·赤司&叶山的房间·床上
“?!!!”
青木枝子在睁眼的瞬间从床上跳起,额头冒出了层薄汗,一颗小心脏还在狂跳不止。
她抚着胸口要自己冷静,暗道这年头果然不应该在睡前看科幻片,居然会做梦梦到一个滚圆的混蛋把自己扔进了时空隧道,这真是太可笑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呆着的床跟自家屋里的那个有着天差地的不同,青木枝子很自然地抱过边上的被子,两腿一夹,闭眼在床上滚了两圈又睡着了。
只是在沉入梦乡前喃喃低语了一句:怎么感觉今晚特别冷呢?
啊,差点忘了说,她穿越前可是那年的初夏。
镜头挪到同一房间仅隔着一堵墙的浴室,从里面传出的唰唰流水声就可知晓里面有谁正在洗澡。是的,就是他。
那画面想必也是极美的。
于是在一阵求福利求图包的呐喊声中,赤司征十郎穿着再普通不过的长衣长裤拿着毛巾一边擦干头发一边从浴室走了出来,顺便还踏碎了地上的几颗乙女心。
之前听到外面有些动静,赤司原以为是同房的叶山小太郎回来了。
走出浴室的时候他自然地说出口:“小太郎你……”
只是后面的话在他看到自己床上凭空出现的某人后全部断在了嘴里。
一时间脑袋像被人一棍打蒙了一样,向来沉着冷静的赤司也完全不能在此时此刻维持自己淡定的表情不变。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还是以这个造型?
少女绿色的长发散乱铺在他白色的床单上,枕头不知怎的被她挤到了地上,被子更是卷成了条状被拿来当抱枕使了。
她本人上半身穿了一件米黄色的吊带,下半身只有一条印满草莓的小内,而此刻正因为她的美好夹腿姿势暴露在赤司面前。
赤司回神把手里的毛巾挂到椅子上,然后对着床闭眼再睁眼,结果看到的画面不过是少女换了个姿势离床沿又近了些,一张熟悉不过的脸此刻正紧紧皱着眉,嘟着嘴似乎还在无自觉地嘀咕些什么。
果然不是幻觉。
他用最短的时间思考少女在次出现的原因,但无论哪个最后都被一一打上打叉。
不管怎么说,如果她来的话是不可能不告诉自己的,更何况是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躺在他的床上。
所以这到底是——
“阿嚏——”少女一个喷嚏打断了赤司的思量。
算了,比起想这些,他还是先把窗关上吧。
这几天的温度骤降,她穿得还真够凉快的。
赤司关上窗户后转身特意四处打量,也没看见边上有她别的衣物。所以,她是穿成这样在冬季的街头狂奔到这儿的吗?
赤司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决定先不去想这些会让他头疼的事。不对,似乎每次一想到她他都会头疼,虽然这几年他也已经习惯了。
看看时间也不过九点多,照叶山小太郎出门前两眼放光的样子不逛到十二点是不会回来的。
调高了空调的温度,赤司坐在床沿上,低头看着少女的睡颜,不觉伸手撩开几缕覆在她面上的发丝,手指间的顺滑,触碰皮肤的温热,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看过她了。
这么想着,赤司不自禁地俯□子捧着她的脸慢慢凑近。
或许是这个举动打扰到了她的睡眠,她忽然拔高了音量说响了梦话:“蛋蛋……好大好圆……蛋、蛋、蛋……”
连梦话都让人费解。
赤司勾起嘴角笑出了声,若是此刻有旁人在,定会惊呼那个赤司征十郎竟然会有这样温柔的表情。
俯身的动作顿了一下,笑意过后,他低头轻啄了少女的嘴唇,又很快离开。
只是放手的下一秒身下的人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低头的短短一瞬只看到她嘟起嘴朝他袭来,再回神就只有她紧闭着的双眼和微颤的睫毛了。
这个笨蛋,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不过,难得是她这么主动。
他笑意加深,两眼微眯起来,染上某些诡谲的色彩。不再满足于坐在床边,他将身下的人揽腰过怀,整个人半趴在她身上,另一只手略有粗暴地摁过她的脑袋,起初轻触的亲吻变为彼此的轻舔到最后慢慢深入。
依旧是那么笨拙的接吻,但赤司意外地很享受。
被子早已被丢到了一边,少女似乎感受到了周身凉意的加剧,身子越发往热源处贴,肩带也随她的动作滑下,胸前的柔软没了阻隔起伏间一下一下磨蹭着他。
赤司微睁开眼,他看出了少女仍在睡梦中,但染上红晕的双颊,唇齿间遗漏的低喘,这种无意识的撩拨正在侵蚀他的理智。
露出这样的表情真是让人好想亲手弄坏她。
他坏心地轻咬她的下唇,摁在她脑后的手转而揉捏起耳垂。
触动敏感点,少女不觉眉间轻皱,呢喃出声,短暂的微微战栗后身子越发酥软。
他笑了一下,抬头吻上她的眉眼,放在腰间的手滑过轻薄的布料顺着曲线开始慢慢往下。
……
哦~接下去的画面实在太不和谐了。
想必大家在此刻也该想起来安排这种一击即中的剧情根本就不是某个滚圆混蛋的爱好。
何况树杈子小姐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的大杀招可是相当凶残的存在。
于是又是在一阵坑爹的谩骂声中,青木枝子鼻子一痒对着赤司就是一个威力十倍加成的喷嚏,直接把刚才所有的拉灯前奏给打没了。
至此,我们得出两个结论——
第一,某人是真的感冒了。
第二,又一个某人正各种意义上的火很大。
赤司黑了半张脸,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在此刻全被上衣领口和青木枝子鼻子间的粘稠液体给搅糊了。
一团怒气在胸口绕了三圈最后还是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赤司伸手拿过床头柜的纸巾顺着自己衣服的那头把鼻涕全拍回她的脸上,自己又起身把脏了的上衣脱掉跟毛巾一起挂在椅背上。
回身再看床上的少女,她正毫无自知地扭动着最后熟练地找到一边的被子滚进去。
赤司只得摇摇头,坐回床沿上处理干净她的脸,可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这种情况下还能继续睡,他是不是该好好惩罚她这个毫无危险意识的笨蛋。
这么想着,赤司面无表情地伸出两只手捏住她的左右两颊,同时往外拉捏。
唔,手感意外的不错。
……嗯,继续。
与兴致正浓的赤司不同,此时被捏的这位可是相当痛苦。
主要是因为她又做了一个梦,而且是相当羞涩的梦,虽然具体忘了是什么,但应该还比较喜欢。
于是羞涩间,她决定继续睡,打死都不醒,虽说是有那么一点冷。
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脸正被人无情地摧残,而且有越发起劲的趋势,她终于忍无可忍从睡梦中醒过来。
结果一睁眼,她自以为认清了一个事实,原来这是个连环梦。
她居然会梦见自家队长大人正诡笑着揉捏自己的脸,更可怕的是,自家队长大人还是在没穿衣服,湿漉着头发的状态下揉捏自己。
天呐,她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一个禽兽,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觊觎队长那么久了,竟然会做这种破廉耻的梦。
所以……她还是闭眼继续好了,节操什么的反正也丢习惯了。
只是她刚闭眼,鼻子就被人捏住使劲摇了两下。
“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了。”
她没有听错,是的,那是队长的声音,神还原啊亲!
而且鼻子被捏住后无法呼吸而后张嘴的反应也太写实了,她什么时候会做这么科学的梦了。
于是在短暂停止后,她的脑子开始了飞一般的运作。
难道说这根本就不是梦?
所以说,队长确实正□着胸膛对着自己,还疑似是在洗澡后,更重要的是地点居然是在——
她抬头四周打量一番,嗯,确定了。
在酒店的床上?!还是双人间?
真是的,这种时候订标准间就行了啦。
捂脸。……不对,她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虽然脑补很严重,但她明白现在她最应该做的是低头检查被子下的自己是否还衣着整齐。
结果她看到的是上下都卷在一起的一件薄衫,两根吊带早没了作用,而且卡住的位置是在胸部以下,自己的那两团根本就是□在外了。但唯一让她欣慰的是草莓内裤还在,虽然扯了半边但确实还在。
所以,她该微笑吗?
……开什么玩笑。
下一秒,树杈子裹紧被子惊恐地蹭蹭缩进了床角,连惊叫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不会已经对队长做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了吧?
队长刚才不会是想在捏完她脸后就掐死她吧?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她紧张地向那个可怕的男人看去,结果对方似乎一点都没有生气或是悲愤的情绪,只是饶有兴趣地单手撑起下巴看她,看样子也不在乎自己胸前坦荡荡的一片春光。
啊,不行,鼻血要流出来了。
她在被子下偷挪出手捂住自己的鼻子,艰难地向他开口提议:“队长,麻烦你先把衣服穿上。”
“队长?”比起后面半句的建议,对方似乎更在意她对他的称谓,“你为什么这么叫我?”
她眨了下眼,也有点莫名其妙:“你是帝光的队长啊,而且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叫的吗?”
赤司听了她的解释,不动声色,只是眸色又暗了些。
刚才起就有种微妙的违和感。确实,无论是身体还是面对他时的反应,现在的青木枝子更像是国中时期的样子。
“你现在几岁?”
“诶?”她有点惊讶地看着他,却还是老实地回答了,“我十四啊。”
果然是这样吗。
虽然这种情况实在是无法解释,但眼前的事实又由不得他不信。
青木枝子,两年前的青木枝子,在一切都未发生时的青木枝子,现在,离他那么近。
那么,他想做的就只有一件事了。
青木枝子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家队长向自己逼近,可她此时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他仿佛闪着金光的结实胸膛。只因为他上床后只是伸出手揽过自己的身子,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她。
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有点痛,稍带湿意的头发掠过脸颊,耳畔是他温热的吐气。
怎么说呢?……为什么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不由自主地从被子里伸出双手,同样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他,像是在告诉他我就在这儿一样。
哪怕只有这一会儿也好。
一时间气氛又变得暧昧不清。
话说回来,这当事人感觉很美好的情景其实以旁人的角度看起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总而言之就是两个几乎都□上身的年轻男女在床上抱在一起,任谁见了都会感慨一句现在的年轻人正冲动什么的。
所以在房门外忽然传来疑似开门声的时候,赤司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把怀中少女一把摁到身下,顺手拉过被子盖住。
叶山小太郎此时正怀着愉悦的心情刷卡进门。
之前他就回来过一次了,但敲门后却没有等到赤司来开。他天真的以为赤司也出去闲晃了,没了房卡他就只能去楼下总台拿了备用的。
不过等他进门后却发现室内灯光敞亮的,原来赤司根本就在房里。
他不记得今天有让赤司生气啊,干嘛不给他开门,还让他多跑一趟。
“赤司你干嘛不给……赤司你在干什么?!”叶山小太郎的话在看到眼前的场景后立马换了。
虽然他平时比较容易激动,但此刻还真不能怪他又一惊一乍的。
因为现在他看到的是他们洛山的队长,赤司征十郎正两手向下撑着床,背上还盖了条厚重的棉被,转头看他表情还算是往日里的淡然,但总体而言,他这个姿势实在太不优雅了,完全看不出是处于什么目的。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啊?哦。我的钱被根武借去吃宵夜了,一分都没剩,我干脆就先回来了。”
“这样啊。”
“呵呵呵。”叶山干笑着,忽然有种明天根武伙食会不太好的感觉,“先不说这个,赤司你到底在干什么?”
赤司低头看了身下一眼,又转回头看两眼又开始泛光的叶山,而后淡定地回答他:“我在做伏地挺身。”
他说着还煞有其事地开始上下运动起来。
叶山了悟,心想不愧是赤司,连这个时候都不放松自己坚持锻炼,可是有一点他还是好在意——
“那你干嘛盖着被子?”
“……负重。”
“哦~”叶山又了悟,两眼开始放光,原来伏地挺身也可以这样增加训练效果。
于是他马上也兴冲冲地决定去试一试,不过脚刚才踏出一步,他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可为什么要在床上做?”
“……”对面的人脸迅速一沉,说话的声音开始带着某种恐怖片的特效,“小太郎你回来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
不是好心的建议,这完全就是命令的口吻。
虽然不知道赤司为什么话题转得那么快,但叶山清楚自己还是先洗个澡比较好。
“那我先去洗澡好了。”
“不洗半个小时不许出来。”
“诶?”叶山奇怪地看他,张嘴就要问这是个什么道理。
“小太郎,你该知道的,违背我的人……”
“明白了!我这就去!”
“砰——”
浴室的门一关,流水声也一会儿响起。
赤司这才松了口气,双手一撑,再往下看去。
此时,身下的少女正用手紧捂口鼻,两个眼珠子正瞪得大大的,一副被吓呆了的样子。
赤司起身坐到一边,让受惊过度的她有时间先把自己给整理一下。
他自己也开始思量现在该怎么办,无法解释的事太多了。不可能让现在的她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出去,酒店又因为被赛委包了专供其他地区高校选手入住不能再给她找间房,看来只能等明天再说。
不过他心里总有个感觉,等到明天最有可能发生的事就是她又会突然不见了,就如同她突然出现一样。
这样的话,至少今晚可以拥有她一夜吧。
赤司做了决定的当下就关上了顶灯,只留下床头灯亮着。淡橘色的柔和光线散落开,平添了几分温馨。
他不顾少女再次呈现惊吓状,揽过她的肩一起侧身躺下,抬手又用被子盖过她的身子。
他只是对她说:“你在做梦,现在继续睡吧。”
“诶?我真的在做梦?”少女捏着被子从他怀里探出半个脑袋,眼睛不可置信地眨了又眨。
“真的。”他说着又低头亲吻了她柔软的嘴唇,“你看,我没在骗你。”
少女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抬手抚上嘴唇,这才喃喃自语:“原来我真的在做梦。”
随后她又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放松下来后大大咧咧地钻进他的怀里,一点都没了刚才的羞涩。
赤司看了眼在自己怀里又闭上眼的少女,嘴角不由翘起,伸手又将灯光调暗。
环抱住身边的人,赤司的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又轻抚她的长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睡吧。”
“哦。”
不过某人找麻烦的本事才刚刚开始发作。
两分钟后——
“梦里的队长,刚才就想问,你是不是剪头发了?”
“……今天刚剪的。”
“哦~”
“很奇怪?”毕竟是自己动手剪的。
“不会,队长什么发型都很帅。”
“……”
又是两分钟后——
“梦里的队长,刚才那个说话的人会不会再钻出来?”
“……他不敢。”如果看见我睡着了的话。
“哦~可那是谁啊?”
“……”
“为什么我会梦见没见过的人?”
“闭嘴。”
又又是两分钟后——
“梦里的队长,你是不是还……长高了一点?”
“闭嘴。”
又又又是两分钟后——
“梦里的队——”
“闭嘴!”
“哦,我就剩下最后一句话了。”
“……说吧。”
“这是我做过最美的梦。”
“……嗯。”
第二天清早,赤司醒来的时候,一如他所料,身边已经没了她的身影。
只是手指间缠绕的绿色发丝告诉他一切都不是梦。
他起身坐在床上沉默了很久,最后穿好衣服拍醒了隔壁床上还在酣睡的叶山小太郎。
今天是冬季杯开赛的第一天。
再然后我们把目光转向两年半前的帝光——
这天的青木枝子在部活的时候显得特别憔悴,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弄得她整晚都没睡好,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感冒了。
说起来,在夏天感冒的不都是笨蛋吗?
她甩甩头撇开这个认知,又仔细回想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梦,可也就想起那么几个零碎片段,但她肯定这一定是个噩梦。
“小香肠,你今天怎么看起来好像要死了一样?”休息的时候,紫原啃着零食对她发问。
“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她扶着额递给他一个“你说中了”眼神,而后四处瞧瞧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好像梦见队长对着我做伏地挺身。”
“噗——”一边正在喝水的青峰直接就喷了出来,这之后他同时获得几束鄙视的目光。
紫原懒得再看青峰,转而又安慰她说:“或许是最近你看小赤训练的太累了。”
青木枝子觉得很有道理,点点头又将视线投向仍在球场上打球的赤司。后者在投完球转头的一瞬与她对个正着。
目光交汇,她一愣过后又冲他咧嘴笑了笑。
不对,或许那并不是一个噩梦也说不定呢。
作者有话要说:初衷是想写高中时期鬼畜中二的队长、结果我失败了……感觉还更加亚撒西了(叹气)
嘛~就这样吧~因为这是不科学番外、与正文没有直接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