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乔迁之喜(1 / 1)
老木早早的就来到竹林,身上还盘着一大团长绳。冥王星和武天终于恢复了点力气,看到老木到来,两人心里都有点发凉。老木当然注意到了两人的神色,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情绪,他冷冷的道:“行了。吃饱喝足也该干活了,把这些竹子统统的拖到挨着竹林的空地去。”
无奈之下冥王星和武天只好各自用绳子拴上竹子,做起了搬运工。阿木倒是神色平静。他似乎在想着什么出神,半天都没有发言。
“阿木哥,我先回去了,爹爹还要我帮忙的今天。”铃铛说着,收拾食盒回去了。阿木平静的注视着铃铛离开,眼中突然莫名其妙的显示出一丝迷惘。
不得不说,对于他们这些武术高手来说,力气和耐力都是不缺的,这就大大增加了效率,直等到下午,竹楼居然就已经搭建了起来。老木依然目无表情,道:“行了,新房子建成,以后这里就是属于你们的了。”
“嗯,多谢老木师傅。”武天认真的道。
“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老木转身离开了。阿木到竹楼里转悠了一圈,道:“还不错的小屋哦。对了,今天是乔迁之喜,我可以去申请下,找点酒来哦。”阿木笑的很是神秘,让两人浮想联翩。
“真的?到这谷里,都是集体吃饭,我还真不知道这里也是有酒的。”冥王星别看平时和冷冰学的有点冷漠,其实他才是十足的酒鬼,见到美酒比见到高深的武学秘籍还要来的亲热。
“废话,等着,我这就去弄去。”阿木飞快的消失了,让看到他离开的武天又是好一番羡慕,这超人般的爆发力,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呢?想着想着,肚子突然咕噜噜的叫唤起来。
冥王星和武天对视一眼,苦笑的摇摇头,冥王星道:“希望阿木能快点回来吧。”两人接着这个空闲时间,就这么席地打坐起来。
阿木抱回来一大坛酒和一大块烤肉的时候,两人却已经都入定了。阿木好笑的看着他们,喃喃道:“看来这好酒只好我自己喝了。”
泥封除去,一股淡淡的酒香慢慢的飘散在竹楼里面这狭小的空间内,竹子的清新和酒的浓烈混合在一起,调配出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独特滋味。
冥王星和武天再也不能继续打坐下去,他们实在是饿坏了。当下,两人也不管阿木如何看,只顾自己用大碗倒酒,大口吃肉。别说,这肉居然烤的外焦里嫩,入口即溶,可谓是烤肉中上品。而那酒就更不用说了,只是端在手里,就要一种火辣的,奔放的感觉融进三人心里。
阿木也不长喝这种酒,毕竟这酒很是珍贵,一般是不肯轻易拿出来的。但是谁让这两人有个好大哥是个冤大头呢。要是不多少的给这两人点好处,怕那冷冰不把他的存货都吐露出来呢。阿木想着嘴上才浮现出一丝微笑,稍稍的冲淡了他的那丝不易察觉的迷茫。
酒到半酣,三人的热情才算完全放开,平时不倾吐的话,此时也变的口无遮拦起来。“阿木呀,你这武功到底是怎么练得,怎么小小年纪就这么强。”武天迷迷糊糊的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太久的问题,自从认识阿木,他就不知不觉的在阿木的阴影下,内心变得有些不自信起来。
“哈哈,强么?我不算强的,最起码还有个合我差不多的,不止年龄而且武艺也是。所以我有时候也是会不自信。我每一次进步了之后都会去找那家伙,但是次次都不能压制他。”阿木颇有些无奈的道。
“还有这种人?”冥王星当然不相信的随口问了句,从阿木嘴里说出来按说是绝对给人不得不相信感觉的,但是冥王星本身就把这种话给否定了。这种人存在一个就不得了了,居然有两个?这还让别人怎么活?
“嗯,确实有的。从小到大,我有数次差点死在他手里,但他也有数次差点被我干掉,大家都是半斤八两吧。”阿木端着酒一饮而尽,他的神色已经显得有些困顿。
“你们合不来么?为什么说次次都是死斗呢?”武天问。
“当然合不来!凭什么他瞧不起我这身体锤炼之法,我就是要用我强悍的身体,毁掉他。他那劳什子精神法术,我终有一天能够给他破解了。”阿木说着,杀气不自觉的肆意狂涌。
“精神法术?那不是和我是一系列的?”冥王星惊喜的问。
“我估计差不多吧,但是你比起他来可是差得远了。”阿木毫不留情的说道。
“呃,和你们这样的怪胎相比,我们当然不是对手,但是在外边我们都已经是高手了。”冥王星边喝酒边反驳者阿木。
“哼,外边的人整天就知道虚伪的行事,敷衍的过活,一个个浑浑噩噩,活的一点意义都没有。”阿木不屑的撇撇嘴。
“别一棍子打死好不好?外边还是有很多上进的人的。”冥王星再次反驳。
“嗯,嗯。最起码能搞到几十颗内丹,你大哥不是一般人么。”阿木颇有所值的道。
“当然,我们可是四大世家的继承人,家中还是有点存货的。”武天道。
“哦?四大世家我倒是听我义父提起过,据说是什么四个小丑……”阿木到底还没醉到不会思考的地步,所以他自己保留了没说完的话。冥王星和武天也没留意。此时众人都已喝的有点熏熏然。
“最后一杯,敬新楼落成,乔迁之喜。”阿木带头斟满一碗酒,对两人道。
“嗯。干。”三人干完了杯中酒,阿木摇摇晃晃的出门,风中还传来他模模糊糊的声音,“今晚别睡觉,好好练功,有莫大的好处的。”
其实两人练武多年,早已经把打坐当成了睡觉,自然不会放弃练功,但是此刻在从未有过的两天超负荷劳动后,又喝了这么多的酒,两人确实有倒地就睡的意思。但是阿木一提醒,两人还是勉强坐起,很快的进入了入定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