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1)
把我所有的一切,紧拥不放。
“妈妈没有病,她只是吓到了。”
“妈妈?颜承影?”司墨觉得他好像明白点儿什么了。
“恩,妈妈今天差点儿被坏女人绊倒,舅舅救了宝宝。”
“……”听着颜承影软腻腻的声音,恩……还不错。什么不错!这根本就不正常吧!司墨深呼吸,接着试着说道:“......谁绊倒的?”
“妈妈不想说的。”
“就告诉爸爸,我不告诉你妈。”司墨的适应能力是超强的,强到他甚至能幻想到一个胖墩墩的孩子正在商量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死小孩儿和他妈亲,要瞒着自己,而自己在积极的诱导他说出来
“我只是说一下,现在要回去了。”
回去?!“得得得,我不问了,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妈妈没有继承的能力,但是却是孕育生命的最佳容器,我在很早以前就有意识了。”
虽然听着容器这个词有点儿不舒服,但是确实是最好的解释,“那,你看,你妈妈这么辛苦,你什么时候出来?”司墨的脸上很严肃,用以掩盖心中的猥琐。
小孩到底是小孩子,无论多聪明,心机总还是不太成熟的,没有看出司墨猥琐计划的小孩儿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很辛苦么?恩,妈妈的确是很辛苦,要不,我早点儿出来?”
结果,在颜承影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的孩子的出生日期被决定了……
在司墨的注视下,“颜承影”合上了眼睛,原因是知道了,但是烧该退还是退不下去的,这吓到了该怎么办?
司墨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把颜承影抱在怀里,用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脊背,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着别怕,我在这里之类的话,既然是吓到了,哄哄不就行了,渐渐的颜承影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呼吸也变得绵延起来,一夜好眠。
早上起来,司墨觉得呼吸困难,一下子把他憋醒了,睁开眼正好看到颜承影从他的鼻子上缩回了手,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最后把脸转向了一边。
“胆子不小啊,嗯?不睡了?”
“嗯,司墨,我要吃那种带杏仁儿的饼干。”颜承影对司墨的态度越来越随便,这样也随了司墨的心意,这样才像个家么,尤其是那句“司墨”,带着撒娇的意思,简直是犯罪。
“你昨天晚上可吓死我了,知不知道?”司墨虽然很想扑过去把人好好蹂躏一番,但是奈何老婆的身子实在是由不得一点儿闪失,也不知道那小孩儿说得很快是多快。
“......对不起。”颜承影知道自己昨天发起了高烧,烧得晕晕乎乎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但是司墨一定很是担心,所以早上才打算哄他开心的,谁知道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二话没说就捏了上去,看到司墨一付要窒息的样子,有趣的紧。
司墨凑上前轻啄了一下颜承影的嘴角,“别再让我担心了,行么?”
这种商量的口气从来没有在太子殿下的嘴里面出现过,司墨正在一点一点的改变,但是仅限于颜承影的面前。
“恩。”颜承影回吻了过去,她也知道这回是真的吓到了司墨,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慰爱人,随即换回来的却是激烈的深吻。
颜承影喘着气,软了身子,司墨的气息也不是很稳,“孩子快点儿出来吧,要不然我就要死了。”
这个人是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是!
司墨背着颜承影还是把张迪雅查了出来,毕竟和孩子的约定他并没有放在眼里。用他当时对螭吻说的一句话就是:“老子是黑社会,睚眦必报的黑社会!”
正所谓七活八不活,宝宝找了个合适的日子降临了,虽然是早产,但是宝宝没有任何的孱弱,早早的出了保温箱,这边司家忙得不可开交,司墨要举办婚礼,结果E国那边就坐不住了。
司墨的母亲知道司墨现在很宠一个女人,而且那女人的确是怀了孕,但是这与自己是没有关系的,司墨有多少女人她不管,但是最后司墨是要娶名媛的,怎么能跟那样的孤儿在一起?!
除了安抚E国的那一滩人,另一方面,司墨和阎纯钧密谋的事情终于该收网了,两边儿的忙碌让司墨头发掉了不少,幸亏回家还有正在坐月子的老婆揉揉脑袋。司墨使的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招数,就是偷偷收购阎家的股份,阎家的元老院都是一些老古董,根本就不知道这几个月来财政上的赤字,只是杀手团一直在进账弥补了亏空,等到基本上所有的股份都到了阎纯钧的手里,他们两个就亮出了底牌,毕竟司墨就只是出了一些力和一点儿钱,适当的要了阎家一部分股份,大头儿还在阎纯钧手里攥着。
这是很久不曾开的会议了,上一次全体元老院成员和上任的家主开会,内容就是赶走颜承影,阎纯钧坐在首座上,喝着茶,显得很是悠闲,反观老头子们就如坐针毡了。
阎洪突然开了口,他是长老里年纪最大的,也最有资格开口:“希望陛下给我们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什么事情?”阎纯钧放下手中的茶杯,玩味地看着眼前的老者。
“陛下为何拥有了阎家几乎所有的股份?而且我还听说,司家的司墨殿下还有了很大一部分的股份?”
“我让司墨帮助我收购的。”
“这!陛下怎能帮着外人来拆自家的财产呢?!”
“自家?!哼哼,你们有谁把我当过自己人?我只是伏羲琴选出来的继承人罢了!我想要的是权力,不让我妹妹被扫地出门的权力!”
“如果陛下是为了影殿下,我们可以接她回来,希望您把股份……”
“想都不要想!谁能保证没有第二个颜承影?作为皇没有权利就等于一个被玩弄的木偶,皇只需要一个,你说是不是?阎柩?”
阎柩好像对于这件事情没有特别的慌张,还是带着那种未及心底的笑容,“陛下,这是阎家传下来的规矩,您不应该破坏它。”
“好规矩自然留着,不好的脓疮一定要挖去。”阎纯钧最讨厌阎柩现在的面孔,一副淡然的样子,仿佛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明明自己手上已经握有了主动权,但是看到他的脸却是感觉到自己要输了,没由来的,阎纯钧心虚了。
“现在大错还未铸成,我希望您收手。”
“给我理由。”
“阎家的规矩并不是瞎定的,限制您的权力是因为您掌控着伏羲琴,祖先为了防止皇刚愎自用,才分割了黄的权力,为了保证皇权,皇室只有一位继承人,这样有利于权力的集中和内部的团结,我想请问陛下,这有什么不对么?!”阎柩撂下这些话质问道。
“我说不对就不对!既然拥立我为皇,就要听我的,要不然开始就不要让我当!”
“您放弃了当皇的权力……”阎柩仿佛叹息了一声,脸上挂着无可奈何的表情在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盒子,“我再给您最后一个机会,如果您收回刚才的话……”
“你终于要动手了么?”阎纯钧嗤笑道,刚才的心虚不见了,就是为了这一天,两个人被扯开的手,还有母亲的眼泪,还有父亲的满不在乎,这到底是谁的错?其实,世界上并没有对与错,正义与邪恶之分,谁赢了就是对的,就是正义的,他对着骚动的元老们说道:“看到了没有?你们这群腐朽的老木头,没人告诉过你们阎家世世代代都有一个监视者吧,在我继任的那一天就知道,不能逾矩,否则监视者就会打开传下来的盒子——弑君!”
“这,这万万使不得,”阎洪一个劲儿的摆手,“阎柩,你可不能做这样的事,陛下只是被颜承影迷惑了,你可不能做傻事,不能为了一个阎家不要的弃子而弑君,这,这……”
“阎洪,你是不是想不出来什么不应该了?”阎纯钧依然云淡风轻的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其实弑君也没什么报应的,对吧?只需要在换一个君主罢了,只是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谁来掌管伏羲琴的问题了。”
“陛下,我是在救你啊,你就认个错……”
“啊!我想起来了,你们知道颜承影生了一个孩子么,这样也不一定非要我的孩子来继承了。”
阎柩轻笑了一下,“我也觉得影殿下的孩子比您更有当皇的潜质。”
“那就动手啊!”
“……我,就不客气了……”阎柩的手微僵。
“等等。”
“怎么陛下要反悔么?”阎珏仿佛并不期望着打开盒子,在阎纯钧的等等之后居然像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