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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邝牧便带着司徒彻的血书赶到了龙门客栈,他手上有是有军队只是在边境,这时想召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看司徒家的力量如何了。“什么!?二哥被抓了!”司徒玥对于这件事相当惊异,在她记忆里她的二哥几乎无所不能,怎么这么轻易就被抓了呢!“哎,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看。”邝牧头痛地支着额,露出难受的神情,将血书递给司徒玥。“牧,窃兵符计划被发现,我和玉惠被困,拿着血书到龙门客栈,让司徒家帮忙。”“让我帮忙吗?我能做什么……”司徒玥苦恼的皱了眉头。“呵呵,小姐啊,怎么会让你帮忙呢?自然是我帮忙啊。”胖老板笑眯眯的凑了过来。“胖老板,你有办法?”“当然。小二啊,去通知咱们的地下部队,准备作战了!”胖老板下令道。“地下部队!?”司徒玥和邝牧都惊异的问道。“没错,这是老爷很早以前就布置在京城的势力,这个部队活动在地下,这些年应该打了不少地道,可能有通往晋玉王府和皇宫的密道,咱们就借助这些密道,一口气夺下皇位吧!”胖老板解释道。邝牧闻言微微皱了眉,胖老板一看,笑道:“十皇子请放心,助你夺得皇位,我们就会堵上所有密道,并且将部队撤出京城的。”
“我想问的是,助我夺皇位的事,司徒老爷子很早就在计划了吗?”邝牧问道。“当然不是……老爷这么做,只是想得到皇宫里的一样东西而已,扶你上位后,我们希望你能把这个东西交给我们司徒家。”胖老板笑了笑。“什么东西?”“到时再告诉你。”
当夜的地底颇不宁静,身着紫色劲装带着京剧脸谱的司徒家暗部在地底窜动。他们神出鬼没,晋玉王府巡逻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无声无息地暗杀了。
院落中,司徒彻和玉惠坐在台阶上。“玉惠,你这些年都在刘国做了些什么?”司徒彻问道。“□□……”“……是吗……”“不过准确的说,应该是老鸨吧……那个女人死了,被我杀了。”玉惠淡然的说。“你……”“我会武功,偷偷学的。□□阁不是普通的青楼,它还是五国中最大的情报部门……”“原来如此,这么说你掌握了这一方势力?”司徒彻双眼一亮。“算是吧。”玉惠笑了笑,“以后需要什么情报尽管来找我吧,把这个铃铛给□□阁分店的老鸨就可以了。”玉惠递给司徒彻一个精致的银铃。“谢谢,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帮司徒家。”“还能为什么……你们是我除玉宝外这世上的牵挂。”“……那玉宝如何了?”“他被我培养成了杀手……我觉得他有必要学会如何在这乱世中生存……”
“二公子!”一个和蔼的声音在司徒彻和玉惠身后响起,让司徒彻和玉惠都惊了一下。“你是?”司徒彻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诡异的神秘人。“我是胖老板啊,怎么换了身衣服二公子就认不出来了?呵呵,我是龙门客栈老板的同时也是司徒家暗部头领。请二公子和玉姑娘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安全的地方。”
胖老板带着司徒彻和玉惠走进密道。“二公子,十皇子在等你过去与他会合一起进宫……”胖老板一边走一边说道,“待会儿,我会让部下带玉姑娘先走。”“嗯……”司徒彻点了点头,继而若有所思。“司徒家的暗部大概有多少在城里?”“大概五千左右。”“那,你们能不能扮成皇军吸引晋玉王驻扎在城外的军队呢?”“这应该没问题,二公子请放心,我这就下令!”
很快,司徒彻就与邝牧会合了。“傻瓜,不是叫你小心吗?还好你没事。”邝牧一见司徒彻就微笑着上来打趣,虽说是打趣,却是透露的是真正的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吗……”司徒彻有些无奈。“行了,彻,随我去逼宫吧……”邝牧严肃的说。“嗯!”司徒彻坚定的点点头,跟随邝牧向皇宫走去。
另一边司徒杏率领着司徒家暗部装扮的皇军正向晋玉王驻城外的军队突袭而去。
终于,呼呼大睡的邝成被发现出事的手下吵醒了,二话没说带领着剩下的守在府里的士兵向皇宫赶去。他现在心乱如麻,他没想到十皇子的动作居然这么快,在自己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不仅把人救走了,听说皇宫那边也出了事。该死,邝牧,这天下是我的!“晋玉王,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士兵满身血污的跑来。“怎么了?”邝成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城外士兵遭司徒杏的军队奇袭,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什么?!他们哪来的军队?邝牧和司徒杏的军队应该在边境防御尚狼才对!”“不知道啊,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放松紧惕遭到了奇袭……”“……”邝成皱了皱眉,“不管了,先拿下皇宫再说。”
“牧儿……你,你这是做什么?”在司徒家暗部帮助下,邝牧轻松地走到了最后一步——逼他的亲生父亲写下遗诏。“逼宫啊,父皇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邝牧仍然微笑着,可眼底充满了冷意,看得庆春帝一阵心寒。“牧儿,你怎能这样对你父皇?”“这么对你?那你是怎么对我母后的?你见一个爱一个,将我母后冷落后宫,这还不够,你还为了自己宠爱的琴妃当上皇后,诬陷我母后跟侍卫有□□!一杯毒酒赐死她!那时我才十岁!”邝牧的眼眸里涌出了泪水,一旁的司徒彻感叹道,这个成天微笑的男子竟有如此悲惨的遭遇……“你……你都知道了?”庆春帝瞪大了眼,绝望地望着自己的儿子。“是的,我都知道了……”邝牧很快平复了心绪,冷笑了一声,“算了,不用你写遗诏了。彻,模仿我父皇的笔记写一封遗诏应该难不倒你吧。”“是的。”司徒彻恭敬地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开始工作。“你……你……”本就年事已高又病魔缠身的庆春帝见此,一时气急攻心,一口血就这么喷了出来,然后倒地,死了……邝牧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父亲的尸体,然后走到桌旁,静静等待,眼睛望着大殿外,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胖老板走了进来。“十皇子,不,陛下,晋玉王带着一千士兵进了宫门。”“哼。”邝牧冷笑一声,“将宫门关上,咱们来关门打狗。”“好的。”
“奇怪,这皇宫里怎么半个宫人都没有。”一心以为事态发展得并不快的邝成奇怪的说。“可能都去对付十皇子了吧。晋玉王,这可是逼宫的大好机会啊。”邝成的门客阴笑着说。“嗯。”邝成急急向大殿方向而去,并未发现他们身后的宫门悄然关上,更没发现他们后边的部队在无声无息的一个个消失。
待他走到大殿门前,才终于发现自己手下的士兵竟然只剩下围在他身边的数十人……邝成大惊:“这怎么回事?我的士兵呢?”“你的士兵,在这儿呢。”邝牧自大殿里走出,令人将装满了头颅车子推了出来。邝成一见脸色立刻就白了:“你……你……”心知大势已去,邝成害怕得半句话都说不来。
“陛下,这个人请交给我来杀吧。”写完遗诏的司徒彻提着清绝剑走了出来,他可没忘记考试场上被陷害的耻辱。“好的。”邝牧冲司徒彻微笑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冷冷的看着邝成。司徒彻在数十人中轻易来回,不一会儿就只剩下被砍掉胳膊的邝成一人。“啊……求求你别杀我……我……我可以给你称臣,你……你让我做一个小官吏都可以,不要杀我!”邝成的丑态尽显。“哼,让你做个小官吏?那会丢尽皇家的脸面的,你还是好好安息吧。”邝牧冲司徒彻示意,司徒彻眼一眯,一剑砍下了邝成的头颅,□□到此结束。
新帝登基,天下大赦,新帝邝牧改国号顺丰,史称顺丰帝。司徒家在□□中表现极好,司徒彻表现尤为出色,邝牧力排众议,硬是废了老丞相,让司徒彻做了少年丞相,司徒杏封为威远将军,官居二品,虽不如一品的司徒彻,但离大将军的一品官职并不远,不久便能升任,册封完后即刻回了北方镇守边疆。至于司徒玥和玉惠,邝牧将玉惠封为淑宜郡主。
邝牧收司徒玥为义妹,册封为银月公主,因为司徒玥不想呆在宫里,于是在宫外为她置办了宅邸。不过,司徒玥提出不甘寂寞,要邝牧把丞相府和郡主府、将军府合并,他们四人要住一起,弄得邝牧哭笑不得,但在看到司徒彻渴望的眼神后,毅然下令四府合一,还好这四府都比较近,于是把墙打穿,路连通,这四府便算是合并了。
这新帝登基,后宫是个问题。邝牧的做法十分狠绝,除琴妃外,其他被先皇临幸过的人通通陪葬,其余遣散。至于先皇后,也就是间接害死邝牧母后的琴妃,早在先皇被杀后上吊自缢了,想必是知道邝牧不会轻易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