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碧云天、冰儿、问斜阳)穿越萧依云(下)(1 / 1)
高皓天却在不经意间与纪访竹邂逅,看到纪访竹多愁善感的眼眸,高皓天觉得自己沦陷了。
纪访竹与家人不和,却和高皓天十分谈得来,因此,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与高皓天结婚。高父高母见高皓天觅得新妻,觉得抱孙子有了希望,一时对纪访竹十分疼爱,纪访竹感动地留下了泪水,甚至声称高父高母比自己的亲生父母对自己还要好。
高皓天沉迷于纪访竹的多愁善感,自然忽略了俞碧菡,俞碧菡左等右等不见高皓天来找自己,后来一打听得知高皓天居然又结婚了,自然十分失望,便自暴自弃去了某歌舞厅当舞女去了。
高皓天娶得娇妻,很是和纪访竹黏糊了一阵,等到想起俞碧菡时,才知道原来她竟然去了歌舞厅工作。高皓天就是个喜新不厌旧的人,又怀念起了俞碧菡的温柔听话,前往歌舞厅寻人,并和俞碧菡春风一度。
回过头来,高皓天又觉得有些对不起满心信赖自己的纪访竹,又觉得俞碧菡自甘堕落,便不再去找俞碧菡。
纪访竹很快被查出身怀有孕,这可高兴坏了高父高母,两人吸取樊如冰的经验教训,对纪访竹管头管尾,幸而纪访竹喜静不喜动,倒是没出什么事端。
谁知,过了没几天,俞碧菡找上了高皓天,说自己怀孕了,是高皓天的。
高皓天本就不喜欢俞碧菡不甘寂寞跑到歌舞厅工作,舞女又是人人揩油的,俞碧菡从前的一年多里没有动静,这回不过是和自己春风一度就有孕在身,他实在是不信这是自己的孩子。
高皓天不认孩子,再一打听,高妻怀孕,俞碧菡情知自己无法回到高家,便心有不甘地走了。
俞碧菡仍不死心,躲在暗处观察高家的动静,见纪访竹每天散步时,高母都亲自陪同,更是含恨,凭什么自己怀孕高家不闻不问,纪访竹却可以得到这样的待遇?
俞碧菡却是趁着高皓天上班、高家父母外出,家中只有佣人陪伴纪访竹的机会,到高家去找纪访竹。自从高皓天要与纪访竹结婚,高父高母生怕家中旧事被佣人提起,便辞退了老佣人,重新找了佣人。因此,这佣人并不认识俞碧菡,见俞碧菡声称是高皓天的朋友,所说的高家情况也能对得上,便没了戒心,让她见到了纪访竹。
俞碧菡支开佣人,喋喋不休地讲起了高皓天是怎样救助自己、自己又是如何与高皓天情投意合走到一处的,还抚着肚子说自己也怀孕了,说着还拿出了诊断书。
纪访竹听得大受打击,情绪激动,晕了过去。俞碧菡志得意满地走了。
佣人见纪访竹晕倒在客厅,慌了手脚,急忙拨了高皓天的电话,并打了急救电话,将纪访竹送到医院。
纪访竹受了刺激,有一点流产的征兆,并无大碍。
高皓天及高家父母得知俞碧菡竟然敢跑到高家来抖露出旧事,对她更是讨厌。
纪访竹的胎儿没事,可纪访竹却是个多愁善感、心思纤细的人,耳边整日回荡着俞碧菡给自己讲述的那些高皓天如何与她缠绵的□□,不管高皓天如何向她解释,纪访竹还是解不开心结,终日郁郁寡欢,身体日渐孱弱。
母体孱弱,胎儿自然也被殃及。几个月后,纪访竹早产生下一子,自己却没挺过去。刚出生的小婴儿也没能逃过死神的阴影,在医院待了一周后夭折了。
儿媳死了,生下的小孙子也没了,高父高母对俞碧菡恨之入骨,认为她是罪魁祸首,高家家底丰厚,便不断向俞碧菡所在的歌舞厅施加压力,歌舞厅正嫌弃俞碧菡挺着大肚子妨碍做生意,便解雇了俞碧菡。
俞碧菡躲了起来,生下孩子之后,到高家声称这孩子是高皓天的,可高皓天矢口否认,坚决不承认又这么一回事。
高父高母见俞碧菡竟然还敢带着不知哪里来的野孩子上门讹诈,肺都气炸了,将俞碧菡骂了一顿,轰了出去。
高家不认孙子,自己入主高家是没指望了,俞碧菡自然也不肯替高家抚养孩子,在高家门口闹了一场,见不奏效,便把孩子送到了福利院去。
俞碧菡生的还好,产后又有了妇人的风韵,回到歌舞厅便有人肯光顾她的生意,无所事事的徐世楚便是其中之一。
俞碧菡周旋在数个男人之间,徐世楚却吃了醋,某天因与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商人争风吃醋,闹出了人命官司,吃起了免费的牢饭。
高皓天娶了两任妻子,一离一死,一个是流产了,一个是难产母子双亡,还有一个舞女找上门来要认亲,便有些不太好的说法传了出来。
高家自己还不觉得,仍为高皓天寻觅合适的妻子,可却无人肯应。听到社会上流传的关于高皓天的种种说法,加之得知高皓天迷恋上了一个寡妇叫盼云的,高母又恼又气,引发脑溢血,瘫痪在床,嘴歪眼斜、口不能言,高家顿时闹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