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洞房花烛(1 / 1)
再说吴婆子见翠玉进去了一直没出来,心里担忧着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赶紧把门给推开,却见翠玉安然无恙地躺在卧榻上,而新娘子却不见了,“哎呦,这可如何是好呀?”
“哎呦诶,新娘子不见了,大家快找找耶,新娘子不见了,快快,谁的腿脚快一点快跑去告诉冷家夫妇”吴婆子忙不迭地大喊,边跑边喊,累的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而这边冷家,慕容清穿好喜袍在慕容心莲的唠叨下正要出门去迎接新娘子呢,却见李大牛气喘呼呼地跑过来大喊道:“不好了,新娘子不见了,新娘子不见了!”
“你说什么?”慕容清脸色突变,一把拽住李大牛地衣领失控地质问。
“清哥哥,新娘子不见了!”李大牛只是重复着这句话,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大人们让他传的话也只有这句话而已。
慕容清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放开他后便打算往村长家而去,慕容心莲和冷剑心也一脸凝重,“到底出了什么事?”
正在他们茫然无措之际,鸿若庆的影出现在了喜堂上,放下了背上的阎晴在椅子上,大笑着:“乖儿子,你不用着急,我已经把你的新娘子给你背回来了!”
堂中三人见到他脸色乍变,慕容清沉着脸冷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慕容心莲脸色有些苍白,无力地靠在冷剑心地上,冷剑心则是铁青着脸,杀气腾腾。
总之三人都摆出了一副不欢迎你的态势,然而鸿若庆却不以为意地样子,始终笑呵呵地道:“今天是我儿子的大喜的子,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不来呢?心莲,你说是不是?”说罢一双多的眸子望向慕容心莲。
“谁是儿子,这里没有你的儿子,你给我滚!”慕容清怒不可遏,额上青筋颤抖,手指着门口对他怒喝,他不要看见他,他宁愿永远没有父亲!
“放肆,这就是你对亲生父亲的态度,我真怀疑心莲到底是怎样教育你的!”鸿若庆见状,再好的脾气也被消磨,何况他曾是一国之君什么时候这么被人指着大骂,顿时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危险。
“我娘怎样教是我们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慕容清见他提到娘亲怒红了眼,大吼着质问。
“清儿,你住口!让他留下来!”这时慕容心莲发话了,语气冷硬,她扶着疼痛的额头,坐到主座上,“清儿,你去看看小晴怎么样,然后在搬一张椅子过来给他坐!”
“娘!”慕容清不同意地大叫,却只见慕容心莲不容拒绝地摆手制止他。
他只能憋着一股气,握紧了拳头,朝靠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阎晴走过去,“晴妹,你醒醒!”他轻轻摇晃着她。
“嗯?”阎晴迷迷糊糊地醒来,不知今夕是何夕,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都忘记自己是谁了,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艳红,还有一个穿着喜袍的俊美男子面带着急地看着她,她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晴妹,你怎么了?我是五师兄呀!”慕容清一看她这神色就察觉到不对劲,马上探手给她把脉,却得知她的脉搏比较混乱,他无法诊断出什么,只能愤怒地朝一脸悠哉的鸿若庆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鸿若庆摇着折扇,不以为意地说道:“没什么,只是让她不管心都属于你而已!”
“五师兄,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抠门的五师兄呀,可是你不是和尚吗,你怎么要成亲了呀,新娘子呢,我要看新娘子!”阎晴脑海里闪过一副副与这男子在一起的画面,给她印象最深的就是这男子的抠门,可是她想要再想想别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哎呀,怎么回事,我怎么想不起别的人了,我不会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吧!”阎晴拼命地打自己的脑袋,心慌不已。
“晴妹,别急别急,你只有刚才撞到了脑袋暂时失忆了,很快就会想起来的!”慕容清马上制止她自虐行为,心里已经知道鸿若庆定是给阎晴下了‘一见钟’,而这药粉竟是他当初无意中制成的。
所谓‘一见钟’就是中毒之人首先会模糊所有记忆,当看到第一个人的时候便会浮现与那人有关的记忆,从此也只能记得有关那人的记忆,最后直到上那个人。
如今阎晴中了这药粉,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他是阎晴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也就是说阎晴以后的记忆里永远只有他,但是让他心痛的是‘一见钟’还有个副作用就是会让中毒之人的越来越健忘,最后可能忘记所有事,完全失去正常人的生活能力。
“时辰差不多了,拜堂吧!”这时冷剑心面无表地发话了,看着慕容心莲萎靡不振的模样心疼地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抱她回房休息。
他们没有请任何人前来观礼,因此喜堂上除了他们五人外也只有一个司仪,司仪早已被这混乱的场景搞懵了,心想着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于是开启着嗓子叫道:“新人一拜天地!”
“晴妹,我们要拜天地了!”慕容清对阎晴轻言道。
“什么,是我们要成亲,这开什么玩笑?”阎晴大惊,脑海里完全没有有关这事的印象。
“晴妹,这待会在跟你解释,现在先拜天地吧!”慕容清拉过阎晴就对着门外的天地行礼。
阎晴完全是云里雾里,昏头转向,只能跟着做,同时脑海里努力地回想一些事,只是越想头越痛,最后一点也没想出。
“二拜高堂!”
慕容清首先跪拜了慕容心莲和冷剑心,接着不不愿地朝鸿若庆跪拜,鸿若庆满意地笑了,“好好好···”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慕容清便拉着阎晴往新房走去。在他们走后,鸿若庆才大摇大摆地站起,深深地看了慕容心莲一眼说道:“心莲,我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毕竟齐儿是我亲生的,我鸿羽国的天下只有他有资格继承,你就帮我劝劝他吧!”
“他只是我的清儿,那个皇位谁当谁当着去,清儿他不稀罕!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冰山扶我回房!”慕容心莲冷冷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对他死心塌地的男子,而如今她只剩下了深深的不屑,看到他就觉得心烦,头也不回地就转而去。
于是喜堂上只剩下了鸿若庆一个人,鸿若庆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后悔,一步错步步错,这句话说的就是他吧,只是当年的他是一国之君又怎能沉溺在儿女长之中呢,唉!
他悄无声息地离去了,空气中还残留着他无奈的叹息,离开不远后,他忽然响起忘记告诉他们,其实那个‘一见钟’他已经让人改造了,并不会出现什么副作用,只是保留的效果只有三个月,也就是说三个月后阎晴会想起一切。
但是如果在这三个月内让她上慕容清也算是成功了。
当初他刻意地安排阎晴与清儿见面,就是希望阎晴能上清儿而不是对那野种根深种,因为阎晴背后代表的是阎军。他深知蒋太傅早已与那野种勾结,那么有一天清儿登基的话背后必定要有一个支持之人,而他选择了阎军。
只是没想到世事难料,清儿竟然不愿意当皇位,还把他的密旨改了,他原本留下的是让他登基为皇,并且让阎晴为后的密旨,最后他模仿他的笔迹竟然写了让阎晴为太后的密旨。
他在暗处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哭笑不得,但最后也算是歪打正着,这道假密旨也给了那野种狠狠的反击,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轩辕国的人,呵呵,这正好给了他布局的机会。
轩辕国,当年的帐他要一笔一笔地算好讨回来!
一跨进洞房,阎晴就一把抓住慕容清的衣领,摆出气势汹汹的架势质问:“五师兄,你从实招来,到底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额,晴妹,你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你想要知道什么,我一定全部告诉你!”慕容清柔声对阎晴说道。
“什么,我肚子有孩子了!”阎晴顿时呆愣住了,视线最后落在了慕容清脸上,嘴角浮起一抹危险的笑意,“五师兄,说,是不是你对我做出不轨之事,最后让我珠胎暗结,你才不得不要娶我负责!”
她双手握拳,不时地揉动着筋骨发出崩崩的响声,有着只要慕容清一说是,她便要一拳砸上去的架势。
“哈哈,晴妹,你怎么会这样想?”慕容清被她的想法弄笑了,只是下一刻他笑不出来了,只因为他被猝不及防地推到了喜上,而阎晴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上,嘴里大喊着:“有什么好笑的,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你!”说完拳头已经迅速地接触到了慕容清的眼睛。
“啊——”慕容清根本没有防备地被打了,惨叫一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叫:“疯女人,你快给我下来!”
“喲,原形毕露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是个伪君子,道貌岸然,转成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样子给谁看,骗骗无知小妞还差不多,想要骗到我,你还欠着点火候呢?”她邪笑着用手用力拍拍他的双颊,同时将全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让他不能动弹。
“晴妹,我们好好说话,你快让起来!”慕容清没辙了,用蛮力吧怕伤到她,可这样让她压着也不是个事。
“怎么,想要投降啦,门都没有,快说,你当初是怎样对我做出不轨之事的?是这样,还是这样?”阎晴如老僧坐定一样坐在他的腰上不动了,一边伸手在他的脸颊、脖子、膛缓缓抚过来,一边问道。
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全散发着魅惑的气息,只是一个普通的举动都充满了惑,而这就是当狐仙所说的狐族宝贝——媚功,她将狐族的魅惑之术传给了阎晴,而这魅术在体内自行修炼,平里察觉不到直到今才圆满成功,让阎晴骨子里发生了变化,无形中透着万种风。
同时也让阎晴对男多了一分从内心的渴望,她现在的举止完全是她下意识的举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住手!”慕容清不知道阎晴上发生了什么改变,看着全充满魅惑气息的她,他的心脏在狂跳,已经维持不住平的风度,气息不稳,强忍着心底蠢蠢而动的**。
“今晚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为什么要住手呢?”阎晴给他勾魂夺魄的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魅意天成,接着眼里快速地闪过一道光芒,慕容清前的衣物顷刻间被她撕开,露出了白皙健硕的膛。
“晴妹,你怎么了?”慕容清被她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着凉飕飕的口惊悚地叫道,今天的阎晴真的很不对劲,仿若是中了媚药一样,难道那‘一见钟’还有媚药的效果,那这可怎么办?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阎晴正在研究他细腻光滑的皮肤,仿佛好奇宝宝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东西,听到他的声音不耐烦的很,随手拿起一块碎步就往他的嘴巴里塞去。
“呜呜——呜呜”慕容清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地摇头,“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快把布拿开!
然而下一刻阎晴的举动让他全僵硬了,心神漾,他的灵魂仿佛都要飞走了。
阎晴竟然俯下伸出舌头一遍一遍地吸着他的口,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那种湿湿的暖暖的软软的感觉从心口处传来,这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他震惊了,他沉醉了,他悸动了。
“啧啧啧啧”阎晴一边吸还一边发出吃东西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不忘抬头朝着他魅惑一笑,就像一只勾引人的狐狸精,让他的心不住地颤动,他彻底地沦陷在她的笑容中。
“乖乖相公,今晚我在上,你在下,你就只管地享受吧!”阎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接着在后者火的目光中,她缓缓解下了上的红色喜袍,露出凝脂般雪白细嫩的肌肤,姣好的材,曼妙的姿态,惑人的神态,今晚的她就是女王!
红色的帐垂下,外面红烛燃烧地正旺,发出霹雳的细响声。
帐内的慕容清早已得了自由,一把扔掉嘴里的碎步,化被动为主动伸手就揽住阎晴翻为上,“娘子,这种事还是让为夫体力行为好,你就只管享受吧!”
触摸到阎晴细滑如棉花般柔软的肌肤,他感觉自己正处在火山之中,他快要爆炸了,男的本能让他凑得更近一点,也学着阎晴的样子用唇舐着她的锁骨,同一时间褪下自己残留的衣物,此刻两人皆是坦诚相对。
“不行,你已经占过我一次便宜,我却一点都没有印象,这不公平,我一定要在上!”阎晴小嘴哼哼,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愣是把慕容清掰倒了底下,接着没等他回过神来直接凑上嘴唇堵住他的嘴,伸舌轻咬,尽其所能地勾引他,让他无力反抗。
慕容清确实是无力反抗了,也不想反抗了,所有的感官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口中那个肆意蛮横的入侵者,它动作飞快地横扫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他只能被动地跟随着它的脚步,喉头不可自主地发出颤意的哼声。
在他享受的同时,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地会想起她曾经也这样在别的男人下承欢,顿时一股妒火从心头涌出,眼里充斥着火光,猛地将阎晴翻在下,而自己以猛虎下山之势压住阎晴唇齿相依,火激的吻透着占有的**,“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
对于慕容清突来的凶猛,阎晴不可抑地轻呼,她的体柔若无骨,无力地承受着他的侵略,动作激烈,板发出咯吱的助威声,帐内温度高涨,已经进行到了最火的地步,却听阎晴忽然压抑的呼痛声传来。
“不行了,我,我肚子疼,肚子疼!”
“你再等等我!”传来慕容清压抑沙哑的声音,没有想太多,继续自己的动作,只是阎晴的呼痛声越来越大,“你快停下来,宝宝在踢我,他在踢我!”
顿时,她的话仿若一桶冷水浇灌在他的上,他马上停止动作,起来查看阎晴的体,心里懊恼不已,他竟然忘了她还怀着孕的,该死的!
他细心地给她把脉,还好只是轻微地动了胎气。
于是他帮忙清理了下阎晴的体,独自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新房,唉,刚才的一打岔让他火全消,这要是多来一次估计他就要不举了。
刚走出院子就见娘亲一人站在树下,看到他似笑非笑地举起酒壶说道:“要不要来一杯!”
“娘呀,你不会是早就料到了吧?”慕容清忿忿地说道,走近拿去酒壶就给自己灌了满满一大口。
“我料到什么,娘亲又不是神仙,今晚的小晴吧?”慕容心莲轻笑,靠近他悄悄地问道,语气带着了然的暧昧。
“娘,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吧?”慕容清大惊,他就奇怪今晚的阎晴怎么会这么主动,如果是娘亲搞的鬼那也就不奇怪了,“可是娘呀,这样我岂不是成了趁人之危的伪君子了吗?”
“娘只是看你迟迟攻不下堡垒才助你一把的,而且你什么时候有正人君子过吗?”慕容心莲睨了他一眼,一脸怒其不争的模样。
“娘,我现在真怀疑我是不是你的亲儿子了?哪儿亲娘这样说儿子的?”慕容清深受打击,愤愤地说道,“而且总有一天她会回忆起所有,到时儿子我该怎么跟她交待呀?”他颇为烦恼地说道,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对敌手毫不留,但在场上他还是第一遭,有些畏首畏尾。
“你这熊孩子,你看不出小晴也是喜欢你吗,要不是她为什么要答应嫁给你呀,唉,只是这孩子天生多,要想在她心里留下位置只得趁早动作,而今晚娘亲我慎重问你一句话,你会视小晴腹中的孩子为亲生的吗?”
“娘,既然我决定出手,自然不会介意,就像当年冷爹不会介意我的存在一样,可以心里还是想着那要是自己的孩子有多好呀,所以娘,现在你还年轻,要不再生个妹妹或弟弟给我玩吧!”慕容清挤眉弄眼地朝慕容心莲说道。
他很感激冷爹,如果没有冷爹的话,他们母子早已遭到毒手尘归尘土归土了。
他也一直清楚冷爹深娘亲,视他为亲生,但他眼里的渴望却逃不出他的目光,冷爹希望娘亲为他生一个孩子,而娘亲却顾虑着他多想一直拒绝,希望现在还不会太迟吧!
“你这熊孩子,怎么说到我的头上来了,说,是不是死冰山对你说了什么,我现在就找他算账去!”慕容心莲羞恼不已,气冲冲地就跑去找冷剑心。
“哎呀,娘亲——”慕容清看着她风风火火的模样无奈地笑了,唉,娘亲的子正是越来越火爆了,不知道以后小晴儿也会不会这样。
今晚的夜色很晚,可惜他的洞房花烛就要在屋顶度过了,他脚尖轻点就飞上了屋顶,在月光下闭上眼睛度过了一晚。
翌——
“相公呀,这里是什么地方?”烂漫的桃花林中,阎晴挽着慕容清悠然地散步,她的记忆里只有关于慕容清的事,然而她的潜意识却告诉她,有一件比较紧急的事在等她做,所以她心里打算着怎么从慕容清的口中出话呢。
“娘子,这里是桃花村。”慕容清回答道,非常享受她声叫着他相公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前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要是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多好呀,然而从阎晴不安分的眼眸中,他看出了她想要离开的心。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儿呢?”阎晴望着他似乎随意问道,其实这里的风景很美,只是她心里有牵挂的事。
“你想要离开了吗?”他驻足停在一颗桃花树下,摘下一支桃花插在她的发髻上,她艳的容颜与桃花相辉映,眉眼如画,他凝望着她,似乎要把这一刻永远地存留在心底。
“我不知道,只是我心头总有种莫名的感觉,在催促着我离开这里”阎晴眼神带了点迷茫,轻触心头出神地说道。
“可以再留一个月吗?一个月后是娘亲的生辰,我希望能陪她度过这个生辰!”慕容清眼里不着痕迹地闪过心伤,以期盼的语气对她说道。
“一个月后是娘的生辰,那我们可得好好的准备一番!”阎晴很是兴奋地说道,拉着慕容清就往前跑,“你想到什么法子为娘庆生了吗,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她欢快地在桃花林中上窜下跳。
慕容清有点反应不过来,只能呆呆的看着她将一片片花瓣摘下来,今的她穿着一件与桃花一样的颜色,她的影穿行在艳的花朵中,笑容比花还灿烂,就像桃花仙子在林中翩翩起舞,他深深地沉醉在这一副画面中。
“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帮忙!”阎晴看着他呆呆的模样,拿着花瓣砸他,花瓣像片片雪花一样散落在慕容清的头上、上,还有脸颊上,“哈哈哈,真漂亮,哈哈哈!”阎晴乐不可支,似乎玩出了瘾,继续拿花瓣扔他。
“可恶的臭丫头,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慕容清回神,心顿时被感染,追逐着阎晴,漫天的桃花朝着阎晴飞来,“哈哈哈”寂静的桃花林一下子充满了欢声笑语。
“祝你生快乐,祝你生快乐···”
一个月后,慕容心莲坐在主座上看着前面一桌满满的盛宴,以及儿子儿媳装束喜庆地给她准备了大糕点,心异常地激动,“小晴儿,这糕点是你的做吗?真好吃”她尝了一口惊喜地说道,她本来就吃甜的东西,这玩意太符合她的口味了,入口即溶,还有桃花的香味。
“娘这是生辰蛋糕,是我无意中从书上看来学做的,你喜欢就吃点,但是也不能吃太多了,会让人变肥的!”阎晴见慕容心莲喜欢非常高兴,毕竟这可是她试验了很久才做出来的成果。
“嗯嗯,好吃,没关系肥就肥,冰山要是敢嫌弃我,我就不让他上我的!”慕容心莲用勺子吃,油涂得满脸都是,“你们也吃,这些菜都是小晴做的吧,真是贤惠的好媳妇!”
阎晴尴尬了,“额,额,其实,这些菜都是爹做的啦,我只是打打下手!”真是汗颜至极,她羞赧地低头了。慕容清察觉她的心思,默默地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娘子,将来你不需要煮菜!”
“冰山,这都是你做的!”慕容心莲大感惊奇,瞪大着眼睛望着僵坐着的冷剑心,“你还会做菜?”相处十几年,她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做菜了?
冷剑心古铜色的皮肤隐隐透着红晕,“我偷偷学的!”说罢便给慕容心莲夹了很多菜,紧张地问道:“你吃吃看——”
“好吧——”慕容心莲狐疑地吃了一块糖醋排骨,含在口里慢慢地品味,惊奇地道:“不错耶,竟然比我的还好吃!我还要吃!”
冷剑心目光顿时柔成水一样,痴痴地望着她。
“我们要不要回避一下?”这边阎晴与慕容清进行悄悄话,于是两人动静很小地离开了饭厅,等他们走到院子里时,阎晴才向慕容清抱怨说:“怎么办,我好饿哦?”
“我也饿呀,唉,娘真是虚伪,这么难吃的菜都能吃得下去!”慕容清摇头做嘲笑状,但心里只有满满的祝福,他真心庆幸娘亲能遇到一个真正她的人。
“要不我给你下面吃吧,走!”阎晴一想到就马上拉着慕容清往厨房走去。
“你会吗?”慕容清很怀疑,看着在厨房里似乎忙得像模像样的,可看刚才她在饭桌上的样子,她不是不会做菜吗?
“你少瞧不起人了,那些复杂的菜我不会炒,但是这简单的鸡蛋汤面我还是会做的,你就等着吃好了!”阎晴得意地说道,很快,两碗冒着气的面就出炉了。
“来你尝尝,怎么样?”她没有先吃,反而期待地看着他吃。
在她火的目光中,慕容清夹起面一根根地进入口中,良久没有反应皱了皱眉,继续吃。
那神让阎晴以为非常难吃,狐疑地自己也吃了一口,不会呀,很好吃呀,抬头就看到他狡黠的笑意,马上知道被他作弄了,恨恨地踩了他一脚,“混蛋!你不吃,都给我吃!”说罢便要抢他碗里的面。
“不行,这是我的!谁说我不吃的!”慕容清端起碗夺过她的袭击,嘴里快速地吸着长长的面,发出颤意的响声。
“哼,那是我煮的!”阎晴傲地说道。
“行,行,娘子,大不了以后我也给你煮好不好?”慕容清求饶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阎晴睨了他一眼,才开始吃自己这碗的面。
慕容清吃完面后就觉得昏昏睡,最后竟然直接靠在了桌子上。
见他倒下,阎晴才抬起复杂不已的眼眸,心沉重万分,将沉睡的他送回到了房间。
“五师兄,对不起,原谅我的贪心!”其实她已经恢复记忆,那‘一见钟’的药力似乎只维持了一个月,前几天她就已经想起了所有,但是她却沉醉在慕容清的柔中,沉醉在这一片美丽祥和的桃花林中。
她一边享受着慕容清的感中,一边却牵挂着远方的道奕,她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三心二意,但是她控制不了,或许她就是这样一个花心的人吧,她选择遵从自己的心。
“五师兄,我只去东州看一眼,我要亲眼看到他成亲才死心!对不起!”说完,她俯给他一个轻轻的吻,接着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行礼打开房门就离开。
当她带上房门转头时,却见穿红衣的慕容心莲站在不远处,那双眼眸似乎要看穿她的心底,她缓缓地走向前,低声唤道:“娘!”
“小晴,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吧!”慕容心莲肯定地说道。
“嗯!”她低低地应声,惊讶着她的火眼金睛。
“小晴,娘没有权利让你放弃别人而选择清儿,娘只有一句话想对你说,用你的真心对清儿!”慕容心莲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多的人,你把你的分给了很多人,但若是你的足够真,上你的人一样会觉得幸福!”
“娘,你不怪我吗?”阎晴忐忑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怪你呢?有些事是无法勉强,改我再跟你说说我的故事吧!”慕容心莲浮起慈的笑容,摸摸她的脑袋说道。
“娘,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你口中所说的燕姐姐是我的亲娘吗?她还在吗?”阎晴一直对记忆中频繁出现的冷艳女子有一份挂念,很想知道她究竟如何了。
“死丫头,有你这样咒亲娘死掉的女儿吗?你难道真的失忆了,燕姐姐不是好好地呆在冰燕谷吗!”慕容心莲狠狠地给了她一个暴栗子怒声道。
“额,什么,我亲娘真的还在,可是——她为什么没和我们在一起?”阎晴捂着疼痛的脑袋可怜兮兮地问道。
“这个,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你不用追根究底,有时候路过轩辕国的时候看看她就是了。”闻言,慕容心莲躲闪着,并不告诉她根由,开始催促她离开,“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要走就快走吧,待会清儿就要醒来了!这路怎么走,你知道的吧,路上小心点!”
阎晴只能提步离开,将心里的疑惑暂放一边。穿过桃花林,沿着上次来时的她,她一步步谨慎地行走,终于看到了那块巨石,而那狭缝没有闭上她轻松地穿过去,走出了桃花村。
在她走后不久,慕容清的影就出现在了院子里,“怎么,真的舍得这样让她离开了?”慕容心莲幸灾乐祸地说道。
慕容清望着阎晴离去的方向,踟躇良久,随即影快速消失追了上去,空气中飘来一句:“儿子不舍得!”
原地的慕容心莲失笑,嘟囔着:“想不到我还能生出一个种来!”
走出桃花村的阎晴目的很明确就是往东州走,只是她遇到了一个巨大的难题,因为她来的时候是乘马车的,而现在她却要徒步地走,这时天还没有亮,天边只露出一点点朦胧的霞光,她在崎岖的山路中困难地行走,还得时时判断方向是不是正确。
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她终于从山上走到山脚,这时天已经大亮,她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了,她站在路口看着眼前的三岔路口,对于事先没有研究过路线的人来说,真是艰难地抉择。
哒哒哒,而就在她犹豫的当会儿,一辆马车从她的右手边缓缓驶来,停在了她的前,从马车内步出了慕容清,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她,她顿时有种逃跑的冲动。
她也的确这样做了,转就跑,但是没跑几步就被人拦腰抱起,下一刻人已经在马车上,马车飞速地奔驰。
“你跑什么,我又不是虎狼猛兽?”慕容清无奈地在她耳边说道。
“你,你怎么来了?”阎晴忐忑不安的问道,埋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答应过你一个月后一起离开的,你怎么就一个人走了,而更关键的问题是你认识路吗?”看着她一个人在黑夜中艰难地爬行,他硬下心肠不现帮忙,这是给她不告而别的惩罚。
“你知道我想要去哪儿?”阎晴这才抬头疑惑地问道。
“你说呢?”慕容清没有回答,将她放在靠垫上便伸手要脱她的鞋子,阎晴反地阻止,惊叫:“你要做什么?”
慕容清轻柔道:“乖,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他固定住阎晴的腿,小心翼翼地脱去她的袜子,他一早注意到她有些不稳的步子,怀疑她的脚可能受伤了,果然她白嫩的脚底板凝了一块血痂,“你——”他的动作一滞,心有刹那的刺痛,无奈又怜惜地看了她一眼,才轻柔地为她清理。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阎晴感受到他的呵护和怜惜,浓浓的酸意涌在心头,问了一个女人向来喜欢问的傻问题。
“因为我想对你好!”慕容清给了她这样简单的答案,专心地给她清理伤口,却没防备阎晴猛地扑过来,整个人挂在他的上,嗔地说道:“那你说除了我,你还想对我好!”
慕容清顶在马车壁,承受着她的重量,无奈地答道:“有很多呀!”
“什么,还有谁?”阎晴怒,张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齿印,怒目圆睁。
慕容清吃痛闷哼一声,哭无泪地说道:“我爹我娘呀!”
“这还差不多!”阎晴满意地笑了,当看到那个深深的齿印倍感内疚,“对不起哦,不过——”她的话音一转,“这是我留给你的印迹,代表你是我的男人,记住以后不准给我拈花惹草,不然”她探手捏住了他的命根,恶狠狠地道:“不然,我阉了你!”
“喔!”慕容清浑一震,面容有些扭曲低声叫道:“一切都听娘子的,你快放开放开!”
“不放!”阎晴脸上闪过调皮的笑意,没有放手反而把玩起来,像是捏面粉似的。
“你在玩火!”慕容清的声音已经变调,喉咙似乎含了什么东西深沉而沙哑,眼神变得危险暗光深藏。
“额,不玩了!”见状,阎晴果断要逃离,但已来不及,慕容清抱着她不放,猛地攫住她的唇动作激猛,“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他邪笑着,双手熟门熟路地褪去阎晴的衣裳,将她压在马车内宽敞的卧榻。
“大色狼,你竟然白宣!”阎晴俏目怒睁,大声呵斥他,然而整个人却已经被他撩拨地如一滩水,眉眼如,喘连连。
“这不是娘子你勾引我的吗?”慕容清坏笑着,直接俯封住她的唇,动作非常麻利地直攻领地,随着马车咕噜噜的行驶声,马车内一片光。
只可怜赶车的达叔,不仅要吹着寒冷的山风,还要装成聋子听不到马车内的动静,唉,现在的年轻人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