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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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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斗争,权力,刘彻面上隐藏的很好,但手下袖口里那紧紧握紧的拳头,无言的宣誓着他的情绪。

馆陶,窦家的势力,刘彻必须除去,陈阿娇便是其中最关键的一步,“你猜到了多少?”红肿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刘彻看,“你觉得呢?”不是全部,至少也有五成。刘彻望了望外面的天空,指节不自觉地在腿上跳跃,久久,殿内,从他们俩进来就是诡异的气氛,弥漫全殿,而如今更深凝重。

“你会等得到的。”等?一个字,却是寓意众多,在死亡之前,以活人之姿,出宫,被赐死之后,以灵魂出宫,是,她等得到的,死生皆然,她是该感到庆幸还是悲哀?“画好了。”将铜镜放在陈阿娇的面前,“好看么?”她不是卫子夫,可惜偏偏她为了陈家,为了离宫,变得比越来越像卫子夫。

明明得到窦漪房的真传,可以做一个像窦漪房那样的人,可惜,她所想要的天空从来就不在宫闱之内,窦漪房的一切教导,她都不可用,甚至于要反其道而行之,她既想离宫,又想为陈家保的一丝血脉留于这人世,终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高祖在时,可以压制吕后;孝文帝在时,可以按住窦后。而他们都不在时,吕后女主称制,权倾朝野;窦后好黄帝、老子言,帝及太子诸窦不得不读黄帝、老子,尊其术。而如今无人可以压制住刘彻。陈阿娇求的过多,顾虑太多,终因着刘彻的言语,在众人面前,如同幼时一般,骄纵。

相顾无言。

唤来宦者,摆驾回殿。

☆、第四十五章 楚服过往

楚服望了望天空,她的本命星偏离了轨道,有些暗淡无光,她心底暗叫不妙,望着父母兄弟姐妹在田间劳作,她倏地没有了底气,她本为农家之女,却是阴差阳错间,遇到一位方士,那位方士交与她一些星宿之能,从此便对这方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幼年的一次意外,她遇见一位华贵的女子,那举手投足皆是贵气十足,帘幔轻薄,带着点点香气,那是醉人的芳香,从马车上走下,一步一步,轻盈,带着面纱,看不清人的相貌,但还是从眉眼处看出是一个美人,眉眼之外都是带着笑意的,却让人感觉不如不笑,她记得那一日,明明很热,闷热无常,却在她这一笑后,感觉浑身只剩下冷汗。

这里有一家简陋的吃食之店,店家将店开在这里不过是想的来来往往的人繁多,总会有人累了渴了,而有没有带食物和水路过的,便总会有一些人停了下来,吃些东西。而显然,她不是。而楚服仅仅只是路过,被这辆马车的华丽而止住了脚步,“店家,要些吃食。”身边看样子是侍女的模样的女子给店家这样说道。而那俩马车的主人,早就已经坐了下来。

如果仅仅是这个样子,一个贵女与她有什么牵连,楚服摇了摇头,便往回家的方向去。身后那女子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她那时也没有想过有那样的纠葛。不过是出来游玩,回去的时候她们又遇见了楚服,自然,她们根本不识得楚服,刚刚在那店一晃而过的人,怎入的了她们的眼中,只是楚服却是认了出来。

楚服家不是地主,而是佃户,今年收成不好,而地主还要加租金,而楚服的父亲生病,卖了一些余粮,真是没法活了,剩下来的余粮,快要吃完了,家里又没有别的收入。见是这辆马车,楚服二话不说当街拦马,跪了下来,她在家中是长女,有的责任,她下意识地想去承担,马夫见到马前有人,急忙拉紧马缰,幸而马夫常年驾车,技术良好,楚服并没有因马蹄而受伤。

马车内的女子感觉一阵簸动,眉首有了微微地怒气,将帘幔掀开,刚要将马夫训斥一顿,却看着马车前一女子跪在那里,马夫一脸无可奈何,但终究觉得自己失职的模样,在发觉 马车内的女子望向他的时候,有些害怕,恐惧地低下了头,心里更是将拦马的楚服咒骂了几遍。

“你为何拦马?”她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而面前的这个明显不会知道她的身份,楚服将事情说了一通,女子未答一语,今年风不调雨不顺,她也听说的,而地主加租,符合市场经济,以利为首,现如今朝堂奉行黄老之学,虽说是无为而不是无不为,只是这个若是个个例倒不用费心费神。

“今年其他人过的下去么?”她所到之处到没有哀鸿遍野,“其他人因着有往年攒下来的余粮,今年应该可以勉强过冬,明年就不好说了。”明年必将风调雨顺,她相信。“你还是没有说你为何如此。 “楚服想以己身之命,为奴为仆,换些钱财。”说完楚服便又重重的叩首三个响头。

那女子对随侍的侍女说了几句,侍女下马,站在她的面前,微微地笑着,那笑带着太多的意味,有期盼,有疑窦,有害怕,全然被聚拢在脸上,“你唤作楚服?是哪俩个字?”楚服心里稍稍有了些许心安,她问她的姓名,想必是要招她回去,“楚,双木楚,服,装束也。”

那女子的脸上虽然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迷蒙间有松了口气的意味,楚服当初为着家要有钱财去买粮食,自然而然就不会注意这些,没有往心里去。她的回答被那马车里的主人听了去,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楚服在被家事所烦扰的心,也无法忽略,一次二次。

楚服险些觉得自己是双木稀世珍宝,承蒙那样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如此‘抬爱’,直到很久之后,她长大了些,遇见了那位方士,那位方士为她批命,贵,劫,弑,三字而已。她的贵从那个蒙面的女子开始,她的劫,她的弑,皆是因她而行,因她而终。

她本为农家之女,何来的贵,她的师傅又写了一个字,隐。隐而贵,只是衣食用度,是以低等人而贵,而世间的官府豪宅,所有婢女,家丁,领了月钱,也无法体现在衣食用度,只有那天家,处处皆贵,婢女,宦官,混的好的,得陛下,娘娘喜爱的,皆在外以贵受之。

师傅没有明说,但师傅的话,她想她是懂得,师傅有着深深的忧虑,仅仅是后二字,劫,弑,这份劫,躲不过,化不过,改不过,只有承受。方士走的时候,让她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他当过她的师傅,这是他的保命之法,而她也不会拒绝,给她留了六子真言:少语,少做,多思。

只是,连他也只能摇摇头,即使如此也只能让她少受些皮肉之苦,走的时候或会痛快些,逃不过,只是因为,承了那女子救粮之恩,或许对她是举手之劳,但对于他们家就是莫大的恩惠。无论她的目的在她的将来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折磨,滴水之恩,涌泉以报。

侍女将手里钱财给了她,“这些,不止今年的冬季,你们可以安然度过。”看了看四处的田野,“剩下的也可以买几亩好田地。”楚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得钱财,一时有也惊的说不出话来,“你也不必跟我们回去,”回首看了看马车里的女子,那女子连连额首,“自有一天,我们会派人来找你。”说着便是摔碎了手腕上带着的玉镯,竟是成了两半。

楚服没有见过玉镯,那侍女就将之其中一半,拾了起来,递给了她,“以这玉镯为证,两半玉镯可以完全重合者,便是我们派来的信使。”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刻,楚服彻底卖掉了自己,买主是谁,她不清楚,要她如何,未曾吩咐。她其实更多的像是陷入了一种恐慌,无功不受禄,而她受了禄,却无功。

楚服看着那辆豪华的马车离去,收了拿着那一半的玉镯,手在发抖,她当时不知道迎接她的会是什么,等到知道的时候,却已然没有退路,害了他人,也毁了自己。有了这多余的几亩田地,他们家里也宽裕了不少,有的时候忙得急了,也会请一两个短工帮衬。

日子过得倒也舒心,楚服看见父母,兄弟姐妹脸上溢满了笑容,她觉得无论以后会去承担什么,她都是值得的。

马车持续走着,田野的路终归不是那么好走,依旧颠簸不停,那女子看着身旁的侍女,侍女一直低着首,她知道她唤她,她一定会应,只是不问,她知道,可她还是想说说,“为什么不问吾,明明她就是吾要找寻的那个楚服,吾为什么不将她带走,带回府中。”她是不能从她府中而过的,只能是到了时间,直接入宫。

“女婢自知夫人这么做,有夫人的意思,女婢的责任只是侍候好夫人,完成夫人交代好的任务。”仅此而已,进退有度,恪守本分。她的府中有一位星宿师,或许是能力不强,也或许是不愿泄露太大的天机,他绝对不会算国事,后位,妃主,皇嗣的废立。而这一次,却成了例外,他往常只是算家宅,保他们一家家宅平安。

想起那日,星宿师夜观星象,屈指一算,而她和夫君就站在身后,说了二字,楚服。眉眼中有悲悯,却还说说出了方向,地方,说了楚服可助她成事,这是天数,人终究是算不过天,而他此举,虽说是顺应天数,却是害了他人,犯了业障,这是他的罪孽。从来一环扣一环,用这个方法害了别人,让别人失去重要的东西,总有一天,报应不爽,会让自身失去最在乎的事物。

星宿师说,这是他的偿还,前世之恩,今世还尽。他们在听他说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却也没有追究,却是在隔夜,他便去无踪影,没有只言片语留下,她的母亲因算命之言,入得后宫,得享尊荣,一句一句的应验,而她的将来,看着比自己小的太子妃,那份骄纵,她是羡慕的,她的母后做的每一件事,皆要巨细的算计,生怕少了一处,便是万劫不复,她从小就没有,也不敢有太子妃的那份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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