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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因何退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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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误会郎主了,”阿袆急得都快哭了。她从来也没想到王初对王敦的误会如此之深,“小娘是知道的,郎主一向不喜琅琊王世子,方才小娘也说了,郎主并不看好琅琊王,可是郎主说,若是小娘当真中意琅琊王世子,他无论如何也要为小娘达成愿望,而且从此他也会尽心尽力辅佐琅琊王与世子。”

“还不是一样,都是为了争权夺势——”说到这儿王初突然住了声,“你说阿父愿意为了我全心辅佐琅琊王同世子?”

“是,”阿袆重重地点头道,“郎主时常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未能陪在小娘身边,未能尽到做阿父的职责,他对小娘亏欠的实在太多,所以只要能为小娘做的,郎主一定都会去做。”

“你说的是真的?”王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阿袆郑重的点头道:“婢子所言句句属实,小娘若不信,可以去问军咨祭酒。”

“要是王敦真能像他说的那样全心全意辅佐司马氏父子,司马睿就不会因为王敦的逼迫忧愤而死,王敦也不会病逝于他准备第二次率军进京之时,”王初思绪翻腾,心跳地很急,恍惚间似乎看到了王敦与司马绍欢聚一堂的场景,她瞳孔一缩:“要是真能这样,那么历史不就改变了吗?到那时,所有人的命运都会变得不同了!”

“小娘,”

“唔?”幻象自眼前消失,阿袆的声音将王初拉回现实,“你说什么?”

阿袆笑道:“这下小娘总该相信郎主是一心为小娘着想了吧?”

王初沉吟着点头。

虽然王敦承诺他会效忠于司马睿父子,但是这一切却必须建立在自己嫁给司马绍的前提之上。即使王敦真有能力让司马睿改变主意,司马睿也绝不会心甘情愿的任王家摆布,一旦找到时机,翻脸只是早晚的事情。况且,王初对于婚姻之事一时间还不太能坦然接受。哎,真让人左右为难啊。

见王初的神色阴晴不定,阿袆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娘真的相信郎主了?”

“自然是信了,”王初奇道:“你怎会有此一问?”

“那为何小娘仍是面有忧色啊?”阿袆道。

王初道:“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

“小娘在想甚么呢?”

“我在想——”王初眨眨眼睛,狡黠一笑,“你记不记得,有一次趁着阿叔宴客,咱俩溜到厨屋里偷了一只乳猪出来,然后躲在园子里炙烤。”她满面向往地说道:“先是将肥嫩的乳猪架在慢火上,一边烤一边抹油,洒酒,一直到将乳猪烤成油亮亮地金黄色……将乳猪片的薄薄地,一放入口中便会立即融化,真是鲜嫩极了,那滋味,啧,当真绝美。”

王初刻意没有提起的是,那次貊炙司马绍也在场,他半途从宴席中出来,撞见她俩躲在园中吃得正香,便也挤过来不愿意再回宴席中去。

见王初说得绘声绘色,阿袆体贴地笑道:“那,若是小娘想吃,阿袆即刻去帮小娘准备。”

王初望了阿袆一眼道:“去吧。”

她看出阿袆明显不信她只是在回想那次的貊炙,但却知趣地没有追问下去。这真不像她,若是以前,她准得问到王初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不可。

这次阿袆刚一回到建康,王初便发觉她整个人都变了,性情温顺内敛了许多,也不像原先那么活泼开朗了。王敦脾气暴躁,她终日侍奉在王敦左右,定然要学着察言观色,长此以往,性情改变也是在所难免的事。原以为她会有满腔苦楚,但当王初问起,她却说她在王敦身边过得很开心。

哎,女人啊,当她们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心甘情愿地为他改变自己的一切。

阿袆一走王初便又陷入沉思当中,她左右思量,还是觉得王敦的主意并不可行,但王敦与王导对这件事的态度却给了她一丝信心——历史,似乎并不是不能改变的!

第九十四章 因何退让

连着下了两天的雨,天空灰蒙蒙的,衬得人愈发沉郁。今日总算是放了晴,一缕缕晨曦洒在院中,照在藏于重重绿叶中的海棠花间。

此时海棠花期将尽未尽,满满一树怒放的海棠花被这场绵绵的春雨打落了不少,原本鲜亮清丽的淡粉色海棠花瓣零落于树下,黯然失了颜色,更显出一种盛到极处即将衰落的意味。

因着先前的春雨,院中地上三三两两地积着小水洼,湿润地空气中流淌着若有似无地海棠花香。

距离司马绍得知王初生病又过去好几日了,但他始终没有到乌衣巷来探望王初,甚至连派个下人来问候一声都不曾。似乎他真的下了决心再也不见王初,看来这次他真是被王初给气着了。

倒是慕容翰来过两次,加上今日,便是第三次了。

王初也习惯了慕容翰隔三差五的登门,只是她一直弄不明白向来难觅踪迹的慕容翰怎么忽然来得如此频繁。若说他是为着先前他与王导谋划之事前来,但他每次来时王导却并不在府中。要说他只为了来探望王初,似乎也不必如此殷勤。

慕容翰本不是多话之人,王初每日恹恹地也懒于说笑,因此两人之间几乎没什么话,慕容翰每次来只是陪她下一盘棋,然后便离去了。他下棋时总是气定神闲,便是输了也只是一笑置之,倒真是个上佳的对弈人选。

今日有些奇怪,第一局终了时,慕容翰好像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只是说了句再弈一局,而后默默地摆开棋盘。感觉到他的异常,王初想要问的时候,慕容翰却以一句:“专心弈棋”将她要问的话给尽数堵了回去。

现在这棋已经下到第三局了,慕容翰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王初的棋艺本在慕容翰之上,然而这第三局慕容翰却明显占了上风。王初心里一直在猜度慕容翰到底要说些什么。难免有些心不在焉。当她再度张开欲问又被慕容翰堵住问话的时候,王初再也吃不住劲了,她将拈在手中的棋子往棋局中那么随意一抛,棋局便应声而乱。

似是早已知晓她会有此举动。慕容翰并不感到诧异,只是无奈地笑道:“小丫头,你这是看我要赢了才如此的吧。”

王初道:“要不是你明明有话却不说,偏生吊着我的胃口,我也不会连番失误。”

“此言差矣,卿岂不闻兵者诡道也?”慕容翰笑道。

王初道:“既然棋局以乱,我也没兴致下了。你要说什么便请讲吧,我洗耳恭听。”

“既如此——”慕容翰一笑,他缓缓地将散乱的棋子一颗颗拈回棋罐中,平静地问道:“你可知刘蒙为何要杀你?”

乍听此言,王初脸色骤白,她实在没想到慕容翰一开口,说的便是这件事。

“慕容王子,下了这么久的棋。小娘也累了,不如您改日再来看小娘。”侍立一旁的阿袆见王初神色不对,忙对慕容翰委婉的下了逐客令。她与慕容翰亦是相识的。加上她现在的身份并不仅仅是王初的侍女,因而她抢先替王初下逐客令虽有些无礼,却也称不上是逾矩。

慕容翰不为所动,只是看着王初等她开口。

“无妨,”王初摆摆手道,她认为一味躲避也不是办法,况且她也想弄清楚慕容翰因何问起此事。“阿袆你先下去,正好我也有些话要问慕容王子。”

“是阿叔叫你来的吗?”待阿袆退下后,王初轻轻拈起一颗棋子在手指间把玩,貌似不经意地问道。她听慕容翰问话的第一反应便是这慕容翰是和王导一伙的。王导一直怀疑自己没说实话,表面上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其实他还在在暗中调查。既然先前他已经问过王初一次,自是不好再出面来问。又因知晓王初与慕容翰颇有渊源,所以便请慕容翰代为探问。

慕容翰略显讶异地看着王初,摇头道:“与军咨祭酒无关。那日在大市遇见你,我见你形容憔悴,便疑心你遇到了难处,可你又不愿对我说,我只好自己去查。”看见王初的神色,他道:“我只是想略尽绵薄之力而已,毕竟我多番得你相助,却一直未曾有机缘报还一二。”

“你都查到了些什么?”王初微一皱眉,轻声问道。她的怀疑稍稍减退了一些,却更担心慕容翰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因为她知道要是慕容翰未曾查到一些可疑之处,也不会来问自己了。

“便是刘蒙为何会在你府中行窃。”慕容翰道。

“刘蒙之事已经过去了,又何必再提。”

可是上次王导曾派人到那些武士里头去打探刘蒙的身世背景,这件事王家并未刻意隐瞒,所以慕容翰能查到她曾声称刘蒙之祸起于行窃的消息也不奇怪。王初担心的是他对于刘蒙这个人到底查到了多少,甚至是否他已经知道了刘蒙的真实身份,不然他为何要特意来像自己提起这件事?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中有疑惑,王初觉得慕容翰说起“行窃”二字时,似乎是刻意咬地很重。

“这件事不过刚开始,怎么能说已经过去了。”慕容翰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王初有点没耐心了,她烦躁地拿手中那颗棋子不停敲击着棋盘,似乎是在平稳自己的情绪。她既不想向慕容翰说谎,又不愿对他道出实情,所以很希望他不要再纠缠在这件事情上。而且慕容翰这种九拐十八弯的说话方式也让她极为不悦,她和慕容翰是朋友,又不是对手或者相互利用的人,他为何不能对自己坦诚点。若是真像慕容翰说的,他是想回报自己对他的帮助,那么他一定是找到了他觉得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才来说的吧,可他又为何不干脆直说呢?

其实慕容翰言语会如此迂回,正是因为他见王初的意思似乎是极不愿再被人提起此事,由此亦可见那侍女的死和刘蒙的背叛真的使她深受打击。他也不愿让王初再想起不愉快的事,可既然已经知晓了事情真相,要他就此撒手不管他也做不到,因此权衡再三他还是决定向王初说个明白。

“庾文君。”慕容翰轻声道出这个让王初深痛恶觉的名字,他担忧的看着王初:“小丫头你可知,其实那刘蒙会来你府中,并不是巧合。她是庾文君派来的杀手,她的真实身份便是那位曾经袭击过你,又在事情暴露后被庾家处死的蒙面人的阿妹。”

王初猛的一震,差点要站起来,她收紧手指死死地握拳攥住那颗棋子,以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庾文君这个名字像一个魔咒一样。每次听到都会令她大为失常。

怪不得慕容翰这几日总来,原来他真的查到了事情的真相。王初更惊异于慕容翰的冷静,想必他知道这件事也有些时日了,却直到今日才问,真没想到他竟如此能沉得住气。

“是么?”王初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自己语气的平和,既然慕容翰已经查明,她知道此时自己也没有欺骗他的必要了。

“原来你早已知晓?!”慕容翰惊道。他还担心王初听到有人想杀她的消息会被吓着,她听见庾文君名字时的愤怒和隐忍却让慕容翰瞬间明白,她是早已知晓此事的。

“此事除你之外。还有谁知晓?”王初收拾心绪,不安地问道,她此时最关心的是王导知不知道这件事。

“现下只有我和封弈两人知晓,”刚回答完慕容翰便醒悟过来,他瞪着眼睛责问道:“怎得?你的意思竟是要瞒过军咨祭酒不成?”

王初从没见过这么不淡定的慕容翰,难道是跟封弈在一起呆久了,所以连表情都有些相像了?疑惑地看了一眼慕容翰,王初慢慢点头道:“不错,我希望此事止于今日,请你莫要对第三个人谈起。”

“难道你真的要将此事压下?”慕容翰连声问道:“我既已知晓此事。又怎能不闻不问?若是那庾文君再对你不利,你叫我如何向军咨祭酒交代?若是因我的隐瞒而被她阴谋得逞,我又如何对得起你的救命之情?”

王初指了指院门道:“你来的时候应该见到了,阿叔已经为我加派了侍卫。我听李桓说,阿叔还为我安排了两名顶尖高手做暗卫,所以你大可不必为此忧心。”

“既然已经知晓她要对你不利。你为何不还击?像这样只是一味退让,你到底在顾虑些甚么?”慕容翰接着追问道,他还是不愿放弃。

王初绝不希望节外生枝,更不希望慕容翰插手此事,便尽量做出不在意的样子淡然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并未能将我置于死地,我又何须这般锱铢必较?”

“是么?你竟是这样想的?”慕容翰不敢置信地看了王初一眼,接着说道:“她一意要置你与死地,连在你身边多年又与你情同姐妹的侍女都被她害死了,现下她又要抢了与你情谊深厚的琅琊王世子,你真的甘心退让?”他这话不单像是为了王初打算,倒似是着意要激王初对庾文君反击。

“我与琅琊王世子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似乎觉得自己不该向他解释,王初忽然顿了一下,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小丫头,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如此退让,这不像你!”慕容翰坚持道,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想看到你如此委屈。”

慕容翰最后的这句话一下子打动了王初,说到底他也是为了自己着想。而且看情形,如果不能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慕容翰是不会罢休的,王初道:“若是我告诉你,你能应承我从此以后再也不提这件事吗?”

“倒是学会讨价还价了,”慕容翰无奈地摇头笑道,“你且说来听听。”

“好,我先说一件事,”王初坐正身体,摆出预备详谈的架势,“你这次来建康——”看见慕容翰张开欲解释,王初忙摆手道:“你此处前来具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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