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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25-2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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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卫同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干掉了一盘干炒牛河和一大盘双拼饭,我从来没有这么羡慕过他顽强的消化能力。他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认为我很不了解他的心情,塞着一嘴饭,油着嘴说

“光顾找你,哪有心情吃饭啊!你瞪什么眼睛?”说罢还拼命嚼。

我心里有点美。转头看珠江不理他。

“哎!”他用筷子敲我的饭碗

“干吗?”

他对着旁边一个饭店眼睛挑来挑去使眼色。

“干吗?”我其实明白他的意思。

“今天我们住那儿吧。”

“我有宿舍。”

“别来劲啊。”

“我真的有宿舍。”

“那我呐!”他吼。

“我怎么知道。”我心里暗笑,还有些什么东西咝咝流淌。

他伸手来扽我,我往后躲,还是被他揪到了。“走吧,小午。”他居然开始耍赖。

登了记,坐电梯上楼的时候,我顶着跟我挨得近近的他说:“你还真是吃饱了就思□□啊!”

“什么呀,我只是想安静地聊聊天。”他很纯情地说。

我看着他拎着的一打啤酒,还真是有点担心,我们俩的□□怎么解决。

进了屋子,他把上衣脱了,躺在床上,我躺在另一张床上。他转向我,我看着房顶。心里有点砰砰跳。

想起了我做的那些乱起八糟的梦,有点不好意思。我瞟了他一眼,他正专注地看着我。

“看什么呀,不是要聊天吗?”

“对阿!聊天啊!”

“聊什么啊?”这是我头一次问他聊什么,要聊天还用问这个?

“那个……咳!”他突然坐起来,跑到我的床上,躺下了就搂着我。

“你干吗啊。”

“别装了,谁不知道谁啊。”

“我不知道。”我逗他。

“那我知道!”他的嘴在我耳边吹气儿。我痒痒地缩了身子,身体开始发生微妙的反应。卫同湿哒哒的嘴从耳朵一直往前走,慢慢的我扭转了头,他的嘴贴在我的嘴上,他的嘴唇还挺软的。胡子有点扎。我慢慢有点晕眩,手揽着他的脖子,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

很快,我们两个就都赤条条了。

很快,我就不自主的□□了。

不久,他就进去了。

然后,我就又头晕了。

卫同他妈的晚上吃多了,居然进了3次,无耻的大猪头!

我软塌塌地趴在床上,卫同的搂着我的腰,睡得香喷喷。突然又什么进入我的脑袋,我猛的转身,他被惊醒,目呆呆地看我,我一下打在他脸上,虽然下手不重,由于他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显然激灵一下。

“你干吗打人啊,贺正午!”

“为什么你会和男的做?”我恶狠狠地问?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看见谁跑啦?”

“□□啊”

“你居然看男男□□?”

“那怎么了?”他挺委屈地说“要不是看那个,我还不知道我会喜欢男的呢。然后,还,还……”

“还什么?”

“还梦见跟你……”

“啊?”

“在你那屋子里。”

我想乐了,原来我们都一样。

“还怕你觉得我过分,问你了几次,喜欢男的你怎么看,你还挺坦然的。要说也真自然。”他嘿嘿笑。

我也笑,突然觉得他的脸真可爱,捧着就咬了一口。

他‘嗷’地叫得跟狼似的。

其实我心里还有什么不对劲儿,这虽然是我盼望的结果,但是过程太不透明了。好多话想问他,可是又觉得无从问起。他既然说喜欢我,既然翻了北京翻了上海找我,我又喜欢他,我还是别那么费事啦。

我们有了第一次那个以后,两个人明显得从哥们儿过渡到了同志关系。原来卫同还会说什么这儿的气候你不习惯,多注意身体什么的。我以为他压根就不会说这样的话呢。

我们一块出去的时候,他还不避讳地拉着我的手。

卫同果然是那样,遇到什么事儿先迷糊儿一阵儿,想清楚了,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他毕竟不能在广州常待,我还有一个多月的培训。他居然让我辞职。我说你以为我上这儿逗闷子来啦?我总的养活自己吧?

于是,他不得不先回北京了。

临走前,他居然威胁我说不许再见杨彼得。我们为杨彼得还吵过一架。我以为这会成为我们的一个疙瘩,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居然美了半宿。

他说

“你和丫在一块儿我就不爽,百抓挠心,恨不得立刻就把你藏起来。那时听说叶禾和导演那样,我只是生气,而且,他愿意就随他去!”

我高兴死了,特别高兴。

送卫同去火车站,他临走还狠狠地在我脖子后面嘬了半天,留下了大印记。我说你疯了你!

他哈哈大笑,说“这是我的记号!”

你奶奶的,你在我身上留的记号还少吗!

你倒是上火车走了,周围这一堆人的怪异眼光你让我一个人受着啊。

我逃似的从火车站跑了,终于在慌乱中,被人把钱包偷了。幸亏里面没多少钱,而且卡和身份证都不在。

我后来在广州的时间,就在培训和电话中度过。卫同每天都打电话,而且早中晚各一个。我的钱都用在电话费上了,害的我好久没吃浑菜。我回去一定要把这个茬找回来!

26

终于回京了,这个日子我好像一直企盼着。昨天晚上卫同在电话里问我想吃什么,我也说不上,只是觉得,能坐到路边小馆子吃碗炸酱面也会舒服得不行。听说我要吃炸酱面,卫同管我叫农民。于是围绕农民这个话题,我们激烈地争论起来,就是吵架!

“你说谁是农民啊?你觉得谁不是农民啊?”我吼叫

“说你呢,你说别人干吗?”

“叶禾不是农民吧?谁不是农民你找谁去!”

“怎么回事你,添乱是不是?”

“我添什么乱了?”

“行了行了,都快回来了,你在电话里折腾什么呀!”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过叶禾?”

“你怎么又来了?”

说实话,电话里我已经问过他无数遍这个问题了,他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我,只是说没有没有。没有什么呀,说清楚了没有。开始,我以为我会吧这事儿烂在肚子里,后来发现,我其实过不了这个坎儿,虽然当着卫同的面没有说出来,但是,隔着电话,我就不管不顾地反复释放。

下了火车,出了车站,我就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把广州的卡扔在了广州。我继续往前走,直到有人过来拎我的包。我一甩他。

“你帮农民拎什么包啊!”

“行了行了。”他把我的包拿过去。“几天不见,你别扭劲儿就来了。”

“哼!”

“你哼什么哼。电话怎么又关啦?”

“是把卡扔了!”

“你还没挣钱呢吧?”

“管的着吗你。”

“走走!”他一手拿着包,一手揪着我,朝他一个停在犄角旮旯的车走去。刚走近,就听到他大喊一声

“我操!这儿都能被贴条儿?妈的两百块就这么没了!”

我突然就兴奋起来。坐上他的车,把包扔在后面。他上了车就开始拨电话,大呼小叫地说

“三儿?哥们遇难了,又给贴条儿了,可不是,就北京站这儿。找人儿帮我抹了啊,听见没有。吃饭?行,卤煮,随便吃。什么?唧唧歪歪干吗?吃什么大餐,吃大餐我直接交罚款去了,找你干吗?给我抹喽!”然后他非常潇洒的把手机挂了。行啊,本事渐长啊。

我瞅着他乐。他扭过头瞅着我,严肃状。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开始凑过来,然后说:“贺正午你真不是东西,我都相思这么久了,你还给我玩儿这套。”

我还是瞅着他乐。

他的嘴一下就嘬到我嘴上。

当晚,我住在了曾经住过的卫同装修的小屋。他搂着我,我想起我在这床上做过的春梦,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还是觉得不真实。我拧了他大腿一把,他嗷地蹿了起来。

我解释道“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第二天,卫同上班,我下周一才回去报道,于是就跑回家看老爹。我买了些补身体的煲汤的材料,他们广东人天天煲汤喝。我按照广州同事讲的煲了一锅。越看越不对,人家的好像是奶油色的,我煲出来的怎么暗红的还漂着油星儿?

老头居然喝了一碗,虽然他喝过面目平静,估计他肯定觉得还不如喝药呢,那样还痛快点。

下午的时候,老头儿居然流鼻血了。弄得我挺不落忍的。

我跟老头儿是不是八字不合啊?

我自己惩罚自己地喝了一大碗,居然在厕所里蹲了一下午。卫同来的时候,我都快虚脱了。

看了我煲的那一大锅东西,看着鼻子里还塞着手纸的老头儿,还有面条儿似的我,卫同当机立断把那些东西都给倒了。

“你这是跟谁啊。”卫同站在床边说。

“人家喝了都美着呢。”

“你直接吃大油得了。买的那骨头你紧了么?那是3次的量你一次都煲了,不喷血就不错了!”

“就你懂!”

“你爹不是挺拿手做饭的吗?”

“他没作过广东饭。”

卫同瞥我一眼“瞅你那小样还煲汤呢。”

我无言了,懒得理他。

此时,他电话突然响起来,看了一下屏幕,他给挂了,然后关了机。

我觉得挺纳闷的。“你干吗挂电话啊?不方便接啊?”

“特讨厌一个客户,设计老不满意,烦!”

“你有点专业精神好不好?再说,你不接电话就行啦?”

“得。你吃不吃点东西去?看你这样儿也倾空了吧?该续点儿了。”

“你妈的。”

一直没有见到叶禾,我心里怪怪的,总觉得有什么没有捣清。接着开始新工作的事情,我给他打电话。是一个陌生男孩接的,说叶禾在拍戏,让我留下姓名。然后他说叶禾会忙完了给我打过来。

结果,我一直没有接到他的电话。

丫忙疯啦?

电视上看见他好几回,还有报纸,杂志。他拍的那个电视剧就要上演了。有一次,我在电视上,看到他和那个导演谈着拍戏的花絮。导演给了他很高的评价。后来我想,叶禾走得这步也许非常适合他。至少是有回报的。

只是,他干吗一直不回我的电话?难道他那个助理没有通知他?

我又打过去,还是那个助理接的,还是上次那番话。我说:“上次你就这么跟我说的!”

他说:“叶禾挺忙的,也许忘了。”

“那你告诉他,我是他好朋友。”

不知道那个助理是不是告诉他了,反正,我还是没有接到他的电话。

“叶禾和你联系了么?”我问卫同。

“没有啊。”

“他玩儿失踪啊。我打电话,都是助理接,然后也不回。”

“你找他干吗?”

“好久不见了吗。”

“他拍戏拍的晕了呗。”

“他不是说让我们别扔下他吗,怎么现在自己倒跑了。”

“人总会变吗。”卫同有哲理地说。

我心情不大好,没着没落的,原来,我也在乎和叶禾的友情。其实,他和导演的时候,我好像很同情他,觉得他可怜,现在他按照导演给他的承诺红了起来,我又开始关心他的寂寞。我一直以为,我是希望远离叶禾这种出色的人的,他不高兴的时候,我应该是快乐的,其实,不是那么回事。也许,我们从小玩到大,我对他的关心和亲近,已经出乎我自己的意料之外。

我开始忙起了我的新工作,和卫同也过起了正常的同志生活。我的这种生活总觉得缺了什么。我想应该是叶禾,我要事业,要爱情,还有友情。

原来,我这么贪心。

贪心不足蛇吞象。

27

我其实明白,叶禾是不想看见我的,至于他为什么不想看见我,我实在不愿意去多想了。

我其实也明白,卫同关于叶禾问题的隐讳,和他常常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刻意关掉了手机,也是有原因的。我实在不愿意去证实了。

我好像在逃避着什么。我讨厌这种逃避。可我却完全不能在这种逃避心态下翻身做主。到这个时候,我应该坦然地承认,我,是十分自卑的。这种自卑让我在一旦和别人有比较就会往后退去,这种自卑,让我在猜测到无法面对的事实面前,掩盖自己的耳目。

有时候我想,我宁愿成为东郭先生那种滥竽充数的厚脸皮,也不应该做掩耳盗铃的傻瓜小偷儿。

因为我和卫同在一起的不清不楚,导致我始终放心不下。我不知道是不是仅仅因为这样,还是,一些早早就潜伏在我体内的预感在起作用。

我再次碰到杨彼得,在我公司的大楼,我和他在那儿曾经见过。

他这次有点风尘仆仆,差点没有看见我。我突然发现,好像他总出现在我彷徨失措的时候。

我们约了吃中午饭。

这是一个环境不错的茶餐厅,虽然就在公司所在的大楼里,但是我根本没有来过。因为这里随随变变一个宫保鸡丁饭也要35块钱。我经常和同事走出大楼跑到对面居民区的小馆子去吃5块钱就搞定的午餐。

“其实,同性间的恋人总是敏感的。”他喝着饭后咖啡说。我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对杨彼得说出我的担心,可我发现,除了他我没有谁可以说。

我没有说话。

他看我一眼“小午,你有一种潜藏的很深的忧郁。如果不了解你,发现不了。一般人都会被你貌似洒脱的表现迷惑。其实,你有好多东西放不下。虽然,表面上,你什么都想得开,什么都不在乎。”

他还真是了解我。我不由得说:“你还真把我吃透了。”

“哪有。”他笑“你那颗心我从来没有吃到过。”

“你要的又不是心。”

“别把我想得那么知足,我也是很贪心的。”

我不得不笑。

“不过其实很对。”他继续说“一旦你在意了什么,你就不是你自己了。比如小午你,不在乎的时候,什么都会说。一旦在乎了,全憋在心里。如果你对他有什么怀疑,干吗不直接问?”

对阿,干吗不直接问。问了,不是什么都没事了么。

他的电话响,他接了对着电话说:“今晚过来吧。嗯。挂了。”

我瞅他一眼。他笑。我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跟他什么关系。我有点不自在,我知道我并不会和他在一起,可我还是不自在。

我开始讨厌我自己。是厌烦。我觉得我无缘无故地自卑,又无休止地要所有的东西。我也许是最没有理由贪心的人,可我偏偏贪得无厌。

我心情不好。又把手机关了,约了个同事,去喝酒。喝了好多。本来同事把我放在家附近的时候,我还认为我可以找到我和卫同的歉鑫葑樱墒窍铝顺担诵∏揖驮瘟恕?

好像是在小区的躺椅上睡了,直到夜风把我吹得清醒,我才摸上楼去。

我听到楼梯上有动静,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我一步一步走上去,在拐个弯就是小屋门的地方,我听到有人说:“你在这儿干吗?”那是卫同的声音,他在找我吗?

我转过去,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说

“卫同!我怕,我真害怕!”然后,借着声空灯的光,我看见,一个人搂着另一个。我只看到卫同的背影,和叶禾圈在他脖子上的手。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态。只是感觉,我丢人,我憋气,我的心脏被什么堵死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我觉得卫同地身体是僵直的,可是,他还是十分关心地说:“你怎么了?”

显然,我最后地希望也破灭了,我曾经希望,他会认为那个搂着他地不是叶禾而是我,等他听了他说的话后,因为他是叶禾,而推开他,就好像电视里那些忠贞的男的一样。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寂寞,我烦?我遇到什么事儿了你问了没有?”

“别这样……叶禾。你怎么了?”

叶禾,他把这个名字都叫出来了。贺正午,你还有余念啊。

我本该冲上去,但我却选择了相反的方向,而且,尽量让自己下楼下得悄无声息。

我希望,那是我做得一个梦。我没有和同事去喝酒,而是和往常一样,回了那个屋子,和卫同吃饭,看电视,睡觉。

可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我自己的单人床上。我一睁开眼,刚动了一下,就被冲进屋里的老头儿骂了一顿。因为他昨天给我开门的时候,我不仅像一个死猪,而且还吐了他一身。

我只好虚心地听他的训。尽管我心里翻江倒海,可我现在只剩下我爸,我应该乖一点。

好在,这天是星期六。好在,敲门声传来的时候,我爸去早市了。好在,我从窗户往下看见卫同的时候,他没有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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