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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十八 这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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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贵宾席,本来很不起眼的角落里,突然有人喊价一百金,这可让杨妈妈吃惊不小。她往高处站了些,笑着说:“那位官人倒是真心惜疼我家红牡丹,舍得出此高价。可这一百金委实不是小数目,官人可有带在身上,是否需要妈妈我安排杂使随官人去取了来?”

她话音刚落,一位相貌平常面无表情的白衣公子自那角落走了出来,伸手从怀中拉出厚厚一沓银票,轻蔑道:“妈妈可是担心在下拿不出这一百金?”

“哪里哪里,官人您说笑了,妈妈这就安排您与红牡丹的洞房之夜,哦呵呵呵……”看到银票,杨妈妈已掩不住笑意,当即给下面使出眼色,自有杂使巴巴地跑到白衣公子跟前将银票接了下来。

满堂宾客见红牡丹已名花有主,便也纷纷散去各回各的房各找各的花。

有钱好办事。杨妈妈一声令下,醉春楼仆从齐动,只用了一柱香时间红牡丹的房间已经被装饰一新。

当斜挎着大红锦带的白衣公子走进屋内后,张墩子才自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到菲儿鼻下让她嗅了嗅,再和刘月半一同退了出去。

二人一关上房门,那白衣公子就去掐灭桌上散发着古惑香味的一对大红喜烛,只留下床边一盏落地式铜雀灯,然后又打开窗户透气。

他刚做完这些,菲儿已如恍然初醒般恢复神智。她四处看看,顿时明白了当前处境,自己已经被杨妈妈给卖了!

趁着白衣公子还离得尚远,菲儿猛地弹起冲向门边。身后的那人却也不上前阻止,只简单说了句:“外面有人,被抓着便是打断腿。”

菲儿闻言,转身飞速绕过白衣又想跑去窗边。那人也不管,自己去桌旁坐下倒了杯茶,优哉游哉,“这楼挺高,跳下去便是跌断腿。”

菲儿立住,就近抱起琴台上的桐香琴,对准了白衣人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你敢过来试试……”那人仿若事不关己,端起茶杯浅啜一口后放下,手指轻轻摸了摸鼻梁,“若你砸不晕我,下场便是劈断腿。”

“大爷啊,你放过我吧,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八十岁的奶奶身患重病,三岁的弟弟等我照顾,我是家里顶梁柱,没我全都要吃苦哇!”硬的不行软的上,菲儿将琴一放就扑到地上哀哀哭叫起来。金龟没钓到,革命本钱不能丢。

“呵呵。”那人见她这般,轻笑了两声。菲儿却突然一惊,这笑声,太像萧今墨。抬头,她伸长了脖子仔细打量,可那人除了一双眼中那点戏谑看起来似曾相识,整张脸上就没一处能让人联想起萧今墨,连眼睛都小了很多。再说了,戏谑那东西,谁来不都一样?

菲儿怀疑自己听错,于是说:“你再笑一个。”

那人眼中笑意更甚,起身走近,半弯下腰声音低哑,声音与萧今墨相比天差地别,他说:“在下怎么觉得这句话应该我说?来,小妞,给爷笑一个。”

说着,他伸手要挑起菲儿下颌。菲儿连忙避过,爬了起来跑到桌旁。情急之中,她一眼瞥见托盘中那壶酒,立马计上心来,站定转身扯出小手绢一挥,嗲声道:“哎呀,我的爷,看您,急什么呀?”

她这一声,倒把那白衣人震了个哆嗦。他先是打量了菲儿两眼,旋即又伸手摸了摸鼻梁,嘴角略微扯动,“姑娘?”

“我的爷,此刻正是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菲儿先自雷后雷人,捏着嗓子故作娇羞状,“您看那月似玉钩,皎洁光亮,妹心如月,弯弯勾在郎身上。我们何不对月饮上两盅,赏心怡情?”

白衣人回头看了看窗外银盘般的圆月,忍笑道:“可是,我听说的却是春宵苦短,良辰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早些……”

“我的爷呀,话可不能那样讲,”菲儿赶紧打断他的话头,满满斟上两杯酒,扭摆着来到他身旁。略仰首,她也发现了月亮的形状,赶紧打了个哈哈,“啊,您看这月亮,先前要弯弯勾住郎的身,此刻却是圆圆贴上郎的心。我的爷,来干了这两杯,让我见识下爷的豪情,今夜,妹妹我就是你的。”

白衣人眼中闪过亮光,笑着便接过酒一饮而尽。菲儿欣喜若狂,她的计划便是用酒灌醉这人,先成功拖过今夜再说。可白衣人随即又开口:“对饮不成双呀,小妞,你是否也应该陪爷饮上几杯?”

菲儿自是不怕,说到饮酒,她自认为酒量颇大。想当初,她一个人可以拼倒一整桌,自己还能找到路回家。所以,她想出此法也是有一定底气。爽快地自斟了一杯,她仰头一口灌下。

“小妞不错,够豪爽,再来一杯!”

“爷也要陪一杯才好!”

……

你一杯我一杯,一杯又一杯。让菲儿苦恼的是,这白衣人也一直不知醉,自己只得无奈地陪下去。两个人来来往往,喝到半夜,守在屋外的六月半被叫了几次让添酒,最后他干脆搬来了几坛放屋里,就再不想理会这两个酒神。

霁月微云,疏影沉星。夜渐深,清风趁着敞开的窗户徐徐灌入,撩动窗帘下摆悬吊的碎珠璎珞,沙沙细响,落地铜雀灯光影摇曳,将屋内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地映在墙上。

那两人已坐在桌前,满面热情称兄道弟。

“好,好玩……,你别晃!”菲儿舌头打结,早忘却自己拼酒的目的,只是一味地要酒喝,话说个不停,“小妞,来,再给爷满上!”

白衣人摇头,他还比较清醒,“菲儿,你不能再喝了。”

“你说什么?”菲儿趴到桌上,眼神都无法聚焦,“你说飞啊?我该怎么飞?我要能飞就好啦!来,我们干!”

说完,她将手中的空杯递向唇边,刚挨了一下,那杯子当的一声跌落,她的头便埋了下去。白衣人俯身上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见她没有反应,便站了起来。凳脚磨在地上吱的一声,那个醉软了的人却突然抬头大叫:“啊!”

白衣人吓了一跳。菲儿跟着又蔫了一般小声嘀咕:“为什么会是这里?”

白衣人嗤笑摇头,绕过圆桌走到她身后,菲儿猛地又大叫一声:“啊!”然后小声嘀咕:“为什么会这样?”

又是大叫:“啊!”又小声嘀咕:“青春一去不复返……”

大叫:“啊!”嘀咕:“我对你的景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

白衣人干脆抱臂斜倚在床柱旁好玩地看着她表演发酒疯。后来菲儿的喊叫声虽然小了下去,却又换作了似哭似诉的哼哼:“呜呜……妈……呜呜呜……爸……呜呜呜……”

这样折腾了小半会儿,满院子的灯居然全部熄了去。白衣人见状抿了抿嘴,眼中透出的笑意有些邪魅,便也去吹灭了铜雀灯,又关上了窗户。

身后的菲儿却突然哼哼出一声:“萧今墨!”

白衣人一怔。菲儿已站了起来,踉跄几步,腿磕在了床框上,人便咚地一头栽了过去。她闭着眼睛把头埋进了被窝,双手不停拍打着床板,啪啪作响,嘴里可劲儿地数落:“萧今墨,你这个混蛋!枉我救了你一场,现在兄弟落难,你都不来相救!还有小五!你这个木瓜,以前成天跟着我,现在又跑去了哪里?还有……萧今墨……没有了……回家……”

她胡乱说着,拍打了好一会儿,力道才越来越小,然后头一歪就斜趴在床边睡了过去。黑暗中,白衣人又轻轻笑了起来,正是起初菲儿让他再笑一个的那种声音。他走到床边,将菲儿抱起放好,自己又挨着她躺了下来。

因为突然多出了一个人的重量,床往下陷了陷,这让还没有睡踏实的菲儿觉得有些不舒适,翻了个身调整姿势,把背转向了白衣人。

也许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受到了忽视,伸手一把就将菲儿搂了过来,然后拉起丝被将两人都盖住。菲儿伸手舞了两下,反抗无效也就兀自睡去。

这边,白衣人把另外一支手枕到脑后,声音大变,象在自言自语又象在说给菲儿听,“笨!我一来不就在想法么?自己到处乱跑,害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居然还说我坏话,看我不让你吃点教训……”

次日,菲儿一觉又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时,她只觉得头痛腿痛,其它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小丫环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她勉强收拾了一下,开门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

门吱呀一开,刚好杨妈妈在门口一副正要进来的模样。杨妈妈见了她,满脸歪笑:“红牡丹,昨天夜里感觉怎么样?”

“还好啦,就是腿有些痛。”菲儿不明白她为什么用这么怪的表情。

杨妈妈目露了然,哦了一声又象要说点什么,结果下边院子里有人吆喝着找她,她就捏捏菲儿的手忙跑了下去,“待会儿妈妈再跟你讲!”

慢慢下得楼来,菲儿迎面碰见了六月半,那瘦子居然也怪笑着问:“红牡丹姑娘,昨天夜里感觉怎么样?”

菲儿茫然,没理他,向着厨房方向转了个弯,从那边道上过来一位如花似玉的人儿,见了她也是嘤嘤一笑,轻启朱唇:“妹妹,昨天夜里感觉怎么样?”

怪了,今天这些人都怎么啦?难道这句话是这里见面的问候语?菲儿含混着点头,走进了厨房。厨娘李家婶一见她,咧嘴露出两颗大板牙,“呵呵,红牡丹姑娘是吧?昨天夜里你感觉怎么样?”

菲儿终于暴走。

几步回到阁楼下,在楼梯转弯处,她意外听到几个小丫环的八卦对话,“红牡丹姑娘昨夜叫得好大声,这院里的几乎都能听到。我听了觉得好害羞……”

“我听六月半说,开始那会儿他和张墩子还守在楼下,后面又听到他们从堂屋折腾到床上,连床板都弄得啪啪响,那声音闹的,他们实在耐不住就也回避了。”

“那个公子昨天夜里我见过,就他拿出银票那会儿,看上去不算很结实呀,却没想到居然有那般强壮!”

“是啊是啊。”

——喀嚓嚓!这次劈下的,是九天神雷。

菲儿被轰得七窍生烟。她一下想起来昨晚自己已被杨妈妈卖掉,也想起了跟那个白衣人拼酒的事情。

天啊!我的小乳猪!天啊!我的革命本钱!居然因为一时不慎,就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给那个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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