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三重防护(1 / 1)
这会是最好的方法,既让马很疲惫,又可以同时把血洗干净。然后,控制住它,像来时那样再把它骑回去。
但因为狂乱地跳跃和踢打,它的一只马掌松了,在回来的路上小马彻底把它给踢了下来。
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他骑着马经过他的帐篷,去了那个他丢下衣服的地方,松开马,穿上衣服,赶快去拦截那辆正在往回赶的宾利车。
我想,他到达约定地点的时间应该不会在十二点五十五分之前很久。宾利接上他,在一点的时候到达餐厅。
在这里,我们就不用想象了,此后发生的都是事实。然后,在午饭之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地方,烧掉了沾着血迹的马缰绳,并把那个似乎对绳子很有兴趣的叶凡赶走。”
如果想用一根针让点火系统彻底不工作,这一定是一辆只有两个轮子的车一摩托车。
“十点刚过的时候,于志刚老婆驾驶着那辆有着著名号码牌的宾利车来了。这个号码牌对他们来说就是单纯的幸运了,它几乎不可能是故意挑选或者骗来的,但用来找证人的时候却很方便。如果有人问起的话,蒋天生可以说出那个号码,记起那么好笑的一个号码再自然不过了。01.01.01!太幽默了,是不是,警长?”
“任何地方都可以,只要是在村庄和人群的视线之外。在那个地方,他可以穿过田野,又回到沙滩上。在关卡和村庄之间的公路与沙滩离得还很远,所以他走回来才需要那么长时间。不管怎样,让我们假定在十一点十五分他就走回了关卡,视线穿过篱笆,盯上了农场主的小母马。他把篱笆上的一根棍子拽下来,走到了草地里,一只手抓着一把燕麦,另外一只手拿着缰绳。”
“是的”夏想说“但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想他是在前一天撤下了燕麦,那时他准备跟这匹小母马交个朋友。好走啊换动物的时候,如果第一次给了它食物,那第二次它看到你就会跑过来:如果你第一次让它失望了,那它就再也不愿意过来了。”
“现在”夏想说“我是这么想的~我虽然还不能证明一我们的英雄把大部分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我不能肯定,但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防范措施。不管怎样,他把缰绳套在马身上,跨上马,并骑着它跑了起来。你得注意,在关卡和老白的房子中间,从公路上看不见沙滩,所以唯一被发现的可能就是,或者有人在海崖的顶端散步。但一个男人在沙滩边骑马,这引起了他们的好奇心。他真正难办的时间段是经过那些房子的时候,但他谨慎地选择了工人们吃午饭的时间。我猜测他经过那里的时候应该是中午时分。”
“是的。不一会儿之后,林克也听到了这个声音。那时他正坐在礁石上,坐着皇位的美梦呢。他看了一眼,然后看见了从海上来的骑士。”
“哈!你又在提醒我们,现在描述的指示一桩理想中的犯罪,那个所有事都按照计划进行的情况。”
“然后,在理想的犯罪中,蒋天生蹼着水骑到了礁石上。顺便说一句,你得记着,当时离低潮还有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平铁的根部还有三公分的水。他把马头紧紧地系在前一天准备好的吊环上,然后爬上了礁石。林克有可集认出了他,也有可能没有。如果他真的……………”
“不管他有没有认出来,他都没有多少时间去失望。蒋天生让他坐下来‘你要知道,帝王一般都是坐着的,而可敬的普通老百姓都要站在他的后面。蒋天生向他要那封信,林克给了他那张解码后的翻绎品。然后他手拿剃须刀从后面袭击过来……”
他应该把那两只手套拽下来,也应该去检查看看林克身上有没有信的原件。也许他还应该搜索尸体,但我又想,这样可能会更糟糕,会破坏掉自杀的假象。一旦你动了尸体,就再也没办法把它还原到最初最自然的样子了。而且还有,小母马在奋力挣扎,几乎就要挣裂那个吊环了。这可是很要紧的……”
“你的意思是,如果这样辣手的事情发生了,你一定不能阻止马跑上沙滩。”
“我们假设他使用了这些方法,于是能够把马从礁石上解下来,逼迫着它在海水里奔跑。
“他去餐厅的时候并没有带绳子,是不是?”
“但你看,他的计划…里也有三重防护措施。第一,死亡看起来像是自杀:第二,那个在关卡露营的人应该是马洪,跟任何其他人都没有任何联系:第三,如果马洪被证明就是蒋天生,那么他又有在村庄的不在场证明,证明里充满了细节,还有一位开着宾利车的证人。”
“我知道,我知道,再忍耐一下。我知道这个计划被打乱了,但我想让你明白,这计划…本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假设所有的这些都顺利进行的话,会发生什么呢?大约在中午的时候,尸体被留在礁石上,并有一把剃须刀躺在下面。在十二点半,凶手已经离开很远,到了关卡。
“听起来像是个很冒险的计划,但做起来却并没有那么冒险。它的冒险证实这个计划…的优点所在。从平铁,以及平铁两边一公里的范围内,人们可以从沙滩上看到沿海公路。他可以观察公路,等待时机。
那会是什么呢?当林克见到他那海上来的其实,他认出了蒋天生,并让他解释。蒋天生告诉他,林克把他搞得像个窝囊废,并最终让他保证离开潘晓受。也许蒋天生用剃须刀威胁了他。然后蒋天生走了,林克非常失望,在经过思量之后,他割了自己的喉咙。”“惊天圣特意把剃须刀留给他,以备他需要自杀?”
“那么,那匹小母马看到了什么?”知秋说。
“对不起,夏想”顾鹏飞侦探说“但我们已经浪费了整整一个小时来推测那些人本打算干的事。这对你来说肯定是很有趣的,但我们还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看守所现在有三个人,他们因为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而被抓了起来。如果林克自己割了自己的喉咙,我们就得把他们放掉,或者以故意杀人来起诉他们。如果是他们的同伙杀了他,那我们就得找出那个同伙是谁。不管哪种情况,我们都不能浪费时间无谓地推测了。如果我从来都没碰到这个该死的案子就好了。”“但你太草率了,警长”夏想叫道“我只是说计划出错了,但从来没说他们没有付诸实施。”
“不是?”
“你的意思是,他们当中有个人两点的时候在现场?”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十二点钟杀了林克?”
“割了他的喉咙?”
“彻底地割了?”
“那他为什么直到两点才死。”“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夏想说“来证明林克的死亡时间。”“你的意思是”顾鹏飞警长问道,语气里有一些忿忿不平“自始自终都搞错了。”
“那么,夏想,我不觉得你能反驳医生的看法。我也问过其他医生关于死亡时间的看法,他们也对此毫不怀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