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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刀此刻只能是紧紧地皱着一双好看的眉目,不但无奈且更是无助地强忍着似谭鲁子这般稀里哗啦地在自己身后的一番搅和!居然带着的是一颗真诚地想要还债于他之心,当真打算要作肉.偿于他!

‘反正今天若是能好好地从这醉糊涂了的西厂二档头手里活出来那就算是老子命大,就算是神佛显灵、老天保佑了!’

谭鲁子虽然看上去好像是醉着的,但也并不是属于醉得没了所有的理智那般,要知道在雨化田的手下办差必须得随时随地保持一份理智和警醒在脑子里,长期下来已经形成了一份不可磨灭的自律!

因此,职业的习惯让他在这个时候的即便这种情形之下,至少还是想到了不能把人给弄伤了的。

所以目前正在进行着的前奏依然是没有半分的马虎和急躁,甚至他还腾出了另一只手去握住了风里刀的那子.孙.根,一下一下很有节奏也很有耐心地套..弄了起来……!

本已是带着一颗赴死之心、赎罪之意的风里刀在此刻却感到了一些奇异,身体也开始像火一般的只感到一股燥热向全身蔓延,皮肤上也已经布着一层蒙蒙的汗珠,呼吸也为此而急促和频繁起来。

他当然不是那种没有经历过情..事洗礼的人。恰恰相反,他在男女情..事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少,经此也同样看出了这西厂的二档头也并不是什么单纯简单之人,别的不好说,绝对是没有少混过青楼之类的找乐子场所!这点风里刀能肯定。

不过风里刀现在已经是决定什么都不去想了,就这么地让自己的脑子里是呈现一片空白。随即就感到身体的前面需要爆..发和冲破,而后面那已经被肉脂浸满变得无比腻.滑了的之处则需要填..满空虚,这样的感受很奇妙很美好,可以说是他从来都未曾经历和想象过的!

谭鲁子现在同样也是感到燥热难耐,口干舌燥的,已经是主动地去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在这初冬的季节里同风里刀一样地是赤..膊.上阵,两人也都是赤.果.着全身。

不过他并没有借着酒劲胡来,倒是很努力地抑制住自己想要一冲而入的冲动,待他终于感到风里刀内里的一切都的确是妥当无误了之后,这才全力以赴地顶..了进去。

而风里刀则在他顶..入自己的那一刻可谓是全身都变得僵..硬..了,咬着唇猛吸着气,下意识地绷直了身体,脑子里想着的居然是;

‘那些书上果然是没有胡写乱编呀!这事儿还真他妈的很疼啊,就是无以伦比的疼痛啊!’

完全是被一种被贯..穿了心脏,被刀把人给劈成了两半的那种疼啊,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吸着气,咬着牙整个脸都痛得扭曲了,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战栗着;

“妈的,今儿要不是自己嘴馋做了一碗该死的东坡肉,可能真的就当场给疼死了,就这么的都感觉快要死了!”风里刀现在只想要杀人,杀了身后抱着自己腰的这人。

“放松,你只要放松就好了,身子可别一直紧绷着啊!”谭鲁子在他身后示意着,声音平缓,不急不躁,甚至好像还带有一些些的挑逗诱惑之意!

同时他的左手也抬高了风里刀的腰身,无论是他自己腰腹的力量还是手动的频率都达到了一致。

风里刀哪里经历过这种前后都有敏.感.点的全新体验和如此让人充实满足的滋味。

在他终于适应了那令人死去活来的疼痛感之后,没想到竟然另有一种奇妙的的感觉由心底顿生,感到自己的那里面有个地方舒舒麻麻同时又痒痒扰扰的,但自己又无法准确地形容出那神奇美好而又特殊的感觉!

只是从未曾有过,感觉好像有些妙不可言,他居然开始自行享受起被填满所带来的快..感,

混合着前面自己那子.孙.根即将要爆.发.决.堤的力量,一切都让他感到快要没了呼息一般。

是属于一种幸福的平息静气,是高..潮即将要到来的屏住呼吸,所有的感觉在这一刻停滞,所有的力量都聚于一处,只等那一点,噢不,应该是那两点的彻底勃..发和爆..发……!

以前他和顾晓棠甚至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时都不曾经历到这样的感受,比之与她们在之前的种种,今日的此番体验更是可以用销魂蚀魄来解释。

谭鲁子明显地加快了节奏,脸上不断地有汗水滴落下来,划过了他那具有力量和美感的修长身姿,在他强健而匀称的肌理上也覆盖了一层朦胧的水雾,这足以显示他内心在此刻的不平静!

手握的节奏和腰腹的力量都在加快,同时他更深刻也更强烈地感受到了一种令人倒吸一口气的紧致感和压迫感,这是一种无可比拟的美妙感觉!于是就咬着牙,继续地加力加劲……。

风里刀此时也已经不知道一切了,头脑里只剩一片如雾笼罩的迷蒙,或者说应该是飘飘欲仙吧!

他感到在自己身后的那人也开始在喘着粗气,在开始情不自禁地闷哼起来,然后自己就是把全身的力量紧聚,迷茫的脑中好像有白光一闪,之后就是身体全部的释放,就在刹那之间自己也感到有一股股的热流在自己体内的深处一股.股一..抽..抽的……!

这个时候的风里刀是产生了一种因心潮难平导致情绪波动较大的疲惫,而谭鲁子此刻也将全身的力气压在了他身上,人也是无力地瘫软着,看来是给累的还有醉的!

两个人就这么红果果地叠在了一起,汗水同时都在流淌着交汇到了一起也分不出到底是谁流出来的......!

不一会,谭鲁子就已经有呼噜声出现,这人醉了又累了,当然就不管不顾地睡过去了,风里刀把自己的背部一腾一抖,这才翻身把瘫软了的他掀下了自己的身体,也不再去管他,自己很艰难地披上了一间外衣就慢慢地往外挪;

“书上特别提示过了的,事儿了后,就得尽快地善后,不然一定会生病的!为这事生了病可不值得,关键是还不能大大方方地去看大夫,不然会被喜多耻笑的!那老头儿现在正无聊得巴不得有啥笑事儿可给他看的,绝对不能便宜了他!”

所以此刻的他再怎么的累,再怎么的手脚酸软无法站立,也要咬着牙做好给自己善后的一切工作,不能有丝毫的延迟。

初冬温暖的朝阳透过镂空的窗棂,慷慨地向屋里撒进碎碎金光,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些许的淫..靡之气混合着东坡肉的香味,昨夜那可称之为颠龙倒凤的激情依旧还能令人回味无穷!

谭鲁子缓缓地睁开了眼,在一阵迷茫又迷糊过后这,才看见在自己的旁边居然还睡着一个男人!

只是侧过头看着睡在自己枕边的风里刀,他不禁呆愣了片刻,似乎终于记忆起了昨夜经历过的荒唐,于是在心下赫然大惊;

“不可能,一定是做梦,自己只是在做梦而已,昨晚发生的一切绝不会是真的!”

然而,当他意识到同样也觉察到此刻掩于同一床被子里的竟然是两具不着丝缕的赤.身果.体时,他的脑子顿时就犹如被天雷击中了一般,整个人也当即迅速的从床上弹到了地上,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飞快地离开了这个房间,仿佛是有人在追杀他一般,说他完全是落荒而逃的也不为过!

听到了房门的一阵开、关声,风里刀才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转过脸去看着还有些微微颤动着的门。

他其实早就醒来了,但是为了避免自己和谭鲁子两个人都陷入一种十分尴尬难处的境地,所以他一直是都闭着眼睛装作一副已经睡熟了的样子。

他也能够理解谭鲁子方才所作出的这个反应;

‘如今在两个男人之间发生了这样子荒唐不羁,令人难以启齿之事,的确是很难再做到坦然和坦诚面对的。何况是谭鲁子这个一心都在憧憬和盼望着娶妻生子的男人……!’

“咦!不对,这样说起来他谭鲁子好像吃亏了似的,这此的这事儿吃亏的明明就是他风里刀呀……!”

歪着身子,依着门框无精打采地看着在小院墙头上觅食的麻雀,手里端着一个碗正喝着粥呢,风里刀可是给自己熬了一大锅的稀粥,也没具体规定个顿数啥的,反正是觉得饿了就喝它两碗垫垫肚子。

他那身后之处因激情而受的伤导致他在这段时间只能进食流质食物,根本就吃不得干硬一点的,更不能吃辛辣之物。

而那作孽的谭鲁子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已有两天两夜没着家了!风里刀自己心里其实也非常地明白无误,他俩的关系算是到此为止了,可能是连普通朋友都没法再做下去的。

于是风里刀自个儿琢磨着这几天就咬咬牙忍忍,别再去想那些大鱼大肉了,顿顿就全以稀粥为主,赶紧地养好后面所受的伤,必须尽快地让自己恢复到能骑马上路的状态才行。

看来是时候该离开这让他几度欢喜几多哀愁的大明京城了,他风里刀仍旧还是只属于江湖,也只适合浪迹江湖做个优哉游哉的小混混!

这两日喝稀粥可是喝得他嘴里都快要淡出个鸟来了,还好已经是归置妥当了一切所需要带走的行李,准备明天一大早就骑马离开京城,离开这个让他非常失落和无比伤心的地方。

不论怎样,这人生还要他妈的继续走下去,他的生活还他妈的是要延续。

一时的失落并不代表一生的失落,风里刀绝不会因此而萎靡不振的,他依然会带着笑去面对属于他的人生,继往开来,这点情感上的小挫折和小打击于他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用不着去认真。

谭鲁子也并未曾走远,他其实是每夜都有守在自己的那个小院外,静静地目视着小屋里那昏黄的灯光,他心里当然是非常的矛盾,但他此刻并没有因自己那夜的所作所为而对风里刀抱有什么歉意。

他只是觉得愧对了谭家的列祖列宗,愧对生他养他的父母,甚至愧对从小就对自己寄以厚望的大哥而已!

不管怎样,他觉得自己那夜的不理智行为终究是辜负了自己的父老乡亲、祖宗八代!

但是他又并不为此而觉得后悔,其实此刻心里的这种感觉很奇特也很微妙,渐渐地和风里刀相处的每个点点滴滴都在他脑中一一浮现了出来;

‘或许是从那偏远荒芜的龙门客栈里其实就已经开始了彼此之间说不清也道不明,但却是难以摆脱的羁绊了,然后是从北到南又从南到北的一路相随相伴,从太原府至京城遇到连环伏击时不要命的孤身相救,风里刀对自己的那份生死相依谭鲁子也能很真切地感受得到。’

‘唉!看来都是时也、命也,冥冥中自有定数和安排,与其作无用的自我挣扎,自我麻痹,然后再自我逃避的去害人害己,还不如就遂了自己的本心,让一切都顺其自然为好!’

终于是想通了一切,好不容易地打开了自己的心结,平复了心境!抬头望望远方,天边已经呈现描着金边的鱼肚白,又是一个黎明来临,今天也是一个冬日晴天,天气尚好,人的心情也尚好。

当谭鲁子很贴心地为风里刀买好了早点,带着一份似乎是前尘尽弃,又一次地重获新生了的好心情向着自己的那个小院走去。

但他刚刚一进到自己家所在的那个巷口,就瞧见了在前方不远处,风里刀正骑着一匹马,耷拉着脑袋,好像在转瞬之间的就要拐出这个巷道了!

弄不明白他这是要去哪儿?但是看他身后马背上的那两大驮的包袱,想必也是准备要出远门的样子!于是谭鲁子心里就不免有些着急起来了,他实在是拿不准此刻的风里刀又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风里刀这又是要去哪儿啊?’他直觉的反应就是除了自己身边,风里刀哪儿都不能去,没有自己的陪同和护卫他哪儿也甭想去!

于公而言;他这是尊崇了督主给自己的命令和安排;

那么于私;哼,风里刀和自己已经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岂能不经过他谭鲁子的允许说离开就离开?

就在风里刀扯着马缰让那马儿即将转向之际,谭鲁子在情急之下顺手就把手里一直摊着的还热络着的油饼砸了过去,随即人也立即的朝他飞身掠起,嘴里随后喊道;

“喂!你这究竟是想要去往哪里……?”

风里刀本是情绪很低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失神落魄地坐在马背上,哪能想到自后面会飞来个什么砸在了自己右肩之上,定睛往地上一看;见到那砸中自己的居然是叠在一起的两块油饼!

这几天一直就憋在他心里的那股怨气就在这当口一股脑儿地发作了,甚至是爆发了!

正愁找不到地方撒撒气,泄个愤啥的呢,这就有人不识好歹地送上门来了!好啊,于是就咬着牙,瞪着眼睛就扯了扯马缰转过了身,这时飘进他耳朵里的是谭鲁子的问话。

一听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害得自己此番际遇如此惨不忍睹的冤家谭鲁子,于是风里刀的心里就更来劲儿了,‘哧溜’的一声并不是很利索地下了马,骂骂咧咧地指着谭鲁子的鼻子就跳着脚蹦跶了过去;

“怎么,敢情是你他妈的欺负老子欺负上瘾了不是?哦,你仗着是西厂出来的,是有权有势,杀个人比捏死个蚂蚁、宰只鸡还轻松!活该你嚣张霸道,老子惹不起你难道还躲不起了吗?”

谭鲁子这想了好几天终于是想通了一切,因着自己那夜的荒唐行为,对他还是怀有那么一些些歉意的,所以也没去计较他现在对自己态度的如此恶劣,只是一个劲儿地在追问着他究竟是要去向何方?

“你管老子要去哪里?这天大地大的,老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赶紧的把你手给拿开,别死劲拽住老子。”风里刀可不会告诉他自己此去何方,又会在哪儿落脚的。

谭鲁子哪里听得他要离开自己,自个儿这几天好不容易的才想通了一切,接受了这发生的一切。也给自己家里去了信儿,已经是告知他们甭再费心自己的婚姻大事了,现在的他已经是打定注意要和风里刀一起过日子的。

岂能料到这家伙又在不知所谓地开始闹脾气了,使性子了!居然还要整那离家出走这一码戏给自己看,绝对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再说了,督主在离开京城之际给自己派的任务也就是得把他仔细地看牢咯,别让他给整露了馅,否则这家伙就真的没得活了!

还不等那帮朝官们给他扣上一个欺君之罪,那谁也惹不起的万贵妃第一个就要杀他,到时候谁又敢上前阻拦?

这家伙活得糊里糊涂的,当然不知道这其中关联着的厉害关系,可作为西厂二档头的自己那可是清楚明白得很的,所以坚决不能让他离开自己,此生此世都不行!

也不再和风里刀多说废话,直接就把他急匆匆生拉活拽地拖进了自家的小院里,脚后跟随便地一磕,院门就砰然关闭上。

他也仿佛是已经没有耐心再多走这几步路了,当即地就把风里刀贴在了已关闭严实的院门之上,一只手卡在了他的脖子与下巴之间,不管不顾的就是一阵强.吻.涌.上!

风里刀原本有些干裂的唇被谭鲁子贴上来的温暖所滋润,他的唇包含着他的唇。擒住了他下巴的那只手非但是没有放松,反而是更为有力地抓住了他的腮帮两侧!

使得本一直都在不停地挣扎和抵御着,很不配合的风里刀因为疼痛而不得不张开了自己的双唇,谭鲁子眼里有着得逞了的笑意和得意。

抓住这个机会,湿滑的舌头就灵巧地窜入他嘴里,然后轻轻松松地叩开了他紧要的牙关,无赖般的缠上了另一条湿滑。

风里刀根本没料到这个平时都是人模狗样同时又一脸正经的西厂二档头在这段时间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般的强上和强吻本应该是属于他风里刀才做得出来的卑鄙、无.耻、下.流之事啊?

结果自己不但是没机会做成,反而还沦落到变成了受害的那一方!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报应?也不对呀?自己又没有偷香窃玉,更没有做采花踩花…….毁花夺命那种天怒人怨之事!怎么会有报应?’

风里刀还在脑子里找着在自己被不公平待遇的原因,似乎是觉察到了他的不专心,谭鲁子抓着他腮帮两侧的手又加了些许的力气,风里刀疼得是鼻子眼睛都皱在了一起,只能发出“唔”的一声,眨了眨自己已经是包着晶莹湿意的眼睛,向他表示了一番无辜,随即就果断地摈弃了自己脑子里生出的那些杂念,不再心猿意马。于是这才清晰地感觉到谭鲁子的舌头在灵活而婉转地舔..弄着自己的口腔。

风里刀那股子不甘落后的劲儿也就被他如此地撩拨出来了,于是也开始用舌.尖挑逗着,交.缠着。不时的打着卷,不时又抻着,翻滚着,搅和着……他可是个不会轻易放弃主动权的人。

但终因自己的下巴两侧始终都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牢牢地擒住了,风里刀只能任由谭鲁子肆无忌惮地侵犯自己的口腔而还击力度有限。

也许是感觉了风里刀对自己这种做法的不满,谭鲁子终于放开了自己的手,转而是用双手环抱着风里刀的腰部,像情人那般吻也变得温柔起来……!

风里刀这才觉得自己能正常点儿的喘口气了;“唔,嗯,等!等等!”

谭鲁子之前的那股狂劲儿也似乎消散,也就停止了吻的继续不再继续的强霸;“什么?”

“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如此的反常?”

风里刀直至现在都是一头莫名其妙的雾水;‘自己居然被莫名其妙的强吻了?不过这比起被人莫名其妙地捅了自己的后面要令人接受得了些!他现在可是正为此而恨得牙痒痒的。

“也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你别又是喝醉了脑子变得不清醒吧?仔细的看清楚想明白咯;老子是男人,如假包换的爷们儿,没大胸也没大屁股,可不会也不能为你开枝散叶、传宗接代啥的,自没那本事去光耀你老谭家的门楣!”

风里刀昂着头,在很慎重谨慎地提示着这个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嗯,在下当然知道你是男人!这个你不用再强调。也已经给我老家去信儿了,让他们别再瞎操心我的婚事!”

谭鲁子说这话时语气显得很轻松,就像是在对他说‘今天天气很不错’的样子。

风里刀微微一抬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谭鲁子,然后倚着门,抱起双手痞着脸,半眯着眼睛,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和态度;

“你这是想要哄谁呢?当我是无知小儿啊?我劝你还是得悠着点,慎重些,可别把令堂大人她老人家给招来京城咯,她绝对没你大哥那么好打发的!到时候啊,有你的好果子吃!唭。”

说完就摇着头,转过身准备打开院门出去上马立即走人了。

谭鲁子怎会如他所愿,伸出手迅速地将开了一条缝的门一扣,双手随即就抱紧了风里刀,紧紧地圈着他的双肩,唇就抵在他的耳边;

“放宽心吧,谁都不会来,咱的真实身份就已经是如你所愿了啊!从此以后你就得对我负责了。”

那属于他的气息在耳边萦绕,令风里刀的心里像是猫抓狗扰一般,又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对;“啥?什么叫如我所愿?哦……难道你告诉了你家里的人你是……又凭什么要我对你负责?应该是你对我负责才是吧?”

“没错啊!你不是说为了进出皇宫方便,所以那东西两厂的人都只能是太监嘛,那我就依你这样的说法告诉他们算咯!反正我大哥他已经育有两个儿子了,咱谭家已经后继有人,也不缺我这一房的香火。

再说了,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朝廷那儿去,他们也没法子去怨谁,也不敢有任何的异议和抱怨!我不但要对你负责,还要付全权的责,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都归我管了,不得擅自作出任何决定……”

说着这些无赖话儿的谭鲁子想想就觉得好笑,又带着无足轻重的脸色很淡定地在说着关乎他的家人和他香火继承的事儿,顺便也把风里刀全面掌控,这从今往后的一切都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了。

风里刀立马就联想到他两日都未着家,心里猛地一惊,担心他万一又喝醉了,犯了糊涂,真的就.....根本就没听清楚他后面对自己宣布的那些事宜,只着急着想知道他的那子.孙.根还在身上不在!手不由自主的就伸向了谭鲁子的胯..下。

还好那玩意儿还在,而且还很坚.挺,暗暗地吁了一口气,脸色逐渐放松。

但他完全没有料到自己刚才的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在谭鲁子眼里看来完全是属于有意识地撩自己的火啊,是绝对的勾.引之举呀!根本就是等不得了,牵着风里刀的手拖着他就往房间里走去,看来必须得要泻火才行。

风里刀哪里得干,用力地甩开了他牵着自己的手;‘要知道身后的这伤还没养利索呢!还要来?’

谭鲁子低下头想想,觉得自己确实也不能这么无德,于是就只抱着他;

“就一起躺躺总成吧?我这两天两夜的也都着实没怎么合过眼!”

风里刀听他这样一说也很知情识趣地挨他身边躺下,看他脸色的确是透着点憔悴和疲惫,于是语气也就软些了,不再和他呛着说话;

“那你这两天究竟是做什么去了?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也没做啥,就是一个人呆着想事儿去了!”

“呵呵,那你想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呢?”

“嗯,不但想了事儿,还想了一个人!”

“谁呀?不会是曾姑娘吧?”

“没事儿想她这种无干之人作甚?我想的就是你呀。”

风里刀一听他想的是自己,眼睛就发出了有如寒星闪耀一般的光芒,眼神顿时变得贼亮贼亮的,坏笑着;

“啊!你会想我!你想我什么?”

“就想你的坏啊,想你扇我的那三个巴掌,真疼啊!还想你欠我的银子,想你搅黄了我的婚事……你怎么就这么坏呀?”

风里刀一听,眼光随即就变得黯淡了;‘说到疼,有那夜整个人好像被劈开了一般的疼吗?其实他们俩人之间羁绊更多的不是感情,而是债务啊!自己的确是欠他甚多,但一时半会的还真难以还得清呀!’

谭鲁子本是很安静地在看着他,突然间一个翻身就压倒了他的身上,鼻子抵着鼻子;

“可我就喜欢一肚子坏水的你!所以,必须要用你的一生来偿还才够!”

语气很温柔,吻也很温柔!

仿佛是被吸干了口腔里所有的甜津,两个人都在微微地喘着气,二人目前如此相处的这种感觉风里刀很喜欢。

“诶,问你个事儿,你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我!”风里刀撑起头,俯看着谭鲁子,手不自禁地抚上了他左眼下那颗妩媚的泪痣。

“嗯,你问就是。”

“你以前可是有过相好?他...他应该是个男的吧?”

谭鲁子并不生涩的情之技巧令风里刀不得不产生怀疑,但也并不是吃味儿,他只是单纯地想弄清楚而已。

谭鲁子听他对自己如此的一问就笑了,但笑得有些深不可测;

‘他才不会告诉风里刀自己这纯属于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类型呀!以前执行任务时可是隐秘在暗处耳听目睹过不少各种各样的活..春..宫……那可绝对是天底下最好的教材!’

然后谭鲁子笑得有些来精神了,于是他就不再想要继续地躺着补眠,而是起身便穿鞋,好似要出门的样子,风里刀看着笔直的背型,也不再继续的追问下去了,只是软声向他问道;

“你不是很疲倦吗?怎地不老老实实躺着,这会子的又是要去哪儿啊?”

谭鲁子头也没回,只是闷着声回答道;

“突然间的觉得有些饿了,可又只想吃你做的东坡肉,上次很遗憾没吃着。我马上去集市上买食材,回来咱们一起做可好?”

“呕!”

风里刀听他话的瞬间就觉得自己的胃部已经在开始不听地抽搐,后..庭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开始夹.紧……谭鲁子转过来低头看着他那带有些怨念的表情,朝他暧昧地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眼中有一种情愫在滋生;“要不咱们今儿做东坡肘子吃也行!”边说就边打开房间门,带着一脸得瑟的坏笑。

风里刀只能是愤愤不平地看着正在开门的谭鲁子,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咬着牙心道;‘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要如此膈应自己的!’

晨光熹微,但见天空中的一丝金色明媚很有风情地透过了此间一直缭绕飘忽的云雾!群山好似玉带缠绕!

当铁传甲端着一盆洗脸用的热水走进房间里时,看见自己的少爷和督主已经是穿戴好了一切,两个人早就清清爽爽地站在窗前欣赏着山里晨间清新的景色了!

他不会知道自家少爷疼得是一夜无眠,至此都还在强忍着身体带来的不适,他很是天真地以为他的少爷只要来到了这个南疆就不会再犯病了!

“少爷,督主,先用热水洗洗脸,那个泉眼怎会流出来的是凉水?哦,早饭也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就给你们端来…...。”

大巫师天不亮就开始出发,一路上都是火急火燎地直奔龙潭方向而来,这要说到心情的激动和心潮的澎湃,他可是比谁都要来得强烈和猛烈!

几个人都围在了一处比较光洁的大石壁前,从那所谓龙潭的入口一眼望过去里面全都是黑漆漆的,除了憨憨的铁传甲,在场的人居然全都能看见。

铁传甲为此很是不明所以,也摸不着一点点的魂头;

“这明明就是一块看着稍微有些平整的大石壁而已,怎的就众口一词非要说有个黑漆麻乌的洞口在呢?”

雨化田一直都是不动声色地扶着李寻欢的,两人一同地站在了那洞门前,同时都在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漆黑阴深的洞内,但李寻欢却看到了于漆黑之中有一处光点灿若夜空之星。

“你们看到那里的光点了吗?”他抬手往里指了一下。

众人都摇头,明确地向他表示在自己的眼里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看见!

大巫师见状更是为此而激动不已了,他知道自己即将要见证一项奇迹甚至可能是神迹的诞生了!赶紧地从怀里摸出了那来之不易的蛇丹放在了李寻欢的手中,对他语重心长道;

“老朽而今敢断定李探花实乃天上的星宿下凡,是我苗疆千年难遇的贵人!而今神龙能否再生,全靠探花您了!”

大巫师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皆是震惊无比,他也不再作任何的解释,只是拿出了一根纤细的银针;

“滴一滴您的血在蛇丹上,它自会护你周全的,赶紧进去吧!”

李寻欢朝他笑笑,他其实也只是半信半疑而已,本来在他心目中那些怪力乱神之说皆属愚人的,只不过让他进洞去看看具体有个啥倒也没什么,介于自己身上就有着所谓的灵物....这要说到好奇心,他李寻欢那是绝对不会输于任何人的。

雨化田就木木地站在了洞口,目睹着李寻欢的身形彻底地消失在黑暗之中,心里却感到一种空落落的无助,知道而今有些事已经是由不得他了,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铁传甲更是呆在一旁,张着嘴已经是目瞪口呆了,他完全没有想明白自家少爷是怎么样进到那石壁里去的?

之前在大巫师从怀里摸出这颗蛇丹时,目测其颜色已变得有些暗沉了,并没有当初蛇主刚吐它出来时那般的血红铮亮!

不过当属于李寻欢的一滴血滴在了这蛇丹之上后,这滴血竟被迅速地吸进了丹内,蛇丹的颜色随即也显得明艳了些。

于是李寻欢就捧着这枚蛇丹进入了暗黑的龙潭洞口越往里走就越阴深,蛇丹随即竟犹如夜明珠般的发出了如星的光芒,能照耀他前进的道路,让他能看清楚自己的脚下。

雨化田带着无尽的忧心见着那白衣之人踏进了漆黑之中,就已是完全的不见了他的身影!

而借着蛇丹发出的微弱光芒,向洞里深处走了片刻的李寻欢却是停下了他的脚步?

因为他已经发现自己脚下踩着的竟然会是一片片撒得非常零乱的龙鳞,是玄黑色的龙鳞,因为那鳞片据他的目测在昏暗光影中就如同巴掌一般的大小。

这样的一个发现令他心中顿时感到无比的惊奇和匪夷所思了;‘难道大巫师对自己所讲述的那些并不是民间的传说也不是什么无稽的神话,而是真有其事儿?此地真的有龙被剥了鳞?’

弯下腰捡起一块似乎发着亮的鳞片借着蛇丹的光芒细细地端详了一番,不期然地却发现了那片黝黑的龙鳞在他手中竟变得光亮油润了来,不再是刚拿他手上时看到的,好像是干涸如河蚌壳那般了!

躺在这黑洞里已有几百年的龙鳞居然在他的手里发生了变化?变得犹如有了生命一般!

的确是很奇怪呀!带着满脑子不解的疑问,将那片龙鳞小心翼翼地揣入了自己怀中,继续地朝着那一颗如星辰闪烁的光亮处行去,现在他更想看看在这龙潭深洞里还会发生怎么样令人不可思议、叹为观止的怪异现象来?

随后呢,他能感到之前脚下因踩着龙鳞向前行进而一直都有‘嗑哧’的声音在伴随着他前进的每一步,而现在,踩下所踏出的每一步竟然都是寂静无声的?

于是他再次地蹲下了身体又细细查看自己脚下所踏着的这方土地;

那些零散无序到处撒着龙鳞依旧还在,只是变得和之前看到的有些不一样了;

‘所有的龙鳞都在逐渐地化成了泛着玄黑光亮的水流!漫过了他的脚面,但是却又并未打湿李寻欢的鞋子,这玄黑之水只是在向前静静地流淌着,无声无息的汇集在李寻欢的脚下,仿佛是想要和他一路同行那般!’

这下李寻欢为此可不再淡定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刚才放入怀中的那片龙鳞,形状依旧还在,并不曾化作玄黑之水!此刻正在这里发生着的一切都让他惊诧不已了,可他于此时又得不到一个合理合情的解释。

被黑龙在肉身消失前,拼尽了最后所剩的所有神力而施下诅咒,同时也被苗疆所有人下的诅咒困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已有数百年的前苗疆圣女若凤妮。

依然带着是一脸的呆滞,如死人般毫无生气地窝在那间被夜明珠照得蒙蒙亮的屋子里,陪伴着她的只有一代又一代的猴子,这也是她赖以为生的唯一依靠!驯养猴子也成了她仅有的乐趣和生活目标。

就这样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白天只有黑夜,也不知时辰地苦熬着,没有终点、没有方向、更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尽头!

只能是孤独无助地窝在那间曾经做过她新房的屋子里继续熬,耗尽了生命一直到世界的毁灭吧!

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屋子里,一如往常的那般地发着呆,突然感到这房间突然地变得阴冷潮湿了起来,下意识地抱了抱双肘,抬头看看屋外,既没有刮风,也没有下雨,依旧是不变的暗黑一片!

有些迟疑而机械地转过了身,眼光注视着屋角那供台的方向,然后就飞速地跑了过去重重地跪了下来,一直就摆在供台上的几片龙鳞现在竟然都化作了一小股的玄黑之水,流下了供台,沁入了地下,然后就再无踪影。

而地面上连个水渍都没有留下,甚至看不出有水滴下的半分痕迹!

若凤妮此刻已经是大笑然后就是大哭,她或许知道自己有机会向神龙、向自己的族人忏悔她曾经所作出的一切过错了。

罪孽深重的她,能否得到宽恕呢?永远都不会,连她自己都不会宽恕自己,何况是被自己连累的数代族人,被自己毁灭了的黑龙……!

李寻欢现在觉得自己的脚步很是轻盈,脚下走着也是相当地轻松和自在,感觉到像是有谁在推着他向前方行进一般;

‘难道是这些龙鳞所化的水流对自己作的一番推波助澜导致这行进真的就如行云流水那样了?’心里是在作这样的一个设想,不过并不能确定,毕竟没有证据,要真是说出去也绝不会有人会相信的。

如此的他就在那些水流的助力下,很快也很轻松地就来到了那自石壁洞口处,唯他才可见的一点如若星光亮闪之地;

但是在他眼前所呈现出来的哪里是一汪潭水?完全就是一个宽阔无垠的大湖泊啊!湖水辉映着头顶之上的一片繁星,竟是熠熠生光!

‘现在明明是白天呀!怎地会有繁星如此灿烂地挂在洞顶之上?’

李寻欢仰目望向洞顶,心中的疑惑是接二连三,不停地在往外冒出,但都无法做出一个合情又合理的解释。

此刻在此地虽看似如身临黑夜一般,但目中视物仍很清晰无比,目之所及;

洞中蒙蒙的水气呈现出淡淡的青色,湖面是相当的平静,水上亦幽静缥缈仿佛青霞倒映,离脚边不远的湖岸居然还有柳树在这个不见天日之处生长,垂柳被湖水洗得更是青翠,在气流之中偶尔还荡起回旋的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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