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龙门同人之龙门飞刀 > 140 140

140 140(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傲娇与偏见 [APH同人]你与我的交织 热辣夏日情 [黑塔利亚同人]王耀的日记 [APH同人]倒计时 [黑塔利亚同人]当王子遇见王子 [APH露普同人]吾将成为旗帜 (综漫)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群草泥马 [水浒传同人]亮冬 绚烂英豪IV幸福时光

终于脱困&作茧自缚

现在同样是身处黑暗的密布之中,大巫师和巫童所背的绳子的长度加上长袍撕扯成的布条也用完用尽,到此为止已经是不能再继续前行了。

大巫师只得嘱咐巫童举着火把,绝不能挪动半步就在原地等待,而且无论怎样都不能让手中的火把灭掉。

他自己则举着一个火把向漆黑的四周探索而去。

在火光中,他好似看到了那烟雾的来源方向,一路寻觅了过去,

也许是在他拐过了一个崖壁之后,就看到了前方的火舌燎舞,一个男人紧紧地抱着一个人的身影就映照在他背后熊熊的火光之中,猛烈燃烧的火舌所激起的热浪也撩起了他二人的衣摆联翩翻卷,这样仿佛是画面一般的场景竟给人以一种说不出的凄绝惨烈之美但却震撼心魄。

大巫师见此场面,在这刻的竟有些忍不住了,眼角里有抑制不住的酸意,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搁,拼尽老命脚下便发了狂似地奔向目之所及之处。

死守着于无尽黑暗中的那堆唯一能带来光明和温暖的火焰,雨化田只是紧紧地抱着已经没有了知觉的李寻欢,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却是欲哭无泪。

他终于又一次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之感,更甚于他当初在沙漠地宫里时曾经生出的无尽绝望。

大巫师也已来到了离他不远处,却感到一股自他身上而发出来的压迫感,逼得他不敢再上前一步。知道来的人是谁了,雨化田才放任由他。

但并没有因此产生出一种终于等来了人,来的还是友非敌的人的喜悦,他只是麻木地抱着李寻欢,完全是一副对一切都无知无感的样子,视若无睹,心无波澜。

大巫师唯有暗自地叹着气,走上前借着燃烧着的火光扒开了李寻欢的眼皮,再把住了他的脉,强自集中精力后才貌似大气一松;

“督主千万莫要因此而太难过,想必是这段时间李探花过于疲惫,再加上来南疆的一路上皆是颠簸不平,吃住简陋,所以导致他过于虚耗,让他先睡睡也好…….”

听他如此一说,雨化田仿若才看见了眼前的大巫师一般,哀戚之色顿消,又恢复成京城里、朝堂上那叱咤风云的那位大权臣的冷漠;

“当真无事?”

“老朽敢拿性命保证,李探花只是过于劳心劳力之后,本就虚弱的身体再熬不住,所以也无法再强撑下去了,从而带来的反噬而已。”

“哦,是反噬啊!”

雨化田听到了这,心里才稍微的稳定些了。

于是腾出了自己一只手,朝那火堆方向一伸,火堆里就飞出一团火捏在了雨化田手里!定睛一瞧,原来是一截燃烧着的木桩被他拿来当做了火把,想必是嫌弃大巫师手里握着的那火把有些小,亮度不够吧。

“烦请大巫师前面带路,赶紧离开此地再说!”如此境地里的雨化田所说依旧是慢条斯理的毫无任何情绪波动。

大巫师的内心里无比佩服着他,果然是有着泰山崩于眼前而不眨眼的气质,此人当真是绝非凡品。

雨化田的辞官走人,最高兴的自然是一门心思想要当司礼监掌印太监的曹翔真了!不过他也并没有打算要放过已经是平民百姓的雨化田。

早早的就在出京城的各条道路上布下了杀手,妄图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彻底地灭掉昔日自己的这个冤家对手。

不过他绝没有想到的却是;快一个月过去了,派去的杀手们至今依旧还在埋伏着,每天都有属下向他抱怨说身上都快长草了。

曹翔真这才终于明白到;

‘雨化田而今已经是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了!可他究竟是怎么躲过了东厂特意为他所布下的天罗地网的呢?曹翔真是绝不愿意承认他的死对头比他高明,比他技高一筹、胜过他许多的!’

雨化田虽然已经淡出了朝廷,人也已远离了京城,但他对局势的影响至今仍在。

起初曹翔真一直都是得意洋洋,满脸意气风发的。

见皇帝也没有及时地安排人去填补雨化田所留下的空缺,纵观现而今的整个局势和最合适的人选,也只有他东厂的厂公才有资格坐上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之位,舍他其谁呢?又有谁敢同他争呢?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曹翔真越来越感到皇帝并没有打算立新的西厂厂公和新的司礼监掌印太监。

而且西厂的那些人居然全都归了皇帝的直接管辖不说,现在所有的脏活、累活也全都一股脑儿的扔给了他东厂去干,他西厂好像倒是都无所事事般的,但身份和地位可是全都提高了!

曹翔真怎能容忍这样子不合理的事在自己眼前发生。

他内心里一直都在渴望着自己也能像雨化田那般地得到皇帝的全权信任,获得皇室对他的青睐有加,可总是事与愿违令他失望。

自打东厂递上了雨化田其实是被人假冒顶替的折子开始,皇帝就好像不怎么待见他曹翔真了。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再也没有能够单独地见上皇帝的一面,而皇帝现在好像更是看都不想看到他了,自己每次去给他请安,不是给冷冷地晾在宫门外,就是被不客气地轰出宫门。

这都算什么事儿啊?连西厂的大档头和二档头都可以毫不困难地直接面圣,反倒是自己作为东厂的厂公,行政级别也比他俩都高,怎么地就不能直接面圣了呢?

他的心里为此是很不平衡,每天都是如坐针毡般地在焦虑着,一扫之前的得意洋洋,不可一世之态。

反正皇上现在已经是明摆着的不待见于他,这令得曹翔真心如猫抓狗挠一般的,这得不到皇帝的青睐和信任那就等于做什么都是白瞎啊。

别说是升官发财,就是这条小命都可能难保,自己这不是等于把脑袋都提在手上过日子了吗?

无论如何都必须得见到皇帝的面才是目前最关键最紧要的事儿了,一定要把现在的颓势都挽回来在说,现在是不惜任何代价都要重新得到皇帝的信任!

于是东厂就在这段时间里,以结党乱政,贪污受贿之罪抓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俱都是雨化田在任时提拔起来的年轻官员,就凭此,他曹翔真就完全有理由把他们全归纳为雨化田一党。

前几天就着这事儿已经递上了表示事态紧急的特务折子,可皇帝居然转内阁处理了,而内阁至今也没给出个批示。

曹翔真本就认为这内阁也必定是雨化田一党的,岂能相信!

所以他今日进宫,带着必须见到皇帝的决心与恒心。

皇帝一如既往的没有上朝,而他也一如既往地被拦在了乾宁宫外,仍然是不能面见圣上。

这又一次的让曹翔真感到很是悲愤不已;

‘皇帝怎能这样子的对待一个忠臣?哦不,目前他还只是忠实的奴婢,根本没资格做臣子。’

情急之下,曹翔真就使出了最后的手段或者说是他的杀手锏了;

上演苦肉计!

不及再做更多的细想与思量,已经是被焦虑弄浑了头。

想到了就去做,于是他就直挺挺地跪在了乾宁宫外,大有不见到皇帝就不起来之势,这招虽然很老套也很普通,但往往也是最直接、最能达到效果的。

听到内官在禀报东厂厂公曹翔真跪在了自己的寝宫门外要求面圣,皇帝脸上就露出了冷冷的笑意,他明白曹翔真如此的做法为的是什么,所图又是为何!

要知道现在的皇帝手中可是直接有着两套情报系统;

皇家暗卫和西厂。

对资讯的掌握和知晓那可是前所未有的多,所有关键官员的一切言行都在皇帝的监控了解之中。

所以曹翔真在这段时间里做出的一系列动作皇帝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其实他也不是有意如此,而是西厂的情报会重点关注这位东厂厂公的啊!

“哦!就跪在朕的寝宫门前?那就别管他了,由着他去!”

皇帝给前来禀报的内官作交代。

想凭这招苦肉计来逼皇帝就范,实在是异想天开!官员这么多,个个有事无事都来上演这么一场苦肉戏,那还了得,坚决不能让他得逞!

那内官领了皇命之后就躬身小心地退出,掩在袖子里的手还握着一张曹翔真悄悄赛给他的银票,不禁在心里暗自叹口气,做了一番比较;

‘这西厂的厂公和东厂的厂公在皇帝这儿的待遇那可是千差万别呀,而且出手的银票票额也是有着天壤之别!

这个东厂厂公的出手也忒小气了些,才给了一百两银票,他这是要打发谁呢?人家西厂厂公出手起码是五百两,逢年过节还会给得更多!“哼”真是活该如此。 ’

曹翔真继续地跪在皇帝的寝宫门前,宫人们在他面前来来往往但都视他不存在一般。

在这个秋末冬初的季节里,正是寒风乍起之时,已经跪了许久的曹翔真突然很有些为自己的这个行为感到后悔了。

因为他突然间想起了早年间那些言官在死谏之时也同样是跪在这里不起的,皇帝也就任他们跪在这儿,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妥协和让步,甚至连个表态都没有!

最后还是由太后出面让那些言官爬起来,自个儿乖乖地回家去的,否则保不定真的会有人跪死在这宫门前的!可太后现在已登极乐,而今又有谁会出面调停自己这档子事儿呢?

不过还算好,还有退路可循;这是他自己给跪的,想必还可以自己起来的,就当没来过,没发生这事一般,这应该不算违制,也不算抗旨更不是欺君吧?

曹翔真在自己心里纠结着,他想得很多,可总是没有一个稳妥的法子能合情、合适、合理地替自己收场。

正凸自地在发着呆,想努力地挽回目前对自己的非常不利的局面,一阵浓烈的香风毫不客气地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曹翔真抬目就看到浓妆艳抹,一身华服的万贵妃正居高临下,目光冰冷地看着自己,不但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连表情都带着鄙夷,甚至还有一丝怨恨。

他顿时就有了种即将大难临头的感觉,赶紧的向万贵妃磕头请安。

并没有听见任何的言语和表示,曹翔真只得继续地磕头,用眼尾的余光却看见了万贵妃嘴角那一抹奸诈的冷笑,于是在他的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这下更糟糕了,自己此番的苦肉计看来是要演砸了,现而今是弄巧成拙了!

若是自己自愿跪在这儿的,那倒是还有机会自己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转身走了就是,但现在这可是在给万贵妃行礼呀!

没有得到她给出的平身和免礼的指示,那可就真的是要跪死在这里的了。

而且这个女人可是出了名的狠毒无情,又还特别地护着雨化田,这,这…...现在这可如何的是好?”

曹翔真已经不敢想像自己的最终结果是怎样的了,他只能继续地跪着,继续地在向已经踏进了皇帝寝宫的万贵妃磕头求饶;

“娘娘开恩那,求贵妃娘娘开恩那!”

万贵妃依然带着一种报复后特满足的笑,高昂着头,一点都不去理会在她身后的阵阵嘶喊。

已经是夜深人静之时了,身后是空旷的皇宫,寒风夹着沙尘扑面而来,躲无可躲,也无任何可挡风的什物。而曹翔真不得不缩着头,他早已经是跪得是双膝麻木,身体僵硬!

他很后悔自己怎么会想出苦肉计这个昏招的,本来就不怎么受皇帝待见了,再搞出这么一套,任谁都只会是更加烦心的。

不要以为人人都是那雨化田,自己还他妈真的是高估了自己!现在唯求能赶紧地解决自己的这个不利境地,能早些脱身就已算是菩萨保佑了。

可到现在的这个时候,皇帝也已经歇下了,怎还敢去叨扰,再怎么的都得坚持到天亮才行啊!

曹翔真现在也只有埋怨自己,但却是更加的嫉妒雨化田,对雨化田的恨意在不知不觉间又增加了许多。

而今远在苗疆的雨化田可不会想到自己都辞官走人,远走高飞了,居然还会无缘无故地招至他人对自己生出莫名其妙的嫉妒和仇恨来。

他现在抱着已是昏迷了的李寻欢,正心急火焚地坐在被大巫师撒了药粉又用药烟熏过的马车里,正随着他的引领一路艰难地向前方行进着。

远远地就瞧见了依山而建的苗寨被四面的群山环抱,在重峦叠嶂中有一条河流蜿蜒曲折地从苗寨的脚下肆意欢腾地流淌着。

河水的两岸都是层层叠叠,堆砌而建的苗家吊脚楼,依着两岸的山势迤逦向上展开,是连绵成片红彤彤的木板壁。

大巫师停在了在寨门前,和几个苗族的老者说了一小会儿话,然后就看到有数个壮年男子抬着猪羊等献祭的贡品出来了。

巫童也从他们的手中接过了一个铜鼎,一脸虔诚地奉给了大巫师。

大巫师同样也是一脸虔诚地接过那铜鼎,在口中念念有词了一番,雨化田当然也不明白他嘴里说出的究竟是些什么,具体又是何意?

就只见他双手将铜鼎递到了自己面前,也不管那铜鼎的笨重,直接就将铜鼎对着李寻欢的嘴灌进了一些瞧不出颜色的液体……。

完毕后,雨化田轻轻地替他拭去了从嘴角溢出的那不知是何的液体,丝帕上残留了些许浅浅的绿色。

并没有进到寨子里去,大巫师递给雨化田一颗药丸示意他含在嘴里,也丢了一颗药丸进李寻欢的嘴里,仿佛还觉得不够似的,同时又将一块棉帕覆在他的脸上。

雨化田为他做出此等行为顿时的就甚感怒意,恨恨地瞪着大巫师;

“你这究竟什么意思?他还没死呢!”

“督主莫要误会,老朽绝不是那个意思!

你看,咱这苗疆终年都是毒瘴环绕,而我们将要去的地方,毒瘴更是厉害!

李探花身子太弱,更容易被这些毒瘴、邪风所侵犯,因此老朽甚是为他担心啊,这棉帕被特制的药水浸泡过,可以过滤吸入的空气,能有效的屏蔽毒瘴和邪风。”

大巫师带着一些惶恐很是耐心地向他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这样!我误会你了,很抱歉,但是他的呼吸一直都不怎么顺畅,这样会有影响吗?”

雨化田依旧是觉得不怎么妥。

“尽管放心就是,应该是没有多大影响的。”

在心里这才有了个底,但是低头看了看被白帕覆面的李寻欢,心里总是有种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原来在他的意识里,一直都在恐惧和排斥着这样的一个情景!

抱着他继续跟随着大巫师,跟随在那些抬着祭祀品的壮汉身后,走上了狭窄又陡峭的上山之路。

湿滑的山路本就难行,抱着一个已经是人事不省了的成年男子行此山路那是更加的难上加难。

铁传甲想他雨化田乃是皇宫出身,一直都是锦衣玉食,富贵安逸惯了的,怎可能吃得下这等艰苦!

于是就摊开自己的双手,想要将自家少爷接过去,怎料到雨化田一个错身于他,人影一晃就飘到了前方,想必是根本不愿意将自己怀里的人交出去,哪怕是铁传甲也不行。

大巫师第一次见他施展轻功,没想他他的功力已是如此的高深,即便是抱着李寻欢这样一个身形修长的人也毫不费劲。甚有踏雪无痕,移形换影之高明,此人着实是令人不得不对他产生佩服。

“就一路向着那万仞之中的最高峰去,到了孤峰绝顶,有个悬崖,下面的崖壁上有一个突出的平台,暂时的莫要下去,一定要等着我们才是。”

大巫师告知着他此行要到达的终点,雨化田朝他点了点头,只是纵身一掠飘忽着就奔前方而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林木灌丛之中。

目 录
新书推荐: 从攻略美女总裁开始,成为世界首富 搬空养父母家,七零真千金养大佬 我在蓝星当文豪 重启人生从带娃开始称霸 年代:从校办工厂造盲盒开始 那些年对我穷追不舍的女人 和初恋官宣后,装瘸前夫气得站起来了 对我而言,情不知所起 重生逆转:从破产到商业巨鳄 四合院:傻柱快求求你哥,别打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