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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现宝图
天终于已是擦黑,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掌灯时分,华灯初上之时,星光伴随月色铺在无边天际与帝都的繁华夜景遥相辉映。
李寻欢依旧是牵着佑儿的手走在这烟花巷的尽头,就在即将右拐之要出巷子时,男孩不禁回头向后再望了巷子一眼;
狭窄道路的两旁,每户门前的大红灯笼一字排开,都高高的悬挂着,已是发出了朦胧魅惑的光!
拐出了那个烟花巷,入眼就是一个人流攒动的干道,现在耳边萦绕着的就是那些莺歌燕舞、声色犬马了!
是的了,这个时候正是京城的夜生活开始登场亮相了!
灯光映照着黑夜,丝竹吟唱夹杂着燕喃低语声,歌楼舞榭,粉扇罗裙,还有的是奢靡至上的无尽奢华!
其实,这帝都的繁华昌盛,所有的纸醉金迷,在根底里也只不过是颓委而毫无生机的荒凉冷漠罢了!
殊不知,那些衣香鬓影,所谓红颜才子,不过都只是些虚伪乏味的黑白影子而已,人的心早已在这俗世凡间里蒙了灰、落了尘也忘记了该怎样的呼吸,已经是干涸得就快要死去一般了
佑儿懂事的任李寻欢牵着自己,默默地随他走在街边一隅,不闻也不问,不看也不听。
两个人路过了一个很气派很别致的的大院落,李寻欢只是侧目瞄了一眼;贵兰坊!
原来这是一间南风馆,看那不停地进进出出于这里面的人流,就知道此馆的生意非常好,光顾于此的客人有很多。
一大一下的两人并没有多做停留,继续的往前。
李寻欢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了一抹不经意的笑容,他忽然想起了自己过往那些荒唐无比的岁月,曾经是一时之兴起,带着好奇和猎艳的追逐心态做出过的那些轻狂不羁,放浪形骸之事!
只是当时已是惘然,回首则都不堪!
没想到兜兜转转经历了十数年,也尝过了这人世间许多的悲苦情怀,而最终陪在自己身边的居然会是一个权倾天下,只手遮天的绝色男人!
只能喟叹命运就是这么的捉弄于人。
内心还在留存感叹却在突然间觉得自肺腑里快速涌起了一番难以按奈的喘咳之意,于是就放了牵着佑儿的手,本是想捂唇轻咳强忍过,但一切又岂能都如他所愿。
嘶声裂肺的咳嗽在瞬间就冲出了他脆弱的肺腑,令他咳得竟是有些站立不住,只得一手努力掩唇,一手撑着墙体才得以能够支持。
佑儿在一旁为此着急心疼得已是泪眼婆娑,恨不得能代替他承受一切的病痛,想要为他拍拍背顺顺气,却又无奈自己的身高不够!
就在这样的情急之下,那一直都被他攥在手心里,甚至都攥出了汗的一枚大钱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在了地上,又滚上了马路边。
于是,男孩没有作多想,凭着本能自然地就踏出几了步,一头就蹲在了路边上,想要借着隐约的光线捡回那枚他一直都攥在手心里的大钱。
然而,危险就是在任谁都想不到的时候出现了!
几匹快马并驾齐驱地疾驰在这条街道上,路过之处只带起大风一股,人马皆是呼啸而过!
当然此时骑在那马上之人更是万万没有想到竟有一个孩子会突然的窜到街边向前倾的蹲着,当下的却也是勒马不急,收缰不住,眼看那孩子就将丧命于自己的马蹄之下,被活活地踏死…!
李寻欢终于是勉强地平息了强烈爆发的咳嗽,靠着墙上眯着眼正在艰难地喘息着,他早就听到了自街角传来的马蹄声,但当他眼尾瞟着佑儿的身影,瞅到那孩子正弯下腰的那一刻,不禁一身冷汗顿生,根本就再也顾不得管其他的了!
只能是拼劲全身的所有气力,强提着真气就如离弦箭一般地冲了出去,就在马匹即将踏下去的电光火石一霎那,奋力地将佑儿扯入了自己的怀里,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但那马匹奔驰而过的风则撕裂得他的背脊生出了一阵恶寒。
他的眼光只是死盯着那几匹并没有做任何停留的人马,不过当先马上的一人还是回头望了一眼,那人李寻欢不认识,但是西厂的暗礁们都认识;那回眸之人正是赵怀安
正当暗礁们准备出手去收拾那几个差点闯祸的人马时,认出了当中一人是他们的老冤家;赵怀安,
于是只能选择了暂时的按兵不动,因为督主曾经吩咐过他们;
赵怀安绝不可擅自惊动,他自有安排!
心有不甘的暗礁们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赵怀安一行人马扬长而去、无所顾忌地穿行于路上继续的带起一股风……!
佑儿看来已经是被刚才的那番惊险之情形给吓得呆住了,只是用双手紧紧地圈在了李寻欢的脖子上,好半响的才回过了神,于是就将头埋在了他的颈窝里嚎啕大哭起来!
李寻欢很是费力地抱着受到了惊吓的男孩有些踉跄地连续后退了几步,直到他的背靠在了一面墙上这才勉强地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手在不停地轻抚着佑儿的背,同时也在软言糯语地安慰着这个受到了惊吓的孩子。
但即使是在漆黑的夜里也能看出他苍白的脸上是一点血色也无,只有唇因为沾染了一点血迹,才显得尤其的鲜艳夺目!
心里很有些后悔此次没有让铁传甲跟着来,这要回去雨府的路还有相当的一段距离,救下佑儿已经是拼尽了所有,现在自己这样子已经是没有多少力气了,何况还抱着一个受到惊吓,正在嚎啕大哭的男孩,实不知如何才能走得回去?
李寻欢在这时感到有些彷徨了,眼睛也在四下地环视了一圈;
在这闹热无比专门供人找乐子寻快意的地头上,居然没有发现一架马车?甚至连头毛驴也没有?
不过他相信离他不远处一定会有西厂暗礁的,这刻的他倒是很希望暗礁能明白到自己目前的艰难处境!
脑子里还正在有所希翼之时,一顶宽大的官轿已是停在了他的面前,四个轿夫均向他躬身行礼。
李寻欢这才放了心,一个轿夫上前接过了他抱着的佑儿,佑儿本是不欲放开他的,但看到了他此际的惨淡脸色,也只能任那轿夫把自己抱进轿子里,这官轿里坐两人也不觉得拥挤,李寻欢只是揽着佑儿的肩,两人并靠着坐,闭目不语!……听到外面喊了一声“起轿!”
今日所遇之事注定会让这孩子永生难忘,镌刻在心!
有了这众多的的旁证和人证,其实已无需那三个当事人的认罪和画押就已可定罪了。
新组建的内阁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也已是磨合得非常的到位,处理起各种政事来也明显的是熟悉和老练些了!
这一切的进展都令雨化田感到有些满意,目前这新内阁之中其实并无所谓他的人,现在的他也已不需去作这样刻意的安排,他只要能办好事,当好差的人即可。
自己心里其实就跟个明镜儿似的,只要有他立在这朝纲上,还会有谁敢动歪脑筋?谁又敢不要命地站出来向他叫板,唱对台戏呢?
“既然大家都写了参驳赵淳亮等几人的奏本,我看就把奏本里那些紧要的话都摘出来,纂成一本,然后由内阁用邸报发至各省,三法司也能够以此而定他们的罪了!
新任阁老柯学林郑重地提议道。
雨化田只是盯着自己手里端着的那一杯热茶,缓缓地启开了他的尊口;
“别判轻了,也别重了,但必须得让人都能警醒些!”
说罢,就将茶杯轻轻的一搁,在场的众人只感到面前衣袂扫过了一阵微风,是雨化田飘然的离开这里了,只留下了一个如何定罪那三个老狐狸的难题给他们。
喜多本人的身影终于是出现在了雨化田府里,这不刚刚才替李寻欢把完了脉,只是又令到他生出了无尽的忧思和无比的痛心!
他和米轩、洪林在皇宫御书库里苦读奋战近一个月,并没有找到能治疗李寻欢伤病的有效法子和方子。
倒是很意外地知道了许多以前一直都被作为绝密的,当然是密不可宣的那些宫闱秘史,甚至还找出了差点就令雨化田丧命的大白王国地宫的地图;
这可是是大明朝皇家密藏的地图;
原来在当年永乐大帝朱棣时期,明朝皇室就拥有了这份大白王国被埋皇宫的详细地图!
不过鉴于当时的永乐大帝朱棣只是一门心思的造宝船,铁了心的要让三宝太监--郑和乘船破浪下西洋,明里是为了扬天朝之威,展大明之强!
实际上却是为了找寻他的侄子;建文帝—-朱允炆的下落!
于篡侄子的皇位而登基的永乐帝朱棣而言,必须尽快的消除掉威胁他皇位的后患才是最最重要的,他根本就没有那心思派人去沙漠里寻找那不知是真是假的大白王国被沙漠掩埋掉的皇宫!
再说了,于当时大明的整个国力而言,哪里还用得着去觊觎和图谋那地宫里或许有或许无的金银财宝……..
永乐帝朱棣可是一个凡事都是大手笔的君主,区区一个大白上王国的地宫还入不了他的法眼,也得不到他的惦记。
于是,那足以扰乱天下,甚至还可能引发战争的大白王国地宫的地图就因为永乐帝的无所谓而被尘封在在皇宫御书库的茫茫书海之中,若不是喜多等人此次的另有目的,这本地图或许就会继续的埋没下去,直至发霉腐烂。
喜多则当然而然地就把这个发现急急忙忙地告知了雨化田,想必他定会对此作出一番合理安排和计划来的!
岂知他知道后却并不为此所动,仿佛也没那兴趣,也不想派人再去那沙漠干涸之地了。只是比较严肃地要求道;
“绝对不准外传,坚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这世上又不知会搅出怎样的一番风波来!本座可不想去收拾最终的烂摊子。”
而对于雨化田,他根本就不屑于这所谓的什么地宫财宝,他又不缺银子不差钱。
只是喜多带来的这个消息免不了的令他回忆起了自己曾在那地宫里居然还和赵怀安,风里刀之流为那些金子的归属还装模作样的讨价还价了一番!
这难道不是一个足以令天下人都为之耻笑的笑话?
‘堂堂西厂厂公会为了不可预见的财宝而千里迢迢地亲自去到沙漠里?居然会和那些江湖混混们争夺黄金?差点还丧命于那地宫之中化为一具枯骨!
都是些愚蠢透顶的人,也不动动脑子好生想想;
他雨化田若是真想要求财,就是在这京城里都是易如反掌的,又何必去舍近求远?
就西厂掌控的这些生意和买卖就都已经是白花花的银子滚滚来。
何况他只要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示意,甚至他什么都不用表示就可以是黄金万两,财源广进!
这天底下可是有多少人是要上赶着给他送来金银珠宝!还就怕没门路送不出去,就怕他不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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