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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跳窗。”蓝染拖着王逸书从窗口跳了下去,只听得王逸书还在那里嚷嚷:“放开我,我不能临阵脱逃。”
一枝花虽然和那个鹰士斗的正欢,英雄爱英雄,美女爱帅哥之际,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甜蜜。
“他总算是爱我的。”
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那个高大英俊的鹰士已经把刀架到了她脖子上。
“要杀就杀,你在那里看什么?”
一枝花虽败犹荣,感觉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但是,却看到那个剌客的眼神只往自己的胸前盯。
她知道那个人在想什么,只得大吼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女扮男装没有扎胸的吗?”
在脖子上的那把刀松了,那人的眼神收回去,脸都红成了猴屁股,只是拱拱手说:“我不杀女人。”
一枝花一听这句,小脸就气的刹白了:“凭什么不杀女人,我最讨厌你们这些江湖大男人主义,你以为我们女人就可以小看,需要这些坏心眼的男人照顾不成,我告诉你,你今天还非杀了我不可,不然就是看不起我,我一定要和你纠缠到死。”
那个鹰士也是高傲之人,收起刀来,冷冷的说:“我说过不杀女人,就是不杀,不会为了你而破例的。”
那人一看王逸书已经跑远,也不愿意和一枝花再多说,收刀,闪身,已经到了窗外,外面明月如水,只见那人一身浅白长袍,长发束头,配着一个英俊的回头,冷酷的说:“我认为女人就是应该被男人照顾的,你也一样。”
一下子就把一枝花给电到了,一颗心本来还在王逸书那里,就这样不打不相识的马上用光速的速度移情别恋了。
“他走了吗?”一枝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摸着自己嗵嗵跳的心,一枝花正在内心和邪恶的自己进行斗争。
“你应该去追书书,他现在很危险。”善良的一枝花在心底里说。
“刚刚出现的那个男人才是你的最爱,你已经一见钟情了,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发花痴的一枝花说。
嫉妒的一枝花也说:“不要管王逸书了,他已经有老婆了,而且和老婆好像很恩爱的样子。”
念旧的一枝花又说:“无论如何,他毕竟是自己的初恋啊!”
这么多人在脑子里同时说话,把现实中的一枝花吵的都快疯了,她大叫一声:“都别说了,还是跟着那个剌客一起走吧,反正好像那个剌客还要去伤害书书,到时候又可以泡仔又可以保护旧情人,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性格分裂多重的一枝花们都一同说了一句:“看来还是真实的你最无耻,又泡仔又保护旧情人,只有你才想得出来。”
可是,打定主意的一枝花却已经提腿就追了,那个剌客的身上已经被她放了跟花香,可别忘了她的本职是一个采花大盗,这么一点追人的工具都没有,还混什么呢?
蓝染和王逸书跑掉了半条命,才敢停下来确定自己真的没有事了,两人都是穿的很暴露,也很性感,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恶运。
蓝染一口咬定是王逸书惹的祸,不然的话怎么会有剌客要他的命,而王逸王也自认为是自己太过英俊,又才华横溢才会惹这样的祸,所以,他也完全就认了这个罪名。
蓝染看着自己衣服少的可怜,而王逸书又半裸,身上又没有一点钱,两人这下是傻了眼。
于是,阳光升起的时候,官道上的人又看到有一对奇怪的夫妻,女的在那里唱歌,男的在那里跳舞挣钱,虽然很伤风化,但因为古代很少有这种半色情表演,所以,很快王逸书和蓝染就挣够了钱。
只是王逸书在那里抽抽泣泣的感叹。
“天啊,没有想到我一代才子,会沦落到当众中脱衣服的地步。”
蓝染过来安慰的拍拍头:“我五音不全,也敢出来唱,大家本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你说的好啊!你跳跳试试,多伤自尊啊。”王逸书不依不饶。
“算了,给你一片绿叶,你就以为有森林了,你当时跳的那个激情扬抑,难道是装的吗?”
蓝染懒得理他了,王逸书在一旁反思自己是不是很有跳舞的天份,为什么有这么强的舞台表演欲。
就在蓝染开始过苦日子的时候,周济文和维信一路偷偷摸摸的来到了王府的小镇上,开始为了不引人注目,维信带着面纱。
就在刚进小镇的时候,就看到最显眼的地方有一个说书的先生,正在那里眉飞色舞的说着话。
“来来,请听小镇艳事之《王家小媳妇私奔记》第三回,话说那个王家小媳妇维信,居然和采花大盗对上了眼,两人趁着月黑风高之夜,开始了跳墙的运动。”
维信一听刚进这个小镇,就有人说自己这种风流事儿,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缘由,但也听得火大,蓝染难道就顶着自己的身份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不,她绝不相信那个公主会做这种和采花大盗混在一起的事情。
越看那个说书的越感觉说书的贼眉鼠眼,不是个好人,那说书的还不知道危险的来临,还在那里说:“那个王家小媳妇对着采花大盗一个媚眼,便勾得雷火动地火,两人于是开始翻云覆雨,只做得王公子从房中出来一望,于是,便。。。”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下面有人说道:“好臭好臭。”说书的先生往下一看,只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正俏生生的立在那里,怒眼望着自己。
他正不知道出什么事,那个女子就上前几步,然后问道:“说书的,可是,你狗嘴里吐出了狗屎,污了我的耳朵。”
那说书的见她身边的人气度不凡,不知道是何来头,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准备卷摊走人。
维信哪里忍得住,指着鼻子就开始骂道:“你倒是和我说清楚,王家媳妇怎么了?”
说书的只得道:“这事小镇人尽皆知,王家媳妇维信勾引了采花大盗,和人家私奔了。”
“那、、、那王逸书王公子呢?”维信一时回不过神来,好不容易九死一生来到这里,没有想到蓝染居然不在了。
“那个王公子受不了打击,据说是出家当和尚,也有人说上吊,跳河,服毒,不过现在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说书的摇摇头道:“真是可怜,现在的王府为了这事已经派重金去追杀那个采花大盗,不知道事情进展如何。”
说到这里,又对着台下的听众们一个回眸,说道:“要是想听下回分解,明天准时在这里见,我们不见不散啊!”还准备娇羞一下要的时候,听众已经哗的一声,像是会分解术一样,都走光了。
周济文看维信难过的站在那里呆呆不动,虽然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心上人难过也等于他难过。
他只好陪维信呆站着,两人只站了一会儿,就看到那个说书的领着一大帮武林高手一样的人物从街那头跑来,
“就是那两个人,女的不让我说书,男人长的很*。”说书的在那边高声叫道。
周济文好容易反应过来那个他说指的*男人是自己,以为昨天自己在客栈里对着公主想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而维信见势不好,那群人跑的那么气势汹汹,一看准没有好看,难道自己找蓝染的时候,也会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