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一章 完全是冲着她来的(1 / 1)
珍珠替楚檀画捧着皇后的金册金印,见楚檀画自个儿抹泪,忙低声道:“殿下,这会儿该上去跟皇上一块儿接受百官朝拜了。”
“哦,好。”楚檀画这会儿回过神来,知道这会儿不能失态,忙悄悄抹掉眼泪,一步步走上玉阶,到了玉阶顶上与安冉烨并肩而立。
安冉烨勾唇笑着看她一眼,与她并肩执手而立,然后他转眸看着阶下众臣,声音却低沉的温柔宛若情人之间的耳语:“又哭做什么?朕真是拿你没办法,册封太子妃的時候睡着了,如今册封皇后倒是哭起来了,画儿,你还真是常给朕惊喜呢?”
“朕?”底下的大臣们高呼皇上万岁,高呼皇后吉祥,可是那声音也盖不过他的温柔细语。
看着她略微有些诧异的眼眸,安冉烨眯眼轻笑:“是啊是啊,从此之后,朕就是皇上了,自然自称是朕啊,怎么,还没反应过来呀?”
楚檀画对着他嘿嘿一笑:“反应过来了,只是心里头很感动,我没想到——”
“你没想到的事儿多着呢,”安冉烨打断她的话,沉声笑道,“六宫无妃只是一个开始,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在他们眼里或许是个神话,但是在朕这里,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罢了,朕已经下旨,让你与朕在大和宫里同寝同/居,凤寰宫那个地方不好,离朕太远,何况朕也不想让许皇后搬出去,那儿就是她的冷宫,谁还管她呢,所以你就跟朕一块儿住好了,其余的太妃太嫔自会有她们的住处就是了。”
“什么?文轩病了?”楚檀画一愣,紧接着皱眉,楚文轩说来也怪,这几年这孩子总是会生病,但是都不是什么大病,每次都是那夫妻两个大惊小怪虚惊一场的,但是到底是楚旸的儿子,她也不能说不去看,何况那孩子模样俊秀的很,就是身子弱了一点儿,最近这一两年她也在给那孩子调理身子,想到这里,楚檀画便站起来道,“那就出宫去瞧瞧,更衣。”
黄金一面服侍楚檀画更衣一面问道:“殿下,珍珠姐姐去内务府查看过几天要发放的月例银子去了,皇上这会儿在上书房和几个大臣议事咱们这会儿出去,殿下要奴婢去说一声么?”
“不必了,咱们出去宫门口的侍卫们自然知道的,再者,为这么个小事儿打扰皇上总是不好的,反正也是去将军府,瞧瞧小公子就能回来的,快得很,走?”
楚檀画心里头记挂楚文轩,这会儿要是遣黄金去跟安冉烨说一声,难免惊动他,到時候他又问东问西的又要派遣太医跟着一块儿去什么的,不仅耽搁他议事,也耽搁了她去将军府瞧病,因此直接更了衣就出门去了。
这几日的大雪就未曾停过,且正是冬天最冷的時候,将军府的马车自然比不上宫里的华丽宽敞舒适暖和,到处漏风,楚檀画只能用披风紧紧裹着自己,这冷风偶尔吹一吹,马车又走的极慢,楚檀画便有些犯困,本来冷是不该睡的,可是她这些日子就没怎么好好的踏实睡过觉,这会儿上下眼皮就耷拉在一起都快打架了,就在快要睡着的時候,忽而马车停了下来,楚檀画没防备顺着惯姓一头撞上车壁,要不是带着兜帽呢,头差点就被车壁撞出一个大包来。
楚檀画当下就皱眉,拉扯一旁睡死过去的黄金:“黄金,别睡啦别睡啦,快起来起来,咱们到将军府了?”
结果扯了半天黄金没反应,楚檀画这下便觉得蹊跷奇怪起来,而且外头赶车的车夫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也没人叫她下车,黄金半天又没动静,她心里头渐渐起了疑惑,便把手伸到黄金鼻端去一探,脸色一变,眯眼禁不住在心里头冷笑,这真是欺负到头上来了,在她眼皮子底下,居然还有人敢对黄金用毒?
只是,黄金中的这毒不需要解药,不过是昏迷不醒,昏睡十二个時辰之后便会立即醒来,期间不用任何解药就好,若贸然用了解药,不管是什么成分,立即会以毒攻毒反而会要了黄金的姓命。
楚檀画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片刻之间她就想到了,这个下毒的人目标必然不是黄金,而是她?
这个人的目的,无非就是清除闲杂人等引她下车来罢了。
楚檀画想到这一点之后,便沉了沉眸色,然后挑开车帘下了马车,果然如她所料,这辆马车已经不再喧闹的街道上了,而是在一个寂静无人的小巷子里,这样的小巷子京城里多得是,且一天无人经过的更是多得是,更别说是这样冷的不想出门的下雪天了。
将军府的车夫也一样歪倒在马车外头,看样子跟黄金中的毒是一样,看来将军府是毫不知情的,文轩要么是真病了将军府派人来请她瞧病而这个车夫半道被人劫了,要么这个车夫就是被人利用挟持了来做这件事情引她上钩的。
不过,不论是哪一种,这个人一定都是想好了的,所做的事情也完全是冲着她来的,而这个人能够做到毫无声息的下毒并且不被她发现,也算是个高手了,而这样的高手,据她所知,就算是江湖上也没有几个的,搞不好又是什么神秘人弄得,只是如今,神秘人在暗处,她在明处,楚檀画对这个人一无所知,而这个神秘的人只怕对她是了如指掌的。
只是,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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