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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受和受。-,-王爷您真相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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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钦王府褪去了往日的喧嚣,精致的花厅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光亮中,静的有些肃穆。

如花双手压住松开的衣襟,表情淡漠的抿紧双唇,防备的瞅着当朝王爷。

自从来了这御钦王府后,自己就被安排在了这里,虽然和万俟寒住的一个院子,却是这个院子里最偏僻的角落。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每日给自己送饭的下人外再无旁人来过。自己倒是很享受这种近于无人问津的状态,每天晒晒太阳,偶尔小心的从后门溜出去喝杯茶,或者出去散散步顺便和那些王府仆人聊聊天什么的,安逸的快成仙了。直到眼前这个男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还一脸登徒子的对人又抱又亲。

于是悲剧发生了......如花条件反射的回身,给了那登徒子一个漂亮的......右勾拳......

——可是再漂亮也是地地道道的一记老拳,再登徒子也是正正经经的......王爷千岁。

万俟寒一手捂着一片青紫的嘴角,一手抓着条雪白的缎带,神色莫测的同他对视半晌才闷闷开口。

“以下犯上,美人你胆子不小啊。”

微微低头,墨色的刘海遮住了如花双眼,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

“殿下恕罪,是如花莽撞。”

万俟寒将缎带随手一丢,斯条理慢的整理好自己微皱的衣摆,然后回身坐在最近的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盯着如花看了半晌,才若有所指的开口道:“我以为你是自愿的。”

如花依旧低着头道:“无关自愿与否,如花只不过是明白凡事都有代价这个道理罢了。”

万俟寒故作惊讶的一挑眉:“原来你知道?”

如花道:“王爷息怒。只不过比起这种代价,如花有一个更好的提议。”

万俟寒似笑非笑:“哦?愿闻其详。”

如花抬眼看着万俟寒的眼睛,缓缓道:“据草民所知,先皇仙逝后留有五子,大殿下外表温润如玉,深得民心,不想为小人所误,在国丧期间失言失德,禁于宗过司;传言二殿下万俟傲琪足智多谋,与当今圣上更是同母所生,却私自下令皇宫禁卫逼宫以谋取皇位,被太傅陈良当场以大义说服禁卫统领,反将二殿下擒获押入宗过司;三殿下即当今圣上;四殿下看似活泼单纯,谁知国丧还没过,就被门客揭发贪污结党,同样禁于宗过司。五殿下,”如花深吸口气,看着万俟寒饶有兴味的表情,才继续道:“五殿下伤心过度,整日昏迷不醒,醒来随即又会哭晕过去,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直到三殿下登基大典,才可勉强起身,前往恭祝。陛下登基后,立刻大赦天下,几位殿下所犯死罪皆被免去,只是被贬为庶人,发配边疆,五殿下则被封为钦王。”如花说完,又向万俟寒躬身行了一礼。

万俟寒打了个哈欠,“说完了?这些众所周知的东西拿来糊弄本王,美人......”似睡非睡的眼神隐约锐利起来,“莫不是嫌活的太无聊了么?”

如花不为所动,依然低着头语气淡漠:“圣上唯一承认的手足,钦王殿下,您在民间的形象不过是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如花嘴角勾起一抹似嘲非嘲的笑,“您以为只是这样就足以放松皇上的戒心了么?可是为什么草民却听说,圣上和殿下手足情深,皇上别的处处纵容维护殿下,唯独两样儿看的极紧。”

万俟寒收起了一贯荒诞张扬的神色,面无表情的看着如花。

——钱和权。

没有钱,就无法收买人心,赚养亲兵。御钦王府就好像是一只毫无防备的兔子,哪天皇帝不高兴了嘴角随便一撇,就会有无数的三教九流扑过来,生生撕了他去讨皇帝欢心。

没有权,就不能结党谋私,培养势力。在没有了背叛能力的同时,却也失去了自保的能力。

万俟寒知道,万俟傲瑞就是想生生折断自己的翅膀,让自己只能在他的手掌之下喘息。

完全依靠他的圣宠而活。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这已经明显到连一个小城的普通百姓都能轻易知道,还拿出来当自己的痛脚来回踩。

他突然发现这个王爷让自己当得无比悲哀。

可是再悲哀他也是个王爷。

万俟寒面容发寒,剑削似的眉也冷冷皱起:“所以呢?”

如花道:“草民只是觉得,就算有再好的感情,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安全。”

万俟寒顿了顿,眉头越皱越紧:“所以你在这儿跟本王背了半天本朝朝史就是为了要告诉本王应该自己把握命运?”

如花有一瞬间的失声:自己看起来有那么无聊吗?是自己看起来比较脑残还是万俟寒真的比较脑残?

恍惚了一下,如花立刻回神道:“三年内如花可以为王爷送上五百万两。”

万俟寒沉默了一下,半天才语气有异的道:“美人的意思,是要在三年内给本王五百万两银子当军饷,起兵谋反?”

如花泰然答:“不是谋反,是为答谢王爷三年里对如花和那卓的照顾,聊表心意而已。”

万俟寒不再说话,咄咄逼人的看着如花毫不闪躲的眼,半晌才移开目光:“我凭什么相信你?”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如花嘴角绽开一点笑意,在昏黄的亮光中有着不可思议的诱惑力:“赢了自不用说,倘若是输了,王爷也没有什么损失可言。若是不忿,殿下也随时可以将如花卖入风尘,既解心头之恨,又能换几个茶钱。何乐不为?”

万俟寒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呵呵,好一场豪赌!”随即又沉了脸色,“你可知,就凭你今日这一席话,本王就可诛你九族!”

如花深深看了他一眼,笃定的道:“比起民间所传殿下胸无大志只知玩乐,如花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殿下不会选择哪种不明智的做法。”

万俟寒屈起食指敲击着桌面,忍不住开始重新打量起站在眼前的人。

依旧是初见时那张清秀精致的脸,甚至连那种不温不火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身形纤细,着了一身白衣白衫,因为少了腰带的束缚而不得不时刻用手拢住衣襟。按理说应该有点狼狈的,可是万俟寒突然发现至始至终自己都没有在这个少年身上看到狼狈这个词,他一直气定神闲,好像刚刚与自己的交锋也只不过是给自己这个掌他生死的王爷讲了个故事罢了。

这个少年,气质清雅淡然的已不似凡人。

万俟寒暗叹,这样的一个人,当初自己怎么会想收成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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