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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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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然想,大概现在所有人都在想易家和白家的关系,这也是她最不乐见的地方。从前,白然的确是爱过易哲的,可是,爱了那么多年,回头看了居然是一场骗局,她没法让自己在傻下去。

她离乡背井这么多年,原来在他们眼里,都是一场笑话吗?那又算什么?在外国的时候,白然曾经碰见过江羽洛,她很是惊讶和诧异说:你这样的人,我真不能相信你居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明明以为,这么骄傲,光彩四溢。

是啊,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白然说:“羽落,你,我,又有什么区别?”

江羽洛的嘴角有些苦涩的弯起来,“我和你又怎么会一样呢,至少,我再也回不去了……”

她的事情,白然也算当事人之一,明白的很,却没有办法说什么。那个时候,江羽落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时候我记得,明明是你抛弃了他,为什么现在……”

白然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没有回答。

为什么,她会在国外……白然十八岁的那年,终于不可逃避的被冠上了白家大小姐的名字,老爷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筹码,于是,就有了一个未婚夫的对象,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白然和易哲分了手,他去了美国。

白然打小是个特骄傲的姑娘,傲骨逼人,他们那大院里,就没几个姑娘,偏偏她是最针锋尖上的那个,这可比动不动打人的萧临夏要好的多,要知道,白然往那一站,那就是气势逼人,谁敢在她面前说句不的?

不要命了吧?

跟易哲在一起,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情,十七岁的白然,十九岁的易哲,那时候,仿佛成了他们那群人里最般配的人。白然现在想来,却觉得,凌帅是看的最明白的人,当时凌帅没说一句话,有一年过年的时候,几乎人家都凑在一起吃饭,白然躲在墙角,听见凌帅把易哲叫进了房里,说:“小哲,你跟然然,不适合。”

白然的嘴角有些苦涩,她从小就是个认死理的人,有些事情,认准了,觉得就是一辈子,后来苏子离来苏黎世看她的时候,曾经说:“白然,别记得了?苦着你,也苦着我们。阿哲回不来了,他死了。你,还得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就跟上官他们一样,我们不是一直觉得他们是一对吗?可他们却离婚了呀……没人能看的懂明天的。”

白然那个时候总觉得自己与他们不同,她跟易哲的感情不是初恋,是不会改变的存在。但事实证明,都是一样的,正如苏子离所说的,不是都会在一起的,要现实一点。

那个时候,她和苏子离都喝的通醉,是上官他们离婚吧……他们这群人里,唯二成了眷属的一对散了,现在,也只剩萧临夏那一对了。

这么多年,远走他乡。回想起最初的时候,听见阿哲死讯的那一瞬间,世界仿佛都在她面前崩溃,她自己都无法反应,没有任何反应,她不知道,离的她还不远的那个人,会死去,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她。

明明说好的,他会再回来。

她一直都那样想,就算分了手,总归,他们失去的不过是爱情,人,还好好的在着。几十年,十几年,都如一。

可,易哲却死了。

这是白然一直以来都不愿意去回忆的事情,她脆弱的连自己都不认得,不堪一击,易哲死的时候,是她十九岁的生日,她和一个陌生人在京城最顶级的酒店会场订婚。

白然……一直都不敢见易叔叔和易阿姨一眼。

她那样骄傲的人,差点跪倒在易北的面前,当时易北只是冷冷的给了她一句话:“你不用跪我。你再怎么低声下气。易哲都已经死了。跟你无关,你大可以风光订婚。”

这么多年,有多少个日日日,夜夜夜,睁着眼,就到了天亮?因为时光太久,连易哲的脸都变得不再清晰,和就算伤疤结痂,被人重新揭开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痛。

过去无数的岁月里,大家在痛苦之中,都希望她能解脱,不要再记得阿哲。

可白然却忘不掉,不想忘。最后远走他乡,幸而,最终婚约解除。白然能顺利出国,是因为白煌保护了她,白老爷子才没有再为难她。白煌牺牲了自己。他们,明明都不是想要继承白氏的人。所以这么多年前,她一直在外国,也没有任何压迫的力量,没有人说,白然,你该回来了。

大家都知道,她受的伤太深,易哲的死讯,白然比任何个人都遭受打击。但是,他们给她的保护都太多了,都已经够了。否则这么多年,在国外,除了那一起乱子,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然扭头问:“有烟吗?”

江羽洛抽出一根烟来,给她点了,看着白然沉默的吐着一个个娴熟的烟圈,不禁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白然吸了一口烟,吹了浓浓的烟雾,却答非所问:“我那时候,一直在海外游荡,隔了很远听见凌帅过世的消息,身旁的许多事情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半年前,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回来,决定放下一切。”

白然笑了笑,说:“可我才知道我是最蠢的那个,这些年我背负的都是假的,我以为那个人死了,以为我说了绝情的话把他害死了,可原来,这一切都是个笑话。人没死,活的好好的左拥右抱,与我无关!”

“我就是个傻逼!所有人都知道他活着!”她的指尖微微弯曲,眼里一点一点的逼出凌厉来,深痛而复杂。

她的坚守,自知没用,却还是这样漂浮在国外。却原来,那个已经死的人,光鲜亮丽的回到了A市,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而她却是在回国时,本想放下一切过了自己的生活,却,在几个月后,透过报章杂志的报到才知道的,那个她一直以为死了的人,竟然还好好的活着,以一个胜利者的角度归来。

彼时,有一个容貌迤逦的女子挽着他的手,站在他旁边的位置。

江羽洛忍不住握住了白然的手,“白然……”

这就是白然和易哲的一切了,就是因为这样,这个人,在她面前,她都不愿意,再看一眼。

遇到过往岁月里认识的人的时候,总是会无法克制的想起以前来,她们经历过共同的岁月,白然早就明白,她跟易哲怎么会有将来,她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容忍这种屈辱?

就如同江羽洛所说,她肯,可是,她却不肯。

白然对她淡淡一笑,“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跟他在一起了?”

得知这件事情后,得知易哲还活着之后!她不知道花了多久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这几个月,哪怕再怎么与他对面相逢也是无视。从她在欧阳路他们惊慌失措之时转身就走,告诉他们,别再干预她的生活。

“你还要我怎么样?站在他面前对他微笑吗?抱歉,我真的做不到。欧阳路,那,是你的哥们,却,不是我的谁。”白然一根一根掰开欧阳路的手指,离开。

其实,话也不能说的太满,像现在,白然已经会对易哲微笑的,笑的那叫一个得体,那个一个刺人。她那笑容,用欧阳路的话来说,也只有阿哲受得起,没当场死亡。

如果按照易太太的话来说:受不起你也得给我受着!小兔崽子,都是你自己惹出来的!

当然,这些白然也不知道,也不会想要去知道。说到底,易哲与她又有什么意义?这年头,相恋多年的人都会离婚,他们,算得上什么?

细长纤白的手指夹着烟,静静的吐出一个有一个的烟雾来,江羽洛说:“白然,你还是太过骄傲。”她无力的靠在汽车的沙发上,“要是我的话,等了那么多年的人,终于回来了,我才不管那么多。”

她静静的看着车顶,眼里有股子回忆的苦涩。

白然看了她一眼,冷漠的说:“我不是你。”

在这件事情上,江羽洛,欧阳一等,都是外人。

白然恨过的,其实她心里知道,易哲希望她恨,可她忽然不恨了,还离得他们远远的。其实即使互相伤害,也比现在这样要好的多,可白然不愿意,因为,她心里清楚的明白,她和易哲回不去了,她也不想再和他有一点交集。

白然想要结束,所以才会离开。不说一句,不问一句。

他们总是在帮忙,想让他们和解,可是又知不知道,白然想要的,从来不是和解,是解脱……她,真的累了。那么多年,也够了。

“白然,我们这群人里,从小到大你总是最倔强的那个,不过,我喜欢你的性格,从小我就很羡慕你,你的身上有许多我没有的东西,气魄,自信,骄傲。”

“那时候只不过年轻罢了。”

“现在也是一样的,我不能跟你比。你总是他们守护的对象。”

“……你怎么知道,欧阳路没有在等你呢?”这个女人,欧阳路爱了很多年,到现在也没有放下,这一点,就算他不说,他们也都看的出来。

那天,听了白然的话,江羽洛怔愣了许久,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她回答说:“我已经回不到你们这个圈子里去了……我和路的缘分,早就断了。”

跟江羽洛分开之间,她们各自留了电话,江羽洛本想送她回去,被白然拒绝了,白然指了指窗外靠在银白色莲花跑车旁的陆流,说:“有他在呢。”

江羽洛说:“白然,看来这些年,你也有了自己的新生活。”

白然微微一笑,“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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