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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蛙(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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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座奇怪的城!”我走上去。盯住他的眼睛。试探性的问道。

他没有看我,我看不见他埋藏在头巾下面的那半张脸。

因此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讥笑我。

“那里有交融的四季。”我看着他,“可四季怎么可能拼凑在一个时空里?”

他抖了抖手,从火上取下肉来。

然后将它递给我。我惊讶的望着他,那双明亮的眸子看的我心头一凛。

“不了,我刚在院子里吃了一枚果子。”我朝他点了点头。以表谢意。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里,眸子深处忽然间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

“你叫什么?”那人问道。他声音里有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我毫无抵抗的能力。

“炀,我叫炀。”

我不喜欢这个人。于是,与他对视了片刻后,喊来擒火。

见我们要走,那人忽然间从怀里掏出一块羊皮递给我。那是一块陈旧的羊皮,似乎被无数次的摩挲过,因此又油又脏。

我礼貌性的接过来,却连看都没看。便带着擒火继续朝西而去。

然而,就在之后的不久。

我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开始是困倦,莫名其妙的睡去,时常在擒火的背上睡到夕阳西下。

就这样,我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再后来是高烧不退,我的身子一会像被冰水淋透,一会又像是被火炭炙烤。

后来烧是退了,骨肉又开始隐隐作痛。吃不下也睡不着,我几乎被折磨的脱了相。

脸上溃烂的血斑也愈发严重起来,我只能拼命的打起精神。

渐渐地,我震惊的发现,自己竟然能在夜晚看见脚下爬行的蚂蚁。

我的视力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好了?再后来,我的听力也变得发达,似乎连几里地之外的风声都瞒不过我的耳朵。

我被这些忽然间变的敏感的感官折磨的够呛。直到踏上西荒的土地,我才稍稍适应了这些不同寻常的改变。

日月大战

已经过了暴雪的天气,雪面因长时间的堆砌,变的很滑。

我们一路小心,却在快要进入西荒的一座大山口处,不得不度过悬河。

这里河水还没有完全冻住,仍旧急速的在眼前流淌,昏黄的水像是移动的泥沙。

就在我准备召唤赤羽的时候,身后出现了一支商队。驼铃声远远的传来,我收回了翅膀。

默默的坐在擒火的背上,觑着眼望去。不久,一行人出现在跟前,他们衣衫破烂,面容上还带着惊慌。

令我惊讶的是,走在最前面的人,竟然是柴英。

看见是我,柴英也是一惊。

他挥手示意队伍停下,然后走上来细细的打量我。

“你的朋友们呢?都死了?”

我默默的摇头。

“那怎么就剩你一个人了?”他不解的盯住我。

“你的人,走的是安全的大路,为何现在又如此狼狈?”我冷笑着看他。

他叹了口气:“别提了。我们在悬河碰到了水怪,几个弟兄被吃了,一些货物也损失了!”

我点点头,“就因为这个耽误了行程?”算日子,他们现在早该到达西荒了,怎么可能才走到这里。

“哪那么容易!”柴英愤愤的说:“碰到了暴雪,途中又遭遇了一次雪流砂……”说到这里,他抬头看我,“知道什么是雪流沙吗?”

我淡淡的点头。

他又继续说道:“后来,就剩下这几个兄弟,我们继续赶路,谁知道,又碰到了一群怪人……”

“什么样的怪人?”我以为他们说的是不死族,谁知,柴英长长的叹了口气。

“裹着麻布的人,只能看见眼睛。”

我心头一动。

“可还有一座城?”

“城?什么城?”柴英皱起眉头。

“这里我们几乎每年都走,怎么从没听说过有城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鬼蛙十九

我忙俯身去看自己,火浣衣已经散发出激烈的红色,药粉的作用已经消失。

我叹了口气,将手伸入怀中。接着,噬魂喷薄出一道白色的光舌。野虹从身后的墙上摘下一把硕大的铁弓,电光火石之间,乌金的风便席卷了我。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臂力,那么硕大的箭身,足有寻常羽箭的三倍。

入室来时,我以为那是个摆设,却没想到,竟真是上阵杀敌的利器。最可怕的是,这样巨大的箭有三枚,我躲过了两枚,却仍有一枚狠狠的刺穿了我的肩胛骨。

带着我细弱的身子钉入了身后的石柱里,我甚至听见了乌金箭簇透过我的骨头插入石头的声音,我的脑子顿时感到一阵暴戾的痛,肩膀却是麻。

我知道,这箭有毒。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挣脱了那枚可怕的巨箭,我用身体沿着箭身行走,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从那东西上抽了出来,然后展开羽翼,消失在朦胧的夜色里。

野虹惊讶的望着我的举动,那石柱上的箭身,染满了鲜红的血,它们如注的流淌着,就像是打开闸门的水。

他走过去,将手指头放在那些血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捂着肩膀,飞行撕扯着那块破损的筋骨,血没完没了的流淌,我庆幸自己体内有如此之多的鲜血,使得我对痛苦如此敏感,而不像野虹……

我仰起头,雪片从天而落,落在赤羽上,被击打的如同花瓣般飞起来,然后又撞在我的脸上,我终于在大雪里坠落下去,落在一个人冰冷的怀抱里……

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他俯身去看我,然后惊讶的望着那对渐渐萎缩消失的赤红色羽翼。他的身上也有血,脸上污渍不堪。

袖口和领口红色的藤条已经破碎,好像是一张面目全非的脸。

“你快死了。”在看到我的伤口后,他轻声说着。

“那箭有毒。”

我在朦胧中摇头,“不。我不会。”

“为什么那么有信心……”

这是我听见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整个世界就与我无关了。

别担心,我没有如他说的那样死去。我从不吹牛,既然说了不会死,就一定不会。

于是。在睡了一天一夜后,我神奇的睁开了眼睛。

还记得当时,子风吓得倒退了好几步。

他已经燃起了一团火。火势还不大。但,他准备将我烧掉,以免麻烦。

我挣扎着坐起来。脸色铁青,伤口处的紫黑已经褪去,出现了血红的肉芽。

“你!真的没有死!”他指着我的脸,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懊恼。

我望着他,忽然间从他手上夺过一枚烤好的土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子风被我弄的有点狼狈,他默默的看着我。

“这是我的食物。”

“现在它是我的。”我用沙哑的声音狡辩道。

他惊异的看着我的吃相,随后缓缓笑了。

“从没见过这样还能活下来的人。你们人族真是太奇异了!”

我咬着手指吃完了那颗土豆,然后又朝他伸出手去,他笑着递给我一个烤熟的面团和一捧雪。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是我不想感激他,只是我的脸和肩膀一样痛,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的每一条肌肉都疯狂的抽搐着,我理解为毒药正在我的体内垂死挣扎。

“怎么可能呢?你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他望着我,定定的说。

“我的体内有一只蛊虫。”我抹了把嘴,然后调整了一下礀势,以便能更舒服的躺在那里。

“蛊虫?”他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渀佛第一次听说。

“嗯,现在,你哥哥野虹身体里也有一只。”我面无表情。

他还要问什么,我却把脸转向一旁,那里有一个巨大的黑石碑,上面有些字,用我看不懂的不死文书写。

“这是什么地方?”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有些诡谲:“墓地。”

我震惊的望着他,“不死族的墓地?”

他点点头:“这位是我的父王。”

我展眼望去,果然,四处都是石碑,却只有我身旁这座最为高大。

我仰着头,雪还在下,地面已经积了一尺来后。在沙漠里,这样的天气并不多见。

“你父亲的墓碑不怎么华丽。”我撇了撇嘴,然后仰起头,让雪落进口里。

子风冷冷的笑了,“不死族和你们不一样,我们不需要华丽。”

我一愣,扭身去看他,却被肩膀的剧痛扯的咧了咧嘴。

“有人告诉我,你们的心就像石头一样冷。”

 

;他听见这话,忽然间冷哼一声。

随即缓缓起身,踱到他父亲的墓碑旁。

“不死族原本没有这么大的墓地,可自从人族来了之后,这块墓地就越扩越大。”

“我们总不能任人宰割!”我打量着那黝黑的墓碑,那是个巨大的石头,上面刻着名讳,还有一些如红绣手臂上的那种藤条纹饰。

“你们?任人宰割?”子风忽然间冷笑起来,就好像我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们可真会颠倒黑白!”说着,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墓碑上的字。

“父亲是被暗杀的,那个鬼蛙长老亲自带了五百个汉子,忽然间从鬼蛙宫殿的贮藏室里冒出来,潜伏在城池里,直到夜晚来临,于是杀戮开始……”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我似乎已经看到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恶斗。

“结果怎样?”我愣愣的问道。

“我父亲被暗杀,母亲受伤,不死族死了近一百名武士!人族包括长老全部阵亡。野虹时常说,那一年,不死族的城墙上,悬挂着的都是人头,五百个人头。到处都是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不死城从来没有这样暗淡过,一切都是灰色的……那一年,他十岁,举起了红藤大旗。立在城头,用沾着父亲鲜血的手指指向黎明的尽头,不死对人族的战斗,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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