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又见故人(1 / 1)
柳苏苏冷哼一声:“你也配?不去打听打听我柳苏苏是什么人?只怕你消受不起。”
“严若君,我都消受得起,何况是你柳苏苏?”张文宇冷笑。
严若君暗叹,二百五开始逞强,没人挡得住!
他既连柳苏苏是谁都未弄清楚,便敢狮子大开口。
“二千两黄金,跟严若君一个价码。”柳苏苏也不在推辞,爽快的开价。
“那还不快点给公子我弄马车去,还呆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张文宇立马仗势欺人起来。
严若君不动生色,转身便去准备马车和吃食。
一盏茶功夫,严若君便驾着马车前来,停定在张文宇的面前。
“张公子先写欠条吧,马车上面有一些食物,这些东西现在卖一百两黄金,加起来就是四千零一百两黄金,白纸黑字,签名画押才清楚明白。”严若君异常优雅的把纸放到张文宇面前。
“你是在抢人嘛?就这点水和吃的,就要一百两黄金。”张文宇面色极为不悦,连口气都变的恶劣起来。
“淡定,张公子,千万要淡定些。本少未有强迫张公子要用这些个食物。大可不用,便可不花银子了。”严若君淡然解释,说的不以为然。
柳苏苏早己拿了一杯清水,递到严若君面前。一脸幸灾乐祸的瞧着张文宇。这太阳越来越辣,又走了些路,看他还能逞能到几时。
“果真是好茶,来朋茶楼里泡的茶就是别具不同。”严若君浅抿了一口,甚是享受。
“成交,本公子同意了。”张文宇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立马就妥协了。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严若君浅笑着轻扫一眼,便把它叠好放进自己的怀里。
随即便使了一个眼色给柳苏苏,柳苏苏即刻会意,非常不客气的把张文宇扔进马车里,嘴角轻扬,淡然说一句:“张公子可要做好些,若君驾马车的技术可不太稳妥。
还未等张文宇反应过来,那马车便如飞一般的狂奔而行。
严若君和柳苏苏怎么可能去伺候一个男人,何况还是一个居心叵测的男人。自然是摆他一道,诱导他写了欠条,便送他往玄铭山庄去。
张文宇自然不乐意,分明方才讲好的条件,怎可儿戏。
柳苏苏有的是办法对付他,把他的声音再变成女调,他便不敢在多言一句,一路上老老实实。
严若君没那闲功夫花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只想早些抽身而去。
风尘仆仆一路,
只是两日功夫,便到了玄铭山庄正门口。
只可怜那张文宇下了马车之后,便扶住一颗大树,吐个不停。想他也太过娇气,不过就是坐个快车,也能吐到那种地步。
严若君轻蔑的瞟了他一眼,真是个没出息的货。
玄铭山庄门口把门的两个下人,一见是自家少爷回来了,立马一个去通报,一个上前扶住张文宇。
“这山庄还真是气派!”柳苏苏根本不去理会张文宇,管他吐的昏天暗地,只希望他别把自己仅有的一点脑细胞也给吐出来了。
“这是自然,要说这天下的山庄,还有二处是特别出名的,一座是金百万的庄园,叫百万山庄。还有一座,便是九皇子上官皓轩住的别庄,叫隐玉山庄,这个名字嘛,还有些品味。”严若君轻摇玉扇,说的淡雅。
柳苏苏扑哧一笑:“倒还是你取的那个‘怡红快绿’有情调了?乍一听还以为是个什么破园子呢。”
“非也非也,这才叫诗情画意。”严若君浅笑,用玉扇轻敲了柳苏苏一下。
“不知严宫主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张玄铭跨着从容的步子从庄子里头走出来,面带笑意,甚是亲和。
居说这玄铭山庄是从这位庄主开始意气风发起来的,今年来更是名声大燥,全因为他与朝庭有非同一般的关系,且庄子里头又聚集了不少侠客之士,便越发显得门弟高寒。
而他张玄铭三个字,也成了响亮的名号。
张玄铭一眼就偷瞥到自己那个不孝子在一旁吐的心肝脾肺都快出来了,眉头一皱,甚觉可气。让他别去趟这个混水,非不听,非要给自己丢人现眼。
“庄主太客气了,严某早就想来拜访庄主了。但实在脱不开身,这次也算是一次良机。”严若君淡然优雅的拱手作揖。
柳苏苏也对着张玄铭欠了欠身子。
“柳姑娘也来了,今日我玄铭山庄真是蓬筚生辉了。”张玄铭微微一笑,语气恭敬至极。
“庄主客气了。”柳苏苏微笑回应,心里却不明白这张玄铭打什么鬼主意。
莫非他是想先礼后兵?
严若君一点都不着急,如此恭敬,想必他是要收卖自己?
玄铭山庄果真不同凡响,亭台楼阁,假山花卉,小桥流水,琼楼玉宇,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严若君与柳苏苏一同紧跟张玄铭,片刻功夫,便到了庄中最奢华的会客厅。
“二位无须客气,请就坐。”张玄铭示意他们坐下,随即自己也到主位坐下,吩咐下人,“上茶。”
严若君与柳苏苏面面相觑,似是在眉目传情,又似是在打暗号。
“真是多谢二位把我小儿送到山庄里来,一路辛苦了。”张玄铭明显就是在打官腔,客套的令人觉着不自然。
“庄主不必多礼,若不是庄主的那封信,估计严某欣赏不了这山庄的别致风景。”严若君虽是言语客气,但话外之音却是透着不满。
张玄铭拔弄着茶盖,轻笑一声,“久闻严公子的大名,不如此,想必严公子不肯赏脸。”
“严某是晚生小辈,怎敢让张庄主这般抬爱,实在愧不敢当!”严若君浅笑,说的漫不经心。似乎这客套话说起来也无趣的很。
“无极宫三宫主的名号可不是白当的,这天下有几个能人可以做无极宫的三当家?严公子自是有过人之处,便无须在老夫面前客气了。”
“严某自不敢班门弄斧,玄铭山庄的名气,自是知道的。却不知庄主到底为何请严某而来?”
张玄铭轻笑一阵,缓缓开口:“请严公子前来的,另有其人。”
严若君微微挑眉,正想询问,却听见一声磁性耳熟的男音:
“严公子别来无恙。”
严若君侧身一瞧,原来竟是他。
上官越泽俊雅从容的从门外大方走进来,嘴角微微扬起,甚是好看,眼眸里带着一些戏谑和讥诮。
这是自己第二次见到严若君,经过他身旁,又闻到一股淡淡的香草味,为何一见他,便有一种莫
名的情绪在。
他可是一名男子,但上一次他手掌的柔软,却又像是一双女子的手。
若他肯做自己的人,倒也算一件美事。
严若君暗嗤,传闻三王爷和玄铭山庄关系非浅,今日看来并非子虚乌有。
他上官越泽果真不是一个耐得住的主,恐怕也是为了这个天下吧。。。
依这般情形瞧,他们为了招降自己,竟还费了不少的心思。
既然如此,便与他们谈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