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毛贼,下毒 (修)(1 / 1)
“此画绝不是凡品。且对于此图,也有诸多的流言,三王爷今日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呐。”古玩店的李掌柜仔细看过那副画之后,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
“那些都是虚言罢了,本王爷喜欢这副画,不过就是敬畏佛学而己。”三王爷轻轻扫了一眼全场,谦虚的解释。
“那是,王爷是何许人也,那可是与世无争,宁静致远的脱俗之人呐!”京城首富张老爷顺势恭维起上官越泽,话语说的清新淡雅,诚恳十足。
脱俗之人还会去开妓院?严若君在心里小小鄙视一把,他若真能脱俗,便把那暗香楼赏给我严某才好。
“这段日子关于观音图和摩尼宝珠的传言那可真谓是传的沸沸扬扬,不知王爷听说过没有?”丞
相轻叹一声,似是试探的缓缓开口。
谁都知道丞相是太子一派的人,这三王爷把他也请来赏画,是何用意?
“本王自然知晓,但皇兄如今正在江南微服体查民情,故不能亲自双手奉上。”三王爷上官越
泽微微停顿一下,轻撇纪尚书一眼,又接着说,“所以今夜赏画完毕后,还请先由丞相保管,待
皇兄回来之后,在由转交。”
丞相东方旭不免一阵欣喜,都说这三王爷向着太子,如今一看,此话半非有虚。
纪尚书淡淡然瞧了丞相一眼,不敢多番言论,他是六皇子的人,今日前来就是想看看三王爷到底
是个什么意思。
还以为这个三王爷能有多大的作为,也不过就是一个虚情假意之人罢了。
龙椅谁都想坐,太子虽然己经确定,但一日不为君,就有一日的机会,谁都在虎视眈眈。
严若君手里轻摇着扇子,面无声色。
只是似有似无的看了柳苏苏几眼,心里腹诽:难不成这三王爷是想借着大家的耳目来说明自己的
清高和与世无争的高尚情操?
那他似乎也太过娇情了些!
“严公子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不如散席之后,护送老夫一程?”丞相对着严若君满脸笑意的施
压。
“丞相大人,小女子柳苏苏失礼了。”柳苏苏恭恭敬敬的对着丞相东方旭做了一个揖,“要说护
送东西,严少实在不是最佳人选,他每每上街,都有一群女子相拥而上,就怕。。。还未走出这
条街的街口,那画就被撕烂了。”
“哈哈。。。若是没有柳姑娘,老夫实在是要担心一把,但现在可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丞相说完边哈哈大笑起。
不止他,连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相视哄堂大笑起来。
严若君一脸的无奈,看样子自己在京城可真是出尽了风头。
柳苏苏的小脸也被羞的通红,这不是拐弯抹角的说她是只母老虎嘛!自己英明神武的名声就这样
被严若君给毁了!~
这般想着,便转头狠狠瞪了严若君一眼,严若君更显无奈之色,只能低头不语,一边用扇子轻轻
敲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心。
心里暗骂:这帮老东西,居然敢来取笑自己,真是一帮老没脸皮的!~
但此番表情,越发惹得满屋子的人讪笑不止。
正当大家都完全没有戒备的时候,
突然一个黑影冲进会客厅,用极快的速度卷走了宝图,严若君立马站起身,一个飞翻,追了出去,柳苏苏怕她有危险,也紧跟其后。
那人的身手极快,整个屋子里的人连笑容都未来的及收起,心上就己经涌起一阵惊慌。
三王爷一脸凝重的瞧着屋子里惊魂未定的人,言语安抚他们:“严少要捉个人,应该不难,丞相
不必着急。”
“三王爷府上居然还能进的了刺客,实在是让人心惊肉跳。”纪尚书沉重出言,既有些不信服,
也有点嘲弄的意味。
“本王一定会严加惩处!实在让各位见笑了!”上官越泽是个出了名的笑面温顺虎,逢人就带三
分笑。任谁冲突与他,他都脾气好的很,不过就是在背地里使些阴招罢了,弄不死人,却也能让你难受的够呛。
“王爷何出此言,今日之事也不是王爷的错,却是可惜是白白失了一副观音图啊!”丞相面目淡
然,心里虽有些沮丧,但面上还是要装出淡定无谓的姿态,更要给上官越泽一个台阶下。
屋子里的人纷纷对上官越泽表示婉惜,随即又连忙找一个借口溜之大吉。
上官越泽自然也觉得晦气,与宾客们一一道别之后,便回自己的书房,心系严若君那头到底能不能把观音图夺回来。
严若君比上官越泽的心情要坦然多了,追个贼,也似在嘻哈打闹一般,轻松的有情调。
话说那盗贼的武功也不是想像中的那般高,严若君的轻功也不是摆设,一两个华美翻身,就把那个刺客给超赶上了。
严若君站在他的面前轻摇扇子,扇风吹扬起胸前的青丝,在这月色之下,映衬着他越发玉面俏
雅。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他。
柳苏苏紧跟其后,站在这刺客的身后,二人便把他前后截住。
“把画交出来,本少不为难你。”严若君淡然轻笑,嘴角扬起的弧度令人魂摇神荡,仙风道骨的
气质让人不禁冷三分,但又觉得他是那么的无害。
这世上好看的女子太多,但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男子,确实是第一次所见,都说他严若君美过天下女子,果真不假。
张文宇竟在这月色之下,不知不觉中,丢去了大半个魂。
猛然心里一惊,怪不得时下流行包小伶,难不成就是从他严若君开始起的头?
但居说这天下还真无人敢打他严若君的主意,若说自己成了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指不定有多少
人羡慕。
自己不好男色,但放在身边招摇一番也好,适当的时候再把他当作人情送掉,何乐而不为?
“问你话就快些回答,别浪费大家的时间。”柳苏苏暗嗤一声,冷冷催促。
严若君有些不自在,这小贼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恶趣味啊!难不成他想在自己身上打什么鬼主
意?瞧瞧他上下打量自己的神色,竟和暗香楼里的老鸨差不多。
做事就要速战速决,看看到底最后是谁送谁去那暗香楼里接客。
严若君收起玉扇,动作极其优美的往面前那小贼劈过去,张文宇回过思绪,一个侧身,便躲了过
去,随即就与严若君过起招来。
柳苏苏只在一旁观战,对付这种小贼,若君一人足矣。
张文宇有些招架不住,严若君招招致命,不容自己片刻分心,但即使自己小心应付,也觉得吃力无比。
不过十招,居然就被严若君打的接接败退,没有回手机会。
二人在狠命对了一掌手之后,严若君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展扇轻摇,不以为然。
而张文宇却是单膝跪地,一手撑在地上,大口喘气,明显就是受了内伤。
“久闻严公子酷爱美色,没想到居然还有时间来练习武功。”张文宇冷笑一声,额头不自禁渗出
冷汗,说的愤愤不己。
因为方才打斗的缘故,张文宇的蒙面纱布己经落下,严若君往前轻踱几步,与柳苏苏相视一笑,
慢慢靠近张文宇身边。
严若君似笑非笑,蹲在他面前,饶有兴致的用扇子轻挑起他的下巴,淡淡出言:“真是没想到,
一个小盗贼也能长得如此英俊,干这勾当,实在有些可惜,叫什么名?”
“凭什么要告诉你?可不可惜的,也用不着你来说。”张文宇不知为何,极讨厌严若君对自己这般轻挑的动作,似是打击了自己的男性自尊。
他觉得这样的动作,应该是自己对着他严若君来做,才合理!自己是个男子,而他,根本就是一
个娘娘腔!
“哟,脾气很倔嘛。不过,本少我就是喜欢有挑战性的。”严若君不怒反笑,若得张文宇一身的
鸡皮疙瘩,却还是忍不住盯着他的笑不肯转睛。
或许,这就叫犯贱。
“果然长的不赖,这种皮相是需要被好好开发利用的,否则实在就真可惜了。”柳苏苏加重了最
后可惜两个字的音,轻挑他一眼,一边解下他背上的画。
张文宇原想阻止,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苏柳柳动作轻缓的打开一看,果真就是刚才那一副观音图,甚是满意的扫了张文宇一眼,轻笑,
“你可别乱动,不然真气冲到了伤处,可就残废了。”
张文宇咬牙出音:“你们还想如何?”
严若君对他诡媚一笑,未有理睬他,径自缓缓站起身,俯视他,提眉问柳苏苏:“正好缺钱花。苏苏,你说,该怎么处理他?”
“严若君,你可别得意,你己经身中巨毒,恐怕活不过五日了。”张文宇有些得意的轻笑,随即是禁不住的清咳。
方才趁他不注意时,自己便往他身上下了毒,可笑他竟还敢这般对自己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