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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第五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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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熏,你要出门?”

清晨,天色还呈现朦胧的亮度,柳生比吕士晨练回来,疑惑的问妹妹。

“准备去见一个人。”

“我已经三天没有在餐桌上看到你了,留下来吃早餐吧。”

夏熏想了想,最终还是在比吕士殷切的注视下勉强点头,“……好。”

餐厅的两扇门不时被推开,陆陆续续的有人端上盘子,与墙壁平行的长桌上只有兄妹两人,柳生末芽为了照顾丈夫,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家里了。

柳生比吕士喝了一口茶,突然问道,“理事会那边很棘手吧?”

“还好,”夏熏迟疑片刻,还是诚实回答道,“已经解决了。”

“哦。”

柳生继续喝茶,然后沉默的用餐,直到优子走进来,附在夏熏耳边说了几句话,夏熏的神情有些严肃,发现他在看她的时候,很快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柳生放下刀叉,忍不住问:

“理事会的人……”

“解决了。”言简意赅的回答。

“我关注的不是结果,”柳生透过反光的镜片凝视着夏熏,“你是怎么办到的?”

夏熏沉默不语。

“我可以打电话给mika求证,但最好是你告诉我。”

夏熏避开他的视线,转头示意优子。

“荒地已经购进三分之二,但剩下的被宫本泽捷足先登。”在夏熏的默许下,她身后的优子代为回答,“小姐的意思是……跟他合作。”

啪嗒——

突兀的响声惊动了候在门外的辛管家,她推开房门就看到一向温文尔雅的比吕士少爷正死死的抓住夏熏小姐的衣领,脸色深沉如渊。

“这?”

“出去。”

“少爷……”

“辛管家,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辛姨恭敬的低下头,指挥着佣人离开餐室,但自己却依旧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兄妹两人的对峙。

“戸岛夏熏,你究竟清不清楚你,在,干,什,么?”

“稳定局面,这是必须的。”

“不折手段。”

“我说过,一切为了更大的利益。”

“你不能这样做,至少我不会允许。”

夏熏沉默的望着他,眼眸深邃。

“你以为他们听谁的?”她转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优子和辛姨。

柳生比吕士明白地从管家和保镖队长的低头的动作中看到了她们的服从和恭敬,什么时候在这个家里,她已经收买人心到这个地步。

“父亲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你怎么敢……”柳生比吕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情,“他为你负担了多少事情,你就是这样回报的吗?”

“正是因为知道啊。”

夏熏把柳生比吕士紧攥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表情冷漠的站起来,“如果不协调理事会内部,宫本泽说服他们倒戈是迟早的事情,你也不想让他醒来之后看到这种局面吧。”

她背对着柳生向大门走去,背影看上去纤细柔弱却始终挺直脊梁。

“如果,他再也醒不来了呢?”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夏熏停下脚步,回首。

垂下的刘海铺成阴影,遮住了柳生比吕士的神情,但夏熏仿佛从语气中窥伺到潜藏在冷静之下模糊的恐惧和忐忑。

“不会的,”夏熏坚定的望着柳生比吕士,摇头,“他会回来的。”

那个如同从中世纪的伦敦街头漫步而来的风度翩翩的绅士,在优雅的外表下理智的近乎冷酷的男人,即儒雅又疏离,说话时维持着相同振幅的音调,像机器一样日夜不停的完美运作。

即使他待儿子过于冷漠,对女儿又太严厉,但是他始终是他们心中唯一珍贵的,值得尊敬的父亲。

……

鞋跟扣着打蜡地板,每一步都走出冰凉的气息,透明的玻璃门在身后缓缓合上,明明被中央空调隔绝的春寒,却在反光的墙面中以另一种形式渗入心底。

这座可以用金碧辉煌形容的建筑内,每一道摆设仿佛都经过精心算计,中矩中规的太刻意,让优子下意识的皱起眉。她的目光扫过如同雕像一般尽责的保全,落在走在前面的夏熏身上。

“低俗。”夏熏侧头,勾起唇角为这栋建筑下了评价。

优子没有说话。戸岛夏熏不喜欢多话的人,这是她近几天才发现的。或者说,这位雇主只是不喜欢多嘴多舌的部下。

曾经寡言少语的女生好像在一夜之间成熟,曾经算计人的手段通通撇弃,手段变得神鬼莫测起来。就连一直跟在身边的自己也不能猜透:戸岛夏熏执意要在今天亲自会见宫本泽的原因是什么?

时常以类似恐怖分子的身份出现在别国的报刊上,CIA甚至数次将他列为暗杀人物却没有一次成功,除了十年前因为柳生英树而入狱,宫本泽几乎没有失败过。

当她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的时候,戸岛夏熏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接话。

推开走廊尽头的大门,守在门后穿着黑色西装的保全神色肃穆,动作快速围成半圆,阻断了夏熏和优子的视线。

看形势是打算搜身。

优子眉梢一挑,观察到夏熏不动声色的样子,直接屈起手肘狠狠一撞,转身抬腿,动作流畅地将靠近她的人击倒在地上,然后在其他人准备动手之前及时地回身,夺过对手的枪械。

一时间场面陷入僵局,优子见夏熏不打算阻扰,活动颈脖正打算大闹一场,从门廊后传来的击掌声却突兀地打散了沉寂的硝烟。

“如果你想夸好身手就不必了。”夏熏冷冷的开口,“想从我手上挖人是不可能的。”

男人的身影由远至近,终于走到了阳光之下,脸色苍白而富有韵味,像从沉睡中刚刚苏醒的血族,浑身上下充斥着慵懒却不可忽视的危险。

“好浓重的敌意,可我这才第一次见到你,小丫头。”

宫本泽笑着说。

无视掉他话语里的调侃意味,夏熏越过他的肩膀走近办公室。宫本泽抬手阻止了优子和其他人的跟随,在她进去后碰的一声把门关上。

“只带一个人就敢闯进来,你的胆子挺大。”宫本泽倚着墙壁,语气透着长辈看晚辈的赏识和赞叹。

夏熏从窗户的倒影打量宫本泽,他进来后顺手关上了门,却没有上锁,反而拉开了靠近走廊的百叶扇。这样细微谨慎,想必十年前柳生英树的暗算给他留下了深刻的教训。

“她足以对付这里全部人。”夏熏淡淡道,“况且你要对付我的话,带再多人也于事无补。”

宫本泽似乎被她的话逗笑了,绕过桌子坐在夏熏对面,“开门见山的说吧,你来找我是为什么?”

“柳生家正在收购的荒地,据说有三分之一在你名下。”

“没错,我打算用它开个赌场。”

“谁愿意去郊区赌博呢?”

“是啊,”宫本泽含笑看着她,“谁又愿意在赌场旁边住院呢?”

他是存心要跟柳生家过不去。夏熏皱眉,“现在是我负责医院的建设。”

“那你恐怕要放弃了。”

“为什么不是你放弃?”

“好大的口气啊小丫头,你年纪小不能服众,突然上位人心还不稳,不如先解决内部矛盾。”

“你知道的很清楚。”夏熏移开视线,眼睑下垂直勾勾的盯着桌子。表面上看,宫本泽很容易给人无所畏惧的错觉,但是来之前她已经仔细推敲过,刚刚从监狱里出来,宫本泽的限制不比她现在少。

但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夏熏不打算摊牌。她的沉默似乎给宫本泽一些错误信息,后者戏谑地敲了敲桌子,“怎么,想好了吗?”

十年间都大权旁落,宫本泽真的有足够的资金运作吗?

夏熏抬起头,“……不如,我们合作。”

宫本泽哑然失笑。

“你是柳生英树的女儿。”

“我姓戸岛。”

从大楼走出来,优子紧紧的跟在夏熏身后。终于在临上车前,忍不住疑问,“为什么要答应宫本先生的条件?”

“说说你的看法。”

“以地易地虽然可以让我们得到荒地的另外三分之一,但也会给建设医院的资金带来压力……”还有一句话优子没有说出来,突然间从哪里弄来一块地给宫本泽?又怎么样才能经过理事会的同意?

“他后悔了。”

柳生英树生死未卜,没有人出来主持大局,宫本泽手中的荒地也变成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在它变成烫手山芋之前,他会榨干最后的价值。

夏熏笑了笑。

“就算任性一次吧,这家医院,我有必须建成的理由。”

优子望着女生微笑的侧影。湛蓝的眼眸纯净明澈,倒映出如水的天空,明明是柔和的神情,看上去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让人忍不住想跟随。

医院。

空荡荡的走廊上,少年的身影显得瘦削突兀,他不远不近的站在病房前,透过玻璃看躺在床上的父亲。

柳生末芽看到了儿子,挥挥手让他进来。

“不去帮夏熏吗?”

“她……”柳生比吕士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真相。

“她去见宫本泽了。”

柳生比吕士蓦然抬起头,望着母亲在苍白的病房内依旧端庄的模样,忍不住讶异。一直以来,她总是对父亲的事情不闻不问,哪怕在柳生英树丧失意识的这段时间里,她也没有站出来主持事务的意思。

以贵妇的姿态生活了那么久,甚至连柳生比吕士也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如外界传的那般高深精明。

“……您?”

“比吕士,无论如何你们都是兄妹啊。”柳生末芽伸手触摸儿子的发丝,她很少做这样亲密的动作。

“我不能赞同夏熏这种做法。”

末芽勾起唇角,眼中的情绪看不真切。

“可是啊,如果你们的父亲有什么意外的话,建成那家医院就是他在这世上最后的愿望了。”

柳生比吕士张了张嘴,却最终都没有发出声音。

他转头看向病床上那个深沉儒雅的男人,他的表情比记忆中更加冷漠,也更加遥不可及。

……

如果说宫本泽觉得夏熏不像柳生英树的女儿,那么优子与他的观点正好相反。在优子看来,论为人处事方面,戸岛夏熏的手段越来越接近他的父亲,没有人能揣测他们的真实意图。

“这是?”优子拿着手中的资料,疑惑问。

“纽约意大利区的某一处。”夏熏解释,“买下来,算我给宫本泽的回礼。”

“可是——”为什么是这块地?

“没有可是。”夏熏打断优子的疑问,“这件事由你去办。”

“mika助理不可以吗?”

“必须是看上去跟柳生家毫无瓜葛的人,”夏熏眯起眼睛,“你的档案还挂在FBI记录上,由你来办最妥帖。优子,我相信你。”

“……我知道了。”

“不要联系当局,直接找到负责这块地的人,不惜一切代价买下来。”

“可这样对你很不利,理事会不会通过这项决议。”优子急忙地打断。

“资金方面不用你担心。”

夏熏冷漠的下了逐客令。

优子走出去后,这间曾经属于柳生英树的办公室只剩下女生一个人,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抚摸着上面母亲的脸庞,良久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般拿起话筒。

“西洛,我是夏熏。”

“小姐?”

“有件事要拜托你。”从柳生英树的抽屉里拿出来的相框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光芒,照片上的女人笑的温婉动人,永恒不变。

“帮我把巴黎的房子在最短的时间内……卖掉。”

那座柳生英树费尽心机建成的城堡,承载着幼年全部的欢笑和成长后的阴郁,像港湾一般的存在。也是戸岛美织留下来的,最珍贵的回忆。

“这怎么可以!”西洛的声音有些焦急,“那是大小姐你的家啊。”

“谢谢你,西洛。”夏熏摇头,微笑起来,“我已经有新的家了。”

“但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买主。”

“谁说我要卖给别人?”夏熏拿起一支笔,在指尖灵活转动,“卖给法国政府,他们不是很早之前就想回收用地了吗?”

“可是这样的话,可能永远都收不回来。”

“过去的东西没有回收的必要,拜托你了,西洛。”

“是,我知道了。”

“动作越快越好,必要的时候可以制造有人竞拍的假象。”

“是,有额定日期吗?”

夏熏望着窗外明丽的天空,悠悠的说,“在他们发现城堡的维护费是个能让他们血本无归的天文数字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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