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朱莉 79(1 / 1)
因为某些非人为原因,桃花岛上的桃花少了一半,黄药师大为光火,因为冯蘅的回来没有找游戏算账。
黄蓉这个大小姐也不是个安分的,跛脚还要去找周伯通玩,回来的时候顺便再和自家老爹吵一架,吵就吵了,她偏偏还哭着说自己是没娘没人疼的孩子,把黄老邪气得够呛,一狠心,干脆就不告诉她冯蘅已经回来的事情,让她去闹!
黄大小姐一生气,把所有的账都算到了跟在黄药师屁股后面的安幼熙头上,整天变着法儿的整她。
今天饭里有虫,明天水里有毒,后天门口泼油……挑战天天有,不答应就偷袭,幼熙每天被她搞得焦头烂额,黄药师也不管一下,好吧,人家现在又大把的时间陪老婆回顾当年,多余的时间教教新收的小P,那小日子滋润的,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来管!!o(︶︿︶)o
终于啊,某天安幼熙悲惨的生活迎来了转机,这日——憋屈的幼熙依旧在积翠亭中等候,话说这亭子倒也有些来头,光是两旁悬着副对联“桃花影里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就足以证明它的历史价值。
亭中放着竹台竹椅,全是多年之物,用得润了,月光下现出淡淡黄光。竹亭之侧并肩生着两棵大松树,枝干虬盘,大概已是数百年的古树。苍松翠竹,清幽无比。
忽而听到奇怪的嘶嘶声和草丛中的动静幼熙向外张望,见蛇队一排排的不断涌来,巨头长尾、金鳞闪闪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涌至。桃花岛的大草坪上万蛇晃头,火舌乱舞。驱蛇人将蛇队分列东西,中间留出一条通路,数十名白衣女子手持红纱宫灯,姗姗而至,相隔数丈,两人缓步走来,先一人身穿白缎子金线绣花的长袍,手持折扇,正是欧阳克。只见他走近竹林,朗声说道:“西域欧阳先生拜见桃花岛黄岛主。
幼熙惊得站起,差点哭着跪下了,炮灰哥,你总算来了,管你娶不娶得走,只要把黄蓉和黄药师绊住,让咱喘口气就行啊!TAT
真的,这辈子都没有发觉原来欧阳克是如此的正气凌人!!
欧阳克也看到了她,笑着走过来,还是那副色迷迷的样子,身边有一个住着蛇头杖的老者,想来应该是欧阳锋,看他身材高大,也穿白衣,只因身子背光,面貌却看不清楚。幼熙想了想,还是迎了上去。
不一打的美人娉婷袅袅,徐徐走过后,又来了一对璧人,让心情颇好的人顿时跌倒了地域。
她的系统是不【叮叮】响了,但是并不意味着硕大的屏幕她看不到啊!
那交叉的两把剑明晃晃的杵在那个女子和她身边一个年轻男子的头顶上,她又头疼了!!
——最气愤的不是这个,人家女的穿就算了,那个妖孽男也是奔着黄药师来的?!这算什么,断背啊!!我擦!
“姑娘原来在这里啊,上回在王府一见,可真叫人难忘。”欧阳克行礼,笑说。
幼熙脸色一僵,心里暗骂:难忘我差点压死是吧!
嘴上也不饶人,“是吗?那敢情好,以后我有时间可以再找公子回味一下那种泰山压顶而不动的感觉~”
——最好能一下子压死你!
-_-|||打着哈哈,欧阳克请幼熙带他们进岛,其实他们这也算是变着法的使诈,只因那桃花岛的机关精密,防不胜防。
幼熙也没有计较,本来就是盼着人家来把黄大小姐的生活搅乱的,适当的帮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一对男女还是要多加留意!
一边的哑奴急匆匆的去通报,半晌后,黄药师携了黄蓉的手迎了出来,“欧阳兄远道而来,黄某不甚荣幸。“
欧阳锋抢上数步,向黄药师捧揖,黄药师作揖还礼。
欧阳克却已跪倒在地,磕了四个头,说道:“小婿叩见岳父大人,敬请岳父大人金安。”
黄药师侧眼看他,淡淡道:“罢了!”便伸手去扶欧阳克,幼熙站在一边往后退,省的他们波及自己。
欧阳克料到黄药师定会伸量自己武功,在叩头时早已留神,只觉他右手在自己左臂上一抬,立即凝气稳身,只盼不动声色的站起,岂知终于还是身子剧晃,刚叫得一声:“啊唷!”已头下脚上的猛向地面直冲下去。
欧阳锋横过手中拐杖,靠在侄儿背上轻轻一挑,欧阳克借势翻了过来,稳稳的站在地下。欧阳锋笑道:“好啊,药兄,把女婿摔个筋斗作见面礼么?”郭靖听他语声之中,铿铿然似有金属之音,听来十分刺耳。
黄药师冷笑,道:“他曾与人联手欺侮过我的瞎眼徒儿,后来又摆了蛇阵欺她,倒要瞧瞧他有多大道行。”
欧阳锋哈哈一笑,说道:“孩儿们小小误会,药兄不必介意。我这孩子,可还配得上你的千金小姐么?”
侧头细细看了黄蓉几眼,啧啧赞道:“黄老哥,真有你的,这般美貌的小姑娘也亏你生得出来。”
他伸手入怀,掏出一个锦盒,打开盒盖,只见盒内锦缎上放着一颗鸽蛋大小的黄色圆球,颜色沉暗,并不起眼,对黄蓉笑道:“这颗‘通犀地龙丸’得自西域异兽之体,并经我配以药材制炼过,佩在身上,百毒不侵,普天下就只这一颗而已。以后你做了我侄媳妇,不用害怕你叔公的诸般毒蛇毒虫。这颗地龙丸用处是不小的,不过也算不得是甚么奇珍异宝。你爹爹纵横天下,甚么珍宝没见过?我这点乡下佬的见面礼,真让他见笑了。”说着递到她的面前。
欧阳锋擅使毒物,却以避毒的宝物赠给黄蓉,足见求亲之意甚诚,一上来就要黄药师不起疑忌之心。
黄蓉笑了笑,马上接过来:“多谢您啦!”
欧阳克见到黄蓉的雪肤花貌,早已魂不守舍,这时见她一言一笑,更是全身如在云端。温柔乡里的花花公子怎能抵挡那绝色美人的亲近呢?!
岂料,黄蓉半路变卦,金针从袖子里飞出,每一针都对准人身要害,欧阳克心道不好,一个“铁板桥”,仰后便倒。
黄药师中间按住黄蓉的手,喝骂道:“干甚么?”左袖挥出,拂开了黄蓉掷出的一把金针,右手反掌便往她肩头拍去。
黄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叫道:“爹爹你打死我最好,反正我宁可死了,也不嫁这坏东西。”
欧阳锋眼睛一转,心想这小妮子如此对她侄儿定是要报仇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等把她和九阴真经一同娶回去,还怕她作甚!天高皇帝远,这黄药师就算再有心思又能怎样!
这么打算着,欧阳锋撇去凌冽的神色,笑着顺手挡开黄药师拍下去的手掌,道:“令爱试试舍侄的功夫,你这老儿何必当真?”
黄药师击打女儿,掌上自然不含内力,欧阳锋也只轻轻架开。欧阳克站直身子,只感左胸隐隐作痛,知道已中了一两枚金针,只是要强好胜,脸上装作没事人一般,但神色之间已显得颇为尴尬,心下更是懊恼了黄蓉。双方家长都在,她竟如此不给面子,这美人虽好,但是要人命的美人,他欧阳克还真消受不起,桃花眼一挑,便往幼熙那边看去,对着发呆的人跑了个媚眼,可惜人家没有什么反应。
倒是黄蓉注意到了这动作,奸猾一笑,心中暗自打算。
欧阳锋笑道:“药兄,咱哥儿俩在华山一别,二十余年没会了。承你瞧得起,许了舍侄的婚事,今后你有甚么差遣,做兄弟的决不敢说个不字。”黄药师道:“谁敢来招惹你这老毒物?你在西域二十年,练了些甚么厉害功夫啊,显点出来瞧瞧。”
黄蓉听父亲说要他显演功夫,大感兴趣,登时收泪,靠在父亲身上,一双眼睛盯住了欧阳锋,见他手中拿着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粗杖,似是钢铁所制,杖头铸着个裂口而笑的人头,人头口中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齿,模样甚是狰狞诡异,更奇的是杖上盘着两条银鳞闪闪的小蛇,不住的蜿蜒上下。欧阳锋笑道:“我当年的功夫就不及你,现今抛荒了二十余年,跟你差得更多啦。咱们现下已是一家至亲,我想在桃花岛多住几日,好好跟你讨教讨教。
欧阳锋遣人来为侄儿求婚之时,黄药师也是好一番的比较:这当世武功可与自己比肩的只寥寥数人而已,其中之一就是欧阳锋了,两家算得上门当户对,眼见来书辞卑意诚,看了心下欢喜;又想自己女儿顽劣得紧,嫁给旁人,定然恃强欺压丈夫,女儿自己选中的那姓郭小子他却十分憎厌。欧阳克既得叔父亲传,武功必定不弱,当世小一辈中只怕无人及得,是以对欧阳锋的使者竟即许婚。这时听欧阳锋满口谦逊,却不禁起疑,素知他口蜜腹剑,狡猾之极,武功上又向来不肯服人,难道他□□功被王重阳以一阳指破去后,竟是练不回来么?
当下从袖中取出玉箫,说道:“嘉宾远来,待我吹奏一曲以娱故人。请坐了慢慢的听罢。”
欧阳锋知道他要以《碧海潮生曲》试探自己功力,微微一笑,左手一挥,提着纱灯的三十二名白衣女子姗姗上前,拜倒在地。
欧阳锋笑道:“这三十二名处女,是兄弟派人到各地采购来的,当作一点微礼,送给老友。她们曾由名师指点,歌舞弹唱,也都还来得。只是西域鄙女,论颜色是远远不及江南佳丽的了。”
黄药师本来心情不错,看到那些身姿妖娆的女子顿时变了脸色,掩不住的火气喷出来,“兄弟素来不喜此道,天下美女除我妻子之外皆如粪土。锋兄厚礼,不敢拜领。”
往后面的帘子里瞥了一眼,黄药师的心肝提了起来,阿蘅还在帘子后面哪!你个欧阳锋捣什么乱,保不定待会阿蘅就不让他进房了!!
欧阳锋没料到他会发这么大火,神色尴尬,道:“聊作视听之娱,以遣永日,亦复何伤?”
“不必!”
黄药师三番两次的拒绝,这欧阳锋也不好再强求。
欧阳锋说笑着,率先拿出琴来,铮铮几声,一个个丰满艳丽的西域女子扭腰摆腿在台上像蛇一样扭动宽衣,她就一阵汗毛直立,古代版的脱衣舞真是香艳,那勾魂的姿势,那倾城妖娆的媚笑,什么钢管舞,什么内衣秀——浮云啊,浮云,还好她是女的!摸摸鼻子下面,没有鼻血,很好,说明咱还很淡定!幼熙傻笑了下。
黄药师倒没有幼熙那样心神荡漾,只是微笑,看了一会,把玉箫放在唇边,吹了几声。
众女突然间同时全身震荡,舞步顿乱,箫声又再响了几下,众女已随着箫声而舞。欧阳锋见情势不对,双手一拍,一名侍女抱着一具铁筝走上前来。这时欧阳克渐感心旌摇动。八女乐器中所发出的音调节奏,也已跟随黄药师的箫声伴和。驱蛇的众男子已在蛇群中上下跳跃、前后奔驰了。欧阳锋在筝弦上铮铮铮的拨了几下,发出几下金戈铁马的肃杀之声,立时把箫声中的柔媚之音冲淡了几分。
黄药师笑道:“来,来,咱们合奏一曲。”他玉箫一离唇边,众人狂乱之势登缓。欧阳锋叫道:“大家把耳朵塞住了,我和黄岛主要奏乐。”他随来的众人知道这一奏非同小可,登时脸现惊惶之色,纷撕衣襟,先在耳中紧紧塞住,再在头上密密层层的包了,只怕漏进一点声音入耳。连欧阳克也忙以棉花塞住双耳。
幼熙乖乖听话,拿出手帕捂上了耳朵。像黄药师和欧阳锋合奏的极品乐章她还是不要去试了,她可没有郭靖那样的好内力!吐血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吐多了可不是贫血那么简单的,搞不好小命就这么没了,其实她一直很不理解为嘛电视剧里的英雄大口喷血之后又能生龙活虎乱蹦跶了呢?!所以说啊,主角什么的伤不起!
黄蓉看欧阳克堵住耳朵,笑着大骂:“我爹爹吹箫给你听,给了你多大脸面,你竟塞起耳朵,也太无礼。来到桃花岛上作客,胆敢侮辱主人!”
黄药师挥手,看了堵住耳朵一脸悠闲的幼熙一眼,抽抽眼角,道“这不算无礼。他不敢听我箫声,乃是有自知之明。先前他早听过一次了,哈哈。你叔公铁筝之技妙绝天下,你有多大本事敢听?那是轻易试得的么?”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丝帕撕成两半,把黄蓉两耳掩住了。
秦筝本就声调酸楚激越,他这西域铁筝声音更是凄厉。筝声每一音都和他心跳相一致,铁筝响一声,幼熙微微听着就觉得心也跟着跳一下,筝声越快,她的心跳也逐渐加剧,只感胸口怦怦而动,极不舒畅。再听少时,一颗心似乎要跳出腔子来。
欧阳大叔,你不该学武的,你该去当歌星!!保准你红,就算没有英俊的外表,你也一定会红的!!TAT
筝声渐急,到后来犹如金鼓齐鸣、万马奔腾一般,蓦地里柔韵细细,一缕箫声幽幽的混入了筝音之中,但是这铁筝声音虽响,始终掩没不了箫声,双声杂作,音调怪异之极。铁筝犹似巫峡猿啼、子夜鬼哭,玉箫恰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一个极尽惨厉凄切,一个却是柔媚宛转。此高彼低,彼进此退,互不相下。
原本笑吟吟的二人到后来也变得神色郑重,黄药师干脆站起来,边走边吹,脚下踏着八卦方位。
站在一边的黄蓉知这是父亲平日修习上乘内功时所用的姿式,必是对手极为厉害,是以要出全力对付,再看欧阳锋头顶犹如蒸笼,一缕缕的热气直往上冒,双手弹筝,袖子挥出阵阵风声,看模样也是丝毫不敢怠懈。
现下两人斗得难舍难分,黄药师估计着帘子后的冯蘅和小娃子,原本没有打算用上碧海潮生曲的,但是到后来也变得不由自主,高手交锋越是紧张,越是欢畅。
幼熙在一边可是吃足了苦头,脸色煞白煞白,心头撺掇的上下晃动,一颗红心像是要蹦出胸口一样。
再看她身边的那一男女,虽然同是穿越者,闭起她来却好了不知多少,虽然同是面露难色,但去却还能勉强站住,你说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突然间远处海上隐隐传来一阵长啸之声,黄药师和欧阳锋同时心头一震,箫声和筝声登时都缓了。那啸声却愈来愈近,想是有人乘船近岛。欧阳锋挥手弹筝,铮铮两下,声如裂帛,远处那啸声忽地拔高,与他交上了手。过不多时,黄药师的洞箫也加入战团,箫声有时与长啸争持,有时又与筝音缠斗,三般声音此起彼伏,斗在一起。
这时发啸之人已近在身旁树林之中,啸声忽高忽低,时而如龙吟狮吼,时而如狼嗥枭鸣,或若长风振林,或若微雨湿花,极尽千变万化之致。箫声清亮,筝声凄厉,却也各呈妙音,丝毫不落下风。三般声音纠缠在一起,斗得难解难分。
那白衣上绣着墨色梅花的男子勉强撑着身子,后慢慢恢复了脸色,拍手道:“好!”
他没有去帮身边的女子,只朝着黄药师痴痴观望,而那个杏黄色衣裳的娇柔女子捂着胸口也堪堪的露出个微笑,更是惹人怜爱。
幼熙就比较悲催了,蹲在地上,艰难的画圈圈,“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黄蓉耳中塞了丝巾,见了露出身形的来人,惊喜交集,顾不上还没有好利索的腿脚,奔上来握住他的双手,叫道:“靖哥哥,你终于来了……”
郭靖伸臂搂住了她。欧阳克见到郭靖本已心头火起,见黄蓉和他这般亲热,更是恼怒,却不显露出来,只笑着作揖,“原来是郭兄弟。”
“蓉儿,”胸口处温香软玉的郭靖完全没有注意到黄药师要砍人的眼神,摸摸脑袋,呆呆的说:“蓉儿,我可找到你了。”
你别说,郭靖呆呆的,笑起来一口白牙齿还真有些可爱,只可惜黄药师恨极了他,此刻看出去就看到一排森森的白牙,和枯骨上的牙齿没有什么区别,恨不得一掌拍死了他!
“小伙子见了漂亮姑娘竟连命都不要了么,你没看到黄老邪那药吃了你的眼神吗?”林子里又走出来一人,是一个灰发长胡的老者——洪七公。
幼熙站稳身子,暗忖:照理说这黄蓉早早被待会桃花岛,应该没有洪七公教郭靖的剧情才是,这是怎么接上轨道的?!
“原来是洪兄~”
“哎,什么兄不兄的,我老叫花可不习惯你们之乎者也那一套。”
黄药师哈哈一笑符合着他,欧阳锋勉强的勾勾嘴角,眼神里全是杀意。
洪七公也看到了,朝着欧阳锋得意咧嘴,又道:“黄老邪啊,我呢,在路上遇到了个小兄弟,人还不错就带了他上路,他说他心上人在桃花岛就急巴巴的带着人来了,不如这样,你闺女也大了,瞧着也喜欢这小子,我给他们做媒,这事就这么成了吧。”
黄药师脸色一沉,厉声喝止:“胡闹,蓉儿涉世未深,自然不知男女之情为何物,岂能让她自毁终生!”
此话一出,黄蓉娇羞的脸蛋倏得惨白,眼眶红红,不敢相信的看着黄药师,“爹爹!”
“给我回房去,待会再教训你!”
见不得这亲生父女怄气,帘子后面的人咳嗽了几声,马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黄药师最为关心,跑到后面去察看,见妻子笑着看他,也知晓了她的意思,想着时候也到了,便带着人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幼熙也欢喜的跑上去。
冯蘅拍拍她的手,看向黄蓉,“蓉儿。”
黄蓉只觉得脑子一响,反应不及,还是黄药师哦先开口:“蓉儿,还不来见过娘亲!”
话语里多了几分温柔。
黄蓉呆呆的看着,嘴唇动了几下,这才大哭着扑过来,一把推开幼熙,幼熙一个趔趄,幸好身边的人扶了一下才没有摔倒,刚想道谢,对上一张妖孽的脸她硬把谢谢二字咽了下去,尼玛!你个穿货有什么阴谋,笑的那么贱!
杏黄衫子的女子咬着嘴唇,瞪了男子一眼,眼睛往冯蘅那边飘去,气的跺脚,“玄庭宇!”
抱着幼熙的男子一笑,把她抱起来,站好,才回头,“孟芸芸,有事吗?”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