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邪气刺骨(1 / 1)
一开始我只是想安抚下四清紧张的情绪,我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谁想到他流露出一副恐惧的样子,我心想你个疯子都能感觉到害怕了?我赶紧稳住他惶恐紧张的情绪说道:‘不不,你理解错了,这个世界哪里有鬼怪呢?我的意思是,那个遗照上的小偷已经死了,然而不可能再出现了,我们见到的都是些幻觉。’
四清一时还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喃喃的说道:‘幻觉?’
我看我也没必要拐弯抹角了,干脆就直说吧,说的模糊了也许四清根本听不明白,我说道:‘我的意思是这里面有人在搞鬼,这个“鬼”非那个“鬼”也就是说有人在故意吓唬我们。’
四清若有所思,点点头问道:‘原来是这样...那你知道是谁在捣鬼么?’
我说出了我的推断,从我家对门的女邻居跳楼时第一次见到眼镜男,再到门外有人敲门看见眼镜男在门外,见了他两次,每次都弄得我心慌意乱,昏头樟脑,而他一消失我则又清醒了,所以我估计这些都是那个眼镜男在中间搞鬼,我们所见到的那个遗照上的小偷,那分明就是眼镜男制造出的幻觉。
四清听后好像想了些什么,眼睛一眯,若有所思的说:‘那你有什么证据确实是那个眼镜男呢?还有就是,你说的那个眼镜男...他长什么样?’
四清这么一问,可把我问住了,我其实什么证据都没有,完全是凭我的推断,尽管眼镜男有很大的嫌疑,我所推断的理据已经很接近现实,但是我真的拿不出一点证据来证明他就是对我们施压幻觉,向我们复仇的那个人,就算要抓他也没有半点理由,想到这我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缕苦恼焦躁,万分的不甘和痛恨交织在一起使我心里莫名生成一种压郁感。
四清看我不说话,出神的发愣以为我有什么顾忌,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怎么了?你在想什么?那个眼镜男长什么模样?’
我回过神:‘没什么...心里有点不痛快,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四清说:‘我刚说,你说的那个眼镜男,我好像见过,不过我见的那个人,他并不戴眼镜的。’接着四清从沙发上站起,又去卧室拿出了一根类似缩短版的台球杆似的一根灰色管子说道:‘那个人我经常碰到他,你瞧,这个就是他给我的。’
此时我看着四清手里的那根灰色的管子顿时头皮发麻,感觉掉进了冰窟窿一样,浑身居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我接过手中的灰色塑料管一看,这她娘的跟上次留在我家的那根一模一样。我收摄心神,这才慢慢看出些头绪,怪不得我们会被催眠,原来都是这根破管子搞的鬼。
越想越来气,我双手抓起这根管子就想掰断,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也许这个东西可以当做证据,应该找个能人看看能不能查出这根管子其中的诡秘。我的那根已经被我烧掉了,如果把这个毁掉的话,也就没有证据了,而且如果把它继续留下的话四清可能会再次受到幻觉的威胁。
我深深了解这个东西的厉害,我像四清说明这根管子的邪乎之处,四清听了也不禁的颤抖起来,在没弄明白这其中的奥秘之前不能破坏掉它,而且又不能放在我们身边,真是纠结,看来得尽快想个对策才行,可是眼下也并没什么好的出路,为了防止四清继续受这根管子的摧残,我只能把管子先带走,可是在我像四清提出要管子的时候,四清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那根灰色的管子,眼睛血红、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并对我大叫道:‘你要敢拿走它,我现在就杀了你!’
四清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显然在我意料之外,被他这一乍我从沙发上直接摔到地上。这时四清连忙过来把我扶起:‘你刚才怎么了?’
看着四清一脸纳闷的表情,在看着这根灰色的管子依然握在我的手里,难道刚才这又是幻觉?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缓缓的深呼吸调节下刚才收到的惊吓,这破玩意,在这么短的时间都能对我施压催眠,这是邪乎的厉害,我自认我从二两村的养路道班回来后已经能克服种种心理意境,谁知道碰上这个邪乎东西,我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内心受到幻觉后的恐惧,想到这里额头上的汗不断的往下流,我一抹了一把脸,一看手掌已经湿湿的全是汗水。看来得尽早把这件事摆平,要不然谁知道还会不会继续发生更危险的事情,搞不好还会出人命呢。
我像四清说道我把这根管子先带走调查一番,四清担心怕这个管子给我带来厄运,不过在我一致的坚持下他最后还是同意了,我拿起这根不祥的灰色管子便离开了四清家,出了四清家我就给二两村养路道班的狗剩子打电话,我向他说明了我昨晚遇到的事,很怀疑这根管子其中有问题,狗剩子听完叫我不要慌,心里越慌,受到的催眠影响越大。据狗剩子的推断这个灰色的管子很可能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其中包含了一种邪术,从我被所中的幻觉程度上来看,这极有可能是一种西南地区及国外的南洋国家少数人掌握使用的“降头”。
我在养路道班时狗剩子也对我说过,当时也只认为是只能给我产生幻觉罢了,经过昨晚的事我才发现这个东西的邪乎厉害之处,虽然我那根已经被烧掉了,但是这跟得留作证据又不能毁掉它,真是麻烦。
狗剩子说,既然不能毁坏而且又要想调查出其中的诡秘之处很难办,我想把狗剩子叫道县里帮忙处理下哪怕我承担所有的误工费和报酬都可以,现在不只是我受到这样的逼迫,四清的处境也越来越危险了,那个眼镜男已经正式向我们复仇了,我们得尽快做出应付措施,要不然继续被眼镜男摧残下去,我们生死难说了。
可是狗剩子也并没有把握能够摆平这事,狗剩子甚至就是个外行,他只是对“降头”略有一些毛皮耳闻。我心里感觉到了一种孤独的无助与压郁,难道我们就这样任人宰割么?明明知道谁是这一切罪恶的根源,但却没有足够的证据将他抓获,心里感到莫名的痛恨,在我心灰意冷时狗剩子说道,先别丧气,他的师叔见多识广,不仅精通本门学术,而且对外派很多奇术都通晓一些,让我先把这根管子先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咬咬牙先熬过今晚,又把他师叔的联络方式留给了我,明天去找他师叔,看看他师叔能不能帮上我的忙,如果连他的师叔都无能为力的话,这件事可真是难办了。
听到狗剩子的话让我稍稍安心,能不能摆脱这件事的纠缠那就得看狗剩子的师叔的能力了,不过我心里依然有些担忧和恐惧,今晚我也只好再找一个落脚点将就一晚了,回家是不可能的了。挂掉电话后我没有目标的到处游荡在大街上,走在灯红酒绿的夜营场所前,穿过车水马龙的喧闹路口。抬头望着一座座亮着灯的住宅小区,此时心里特别沮丧,这么大的一个城市,哪里才是我家?
一片望不到边的黑幕遮住了整个天空,车辆的喧哗和街道路灯的耀眼把关于这个城镇黑夜的回忆遗忘在了狂奔不止的时光里。抬起头,天上的月亮大致只有圆满时的一半,暗淡的光辉和地面上霓虹散发出的光遥相呼应,互诉着天上宫阙的寂寞和人世间的繁华。暗淡的月光把天幕也衬托得灰蒙蒙的,我真是希望一切都虚幻一点比较好,我现在的处境已把我蹂躏的找不到方向了。
望着头顶迷朦的黑夜,不由让我深深失落,这时刚揣进兜里的电话一下子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四清打来的,我才刚从他家出来,怎么又给我打来电话了?
电话一接通只听四清在电话里急促的说道“那个小偷我刚发现他了,你赶紧过来下,AK-路的CL宾馆,我在十字路口等你,你要注意点来的时候小心点别被人发现!”
我心想是不是你又犯糊涂了?那你现在是否恢复理智了?这个小偷不是死了么,怎么又他娘的出现了,莫非四清依然受到幻觉的束缚?不过现在的四清情绪还是比较稳重的,至少没有发暴。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和我说的有条有理,不管怎样,我还是先去一趟看个究竟。
有了上次找小偷尸体那事的教训我可不想上第二次当,搞不好这次又是什么记忆混乱把我给耍了,白白折腾一次,还费心神。看我露出不信的态度,四清拼了命的解释说是真的,绝对没有搞错。最后我还是没犟过他,只好去了四清所说的路口接上他。
四清上车后连忙趴在我耳边说:“刚才在你离开不久后,有一个可疑的陌生人在我家门口徘徊了好长时间才离开,我当时就感觉他很可疑,就悄悄的跟了出去,却发现有几个人在等他,另外的那几个陌生人中就有那个遗照上的小偷!他们把那个遗照上的小偷送到了宾馆才离开,现在那个小偷就在宾馆里面,我亲眼看他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