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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等你的季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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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等你的季节

“咳!咳!咳!……”我奋力抑制住镇咳,再多忍耐一秒,脑袋就快要胀开。

那个身影全然不为所动,似乎要看我的笑话。死奕詝!就不能帮我倒杯水吗?好啊!你越是要跟我抗衡,我越是要表现到最好!

“蹦!”我打开大叔相赠的“法国白酒”,咕咚咽下一口,“味道好-极-了!”这是法国的味道吗?酒香纵然不比女儿红般浓烈,但是这悠淡所掩盖的是人性中最最炽烈的欲望!

隐约看见白玉扳指埋进指间,白色的骨节越发突出。奕詝依旧无视我的存在。

罢了!这里又不是我的家,赶人也没道理,但我总有睡觉的自由吧!

我冲着奕詝的背影伸了伸舌头,又努了努嘴,遂爬到了床帐里面蒙头大睡。

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清楚地看到奕訢牵着他的坐骑漫步在达里诺尔湖畔,夕阳的余晖洒遍他的周身,他朝我伸过手来,“杏贞!上马!”

我兴奋地拉紧他温暖的大手,轻快地在他的身前落座。

我们笑着,随着马儿奔向开满白色小花的山头。夕阳无限好,包裹着欢乐的两人,无多言语,我们背靠背坐在草间,看落日慢慢滑下达里湖的尽头。

“奕訢你想我吗?”我甜甜地问道。

听不见他模糊的回答。

“想我吗?”我有些急了,回头想要抓住他问个究竟。可是,身后的人一眨眼竟不见踪迹!

我慌忙站起身,发现夕阳已经落尽,只有天边的红晕犹在,奕訢,你在哪儿?

“奕訢!奕訢!你想我吗?呜呜呜……”心中聚集着无限的委屈与感伤,黑夜就要来了,你为何要离开我!

忽觉怀里一紧,几欲窒息的感觉逼得我睁开眼睛,一个坚定的声音对我耳语道,“想你!”

耳边的热气让我不觉一颤,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发现天已大亮,隔着一层被子,我被奕詝紧紧地搂在怀里。

原来刚才是在梦里!

糟糕!本来就是想气气他,怎么就真的睡过去了呢!嗨!喝酒真是误事儿啊!

等等!我刚才是把梦中的话喊出口了吧?不然奕詝也不会……

“啊——”我用力推开奕詝,赶紧钻进被子里,不敢看他的表情。

不过事已至此,赖在被子里继续装睡也不是办法,我紧咬嘴唇,极不情愿地钻出被子来到床下,边理顺衣服边如履薄冰般道,“四……四爷吉祥!杏……杏贞有失远迎,还请四爷恕罪!”

我偷偷地抬眼,没想到正对他那双久违了的黑眸,似怒似喜。我的心里这才有了底,开始仔细端量起他的变化:一身藏青的袍子下,健壮的轮廓凸显,他的脸似乎比以前消瘦些许,下巴的轮廓渐出,凸显出脸上的刚毅和深沉尤甚,只是那双不饶人的双眼让你猜不透他的下一个动作。

见他半天没反应,我扑哧笑出了声,扯着一个大大的鬼脸,又对奕詝伸了伸舌头。在这草原上,料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况且我们以前不也是打打闹闹的么?尽管礼节上不能马虎,可是觉得彼此之间都有童真的一面。

奕詝脸上的凝重顿时消减,一丝轻松闪过,复又严肃地命令道,“回到你的床上!”

“啊?!”我没头没脑地歪着头道,凌晨睡的时候又没有脱衣服,没什么有伤大雅的情况呀!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会是此种反映,“为什——”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奕詝竟然将我腾空抱起在怀里,无视我因惊恐而圆睁的双眼,微叹口气,径直向床边走去。

当重心偏离地面的那一刻,他的怀抱所传递出的安全感将我笼罩,是我好久没有被人抱起了吗?尽管这次被抱的毫无理由,我却愿意把他解释成一种关怀。我们似乎都平静了许多,仅仅几步的距离,却好像走了一个世纪。我傻傻地盯着奕詝略带胡茬的下巴,脑袋里空白了一阵。

奕詝将我轻轻地放在床边,“阿沁!”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终于明白奕詝让我回到床上的原因,不过我早都习惯了这种大大咧咧的生活,突然有人如此把我当回事儿倒有些受宠若惊。

还在纳闷他怎么会对我如此体贴,一张大被子便从头上落下,将我们两个同时罩在下面。

他也冷?可不嘛!他……好像站了一夜的样子。借着穿进被子的光线,仰头对视着奕詝垂下的双睑,他的身体在越陷越低。

我叹了叹嗓子,微弱地问道,“四爷……是不是想睡觉呀?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话一张口,顿觉不合时宜,此情此景,免不得引起他的误会。

正要开溜间,奕詝忽然将我的双手握住拿到嘴巴下面呵着气,他的手热得像一团火,再加上他暖暖的口气,一阵阵暖流从手指流向全身。

可是,这样是……不道德的!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时刻提醒着我:他是有福晋的人,这样成何体统!

我不再顺着他的手劲,反倒要抽手逃掉。可是我越是抽手,他越发握得紧,最后倒像是他在故意想要捏碎我的手。

“几日不见,倒是比以前透亮了!”隐约看到奕詝嘴角的嘲笑,话里话外又把我当成□□□□了。

我长出一口鼻气,忍着疼一脸不经意道,“这就是四爷想说的么?”

那抹嘲笑被紧咬的发白的两腮所取代,奕詝压低了声音道,“你-放-肆!”虽然只有三个字,但是他的眼睛告诉我,他的愤怒远不止我的出口顶撞,他似乎在翻看我从第一天来到这里的一举一动,他在审阅,他在评价……

难道是我的晚归……

不!他是他,我是我,我为什么要受他的牵制?我干嘛要把他的情绪当回事儿?

“四爷,”我强忍住愤怒一脸苦笑道,“若是四福晋跟另一个男人躲在被子里,您会说她‘放肆’吗?”

真可笑!为什么男人总以为自己可以跟任何女人玩暧昧都是理所应当,而女人就一定要死心塌地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就是我,在不牵连其他人的前提下,我可以尽情释放自己,那才是我——叶赫那拉·杏贞,不是吗?

手上的温度骤然消减,我终于可以抽出麻木的双手,背到身后开始艰难地伸展。我低着头,努力控制住龇牙咧嘴的表情,等待一场暴风雨的到来。

“我不强迫你,”奕詝竟淡然答道,“我尊重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奕詝拿开我们头上的被子,裹上呆若木鸡的我,缓缓端起手,那个白玉扳指在我的脸旁停下,欲行不前,转而覆上我的头顶,然后轻轻地两拍,可是这两拍竟拍到了我的心底,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感动,是因为他对我刻薄惯了吗?

我胆怯地抬眼对视奕詝,曾经那双眸子里的惊慌与强制消失不见,此刻我能够读出的只有怜惜,还有,他一厢情愿的种种计划……

盯着他坐过的略微塌陷的床褥渐渐恢复原状,听到门边的脚步声忽然停住,奕詝又恢复了那股老谋深算的口气,“小心‘洪秀全’,此人的来历与你多说无益,想你也是通透之人,若他日惹祸上身,恐怕连我也保不住你!”说罢,消失在门外。

“呼——”扑通一声趴到床上,我像一具死尸一样任由四肢垂到床下。

“恩义自淡而浓,先浓后淡者,人忘其惠;威宜自严而宽,先宽后严者,人怨其酷。”

莫非他也嗜读《菜根谭》?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开始影响我的情绪了:他的出现,他的忠告,还有,他的关心……

※※※

我独自候在灵慧公主的帐外,不经意间竟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四弟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只是锡盟的扎萨克本知我是大清朝的驸马,轻者怎么会前来拉拢父皇……”额驸的声音里尽是不解。

“姐夫,现在‘拜上帝会’在南方各省的势力已渐长,上半年大大小小的反动活动差不多暴露了他们的力量,虽然皇阿玛明里没有派兵压制,但是私底下仍派我调查此人。直至年初的选秀,洪秀全竟然乔装混进了宫里,如果在北方没有乱贼接应,想他也没这个胆量独闯皇宫,况且还把落选的秀女……”奕詝欲语又止。

“扎布,依我看,锡盟怕是已经投靠洪秀全了,如果他们此行无果,你要保护好郡王的安全……”我听到灵慧公主少见的严肃,蒙上了淡淡的愁绪。透过被风吹起的帘布,灵慧低头抚摸着自己圆挺的腹部,微微叹了口气道,“他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灵慧,不许你说这种话!这些事情有我和四弟在,还轮得到你来操心吗!”额驸将灵慧揽在怀中,不住地摩挲着灵慧的胳膊。

风似乎包裹了这家人的担忧,霎时注入了几股猛劲儿,将帘布全部扬起,达达的拍打在帐门上。也许就在这一刻,草原的秋天宣布了它的到来。

一双凝重的黑眸穿过被风扬起的杂草落在我的身上,他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悸动,可是仅一瞬,就又被冷漠的皱眉所取代。

我赶紧低下头——俺可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刚刚灵慧公主命了下人为我梳洗打扮了一番便带到这里来,你要是我你该怎么办呢?你是进去还是不进……

“不要站错队!”一声低沉的警告随着身边疾步走过的人而来,就在我暗自纠结间,奕詝已经出了灵慧公主的帐子朝我的身后走去。

哼!又是一副冷若冰山的样子!我回过头,朝着奕詝的背影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可是,咧开嘴巴的刹那,我就知道自己错了——远处停着一辆马车,一位娇滴滴的少妇正福下身子向奕詝请安。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就是四福晋了吧!优雅、端庄、灵秀、可人……仅一瞥就可以让人感受到她的气场。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呵呵,也没有必要知道,只是初次见面有些感到意外,没想到四爷跟四福晋是如此恩爱,新婚燕尔,出行必带。

看来奕詝并没有介绍的意思,扶起四福晋头也不回地径直上了马车,只是四福晋仍回头好奇地盯着我看。

老老实实地收了鬼脸,我微笑地向四福晋挥了挥手。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奕詝领进了车内。

“杏贞别自己站着了,快过来让我瞧瞧!”灵慧公主站在帐子门口召唤着我,一手撑着后腰。额驸望向我,又看了看远去的马车,仿佛诧异于奕詝对我的视而不见。对灵慧公主低低地说了几句,便低头向我示意后走开。

额驸这一走,大宝和二宝顿时像卸了马鞍的小马驹,蹦蹦跳跳地围了过来,一人拉了我的一只手跑向他们的额娘,还边跑边争着喊道,“是我的!……归我了!……”

灵慧公主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们,看着我们仨喜庆的样子,暗暗道:“等你们长大了,不知道能给额娘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回家来……”

我心中知道灵慧对奈曼部的担忧,如今大清朝的南方各省以及边疆地区叛乱四起,若奈曼部随了锡盟归顺了乱党,她的位置是最尴尬的了。

然而,洪大叔身上的那股“侠气”果真是要用“取而代之”来解释吗?我真的不信啊!

“不许乱说!”我边抽回手,边向大宝二宝嗔怪道,两个小鬼!小小年纪就如此好色,长大以后那还了得!

灵慧收了收神,拉了我的手道,“今儿个这身衣服我是花了心思的,”灵慧停下来仔细端量了我一番,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今天的着装跟往日有很大的不同,上身仍是喜福的款式,而下身却融进了蒙袍的裤子,一身银装点缀着红色镶边儿,扎进一双火红的小马靴里,可谓是旗装和蒙袍的混合体。

“杏贞谢公主厚爱!”我福下身子回礼道。自从我来奈曼部这几天,灵慧公主是每天都差人来给我送新衣服,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可是总感觉她是在为我准备着什么似的。

“可倒也怪了,四弟好像……”灵慧公主一脸不解,我终于明白了她的苦心,不就是想让自己的弟弟续个侧福晋么!

“公主!”我跪下道,“杏贞知道公主是个不受礼数羁绊的人,杏贞一直把公主当成自己的榜样!虽然杏贞不知道公主从京城到这草原,都经历过些什么,可是杏贞能感觉到公主一直都在努力掌握自己的命运!”

我的话说进了公主的心坎里,她不顾身子不便,缓缓蹲下来,跟我同样跪在地上,泪眼汪汪地注视着我。

“杏贞只想陪伴公主左右,看着公主平平安安地顺产,让公主开开心心,才能报答公主对杏贞的恩情!”思前想后,直接拒绝她撮合我跟奕詝恐伤了孕妇的心情,像她这般聪明的人,大概也能听懂我的婉拒。

公主听罢连连点头,泪珠儿啪啦啪啦地掉在我的手上,热热的。

不知她是真的答应了我的话外音,抑或只是过分感动,总之她是买我的帐了。

我扶起公主,用自己的帕子替公主擦着眼泪。

公主好像想起了什么,破涕为笑道,“听四弟说你甚会唱洋曲儿,今儿个四弟和四福晋,六弟还有没过门儿的福晋,捎了皇阿玛和静妃的心意从京城赶来看我,晚上咱们郡王要大摆筵席,杏贞肯否赏脸给大伙儿助助兴呀?”

一不留神,我手中的帕子坠落在地。

六弟……和他没过门儿的福晋?

他来了?

她,也来了?

我抽了抽鼻子,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惶恐,公主诧异的表情说明她已经看出了我的异样,我要控制,手不能抖,身子不能斜。

我缓缓拾起帕子,勉强地笑着答道,“公主让杏贞唱,杏贞哪敢违命!”

“哦!哦!三宝要唱歌啦!好啊!好啊!”大宝和二宝跳着欢呼,又绕着我边跑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

灵慧公主在一旁看着我们安详地笑着,家人,似乎给了她全部的安慰,可是此刻在我看来,家,只是牵绊。

我以要提前准备为由辞了灵慧公主,怎奈大宝和二宝缠着不放,只能带着他们一块儿来到了一块儿寂静的小山岗。

我迎风而立,看着两个天真快乐的孩子在一旁嬉戏追赶,从何时起我已经不像孩子那般快乐了呢?我又应该怎样解释此刻的心碎呢?

真的太沉重了!一切的一切!闭上眼睛,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我:要离开!

一阵低沉悠扬的呼麦声缓缓飘进我的耳中,我忽的睁开眼四处寻觅,大叔应该就在不远处的林子里。我假借要方便,暂时逃脱了大宝和二宝。

呼麦声渐近,我循声找到了大叔,他正手握马缰,背手立在林子身处。

“大-叔!”似乎心中积攒的委屈一下子浮出,我哭着跑向大叔的背影,从身后将他抱住。

大叔身子一僵,呼麦声戛然而止。

“大叔,可以带我走吗?”我紧紧地抓住眼前的人,闭上眼睛,任泪水放肆地流淌,好像此刻他才是带我脱离苦海的救世者。

“我……”大叔沉默了,许久一言不发。

是我太随便了吗?相识之日无多,我一个大姑娘家竟不知害臊要地跟着人家走,这成何体统呢?!我还有家人,若大叔真的是乱党贼子,阿玛又要受牵连,库银一事刚刚平息,我还要给家里添多少麻烦呢?怎么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喜悲就昏了头呢?

嗨!叶赫那拉·杏贞,你是不长脑子吗!

我惊觉般地放开手,惭愧道,“对不起!”然后捂着脸跑开。

“呼——”我跑到林子深处,强迫自己不停地深呼吸。心中有个声音暗暗道,“你不能犯傻!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看呢!你要找回那个稳重冷静的杏贞,让这些坏情绪赶紧走开!”

抹干眼泪,我用两个食指撑开两颊扯出一个笑。陪大宝二宝玩耍,发声练习,与琴师试音……我没有时间不高兴,我要做到最好……

※※※

无数篝火陆续点亮,火苗夹杂着炭木燃尽的噼啪声窜向夜空。不管地上如何热闹,天上的繁星总是不理不睬,悠然自得地眨着睡眼惺忪,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就是天上繁星中的一颗,因为那样,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寻着戏台外的奕訢,看清他的眉目,发现他多日不见的变化,即使那是让人心痛的。

“杏贞姑娘!咱们该上场了!”阿迪亚和萨仁在一旁催促道,他们便是昨日唱祝酒歌的兄妹乐师,公主安排他们来为我配乐,他们对音乐的感知就像各自的名字一样,阿迪亚代表太阳,萨仁代表月亮,父母把天上最宝贵的东西都赐给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兄妹两个自然是草原上最优秀的乐手和歌手,仅仅两个时辰,他们就能够顺着我唱出的音律谱出曲子,最后一合,本该哀怨忧伤的《等你的季节》现在听起来倒像是一次美丽的等待。

没了钢琴的伴奏,我想了几个简单的舞蹈动作,既可以不让自己独自一人显得单调,又不影响歌曲的演唱。

马头琴声渐起,舞动的刹那,我发现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世界好像只剩我、阿迪亚,还有萨仁,眼光划过奕詝、四福晋、公主、额驸、大叔、郡王……唯独没有看到奕訢。

“等夏天等秋天等下个季节

要等到月亮变缺

你才会来到我身边

要不要再见面没办法还是想念

突然想看你的脸熟悉的感觉

不牵手也可以漫步风霜雨雪

不能相见也要朝思暮念

只想让你知道我真的很好

爱一生恋一世我也会等你到老

只想让你知道放不下也忘不掉

你的笑你的好是我温暖的依靠

等夏天等秋天等下个季节

要等到月亮变缺

你才会来到我身边

要不要再见面没办法还是想念

突然想看你的脸熟悉的感觉

不牵手也可以漫步风霜雨雪

不能相见也要朝思暮念

只想让你知道我真的很好

爱一生恋一世我也会等你到老

只想让你知道放不下也忘不掉

你的笑你的好是我温暖的依靠

只想让你知道我真的很好

爱一生恋一世我也会等你到老

只想让你知道放不下也忘不掉

你的笑你的好是我温暖的依靠”

时空定格,随着歌曲的尾声看向远方,恍惚间感觉有两道目光远远强于众人——大叔和奕詝边喝酒,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好!”锡盟的扎萨克的第一个叫好打破了盛宴中本不该有的安静,接着蒙古人的热情被很好地调动了起来,众人欢呼,响哨一个接着一个。

呵!看来这种露骨的表达还真应了人家豪放的民风!要是生在蒙古多好!喜欢和讨厌都可以大声说出口,而不像在京城那般遮遮掩掩,除了克制,还是克制。

锡盟的扎萨克与奈曼郡王耳语了一番,似乎在询问我的来历,接着他便端起酒杯径直来到灵慧公主的身边,似乎要敬酒。

公主微微行礼之后,冲我招手示意我到她的身边。

扎萨克说起话来可谓主子奴才一并夸,先是把我比作草原上的各种奇珍异宝,接着又赞不绝口地把功劳全部归到灵慧公主身上。灵慧公主听得高兴的紧,只是扎萨克不知是粗心还是怎的,竟然命人倒来一大碗酒横在公主面前。

孕妇怎可饮酒!额驸此时正被一群亲王缠着喝酒,想他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而正试图抽身。可要是等他赶来,恐怕扎萨克已经受了冷落。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杏贞谢扎萨克夸奖!”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酒碗,开始咕咚了起来。

感觉嗓子里像被塞满了荆条一样,只想这种痛苦的感觉快些过去,我强忍着将酒一饮而尽。

“好酒量!哈哈哈……”扎萨克拍手称赞道,“公主的人果然气量非凡!我锡盟可从未出过这般奇女子呀!”

这酒真的可以闷倒十头驴不在话下,此时的我已经看不真切东西。

“杏贞!”大叔忽的叫了我的名字,手中的酒碗倾覆在地上打得粉碎。他是怎么了?莫非被我的酒量吓到了么。

人群中起伏的欢呼声,骤然而起的琴声……一切的一切似乎要把我淹没。

“杏贞没事吧?”好像听到了额驸关切的声音,真是马后炮!要不是我出手,公主大概能给你生个小酒鬼了!

我用力挥挥手,嘴巴有些不听使唤道,“我-没-事!”

公主暖暖的手拉着我走向座位,我迷迷糊糊地感受着刚才那团用红辣椒做成的瀑布在我的胃里冲刷。

“嘶——”我禁不住捂住了小腹,一股尖锐的疼痛使我不禁慢下脚步,犹如中箭一般。

“怎么了杏贞?”公主被我拉的停住,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我疼的太厉害所以用力过猛吗?平时在别人面前,身体再不舒服也都是忍着,今天是怎么了……

“我……我……没事!”我牙关紧咬,逼着自己迈出下一步随公主走着。

怎么搞的?我的酒量就这么差!

“杏贞,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公主的口气颇急,貌似我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不正常了。

“我……我……真的……没事……”我蹲下身子,手狠狠地压着小腹,希望可以逼回这股剧痛。

“杏贞!”公主压低了声音悄悄道,“你……流血了……”

啊?我跪着蜷缩在草地上,发现裤子下面的红晕越来越大,双腿开始麻木,呼吸也开始困难。我这是怎么了?我要丢人了吗?可我真的走不动了……

“快来人!”公主一声尖锐的喊叫让我的意识清醒了一些,可仅一瞬,世界仿佛没了声音,耳朵嗡嗡直叫,我扑通倒在了草地上,身子侧躺着蜷成一团。

恍惚间,看到两个身影朝我奔来,可是眼睛再也睁不开了,我累了,杏贞真的累了,杏贞可能要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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