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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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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阁间是我专门为了摆放秦闵送来的礼物而整理出来的。

实在是因为他送的东西一向都很珍贵,珠宝首饰,甚至文物书画,各式各样,而我又实在用不着,便索性想了个办法,把它们都如收藏品一般保存了起来。

想着哪天他要是需要做慈善,或者另送他人的时候,或许会用得到。再不济,就留给涛涛以后追女孩子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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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间里已经满满的都是陈列品了。

我把这条手链也找了个位子放了上去。末了,打量了一会儿……实在是觉得它和周围的一切都太过格格不入了。

秦闵是怎么了……

他素来考究,怎么会突然带这样的东西回来?

要说,是真送给我带的,我也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怎么可能再带这些小文艺的东西?多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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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为难。

想了想,还是把它从阁间拿了出来,决定先收着,等回头有机会再问问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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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我睡得很沉。

大约是因为白天出去累了的缘故。直到手腕上迷迷糊糊间传来的冰凉,还有肌肤相触的异样感觉才让我猛地惊醒过来。

一睁开眼,却是看见秦闵坐在床头。

他满身都是烈酒的气息,很浓,很呛,烈得让人窒息。外套已经被他脱下,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衬衫领口大开着,无声地诉说着里面这具身体的烦乱。

他并不看我,只是强硬地给我系着手链。重重地呼吸着。

秦闵醉了。

记忆里,他似乎很少喝醉。像这样子的程度更是几乎没有。

他终于把那条手链带到了我手腕上,一言不发地看了会儿,忽然沉声给我下命令:“带着。”

声音嘶哑却不容抗拒,还带着一丝的颓废。

我猜想他大概是外面生意上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所以才会喝了这么多酒,然后和我放在床头柜上的这条手链过不去。

据说,醉了酒的男人是要顺着的,否则容易被激怒,气急攻心,对身体不好。

左右不过一条手链,虽然带在我身上不伦不类,不过他都不嫌我给他丢脸,那我更没什么好在意的。我于是点头顺着他的话应了声:“好。”

下一秒,他却忽然一手按住我的手腕,一手扣着我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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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在当场。

我和他亲密接触的次数,就算是整整一年里,也可以用十个手指头数出来。我不会反对和他清醒时有节制的亲密,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有些事,理所应当。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却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也是我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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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我用剩余的一只手努力挣开他,试图让他清醒一点,喘道,“秦先生,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冷静一点。”

他从来不会对我用强,也从来不曾在我面前展现出如此凌厉的一面。这样的他,是我不熟悉的,甚至想要逃避的。

他仿佛真的清醒了几分,我趁机抽回被他按着的手腕。

他用手盖住了额头和眼睛,低垂着头。像是在后悔,又像是在隐忍。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

可我却看到他撑在床沿的手狠狠地握紧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泛出的冷光竟让我感觉比他手表上的光泽更为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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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终霍然起身,扯过沙发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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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一屋子浓烈的酒味,呛得呼吸不顺。

我看了眼手上被他强势带上的手链,叹了口气,拉过了被子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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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很快就传来汽车发动,簌然离开的声响。

我是不用担心他的去处的。

这么些年,他养着的,也不是只有我这儿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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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的午后,我正在花园里逗着绒绒玩。

大忙人许昭的不请自来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他穿杏白的毛衣,带着一顶烟灰色的贝雷帽,狭长的眼镜照旧架在鼻梁上。看我的时候,总是习惯扬起唇,要笑不笑的样子。有点半宠溺,半无奈的味道。

像深秋暖阳下吹来的一阵和风。

他被佣人直接引到了花园里,在我对面随意落座。

佣人沏来他爱喝的红茶,他笑盈盈地上下打量我:“妹子,气色不错。”

许久不见,他看上去还是这么无害。

我也笑盈盈地看他:“你还欠我2份生日礼物。”

他拍额,感叹:“时间怎么可以过得这么快……”

我被他的故作夸张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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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明明仿佛才只是一个下午茶的时间,两年就已经过去了。

我从女人成熟的35岁眨眼间就到了即将人老珠黄的37,然后日月朝夕,仍然不停地交替着。这世上,再没有比时间更从容、优雅,而又杀人不见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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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也随着我笑,又发挥着他国际一流律师的口才,侃侃而谈,天南地北地给我说了许多他见识到的有趣的事,以及他那一次又一次的光辉战绩。

我听得津津有味,有时会忍不住鄙视他的洋洋自得,有时又会情不自禁地崇拜他精湛的逻辑分析能力。

说到最后,他口干舌燥,我们两个都哈哈大笑。

他摇着头感慨:“筝惜,你啊,不管多大,只要我给你讲故事听,你就跟小时候的疯丫头没两样。”

我不满地指责他:“我都已经37了,你还拿小时候的事来取笑我?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他却忽然敛了笑,眼里染上一丝落寞,叹息着,半开着玩笑说:“是啊,你都已经37了……我怎么会来取笑你?我最多直接打你。”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不去理他。低头给绒绒梳毛。

他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你真的决定就这样过下去了吗?筝惜,你的一辈子还很长。”

这个问题,几乎他每一次来都会问。

我抬头,无奈地照例回答他:“我现在很好。”

“一个女人,被圈养在一个地方,丈夫又在外面养着情人,几乎从不回家;儿子被婆家带走,一年也就圣诞过节见得上一次;自己身体还那么差,大病小病不断,隔三差五地受罪……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好在哪里?”许昭单指敲着木桌的桌面,做惯了律师的人,一认真起来,总是开口就能把人逼到绝路。

我决定聪明点,选择默默地听他训话。

不是没有解释过,争辩过,反驳过,但是往往效果是适得其反。哎……律师嘛,最受不了人和他顶嘴,不把你说得五体投地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我充分理解许昭的职业病,于是只心不在焉地“恩恩”了两声,打算敷衍过去。

可是,他却盯着我,目光灼灼,说了一句前些年从来没有说过的话:“至少,你该去见见那个被秦闵养得滴水不漏的小情人是长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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