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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过敏是不治之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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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映入我眼帘的不是芙蓉出水而是一只干花,也就是丝毫没有沾水的花!是已洗完被风干了还是正在酝酿时?

“你洗完了妖孽?”不得不出口相问。

“恩,有事?”

“我都没看你怎么能洗!啊?”怒了,俺千等万等的不就等这一刻吗?!

他只拿眼撇了我一下,甩下袍子风流的坐到椅子上。不用想,后面的狼兰铁定已口水逆流成河,因为她主子也就是见多了美男的我此刻也是直咽口水。

“那个丫头是谁?”妖孽出声。

“哦、她啊,是我英雄救美救回来的。”我不甚在意的回答,坐到他身边近距离欣赏。

“呵呵...有意思。”

我疑惑的看着他,有意思?说的是我还是狼兰?看他又垂下了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对了,突然想起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洛人妖那个家伙了,“妖孽,人妖是你什么人啊?”

“人妖?”他沉吟,忽的一笑,春风铺面啊,我都听到身后狼兰的一声“啊”了。“壬曜是我二叔家的,我堂弟。怎么,你见过他?”

“是啊,长的跟你有一拼,都招蜂引蝶的!”想起人妖那张脸,再看看妖孽这张脸,果然俩不是人的东西啊---

“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他突然问。

“哦、这不是我后面这丫头嘛,她说要勾引你把你压倒。”我奸笑,看你如何反应!

“送上门来?”清冷的声音。

“不是,是送上床来!”你个妖孽,看不看你还笑的出来。

他起身走至兰兰身前,轻挑的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颚。“嘶”,我看到狼兰的表情时都倒吸口冷气,怎么说呢,那表情是整个就表达着这么句话:“俺心甘情愿,你快把我压倒吧!”此女脸皮厚度达到了“欲与天空试比高”的那么个境界。

明显的看到妖孽手指一僵,我暗笑。

“那今晚就留下来吧!”拿手帕擦擦手,他没表情的重新坐下。

什么?这样就让这家伙得手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无视此刻不像正常人类的兰,越过桌子抓住他的袖子,“你、你答应了?”瞪大眼睛。

“是啊,我答应了。”他淡淡的看我一眼。

他这是什么意思?刚刚的那一眼我怎么看不明白?糊里糊涂的被兰兰推出门外,只是怔怔看着低头的妖孽,没了知觉。

脑海里一直回放着妖孽的那一眼,是失望?是痛心?无奈纠结?到底是什么?还是什么都有?木然的坐在他屋前的台阶上,静静的想。

怎么心里有些憋闷?仰头深呼吸一口,妹妹的、还是这么憋闷!斜躺在台阶上,望着星星发呆。

人都说感情是培养出来的,难道我这经过些培养也有了感情?妖孽的笑,妖孽的失望,妖孽的生气,妖孽的强颜欢笑...什么时候在我心里变的这么清晰了?“呼~”好麻烦!

于是这晚,我在屋外守了一夜。

“姑娘,你怎么睡在这?”

睡的迷糊中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挺像是阿班。阿班?妹妹的,他怎么进我房间来了,还是在我睡觉的时候?!

睁开眼,用严厉的眼神质问他。咦,天空?看看那边,太阳?浑身僵硬的让阿班扶着站起来,看看我睡的地方。靠!台阶?!我昨晚在这里睡了一夜?摸摸腰,它实在是幸运,还没断。

趔趄着扶着腰走,回房间找人按摩去,真是可怜我的老腰了!

“吱呀”声中妖孽的门打开,他看着僵硬着远去的我,皱了下眉头后又扯扯嘴角,笑了。

“公子,姑娘她昨晚...”阿班看着自己的主子道。

“进来吧,给我捏捏腰。”当先一步走进房里,姿势没了平时的潇洒顺畅。

阿班疑惑,这顾姑娘在门外睡了一夜腰疼,这主子是怎么搞的?晃晃脑袋跟了进去。

“哎呦,终于到了!”趴到倒在床上,真舒服啊,乐的我想打滚。不晓得兰兰那家伙回来了没有,躺在床上装尸体。

“公子--”

说人人就到,比念咒都管用!挣扎着起身,看见那丫头正无精打采一朵焉花的坐在桌前喝茶。怎么不是红光满面倍儿滋润的回来?“哦”的张大嘴巴,难道是、妖孽那家伙不行?满足不了她?

“嘿,昨晚怎么样?”我还是很好奇的。

“别说了,人家受不了了啦!”她甚是无力的道。

我摸着下巴琢磨,难道是“过度”了?想想也是,这狼兰都这么“无力”了,而且刚刚还说自己“受不了”,啧啧,昨晚的战况是有多激烈——

一直在床上躺到下午,这才觉得身子是自己的了,换上身衣服,怎么觉得有点紧了?双手一掐腰,哦买噶!俺一尺八的小腰哪里去鸟?痛定思痛,不能再这么的养膘了,俺要着手开始每个女人的终身大计:减肥!

撇下昨晚用力过度的兰,一个人来到花园跑步去肉。“一二一、一二一...”终点就在眼前,即便累成狗我也要跑过去!“加油加油加油!!!”

只见我如一匹脱了缰的野马、被关了八百年释放出来的妖精般挥舞着手臂跑到了终点,“呼呼”喘着气,就差舌头伸出来散热了。

“呵呵...”

谁在笑?费力地抬起头,“人妖?”这身体一向不服从大脑指挥,原应是在心里念叨的却脱口而出,难道是因为借用的别人身子?这是多么诡异啊诡异...

“是我。你在做什么?”他走上前来问道。

“跑步啊,难不成在喝茶?”明知故问,活该让我挤兑你。

“跑步做什么?”好问的人妖。

“跑步当然是锻炼身体啊,总不能是为了出点汗滋润小草吧!”翻个白眼,干脆叫洛白痴得了。

不搭理“呵呵”笑的抽风的人妖,老子现在看见漂亮的男人就头疼,一个个都招蜂引蝶的主,就像妖孽那个死人。转身走进亭子里喝水,却发现人妖不知啥时候也跟了过来。你随意的跟,我当你是空气!

旁若无人的喝着茶,擦着汗,忽略旁边堪比军用照射灯的人妖眼睛。哎哎,这灯的亮度也忒强了,有点受不了,“喝点?”我问。

他摇摇头,继续照射我。

得,你就坐这当灯吧,我走还不行?真是闹心啊!将水一口灌进,抬脚走出亭子。

“你想不想离开?”

他的话让我顿住脚步,我想不想离开?“我也不知道。”

“想离开了就来找我吧,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我转身回头看他,发现他并没有看我,他的视线停留在亭外的花花草草上,这令我极其不顺,跟我说话不看着我看花是什么意思?难道此花不如彼花长的好看?于是我怒了。

大踏步的上前捉住人妖的领子,还得踮起脚,这气势不行啊。拽着他走到石凳旁,我一步跨到凳子上,居高临下的拽着他的衣领,“说、刚才不看我是什么意思?!”大有一副你不说老子好看老子就不饶你的女土匪模样,不过此摸样甚得我喜欢。

“你先去看看的你的脸再问我这句话。”他风轻云淡的可耻。

松了手,趴到亭子边就着水看自己的脸。“啊”的声捂住脸,我的脸怎么红一块黑一块的?还有点痒?要命了啦!

捂着脸一路哀嚎着重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镜子看,第二件是拿着镜子找洗脸布,第三件是仰天长嚎...

待擦干净脸后,我抱着侥幸心理瞅向镜子,第一反应:这他妹的绝对不是我!第二反应:肯定不是我!第□□应:这他老娘的的确是我啊~~!

悲伤了会儿后觉得也没啥,这是正常的过敏反应,至于为什么这么解释,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这是啥,只好先这么的安慰自己。果然这么一安慰后,看着脸上的红也觉得不是那么刺眼了。哎呦喂,瞧瞧,右边脸那块还挺像个心形的来着,活脱脱的“第二梦”啊!

“公子,你这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啊!这可怎么办,你可不要这么撇下我不管啊!我还年纪轻轻地,没嫁人没生孩子,你连嫁妆都没给我准备好,棺材本也没给我留下,这可怎么是好啊!...”

正当我回忆“第二梦”的经典镜头时大腿被抱住,紧接着某兰欠揍的声音就这么的冲击了我耳膜。

在我听到“嫁妆”“棺材本”后忍无可忍的一脚踹开了某兰,嫁妆我可以接受,凭啥棺材本也要老子给你准备?啊呸!

“兰啊...”我正要语重心长的说明我只是过敏而不是得了什么所谓的不治之症时大腿再次被抱住,不由翻了个白眼儿。

“公子,你放心,你的钱我会替你保管好的!洛公子我会好好的对他的,你也甭交代我了,我听着这后事就觉得怕的慌。想当初我娘也是交代着后事就这么走了,这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公子,你就别操心后事了,直接去吧!啊?”

我总算明白了,她娘绝对是被她给气死的!居然要接手我的钱?哪能这么便宜你,那可是就算我死了也得跟我埋土里的,绝对不留给群众一分钱!

再看看抱着我腿嚎一会儿歇一会儿的某兰,我实在是不想解释了,跟她这个没进化的人类解释只能是浪费口水。

闲闲的等她表演结束,我开口了。

“兰,其实我这只是小病,没几天就好了。”

“真的吗公子?”她一副我在骗她的表情。

“真的!”我给予肯定。

“不早说!让我白嚎了那么久,都有点渴了,喝点水去。”给了我一个白眼后施施然远去。

留我一人在屋里瞠目结舌,是我让她嚎的吗?是我吗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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