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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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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安旺很知趣,立刻带着自己手下的一干人呼啦啦退了出去。

秀秀趁乱跟着小甲哥也往外跑,走没两步便被子路横臂拦住:“大胆人犯,竟敢于衙门之中,王爷面前堂而皇之地逃跑。”

“啊?”秀秀浑水摸鱼不成,只得乖乖站住,道,“不是叫我们都出去么?”

“是叫别人出去,可没有叫你这个人犯出去。”

“我……我不是人犯。”秀秀红着脖子叽咕道,“是你们冤枉我。”

“冤枉你?”子路朝她凑近一些,语声忽然放低,低得只有秀秀才听得到,“人证物证俱在,冤枉,就算是冤枉你那又如何?”

秀秀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面红耳赤地瞪着他。真没看出来这个子路有这么坏,太可怕了!简直比那个色鬼王爷还要可怕。

色鬼王爷适时走了过来,道:“子路,别吓唬她。”

子路不置可否,木着一张死鱼脸走到一边,给薛宝琉腾地方。

薛宝琉咳了一声,见子路仲明及几个随从都还站在屋里不动,便道:“你们几个也都出去吧!”

仲明同几个侍从自是惟命是从,二话不说便到了门外,只有子路站在当地不动。

薛宝琉皱眉瞅他,语气里颇有几分不快:“裘子路,你站在这里很好看么?”

子路僵了半晌,方面无表情地抬脚往后退,一边却道:“五哥,我是担心您的下巴。”

“你——”薛宝琉脸上微赤,愤愤地一甩袖子,“孤王再是荒唐,也轮不到你来教训。”

子路无言,薛宝琉所说不错。虽则他姑母是薛宝琉的母妃,二人是姑表兄弟,但毕竟君臣有别,他这做臣子的又怎能教训未来的储君?实在是自不量力。只是……

他怅怅叹了口气,想到临来石州城时皇帝的嘱托,大有无力之感。

秀秀虽觉子路可怕,但子路当真走了,她却又着急了,直声喊道:“喂喂喂……你们别走啊!喂……”她拔脚往门口处冲,竟然真的就跑了出去。薛宝琉没拦她,不过她到门外后也没敢再跑,那么多人虎视眈眈望着她哩!她可不想被乱刀剁成肉酱。

薛宝琉随后跟了出来,皱着眉头连连揉他的鼻子:“这屋子太脏……换……换一间……啊啊……阿嚏——”

于安旺忙道:“好好,马上换。”

惜乎衙门非王府,寻个干净屋子也不容易,找了好大一阵,才找着间薛宝琉勉强满意的屋子,却是审案的公堂。大倒是大,就是没什么看着顺眼的地,床也没有,只有公案后那把太师椅铺的还算软和,凑凑和和能坐。

一时清退众人,堂上只剩了薛王爷跟秀秀二人。薛王爷高高在上坐着,秀秀低眉垂眼在下面站着。

“咳咳……”薛王爷清清喉咙,发觉有些话在这肃穆的公堂上不那么好说。

“咳咳……”他又咳两声,转而开始嫌公堂过于空旷,咳个嗽都这般大声,居然还有回音,一点声来回在堂里晃荡个半天。薛王爷甚是烦恼,干脆从公案后走了出来,负手踱着四方步儿慢慢地朝秀秀跟前走去。

“哦……王……王爷……你好……呵呵……”秀秀大着胆子挥手朝薛王爷露出个笑脸,心里却着实打起小鼓,咚咚咚响个不休。看他逼近,由不住便往后退。

“不好……一点也不好。”

“哦,这个……要要……看大夫吗?”

死丫头说什么呢?看什么大夫?薛王爷眉头拧成个疙瘩,道:“你胆子不小啊!居然连孤王都敢戏弄。”

“哦……哪里啊?”秀秀摸摸自个的小心肝,“民女怎……怎敢戏弄王爷?”

“不敢?”连他的字据都骗,还说不敢?他活了二十年就没见过敢骗他的人,这死丫头是第一个!薛王爷十分之愤懑,“把字据还给我,不然我就……”

就怎样?薛王爷咬咬牙,恨恨道:“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了挂到城头上去。”这话有点无耻,尤其对一个女子,那简直就是□□裸的侮辱,他薛宝琉平生头一次对个女子说这么无耻的话,羞愧啊!不过那字据无论如何也不能流传出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字据成为举国上下交相议论的笑话。

秀秀的脸顿时煞白,连小嘴唇都变成了苍白色:“你……你说话不算数,你说了不会对我怎样的……”这不是废话吗?这个该死的色鬼王爷要是说话算数,又怎会出尔反尔硬是逼着姜阿牛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来?

“这都是你逼的。”薛王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不然,你也履行诺言立个字据给我。咱们交换,那便一了百了。”

“可我……我真的不会写字啊!”

“我写……你盖手印。”

“写写写……写什么?”

“就写沈秀秀自此以后万事听从秦王安排,绝无悖逆……”

“不——”这不是要她卖身为奴?秀秀摇头,猛地朝后一退,谁知后面已是紧闭的大门,退无可退,她这一下便结结实实撞上那厚厚的铜门,“咣”地发出一声巨响。

就听仲明在外惊声询问:“王爷,没事吧?”

薛宝琉略有几分尴尬,想不应吧,又担心这伙人一着急就破门而入,只得应道:“没事,没事。”到底动了几分火气,伸手揪住秀秀领口将她从门口拉了过来。

秀秀后背生疼,脑袋也像是被撞晕了,被他轻而易举便拉了过去,一个趔趄扎进薛宝琉怀里,吓得尖叫:“啊——救命!”

她喊救命,外面的人自是谁都不理,白喊。

不过薛宝琉还是有点挂不住面子,讪讪松了手。可怀中这具身体温温软软,抱着实在舒服,叫他十二分的不舍。

“别怕别怕……”薛王爷怜香惜玉之心又起,轻拍着秀秀肩头安慰,“我不会待你怎样,送你到衙门都是子路的意思……我可舍不得,昨晚我想着你,一晚都没睡,这不一早就来接你了?”

接她?秀秀有些糊涂了,她跟他很熟么?这才见了两……哦,应该是三面而已,他就跟她熟成这样了?还想着她一晚没睡,呃……秀秀捂住嘴,很想吐两下子。

“秀秀……”薛王爷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也觉挺不好意思的。不过只要能把这小妞拐到床上,那是说什么都行。只是这丫头似乎并不那么好哄,得要费点心思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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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是温柔地捋一捋秀秀额前乱发,柔声道:“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可有要我帮忙的地方?你说,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会帮你。”

“哦,不……不用了。”秀秀被他这忽如其来的狎昵动作吓慌了神,一径地躲闪不迭,小脸儿涨的绯红。除了她爹,她还从来未被男子这般亲近过,眼下她差不多就是被薛宝琉抱在怀里,陌生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和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香包绕住她,叫她无处可逃。

“别跟我客气,有什么为难之事就说出来吧!”

“没……没有。”秀秀又气又恼又羞又恨,忍了又忍才将动手打人的念头压下去,只别着身子小心翼翼躲避着。

秀秀越是惊慌无措,薛宝琉就越觉得她可爱。眼见她眼眉一转连同两颊泛起酡红,娇艳不可方物,一颗心便由不住荡漾。一双手臂不知不觉间已环上了秀秀的腰肢,触手只有盈盈一握,隔着一层粗糙的布衣也能感觉到她绵软细滑的肌肤。

薛宝琉禁不住□□出声,便有些动火。虽心里一再地告诫自己,不可操之过急,得慢慢来,然而身不由心,他那一双手早乱了分寸,卯足了力气只管按着秀秀那小腰往自己身上贴。

“啊——死色鬼,放开我,滚开滚开……”秀秀的魂差一点没飞掉,尖叫一声,终于忍无可忍,手脚并用朝他身上招呼下去。

饶是薛宝琉躲得快,脸上身上还是挨了几下,头上的紫金冠也歪了,煞是狼狈。幸而没打着下巴,要不然的话他那可怜的下巴就又要遭殃了。脸上想是被那死丫头的指甲划伤了,火辣辣地疼。这都不打紧,最令人气愤的是她竟然骂他是“死色鬼”。薛王爷的自尊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他承认自己是有些好色,可再怎样也不会是她说的死色鬼吧?

话说回来,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不好色?不好色的那多半都是有隐疾的假男人。

薛王爷摸摸脸颊,将手指拿到眼前一看,出血了。死丫头下手还真够狠的,他一肚子火腾地就上来了,瞠目冷声责问:“你说谁是死色鬼?”

“你——”秀秀惊魂未定,颤声指着他咬牙,“就是你。”

“你再敢说一遍?”

“死色鬼。”秀秀还真不怕死。

薛王爷气得直发抖,死色鬼?!他要是色鬼,早便把她就地正法了。好嘛,费心费力扮了这许久的正人君子,却被她骂成死色鬼。他哪里像色鬼了?色鬼能是他这般英俊倜傥的人物?啊啊……色鬼能跟他比吗?

真不知她眼睛怎么长的?不知好歹……

他恨恨跺了下脚,指住秀秀道:“好好……咱们走着瞧。”

这句话之后,薛王爷愤愤拂袖而去,带了他的原班人马气冲冲离开石州城府衙,回家去了。

鉴于薛王爷临走时没有任何交代,于太守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秀秀。放了吧?薛王爷回头问起该怎么办?关起来吧?万一哪一日薛王爷想通,又宠起这个女子,知道他的心尖肉被他于某人下过大狱,不得恨他一两个包?

麻烦……麻烦,这真是件棘手的事情啊!

于太守在公堂门前来来回回踱了十来个圈子,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派去请示的小甲哥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回来,问他王爷说什么?小甲哥嘟嘟囔囔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王爷说……说……滚……别来烦我。叫她滚……随便滚到哪里去……”

“叫谁滚啊?”于太守硬是没听明白。

“可能是叫秀秀滚吧!”小甲哥胡乱猜测着。

于太守愁眉苦脸想了半天,看看那被秀秀又捶又打的公堂大门,长叹一声:“哎……那就放她走吧!”

就这么着,秀秀被放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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