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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求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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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睿掏开钥匙,打开16号别墅的大门,回眸示意木芙蓉进去的一刻,木芙蓉倏忽间就想起东方睿先前对她说的那段话。

他说:“芙蓉,今后,只要我东方睿愿意,你木芙蓉即便走到天之涯海之角,我随时随地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你从人山人海里拎出来,你信不信?”

芙蓉当时肯定是不信的,只以为生意人东方睿多年来一帆风顺说一不二,强势惯了,免不了刚愎自用,自我感觉太好得都以为自己有些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了。

她先不过妄自揣测东方睿最多也就是落脚在卧龙山庄而已。她没料到的是这厮住的地方竟然离她们如此之近,真正一步之遥。木芙蓉再天真,也不会相信这纯属巧合。敢情东方睿这厮早就消息灵通地知道她们下榻在15号别墅,而且还神通广大地订下了16号别墅。

“你在这,所以我在这。”木芙蓉忽然觉得自己大抵真的是需要对这个认识不久的师兄肃然起敬,刮目相看了。

木芙蓉走进客厅,发现16号别墅的结构、装修和布置,与15号别墅如出一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木芙蓉大大咧咧地往客厅中央的沙发上一坐,抬头望着东方睿:“好了,师兄,你可以开始了,我洗耳恭听。”

东方睿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倒了两杯温水,放到茶几上,然后坐到木芙蓉对面的沙发上,两人中间隔着一个玻璃茶几。

东方睿注视对面的木芙蓉片刻,方开口道:“你一个女孩子,扔下自己的闺蜜和青梅竹马,只身一人跟着我出来,也不怕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多有不便?”

木芙蓉斜睇东方睿一眼,只道:“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木芙蓉向来我行我素随心所欲惯了,待人处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更不在乎众口铄金流言蜚语。”

何况,15号别墅里还有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上次,胡桃跟着杜仲回当归路留宿的那晚,想着杜仲和胡桃睡在一墙之隔,她都辗转反侧,一晚上睡不安稳。现在,居然还要她和他们住在同一楼层,隔壁紧挨隔壁,她才不干。

说来也奇怪,自从六年前杜仲和胡桃在一起之后,木芙蓉没少跟他们俩厮混在一堆,没少当电灯泡。一来是因为杜仲有事没事总喜欢叫她一起,二来木芙蓉这个不自觉的,闲着没事也喜欢去找他们。那时她对胡桃也没什么,甚至觉得胡桃不愧为著名企业的高管,知书达礼贤良淑德,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然而自从一个多月前,胡桃和杜仲开始筹办婚礼之后,木芙蓉莫名其妙地,不知不觉地对胡桃就有点不待见了。连她自己都想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桃子姐不还是从前的那个桃子姐么,怎么她的感觉就不一样呢?难道说是因为她的桃子姐终于将她的青梅竹马烙上了“胡桃之夫”的私章,终于名正言顺地从她身边抢走了杜仲?这不也是迟早的事么,她木芙蓉也应该早有了思想准备的嘛。

木芙蓉想起不请自来的胡桃就有些不耐烦,想起明天睁开眼睛还要面对胡桃那张始终笑靥如花千年不变的脸于是心里更烦。她脸一沉,催促东方睿道:“好了,少废话。爽快一点,直奔主题吧。我还要早点洗了睡。”

东方睿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黑色的皮夹子,从皮夹子抽出一张金光闪闪的□□,俯着身子,一言不发地顺着玻璃茶几推到木芙蓉面前。

木芙蓉白眼一翻,不解地问对面的男人:“干嘛,你要拿钱砸我啊?”

“没错,就是不知道砸不砸得动。”

“那我可不可以请教一下师兄你,你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拿钱砸我呢?我们俩非亲非故的,又不是很熟。”

东方睿往后靠了靠,背贴着别墅柔软的沙发靠背,眼睛静静地迎视着对面的人儿,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芙蓉,我是在向你求婚。”

她吓了一大跳,震惊地,匪夷所思地瞪着他:“求婚?用□□求婚?不会吧?你怎么知道我爱钱?我在你面前,一向掩藏得很小心啊。真是难以置信,有朝一日这世上真的有个男人拿着□□向我求婚。难道是老天爷终于开了眼,听到了多年前我的祈祷?不过,这也忒不靠谱了吧?我们认识才几天啊?我甚至都只知道你姓甚名谁,年龄几何,家住何方。仅此而已。”

他笃定回答:“对我而言,知道这些就已足矣。时间不能说明任何问题。这世上,有多少夫妻朝夕相处了一辈子,不还是同床异梦分崩离析?”

她低头踌躇道:“你的话似乎说得也有道理。唉,可是,关键是,我根本就还没有爱上你咧。我甚至对你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啊。”

他皱眉道:“那你讨厌我吗?”

她摇头:“那倒不至于。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事业有成,是个女的,都会对你趋之若骛飞蛾扑火。我一个朝八晚五坐办公室的,我有病啊?我凭什么讨厌你?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木芙蓉仰着巴掌大小的一张脸,牢牢地紧盯着对面的男人,纠结地,死死地追问着,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里满满地跳跃着无数个小问号。

“东方睿,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这短短一个星期时间,你我见了寥寥几次面,你就对我一见钟情,从此沧海桑田天荒地老,你东方睿死心踏地心里就只有我木芙蓉一个人,非我不娶?别说你东方睿不是那种一时冲动心血来潮的人。就是我木芙蓉,也早已过了天真浪漫白日做梦的年纪。我虽然喜欢看小言情,但是我不是十七八岁涉世未深的小女生,我可没幼稚单纯到相信小说里的狗血情节会发生到我木芙蓉头上。那也太天真了吧?那我在这世上的这二十七年也白活了吧?再说了,我木芙蓉的桃花运没那么好。我要是桃花运好的话,我也不会单到今天还没嫁人了。所以,我不信的啊,我绝对不信的啊。你省省啊,趁早省省啊。”

东方睿啼笑皆非地望着眼前故作老成一脸狐疑的木芙蓉,深感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无法沟通的无奈。他有点头痛地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芙蓉,你到底要怎么相信我是在真的向你求婚?”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实实在在的理由。跟一见钟情无关,跟感情无关的理由。比如说,你三代单传,你老大不小了,你妈和你奶奶心急如焚,催着你赶紧结婚,慌着要抱大胖孙子,为你们东方睿开枝散叶传宗接代什么的。我觉得这个理由还勉强靠谱一点,我还稍微能够接受一点。”

木芙蓉说完,盯着桌上那张金光灿灿的□□,嘴里喃喃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爸从小就教育我,别人家的东西就是别人家的,再好再金贵,也还是别人家的,我们木家不羡慕不眼红不嫉妒。”

东方睿笑道:“其实,芙蓉,我觉得吧,有时候,我们不需要把事情弄得太复杂。我未婚,你未嫁。正好这个时候,我们两个大龄剩男剩女又因为命运的安排走在了一起,而我们又互相不讨厌对方,甚至还可以说,对对方多多少少还都有些好感。这是第一个理由。又正好这个时候,你的青梅竹马要大婚,而你因为可以理解的原因,你不想当他的伴娘。倘若我们抢在他们前面结婚了,于情于理,你都可以堂而皇之地不用当他的伴娘了,他们自然也就无话可说,无可非议了。这是第二个理由。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个开枝散叶传宗接代,就算第三个理由。这第四个理由嘛。”

东方睿停了下来,深深地盯了木芙蓉一眼,继续侃侃而谈:“事实上,我单身了这么久,也确实感觉孤单疲惫了,想早点成家安定下来。尽管与你真正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我对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你单纯善良知足常乐,我觉得成家过日子是个不错的人选。”岂止不错,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不二人选。

“芙蓉,这么多理由,难道你还觉得不够吗?难道你还怀疑我的诚意吗?至于感情。”东方睿云淡风轻道:“我们可以先结婚后恋爱。感情不都是在日积月累的生活中慢慢培养的吗?何况,你也说了,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事业有成,不嫁白不嫁,嫁了不白嫁。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爱上我的。”

木芙蓉傻傻地望着一脸严肃认真的东方睿,将东方睿刚刚发表的长篇大论细细回味了一遍,恍然大悟道:“难怪上次我说我不想当他们的伴娘,你说你有合情合理的办法,让他们挑不到半分茬不说,还对我刮目相看。你还说下次再告诉我。原来就是这个办法。难道你上次就想好了要和我结婚的吗?”

东方睿笑了:“确实如此。我这样说,你又要不信了。你不信也没关系。反正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还不错,值得深交。”

“深交?”木芙蓉喃喃反问:“这也太深了吧?认识一个星期,见了三次面,就谈婚论嫁托付终生,简直一步到位,比光速还光速啊。”

“芙蓉,我这个人做事情,只要看准了,就不会回头。上次你问我,我们是什么关系,其实我想回答你的是,我希望你嫁给我。而这句话,我一直觉得当面对你说,才比较有诚意,所以我说等我出差回来再告诉你。”

事实上,东方睿原本计划明天回山姜再向木芙蓉求婚的。星期二他赴北京出差之前,就已经提前买好了钻戒,放在他家里的床头柜里。

没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

他千里迢迢地追踪到玉竹来,还在这里意外地遇到了杜仲和胡桃这一对准夫妻。他在青石小径上拥吻木芙蓉,撞见一边失魂落魄的杜仲时,他心里就在想,夜长梦多夜长梦多。他觉得自己应该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在芙蓉的闺蜜和杜仲面前,将他和芙蓉的关系提前公开,一锤定音。既为自己和芙蓉的关系推波助澜,也彻底断了杜仲的后路,可谓一举两得。

芙蓉也许会恼火他的先斩后奏,但是他有信心可以说服芙蓉。

“芙蓉,我也不是要你现在就答复我。毕竟这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人生大事,你多考虑考虑,也是应该的,正常的。你也可以回去,跟你的家人,跟你的闺蜜们,好好商量一下,看他们怎么说。反正,我静候你的佳音。”

“静候我的佳音?”木芙蓉若有所思地反问,然后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对面的东方睿:“那你以前的那个隔三岔五陪着你坐在山大对面喝茶聊天的璧人呢?那个你一见钟情不知道姓名暗恋了六年的山大女生呢?你都可以轻易地忘记她们吗?”

东方睿明显地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芙蓉会有此一问。反应敏捷的他略一沉吟,随后苦笑了一下,说道:“芙蓉,你也说过,该执著的时候就执著,该放弃的时候就放弃。过去了的事情,过去了的人,我已经不想再去想了。人总不能一辈子生活在回忆里无法自拔。你也好,我也罢,我们两个都应该朝前看。我们也是时候挥别过去,正式翻开我们人生的新篇章了。好了,时候不早了,你累了一天了,也该休息了,我就不打扰你了。行李我帮你拿上去。”

东方睿扔下她,拎着丢上沙发上的耐克包上了二楼。

木芙蓉怔怔地坐在那儿,望着茶几上那张□□发呆。

求婚?求婚?

东方睿刚才说,他是在向她求婚?

“啊。”木芙蓉猛地大叫一声,用力一拍自己的脑袋:“不行了,不行了,我脑袋要晕了,不能再想了。睡觉,我要睡觉,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

木芙蓉“噌”地站起来,冲上了楼。

半小时后,木芙蓉眼皮沉沉,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际,听到楼下客厅里似乎有人开门出去的声音。木芙蓉翻了个身,心里嘟囔着,这东方睿精神也太好了一点吧,深更半夜地不上床睡觉,居然又出去散步去了,真是佩服佩服啊。对了,他刚才放在茶几上用来求婚的那张卡里,究竟是多大一笔巨款啊,明天我得好好问问他。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睿上了二楼,径直向木芙蓉的房门而来。他轻轻扭了扭球形锁,心里一暖,房门并没上锁。看来,木芙蓉对他还是充分的放心和信任的罢。

东方睿小心翼翼地放缓脚步,为木芙蓉关了半扇窗户,悄无声息地坐在木芙蓉床前,就着窗外倾泻进来的清冷月光,仔细端祥着木芙蓉的睡颜。睡梦中的木芙蓉眉头紧蹙双唇微启,似乎仍有许多想不通的问题和迷惑。

他禁不住伸出手去,手指悬空,停留在距离那张巴掌大小的脸的上方两公分处,凭空虚虚描摹着她的眉毛眼睛鼻梁嘴唇。

他没有想到木芙蓉竟然也知道那个陪他坐在山大正门马路对面陪他品茶聊天的那个璧人。

十多天前,当他意外得知木芙蓉的下落,在三亚放出自己想要相亲的风声之后,木棉花火速主动打来勾联电话不久的当天下午,他的秘书海龙就向他汇报,说山大有人在暗暗调查他,打探搜集他的过往和资料。他立马就联想到了木棉花。他吩咐海龙,盯紧点,随她去。

现在看来木棉花这个兼职红娘背后做的功课并不少。

只怪当年的他过于高调,惟恐天下人不知似的,隔三岔五地带着那个璧人招摇过市,搞得山姜大学人尽皆知。

但是似乎也不能全怪他。

要怪更要怪当年他太春风得意顺风顺水,二十多年的人生从来没遇到什么挫折坎坷,温水煮青蛙,年少轻狂地误以为运筹帷幄的自己游刃有余,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拿得起放得下,这世上没什么他办不到的事和得不到的人,天下仿佛尽在他东方睿五指山的掌握之中。

后来他才终于了悟,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他无法轻易得到的。每个人的一生,都有自己的劫。他的劫,只不过还没有遇到而已。一旦遇到,他想跑也跑不掉。

除了当事人,这世上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外界沸沸扬扬风言风语的,那个隔三岔五陪他坐在山大马路对面喝茶聊天的璧人,在他东方睿眼里和心目中,分量根本就没众人想象的那么重。

就是因为无所谓和不在乎,所以他东方睿才如此高调地和她行走在众人雪亮的眼睛和可畏的言论中,任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只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让普天大众知道,他东方睿和那个璧人的交往是屈指可数和光明正大的,没什么需要藏着掖着见不得人的。倘若有朝一日他要和她分手拜拜了,也不至于纠缠不清扯不断理还乱。

或许,在他潜意识里,他早就清醒地意识到,她根本不是自己的那杯茶那盘菜。所以,即便她对他的心思,他一目了然成竹在胸,他也从来不对她说什么甜言蜜语许什么海誓山盟。就连逢场作戏虚与委蛇,他都不愿意选择她。

果不其然,后来,六年前,他在山大管院后面的小树林,与芙蓉不期而遇之后没几天,他就毫不犹豫地跟那个璧人摊了牌分了手,其后也一直绝决地没有跟璧人有半点联络。

他以为她早已经从他的人生中消失了,他几乎都要彻底地遗忘她了,没想到现在芙蓉竟然提起了她。

东方睿不屑一笑。就算从前的旧事不甘寂寞被人挖出地面浮出水面又怎么样?他东方睿就会恐惧惊慌了吗?

笑话。

杜仲和木芙蓉青梅竹马如影随形了二十多年,照理说近水楼台,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齐全,两人最后在一起不过是时间早晚铁板钉钉的事。可是中途,杜仲还不照样被胡桃钻了空子,末了阴差阳错地错过了芙蓉?

事在人为,人定胜天。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阻挡他和木芙蓉在一起的决心和步伐。

东方睿深深凝视着睡梦中一无所知的木芙蓉,喃喃自语:“芙蓉,连老天爷都在帮我,你注定是我的。永远,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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