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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丁香结 居胥阁中人影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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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地,街世繁茂,处处人声鼎沸,好一派封地,竟管理这般好,一辆黛紫宝马香车驾过,在街北中心一座府邸停下,那府邸门前两根双龙金漆柱屹立其中,门匾旁的雕花檀红木棂精细无双,门前的两尊石狮栩栩如生,好比神物守着整座府邸,红木朱门敞开,门前站着数十来人,门上方有一匾,低木色是纯正的褐石色,字体是由赤金而上,大书正体“楚北王府”。

车上绾色皱帘撩起,从车内走出一名男子,脚下一掠,轻盈着地,紫棠衣袍随着身子摆动,伸手扶向从车内走出的女子,同色系的绛紫榴花裙,笑颜如花,头饰玎珰作响,素手轻轻搭在温实的大掌中,环臂轻饶,男子低音开口:“赶了好几天的路了,累不累?”

双眸含情,府邸门前的人们皆是诧异之色,面面相觑,这,还是他们的王爷么?

胥晋北携着灼兮来到众人面前,轻咳几声,神色略有些不自然:“这是王妃。”

众人心中各自盘算,不约而同的猜想,从帝都那边来的王妃,只怕是·····表面依旧那般风情云淡,领头的淡色衣袍男子首先朝着灼兮点点头,有礼道:“王妃!”

众人这才随后行礼。

疏远之意甚是明显,灼兮心底还是带着几分失望,稍纵即逝,毕竟是出来,都不是很熟,安慰着自己,过段时间便好了,含笑点头,算是还礼。

这时,从府内跑出来名女子,水系丁香色的褶皱裙,眉间淡淡的焦急之色,双眸看向胥晋北,莲步疾走,双手抓向胥晋北衣袖,清灵温柔:“晋北,你终于回来了。”

灼兮尴尬的撇撇头,这样的气氛还真是让她不知道如何,环在他手臂上的手慢慢垂下,胥晋北立刻察觉出灼兮的不自然,不动声色的抽离那女子的手,眉峰轻拧,向她介绍着灼兮:“芳华,这是灼兮,我的妻子。”

芳华愣住,早就听说他在那边娶了王妃,可是当胥晋北介绍她的时候,她心里还是狠狠的揪了起来,以为不过是政治联姻,她只会是空有头衔的王妃,可是他说的竟是妻子,这就已经表示不一样了。

轻轻的朝她福个身子,温婉娴雅,如静水般的姿态,全不似刚刚那般失礼:“王妃,我是芳华。”

大方得体,灼兮连忙还礼,虽是初见,但还是看出来了她的情意,看她的衣着,不像是别的丫鬟,与晋北之间也很是亲厚。

并未多聊,胥晋北就带着灼兮离去。

芳华看着他们的身影,身后淡色衣袍男子动动嗓子,最终还是未说什么。

随着胥晋北步伐,通过幽静环道,楚北的天气没有帝都寒冷,初冬季节也能看见府中各色青绿垂柳,来到弧门院前,额匾随着形状而变,扇形隶书,“居胥阁”豪气不失文雅,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到像是胥晋北的作风了。

阁楼窗前依稀可见黑白冷棋,梢头文竹栽植一片墙,显得有些清冷,灼兮心底有些发凉,她脑子忽地出现这样的情景,好似看见胥晋北孤身的背影抒发的是深深的冷寂,她不要他这样,这样的他太寂寞,她想陪着他,下意识的抓紧胥晋北的衣袖,月眉微蹙,胥晋北不禁问道:“怎么了?”

灼兮松开缚在他身上的手臂,偏离他的身边,月牙的眸子顿时流光四溢,淳淳轻语:“小胥公子,我要在这里种上大片的木槿,还要在角落一处种上一棵桃花树,这样到春天的时候我就可以搬玉笙梨花木椅,躺在这了。”双手搂在他的腰间,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继续道:“你到时候要为我作画。”

他细细的感受着这片情意,不自觉的呢喃道:“好,以后一天为你画一幅。”

“你冬天的时候要为我堆雪人,夏天的时候我要和你在凉亭上对弈,秋天的时候·····啊,我知道,河边会有好多萤火虫。”

胥晋北紧紧箍住她的腰间,以后的岁月她陪在他的身边,不会再那般孤寂,他的日子不会只有夺江山。

院外一声轻咳打碎了这份和谐,灼兮忙的一退,满脸的娇羞却是刺痛了站在那男子身后的芳华,眉眼微抬,看见淡色长袍的男子正肆意的打量着她,灼兮正疑惑着这人是谁,不想胥晋北最先开了口:“少综,何事?”

“噢噢,没什么,想跟你说下最近军营里的近况。”名唤少综的阴郁的说道。

胥晋北低声凑近灼兮耳边:“我去去就来,舟车劳顿,你先休息休息。”

灼兮颔首应允,看着他们离去,随后目光放在芳华身上,朝她一笑,相邀道:“芳华姑娘,进来坐吧!”

转身看见底下雕花石桌上摆了一壶香茗与几盘点心,看出那是杏花春雨糕,这样的天还有这份糕点,想来是她也有心了。

清风香茗,女子对坐其间,谁也不曾开口,最后耐不住的还是芳华。

低灵婉转的清音,唇齿间含着茗香:“这是晋北最爱的杏花春雨糕,用的是阳春三月的杏花,和梅子时节的春雨,储存了好久。”

灼兮听后,想到自己与晋北的相识,虽是结成夫妻,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喜好,眉间未展:“芳华姑娘心思细致,灼兮自愧,以后可能要叨扰姑娘了。”

芳华听了这话不好再说什么,她并不是想要为难于她,她与晋北相识十载,婉转了十个春秋,她的心意是明了的,她不是小姐,身份也比一般的丫鬟高一等,伴读于他的身旁,她也知道自己深得太妃的喜欢,自自已及簈以来,太妃几次暗示于她,她自是欢喜,可是也未见晋北表态,但也没想到他娶妻竟是这样的快。

楚北王府里的人,谁都以为芳华会是楚北王妃,可一趟帝都之行,打碎了一地的芳心。

芳华性子也是倔强,有时也温婉可人,诗书兵法样样精通,曾经楚北王一场战役芳华也参与了,说来也是个奇女子了。

芳华端起石桌上的茶杯,若有所思的问:“太妃怎么没一起回来?”

“太后说想要母妃在宫里住几个月,初春时分就回。”灼兮低着头,斟酌道。

“年后的日子不太平,连灼兮,你是为晋北还是为太后。”

灼兮没想到芳华一来竟有这问,苦笑道:“我不为谁,我只要两方平安。”

芳华哂笑:“两方平安,这可能吗?西秦的半边江山是晋北打来的,我十岁开始随晋北出征,他受过的苦你不懂?不管你是谁,但是你若阻了晋北的路,我绝不放过你。”

随后起身离去,灼兮怔怔坐着,初冬的风透凉透凉,这才觉得楚北的温度不比西秦的低。

等到胥晋北回来时,已是深夜,紫檀勾金靴踏进居胥阁,剑眉一抬,看见阁楼橘黄的灯光微闪,在这初冬时分显得格外温暖,薄唇轻抿,周身顿时轻松不少。

灼兮坐在案前,并未见青且她们,素手挑针抿线,勾勒着一朵一朵的木槿,眉目在灯光的斜照下分外柔和,胥晋北怔怔的看着,从后背拥住了她,朝她耳边轻呵口气,汲取她身上的芳香:“今晚吃了什么?”

灼兮放下针线,转身示意他坐好:“今天很忙吗?”

“处理了点棘手的事情。”

灼兮为他泡了一杯花茶,替他解解乏,随后思量着怎么开口问他些事,手指盘缠一起,胥晋北眉心一拧,拉开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灼兮眼眸零星暗闪,双手纠正他的眉心,嗔道:“你说过的,你不在皱眉。”

“好好!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了?”胥晋北投降,拦住她问道。

“嗯···其实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嗯,问吧?”眉眼微闭,语气显得有几分慵懒。

“你喜欢喝什么茶?”

“君山银针。”

“喜欢什么糕点?”

“杏花春雨”

“喜欢什么颜色?”

“绛紫”

“喜欢谁?”

“······”

抬眸就看见灼兮狭猝的笑,佯怒道:“你耍我呢?”

“那你怎么不回答呢?”灼兮捂嘴乐道

“······”

尴尬的撇过头去,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长木盒子,外表看来像是出自一品阁的东西,递与灼兮:“打开看看。”

素手轻捻,夹红桃木,一股墨香扑鼻而来,冰凉的笔杆触到手指,灼兮一阵欣喜,这是那支象牙白羽笔,抬眸看向胥晋北,喜欢之意不在言下。

心底感动,温言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胥晋北不答反问:“喜欢吗?”

“喜欢。”

“这可不是白送你的。”

灼兮满头黑线,感情还有条件,来不及思考,却被下一句话死死禁锢。

“换你这一辈子为我束发。”

似是要得到肯定,胥晋北拉近她,零星的眸子凑近在前,再次问道:“换你这一辈子为我束发,可好。”

灼兮喉咙哽咽,巫哑说道:“好。”

只有一个字,意义却是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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