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莫名的伤痛(1 / 1)
穿梭于人来人往之中的感觉总让人觉得有些过于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在头上的天空中总是响彻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来到新学校的这一天会是这样的阴雨天。在逐渐升起的阴云中总会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漫步在充满雨滴的街道中虽然有好几个朋友跟自己走在一起,但是心里总感觉没有缘由的升起了一阵没落的感觉。是在想他吗?的确是,刘欣宇一直都没有忘掉那个人。那个让自己暗恋,并且给自己告白最后被自己拒绝的那个人。拒绝自己喜欢的人告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很无奈,真的是很无奈。
在阴雨的天气下刘欣宇跟着白雅和同行的朋友们来到了玉阳学校。这所在县城里能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学校虽然跟自己在市里的学校无法相提并论,但是也能称得上是一所比较不错的学校了,最起码比起位于群山之间的那个“灾区小学”正童学校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走进学校以后学校的建筑就给人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刘欣宇在哪种小学校呆的时间太长了吧。所以才会升出了这样的感觉,那种呆呆的感觉。
因为阴雨天气白雅的心缘糕点屋的生意也变得非常差所以白雅也跟着刘欣宇这一帮人一起来到了学校,当刘欣宇看着学校发呆的时候白雅就拍了一下刘欣宇的肩膀笑着对刘欣宇说道:“好啦,赶紧走吧。”
在说完刘欣宇之后白雅忽然看见了两颗间距不大的柳树,看着那两颗间距不大的大柳树白雅低着头沉思了好长时间。这个时候白霞忽然笑着对白雅说道:“你自己随便转转吧,我先带他们去安排班级了。”
白雅笑了笑然后对白霞说道:“不用管我了,姐姐你带着他们去忙吧。”白霞跟白雅道完别之后就带着刘欣宇他们四个去安排班级了而白雅则是对着那两颗大树发起了呆。白雅看着那两颗大树总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寂寞,感觉到什么了吗白雅也不清楚但是总觉得有些异样。
带着万丝柔情的柳枝条,好像千年相别的见证一般映射在白雅的心里,看着在雨中飘动的柳枝白雅不自觉的小声嘀咕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那?”白雅在看着在雨中依依摆动的的柳枝叶不仅暗自摇了摇头。
香醇的低语,风情万种的期待,低头柔美的碧玉,伴人相见的情感总在日与夜的窗前来回摆动。柳絮真心的飞舞,让白雅的呼吸开始变得凌乱起来,一种莫名的思念在白雅的心中开始飘来飘去,这种思念带着一丝丝伤感的感觉,让白雅的心情变得忧伤起来。
思念的时光总是苦短,前行在无数的花红柳绿之间。蝴蝶雀跃飞舞的姿势,好像也已经爬过一段艰难的山峦。远方的路如果有人相依相伴,那就会随云中飘洒落下雨点洗去执念。用一种华丽的姿势穿越哪无意插柳就成荫的画卷。
风雨还在不断地起伏着,雨滴有天空中落下,然后随风摆动着落在了地面上。这样的天气,这样的雨滴,这样的风声。总让白雅感觉到了一种很怀念的感觉,同时又生出了一种很寂寞的感觉。打着雨伞的白雅不自觉的想扬起头看一下天空的样子但是白雅看到的却是如此阴暗的天空和一把鲜红的雨伞。
不明不白的心情总是无缘无故的困扰着每一个心情感觉到迷惑的人,白雅为了摆脱这种感觉而离开了这两棵大柳树往学校里面走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雨逐渐的停了下来,随着乌云的散去,一阵一阵的阳光温暖开始温暖着自己的身躯。白雅暗自说道:“这种感觉就好像,一段被折断的情感一样,这种莫名的思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喜欢绘画的白雅带着那种莫名的心情一步一步的行走着,或许是因为已经雨过天晴的原因,觉不到的风声,感觉不到的雨声的白雅则更加地感觉到了那种思念的心情。顺着沿途的路标穿白雅走过了一一栋又一栋的教学楼,走过了一条有一条的道路。白雅走到了一间极其普通的教室前停下了脚步。这间极其普通的教室就是玉阳学校的美术教室。
来到了玉阳学校的美术教室前的白雅看着这间教室的样子那种莫名的思念之情就在一次在白雅的心中翻腾起来,那种思念就好像在召唤白雅一样让白雅不知不觉的推开了这间美术教室的大门,走进了这间美术教室。
走进这间美术教室以后,那些莫名升起的思念变得更加严重起来。雨过天晴的日光诙谐的散射在美术教室的窗台上,有些样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了这间美术教室。美术教室内的摆设很是简洁同时也很是磷乱,几张零零散散的课桌在日光的照射下让人看上去不自觉的就升起来了一阵伤感的感觉。
白雅从地面上墙面上与桌面上堆积的厚厚的灰尘判断出了这间美术教室已经很长时间没人用过了,这对于喜欢绘画的白雅来说也是一种伤痛的根源。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幅一幅的画作白雅的心中隐隐的生出了一种伤感。
白雅自己一个人开始在这间无人的教室里面欣赏起了挂在墙上的这些画,看着挂在墙上的这些画白雅伤感的说道:“这些画明明都很好很好……但是挂在这里却是……”白雅说完以后就无奈的叹息了起来。
在这一幅一幅的画中白雅看到了一幅画,看到这幅画以后白雅的心中又升起了一阵伤痛的感觉。虽然感觉到伤痛但是白雅很想去触摸那一幅画,但是那一幅画高挂在黑板的正上方白雅根本就触摸不到。
那一幅画所化的就是学校门前的那两颗间距不大的大柳树,第一次看到那两颗大柳树的时候白雅就有一种莫名的伤痛感而现在那种伤痛感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白雅仔细的看了一下那张画的署名,然后不由的嘀咕着说道:“创作这幅画的人是……沈成峰……吗?”在这空无一人的教室内没人能够回答白雅的话,也没人能够体会白雅的心情。人都说艺术是有生命的,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大概白雅感觉到的伤痛或许就是艺术的伤痛,生命的伤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