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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2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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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放手。”端木望着男人,目光冷然。

男人咧唇笑笑,身形不动。

“我再说最后一次,请你放手。”端木明显有些温愠,那男人手一松,不待端木将手抽回便扣住端木的腕。

端木只觉得腕间一痛,眼前男人的影象渐渐模糊起来。

男人见端木神思涣散,心中暗喜,一忙将端木按回座位一面拿起手机拨号,压低声音笑道:“都准备好了吧?我这边已经搞掂了,半小时后见!”

端木瞳看着眼前的人摇了摇头,似乎想看得更清楚。

黑发蓝眼,笔挺的深灰色西装。

“玄熙……”端木喃喃唤了声,瞬间湿了眼眶,别过脸准备走。

男人笑,只道药效已起,便大着胆子拉了端木坐在怀里,上下其手。吧台左右的人时不时望过来,对此景象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多少有些懊恼。若刚才过去的是自己,只怕此刻早已佳人在怀了吧。

“为什么要来……”端木有些哽咽,声音轻软,垂首轻轻埋进男人怀中,柔顺的发丝蹭在男人颈间,下边那话勃然而起。男人只叹怀中这人的确是尤物,手臂环得更紧了些,嘴唇沿着端木的耳边细细吻着,手也不规矩地欲挑开端木的皮带扣,却被端木一把握住。

“我们,还是就这样算了吧。”端木红着眼眶挣开男人的手,目光看向别处。男人一愣,只觉得到手的鸭子飞了,心里痒痒得难受。

原本上头交待的就是要让眼前这端木瞳离开现有的伴侣,不然便可随意解决。实在不行毁容也可,只要不伤性命。男人平日也好这口,专爱找些身形柔韧的美少年强行下手,今日见了有主动送上门的哪能轻易放手。

“宝贝儿,我……我爱你呀。”男人想了想,把平日里做活塞运动时常爱说的说了出来,手也不闲着,重新把端木圈回怀里上下其手。

先前划破端木手腕渗进去的迷幻药里原本就有催情的成分,男人挑逗的功夫又极是到位,不到几下便让端木一串轻喘,面颊肌肤被渲染上一层情欲的红。端木颈向后仰,妙目微阖薄唇半张,道不清的性感撩人。

男人只觉下腹已开始胀痛,付了酒钱和端木半搂半抱着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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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雾掰给莫濯灏一块巧克力,笑道:“吃吧,补充体力。”

莫濯灏接过,咬了一大口。尤雾笑她是‘牛嚼牡丹’,宠溺地拍拍她的头。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就不必再去有过多的担心。”尤雾两手环膝仰头望天,“杀人的时候,并不会有过多的情绪。但事后就说不准了。……其实你还是有些害怕的,对吗?”

莫濯灏想想,轻轻‘恩’了一声。

“我的人生信条之一便是:活着,就要做强者。”尤雾轻叹,“我幼时,和妈妈一直过着抑人鼻息的生活。想哭不能哭,想笑不能笑。所以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悲伤时大笑,高兴时反而痛哭。……不过神奇的是,这样过了这么多年,我竟然没有患上任何精神疾病,我很幸运吧。”她歪头一笑,“那样的日子我不愿意再过下去。我不愿意过着变相的以乞讨为生的日子。所以我拼了命地努力,我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改善生活。虽然当时努力的效果并不大。”

“我似乎天生就是矛盾体。我是多变的。时而理智,时而疯狂;时而完美,时而极端。知道么,小时候和表妹为了争夺一颗糖果而吵架。那颗糖是我的。她把她的那份吃完了便来抢我的,只因为当时家中人人都捧着她把她当公主,我觉得心里很不平衡,尤其是看到她顶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来抢我的糖果的时候,我骂了她。很大声地对着她吼。”莫濯灏扭转头看着尤雾,静静地听着。尤雾咯咯笑出声,微微泛着涩意。“当时她被我吓住了,后来也对着我吼,很凶很凶。家里的大人都赶过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都骂我,说我不懂事,斥责我心肠很狭隘,连妹妹都不让,不就一颗糖的事儿么。那时我妈没说话,只是坐在一边看着我,听着他们一起指责我。她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很哀怨很心疼的那种,她明白我执着的究竟是什么。”

“的确是一颗糖的事儿。可她这样做是不尊重我,我的自尊不允许这样。”尤雾笑得有些自嘲,“后来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妹妹手里抢过糖,扔到地上用鞋底将它踩烂,恶狠狠地说:原本属于我而我却得不到的东西,我宁愿毁掉,也不要任何人得到。”

尤雾停下静坐了良久。直到莫濯灏问:“后来呢?”

“后来?后来没有人理解我。我外公还差点拿皮带抽我。他是最疼小表妹的。”

莫濯灏咬咬唇,等着尤雾继续说。

“所有人都说我,说我很坏很糟糕,心理变态。他们含沙射影地说我妈没把我教育好,说我没有教养。”尤雾双唇抿成一条线,顿了顿,问莫濯灏,“如果是你,你也会像我一样么?”

莫濯灏看了尤雾半晌,垂下头去。

“我不知道。”她说。

尤雾笑了,笑声有些嘶哑。

“这只算鸡毛蒜皮。比这更严重的都有,只是这么严重的话我只说过那一回。”尤雾长吁了一口气,挑挑眉,“从那以后我学乖了。我很少再跟小表妹争抢东西。我只希望他们不要再借此侮辱我妈的教育。……我妈为了我她活得很艰难,我8岁那年,是见到我爸的最后一次。一直到现在,这么多年了,他是死是活我根本就不清楚。不过也没有清楚的必要了。……在我心里,他早就死了。他拿走了我妈的所有积蓄也带走了我和我妈对他的所有感情,走了。”

“8岁到16岁的过渡时期,戴了8年的假面具。我学会了很虚伪地笑,我学会了隐藏眼泪。那时候的我记住了几句话: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老,只有依靠自己;再者就是: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贫苦的日子也让我深刻理解到: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钱虽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尤雾伸手抵了抵鼻尖,似乎有些伤情,“我很讨厌这样。可终究是这样过来了。……当时我在学校的成绩不是很好,我总是无法考高分。我对人一直是冷冷的,很难敞开心扉向对方诉说什么。所以我没有多少朋友,老师也不是很待见我。但我很喜欢读书,要是说起课外知识,他们很少有人能超过我。”讲到这儿,尤雾轻轻笑了笑,可笑容维持得很短暂,稍纵即逝,“我唯一的两个朋友,我把她们当成最好最好的朋友。可她们还是背叛了我。”

“一个因为害怕于我的对手成对立面而背叛;另一个却是由始至终地做戏给我看,只是因为嫉妒,她想远远超越我。……那时班上有一个女生,属于小太妹那一类型的吧。她嫉妒我。因为我说过,我的考分虽然不怎样,可我在其他方面要比那些人强很多,再加上当时的自己太锋芒毕露,所以很受嫉妒。那女生约了一帮在社会上混的学生,把我围在一间破教室里,用言语羞辱我,当众连扇了我五个耳光。那女生甚至让我跪下向她磕头,替她舔起鞋面上的灰尘。……当时我的朋友就在教室门外看着。无动于衷。……我冷眼看着他们,一直看着。直到眼前那帮人离开。”

莫濯灏已在不知不觉中咬紧牙根。她伸手轻轻抚上尤雾的膝,“那你后来报仇了么?”

“报仇?”尤雾笑了,点点头,“是。她自杀了。”

“嗳?”

“自杀。被毁容被轮奸,具有女性特征的身体器官也被割掉了。她受不了,所以自杀。”尤雾一边说一边笑,莫濯灏听得浑身发凉,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变态。不过我喜欢。只要我喜欢,有什么大不了。要知道她招惹我的可不止那么几次。”尤雾笑得神采飞扬,“那事不是我让人去做的,是有人帮我。那人拿着她死后的照片想来讨好我,可我看到照片的当时就吐了。很恶心。”

“都是尘封的往事啊。其实后面还发生了更多的呢,你还想听吗?”尤雾将手搭上莫濯灏的肩,指腹轻轻婆娑着她润泽粉嫩的唇瓣,“只要你想,我就说。”

莫濯灏有些窘迫地侧过脸避开尤雾的手指,点点头。

尤雾笑,摇摇头,“不说了。赶明儿我也去编个一千零一页,只要你想听,我就把这些当成晚安故事说给你听。”说着掏出手机看着显示屏上的时间,“很晚了,我们走吧。”

莫濯灏有些念念不舍地起身,帮尤雾收拾地面上散落着的食品包装袋;尤雾抱着食物盒和薄毯进库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拖着一辆小型脚踏车。

“莫莫,想不想玩一场警察抓小偷的游戏啊?”尤雾眯眼笑笑,不待莫濯灏理解过来便已传来钥匙开锁声。

尤雾指了指通向天台的那扇实心铁门,在莫濯灏耳边道:“每晚这个时候,就会有人上来看看的。”见莫濯灏仍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好附加了一句,“是来巡逻的警卫。”

莫濯灏两眼霎时瞪大,尤雾咯咯轻笑,一只脚已踩上脚踏车。

锁动,门开。警卫的身影出现在天台门边。

莫濯灏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尤雾嘻嘻一笑,扬起手臂朝警卫吹了一记响哨,“嘿!晚上好啊!保安叔叔!”

警卫呆愣了一两秒,震惊。抖着手去按对讲机,“喂,喂,9527,有……有人在天台,迅速派人过来……快!”说罢准备跑去捉尤雾。

“哈哈哈!还是让他们不要上来了,何必白费功夫呢?!”尤雾嬉笑道,拉着莫濯灏蹬上天台边沿,单脚将脚踏车车轮轻划得来回滚动。

“一只脚踩上来,两手抱紧我的腰别放手。要是害怕就闭上眼睛。”尤雾悄声对莫濯灏道,接着大声朝那位被气得满面发红的警卫挥手告别,解开腰际上那条绳索带有铁齿的一端扣住台边的粗铁杠,开心地再次吹了一记响哨后踩动脚踏车,自台顶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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