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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第六十五章 月影乌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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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长不短,几局下来也花去整整一天时间。没有道法的绚丽危险,也就是校场比试点到为止,场面干净漂亮,没有那种血肉横飞的恶心。书画也似表演一般,泼墨吟诗,倒也有些许观赏的价值。只是我想不到原来那满嘴花言巧语的皓雪也能坚持到最后。是了,比赛第一局比武接近尾声时,那丫头突然反应过来这次的目的是要见郡主的般,翻身上台,横□□去,迫于没有规定人数限制,而且一场未完,那太傅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她胡闹。

不过亏得她多活了这些年,装腔作势倒挺有人样的,似乎也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不过这样倒是同时让好几个人变了脸色,尤其是一手安排这一场戏的毒蛇和阻止孝直将人拎回的小侯爷以及内定的郡主夫妇。

“现在是最后一局,恭请郡主出题。”

刚要离座,场下又是唏嘘,碎步罗裙,那郡主的贴身小厮连忙端着薄锦上去。原来没我的事啊!真没劲!

那老头偷瞄了眼前的两位候选人,摸了摸下巴,才慢悠悠地摊开那快锦帛,细细念道:“郡主的名讳。”

“这也算题目?”我在台上微鄂。

“公子。郡主常年在外,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讳。”抬着水果的小厮很好心地替我解释。

那也不看看对手是谁。

果然,皓雪不负所望地往前跨了一步,优雅地一笑,悠然地吟出一首诗:“采采芣苡,薄言采之。”

那个在华山窝了这么久的好色狰妖,哪里会不知道方圆百里以内的一个美人的名字,纵使他还是个苗子的时候,恐怕都连他名字的缘由都摸得个一清二楚,臭丫头!越来越有出息了!我很开心地看着那个毒蛇随着皓雪的一举一动快要把那把喜欢的扇子给捏断了。

“采采芣苡,薄言有之。采采芣苡,薄言掇之。采采芣苡,薄言捋之。采采芣苡,薄言袺之。采采芣苡,薄言襭之。”

微微敛首,果然,刘芣苡、刘袺、刘襭,恐怕豫王爷夫妇是一对恩爱勤劳的父母吧!

毒蛇站了起来,身后的凳子倒了下去,直接从三楼跳了下去,一卷风托住了她的脚步,不过一片玄墨色在她出手之前已经抵达到了台上。

“各位乡亲,胞妹胡闹敬请见谅。家中有事先行了!”长揖,一手扛起被巨剑砸晕的皓雪,汇合小侯爷几人朝这边的酒楼走来。

真没劲,我还想看看劫洞房或是李代桃僵呢!无聊地看着台上的人接受众人的贺喜,站直身子,锤锤坐酸的双腿,也真够敬业的,一座就是一天除了出恭,连吃饭也得坐在这里,真够抠门的!

那个身形!我匆匆扶上扶栏,从高度和那一身我选的衣裳来看定是——沐辛。怎么刚进楼又出去。

“小枝,和侯爷说我有事出去。”今天是他的生日,本是慌乱的心里有些发憟,拎起裙子“哒哒哒”地快速跟了出去,庆幸这楼梯设在外面,茫茫四散人潮,我一直朝着那个方向前进。

“对不起,让让!”

不知道转了多久,路由宽变窄,人由多变少,声音不再纷杂,我只好保持勉强能感觉到人形的距离,不再靠近。不对,不是他!他不可能会让我跟那么久,而且也不是这样的感觉,只是身形衣服相似罢了,我真的昏了头了。

待回头,却找不到方向,这半开的门户,淡淡的饭香,嬉闹的孩童是多么温馨的地方,无目的地游荡,偏生有熟悉的气息在一条巷子冒出。

小心地贴着墙往里走,在转弯初我蹲了下来,探出头,绝路中的是裹着一身黑衣披风的人,只是那披风两侧上的烛火刺到了我紧闭的双眼——是夜宴。只不过接洽的人——那个脸型,那双紫眸却是真的沐辛。没等我思考,两人突然分开,有人!背后有生人的气息,无力反抗地进入黑暗。

“师姐,你不是说过我们找的人现在告诉我们吗?怎么人呢?”孝直端坐在桌前,呷了一口茶,倒是贵气十足,举手投足之间与两位侯爷不相上下,眼睛不满地朝门口望望。

“那个,呵呵!是我搞错了,待小厮去找那位男子时,人已经离开,也许是找到了他的朋友了吧!而且,小厮说他没有瞎,跑的特急,应该不是你们找的那一位吧!”小侯爷微窘地咳了咳,“要不,我再派一些人手去寻寻,或是通知隔壁的郡县。”

看了看被扔在一旁的皓雪,摇了摇头:“不了,应该——还在这里吧!”

“那就先到王府住些时日吧!顺便喝一杯喜酒。”

“正好囊中羞涩,便叨唠了。”

折腾断开的扇子,大侯爷了然一笑:“那是,紫云观就是那点破规矩,有钱也不让人花,非得自个赚。”

门帘微动,沐辛低头走了进来,腼腆一笑,拉了孝直旁边的椅子坐下。

“出了这么久,都掉进去了?”孝直看着沐辛,低声抱怨起来。

“咳咳!”几人不自然地咳嗽。

“想不到孝直几年不见风趣了不少。”

似乎被噎住了般,孝直用袖子遮住涨红的脸猛灌起茶水来。

“呵呵!”

刺骨的寒冷满身的冰凉,让我恢复了知觉,痛!手上辛辣一片,我想要缩回,可是偏偏像触电般粘着,手肘剧痛袭来,一根棍子硬生生将我的手从那栏杆中击下。

“嘻嘻,闻公子,要不要谢谢本王将你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微弱的烛光下毒蛇支着棍子,带着酒气,依旧保持那痞痞的笑容,“啧啧!为什么那么傻呢?留在楼上不就可以和你那几个朋友聚在一起,干嘛这么乖跟着我的小喽啰跑,发现有问题也不跑远点,穿得如此花哨地蹲在一个角落,是不是舍不得我呀?”

我有病啊!原来糊里糊涂地撞枪口上去了,头痛中逐渐恢复了对外物的感知。

不曾听见回答,转个方向正对着我,毒蛇依旧那副德性:“商家的盐巴,兑上华山的山泉,可惜!可惜啊!你的眼睛睁不开,不然那滋味是多么畅快啊!”

“喜欢?”抱着发颤的手臂,我坐直了身体,头上也是“自个尝去!”断了?好痛,差点。上次手上受的重创还没好全,这次恐怕得花更久的时间了。

这个小屋子只有一个高高的小窗,坐在笼子里却看不到窗外面。不错,这是个真正的笼子,手臂般粗细的铁栏杆收在头顶,中间横着一圈将栏杆隔开,与普通鸟笼无异,也只有一个上了锁的小门,只是门锁上的血特别多,而且还挂着一双半截的手臂,滴在地上的的血滴溅出了朵朵血花。

“我知道你能‘看见’,你知道把你弄进这个铁笼子我折了掉了多少个手下么?不过为了这个‘樊笼’,也算是值得。”毒蛇举起另一只手握着的酒壶向下倾斜,一注水线下落,“哗哗哗”形成一面圆镜,“你听说过么?用人血炼制而成的东西因混着人的精血而格外出众,瓷器则会是发着华美艳色,如果是宝剑定会幽幽剑光,而盆呢?”

“乌盆。”捂着嘴巴干呕,果然够恶心的,这样的人还是紫云观的人?十足的变态,这可是真正的“血祭”啊!

“对对!色泽乌黑,反而没什么看头。只是她们毕竟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说也不能让她们的身手异处,你说不是?”酒壶一摔“啪——”,毒蛇拍了拍手,语气淡淡,就好像讨论买什么菜下酒一般,“我里屋里还有几件,不要都替你拿来?自古就有血窑□□这种奇怪的东西,不过到到现在几乎都是假的。恰好我收藏的都是珍品。”

“滚——”我拔了头上的钗钗环环一股脑们往她身上砸,现在这里已经很多晃悠悠的家伙了!

金光淡淡地挡下了一地的珠宝,毒蛇摇头:“真不识货。”

我的眼睛又开始悸动了,冒着汗,紧紧闭上嘴巴。

“不过,我说怎么这么一个美人,却提不起劲,原来是个‘假美人’。小师伯!”朦胧中毒蛇没有了笑靥,只是淡漠地看着笼中的我,“半步颠仙宫应该怎么走?”

“碰——”木棍穿过栏杆在我的身上向后仰了仰,头发传来刺痛,咬牙撑了回来。

“我没有耐心!”她的半个脸没在黑暗中,“给你两天的时间思考。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沉沉的脚步声延伸到外面,石门开了又合,最后一点光亮也在毒蛇离开后熄灭了。

静静坐着,淡默的灵魂,隔绝那纷杂的哭嚎。

少倾,黑暗屋里的多出一道光线。从墙上的小窗上射出的光束投在那盆平静的水镜上。乌盆的中央正好映一圈光晕,中间那圆盘还是那么清亮。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今夜又是十五,而且还是蝶的生辰。

一年之中不是每一天都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只是今夜——

滚滚液体从眼角滑落,灼灼如血,在托着的手臂上烙上一圈圈红黑色烧焦的痕迹。

纵使那一日忆起一切,发疯的我始终不肯承认蝶为了救我消失在那个石屋。可是用尽了一切追踪方法,还是不能寻到他的影子,只知道他的气息断绝在那个石床上。千万句不可能,却只是无力的泡沫,破灭在阳光之下。

如果只为那个一刺,凭借他的实力,那千般不舍,无论如何,绝对不需要拼上他的性命,除非他已经无路可走。

那个他亲手雕成的护魂,紫中带白,并不曾完全吸收他的灵力,昭示着“他”的存在。虽然知道他的灵魂还在,只是不再是我的紫蝶了。不知道其中缘由,他显然是被迫进入人体的,那个唯一的会消除痕迹的方法,与我不同,他只是重生,彻底的重生,一个陌生的人,所以他已经不再是他了。没了那两人相交的回忆,没了紫色的薄翼,没了声声呢喃。

那个日日夜夜守着我的男子,那个前世第一眼见到就深爱着的男子,那个总是迁就着我的男子,到底到哪里去了?

抑制了许久的情绪,找到到出口般顷刻爆发,一波更胜一波,所有的知觉都被剥夺,只有那紫蝶封住的心口纠痛难耐。

畸形怪叫的魂魄中,居然还有两团带有道法拥有成为护灵资质的灵体,薄薄光雾笼罩下与四周格格不入。

“你说那个爱哭鬼,为什么连眼泪都比较毒啊!”

“笨,那是噬力!纯粹至极的噬力。越活越回去,死了又更加笨了,在山上怎么学的!有一种与正邪妖力相反的‘消’的力量。”

“谁叫那个一动不动的家伙叫也不叫一句,比我们更像个死人,不是都说被噬力烧伤的地方最严重的是魂魄也会有疼痛感么?先噬去妖力,销毁肉体,最后还能将灵魂给虚无。你有见过对自己用噬力的家伙么?纵使手伤着了也不应该留在那里任凭被烧吧!没见过比这个人更笨的!间,你说是吧!”

“……”

“姐,我想主子了。”

“终于肯认我了。等这个幻境制成之后,我陪你看小侯爷最后一眼。主子,这可是我可以替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两道清冷的光线,灵魂绞缠,撞入水镜的月像中。

月圆月缺,乌盆中出现了新月缺月到满月的月相盈亏图,一相跟着一相,顺着中间的月盘流水般转动,淡淡的雾气扭曲着四周的感官。

暗昧的人影中反复只有一句话:“半步颠上的天宫入口在哪里?”

血祭,以怨念或是血肉为原料注入器物中,赋予其灭妖之力或幻术惑术等妖邪之力,其术盛行于魂魅、妖魔、邪教、或是极端道士之中,因过于残忍,自汉帝以来有所禁止,向来为妖族所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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