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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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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司秀这几日,露营逃亡都体验过,也十足地见识了司秀作为一个标准军人的一面,越发觉得他原先那掩饰为贵公子的模样不容易。

这几天里,开始传出了一件喜事,在江南的品鉴大会上一揽盛名的第六位公主,与因治水有功深受百姓爱戴的漆大人传出婚讯,将于今年夏五月十四订婚,并于同年八月初八成婚。

彼时圣上书“百年好合”为那位最受宠爱的公主提前添妆,普天同庆,免税三年,并于婚礼之日天下大赦。

五月初二,五皇子被封“庆王”,因在北方平定一场农民□□,成为众皇子中第一位被封亲王的皇子,同日,五皇子娶第一美人王舞笙,奉为王妃,婚礼之隆重满城皆知,可见五皇子重视此位王妃,是以婚后得“举案齐眉”之颂。

早前萧遥早看出了王家同五皇子之间有苗头,因此礼是早已在离京前备下的,纵是她二人自幼两看相厌,好歹也算多年同窗,她亦很送了很有份量的五寸长汉白玉镶金秤并一对红玉玛瑙如意,取以称心如意,另加了一对夜光杯与两坛葡萄酒,也算给足了面子。

五月初六,月色入水,夜风微凉,酒香四溢。

“再行一日,夜间便更凉了。”

司秀皱着眉看着萧遥穿着单薄的外衣,一脸的不赞同。

萧遥轻笑,一脸好奇,“听闻漠北百日里日头毒,夜间却冷得渗人,是不是?”

“那里的人好酒,就是夜间太冷,要以酒驱寒。”他说着,为她为自己斟酒。

“那倒好。”闻言,她笑得更开心。

“我瞧着你倒像是寻着了能让你喝酒而不被管束的理由。”

那可不,原以为离了皇城没娘亲管着,离了望若城没随心看着,可以肆意饮酒,可一路上她被司秀管的更严,好不容易低声下气了几日才央得他今日许她喝酒,说起来,她也知道自己的胃不好,饮酒不宜过多,可两世为人,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忘却的时候,她也只有借酒消愁。

见她不答,他缓缓道:“即便到了漠北,你也可窝在帐篷里取暖,只是不许你饮酒而已。”

“……”

她瞬间对他怒目而视,他不理,她便端起酒杯带着讨好的笑容道:“司秀,好司秀——四哥,四哥哥——”

他挑眉,“你方才说什么?‘死哥哥’?”

她嘿嘿笑着,为他夹菜,“你听错了,‘四’,四哥哥,好哥哥……”

司秀沉默地看着她,她也沉默地看着司秀,两人同时打了个寒战。

她又腆着脸笑,一脸谄媚样儿,“我已在戒酒了……但也须得循序渐进是不是,小饮强身驱寒,我这小身板儿,经不得寒……”

他吃着她夹的菜,喝着她添的酒,桃花眼水光潋滟,优美的唇形闭了合,他未出声,她却看懂他的唇语。

“不、行。”

她泄气,嘴里嘀咕着,自从……跟、跟了他,她就每日每日地被打压迫害,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只有默默考虑……真的要开始戒酒啦!

此番无意义的“农民起义”无悬念惨败之后,二人开始谈正事,其实——也就是萧遥自己八卦东方捷与王舞笙的婚事而已。

说起来曾经萧遥也同司秀有过八卦,那时候她的滋味可不好受,不过八卦嘛,从来都是八别人最舒心最畅快,轮到自己了那就只有吃瘪了。

“欸你说,你五弟和王舞笙,他俩就这样对上眼了,对你们可不利吧?”

他斜眼看她,冷笑,“对人家的婚事你这么在意?”

然后一人狠狠喝了口酒,再然后默不作声将她的酒杯拿来一饮而尽,然后没收,萧遥只顾着心疼,虽然觉得有些地方很不对,但是巨大的悲伤让她快抹眼泪了,打压啊打压。

“呜——”

他无视她的眼神,她伤心了一会儿发现自己一人演独角戏,收了因为受迫害而碎了一地的玻璃心,继续八卦,将悲伤转化为八卦,多高尚。

“要我说,他二人估计也不是情愿的,唉——我与东方捷多年同窗,虽然看他不爽吧,但他这样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啧啧啧……”可怜的小孩,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啊,“不过说起来,这王美人生得那样美,即便是个冰山美人,可也好过娶个不美的来糟蹋眼睛嘛你说是不是?”

他瞪她,“多年同窗,你很了解他?你怎知他二人不是两情相悦?你怎知他此番不是得了夫人又增势的一箭双雕?”

连连三个问句,她眨眨眼,觉得他生气的很没有理由,更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了……

“也是。”

见她不再讲话,司秀忍了忍,终究是装作一脸不在乎的表情道:“听说……五弟也曾送过你玉如意?”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她一副才想起来的神情,“说起来,他成亲我送的那红玉玛瑙如意可是真正的宝贝,他送的算什么。”然后她懊恼的一拍大腿,“早知道今日要花血本我当时就收下了。”

她懊恼之余不经意看到司秀的神情,居然也是一脸扼腕?

“司秀——”

“怎么?”他没好气地应道。

“你难不成……”她欲言又止。

司秀看着她,突然莫名紧张了起来。

“每个月……也有那个的时候吧。”

萧遥看着他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最后全然变黑,笑得一脸畅快,此时,还是觉得哪里很不对啊……

饭毕,二人回房。

萧遥转身的时候司秀突然开口道:“我送你回房。”

“不用吧,很近啊。”

事实上,他们居住在他朋友的家里,两个厢房至多也不过二三十米的距离,他们在此已有几日了,这地方风景不错,虽不似江南小桥流水,可也算江河涛涛,极尽雄伟之势,看惯了小家碧玉,她还是对豪迈雄壮的景色很有兴趣的。

“你喝醉了,我怕你走错。”他轻轻道。

萧遥黑线,她统共也没有喝多少就被他没收了酒杯,她酒量就算放到男人堆里比也算是好的,当初和宋老镖头拼酒也是厉害的,总之,她清醒着呢。

“不醉。”她摇头,不能被人鄙视她引以为傲的酒量。

司秀突然抬手,萧遥只见他手一拂,还没看清,整个人就同喝醉了一般晕晕乎乎的,连带着脑袋转得愈加的慢,根本想不清她是怎么突然就晕了的。

司秀抿着唇,只眼里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看吧,你醉了,人都摇摇晃晃的怎么走路?”

“大抵……是醉了的。”

他一这样说,她就真的好像摇晃了起来,他叹气,再伸手扶她,好意道:“我送你吧。”

“那……麻烦你了。”

他想笑,却装作一本正经地揽着她的腰,“你搭着我,我才好送你。”

反应很慢地点头,她缓缓地抬手,一手搭着他的背,另一手扯住他胸前的衣服,然后又缓缓地“咦”了一声。

“怎么了?”他揽着她。

“怎么会……”

“大抵是这酒后劲大,你起身不留意,酒劲冲上头了。”

他的声音轻轻浅浅,萧遥觉得这低沉沙哑的声音今夜听起来格外好听,又晕乎地想起前几日也是在这样的月色下,觉得他那张脸格外的好看,果真……月色撩人?

她睡到第二日日上三竿,醒来愣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突然很怪异地叫了一声,她终于想起了昨晚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他,他用了她喝过的酒杯!

匆忙洗漱过后,她奔到院子里,正见司秀在同主人家聊天,见她来,司秀道:“快去收拾东西,我们要走了。”

那主人家笑道:“这才几日,你便要行了。”

“是,全因有事在身不可耽搁,不然来日定要多叨扰你几日。”

“一定一定。”

看着这个斯文败类装斯文,萧遥心内忿忿,转身理行礼去,其实她此次出来本就什么都来不及带,孑然一身,衣物多是司秀带着她买的,因要去漠北,避寒的衣物也没有少买。

好容易告别了主人家,萧遥本来一鼓作气的质问,现在早再而衰、三而竭了,她如今这样问起来,是不是显得她特矫情了?指不定人家本不在意呢?

见她一反平日里的多话,这一路上她也都不说话,到了正午,他终究是开口问她:“昨日……你喝醉了吧。”

“嗯。那酒后劲太足。”继而她深掩着敬佩道:“嗯——你酒量还是不错的。”

司秀沉默,决定不理她了。

出了关,二人都在外头套上了防寒的衣物,本是略嫌厚重臃肿的衣物,穿在他身上却不显得难看,到底人生得修长就是好,萧遥侧脸看着他赶马车,草原血红的夕阳下,他线条明朗的侧脸越发显得刚毅,从前轻佻的贵公子仿佛已经远去,这个人,是传言中桀骜的常胜将军,是年少时便已立功的将军,只是,他所做的一切,名义上都是借着太子,他不过都是为他人作嫁衣罢了。

“残阳如血,但草原上的日出,也是好看的。”

他偏头笑,一身戾气尽敛,温和地看着她的时候,她突然觉得空气愈发稀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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